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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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爭吵最終以靳邵之摔門而去而告終。 季南柯看著對方下了車就對著路邊的樹狠狠來了兩拳,斂起了笑意。 其實挺煩的。 就算吵贏了也沒有多開心,季南柯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靳邵之。 發(fā)泄之后,對方并沒有離開,而是蹲在路邊點上了一支煙。 一點火星在黑夜中十分顯眼。 靳邵之抽完一根煙之后抬起頭,季南柯的車還停在原地,他冷笑一下,摸出煙盒。 煙盒里還剩下最后一根煙,靳邵之忽然就沒有了抽煙的欲望。 季南柯看到靳邵之的視線望了過來。 似乎在隔著夜色與自己對視。 昏暗的夜色里一道亮眼的燈光驟然亮起,靳邵之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耳邊聽到汽車發(fā)動的聲音,他整個人忽然蹦了起來。 季南柯覺得自己可能有點毛病,大晚上不回家還擱這跟靳邵之大眼瞪小眼。 他剛啟動起車子準(zhǔn)備離開,靳邵之已經(jīng)大踏步的走到了車前。 季南柯皺眉,心里越發(fā)的煩。 而靳邵之此刻心情也差的很,他拉開車門鉆進(jìn)去,拽著季南柯領(lǐng)口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很粗暴的吻,兩個人似乎都把積攢的火氣發(fā)泄到了對方的嘴唇上。 柔軟的唇rou被尖利的牙齒刺破,分不清是誰的血融于唇齒間。 做不做?雙唇分開的間隙,靳邵之喘息著問。 季南柯沒有說話,只是推搡的將他按到副駕駛上。 夜色黑沉,季南柯的雙眼卻要比這黑夜更沉。 在這一晚,一條勁爆的消息不脛而走 有圖有真相!我在醫(yī)院的肛腸科遇到了靳邵之!還是被另一個男人抱進(jìn)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靳先生:狗作者別搞我了! 快甜了,這次虐完就甜了 第56章 我不許 一石激起千層浪。 發(fā)消息的賬號本身就有一萬多的粉絲, 發(fā)出來之后迅速被搬到了各大論壇。 跟上一次只有口述不同,這次是真的有圖,雖然圖上只有兩個人的背影。 已開啟還有人質(zhì)疑, 博主說抱著, 但圖上兩個人都是自己走的,而且還沒有臉。 也有人懷疑博主是借此炒作, 給自己引流,對此博主回復(fù)道:來的時候是抱來的, 我要拍照的時候他就下來了,這絕對是真的,用靳邵之炒作我是瘋了嗎?而且當(dāng)時醫(yī)院里也不止我一個人,肯定還有別人拍到了,你們等著看! 就在一眾吃瓜群眾還半信半疑的時候,果然又有人發(fā)了博,而且這次配的還是視頻! 這人是在大門口看到的靳邵之,對方確實是被另一個男人抱進(jìn)的醫(yī)院,而且另一個男人大眾也挺眼熟的。 :靠!是季南柯原來他們兩個真的有一腿?! :居然是真的?大半夜的進(jìn)醫(yī)院,還是肛腸科, 該不會是 :樓上集美你發(fā)現(xiàn)了華點! :草!這倆人玩的這么花!都給玩進(jìn)醫(yī)院了, 嘖嘖,人不可貌相啊,季南柯長了一張女人臉, 居然真是上面的! :比起季南柯是前面的,靳邵之是下面的才更讓我驚訝,他之前有那么多小情兒,這得被多少人上過啊季南柯也不嫌臟 :說不定靳總為愛做0呢!我有點人脈,聽到跟他睡過的都說他是上面的, 而且特別猛! 就在網(wǎng)上關(guān)于這件事討論的正激烈的時候,又有一段視頻被發(fā)了出來。 正是上次只有口述沒有實錘的直播錄屏,這段視頻只有十幾秒,剛好錄到靳邵之從腳步虛浮的從車?yán)锵聛?,然后被季南柯攬住了腰?/br> 這一段視頻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爆點,但結(jié)合當(dāng)時別人說的車震,以及今天兩人進(jìn)了醫(yī)院的消息,剛好佐證了靳邵之可能真的是被玩進(jìn)去的。 那么到底是怎么玩進(jìn)去的呢?時間倒回到三小時之前 靳邵之最后還是成功的躺到了季南柯的床上。 今天晚上的季南柯比白天的時候下手還要兇狠,就連靳邵之這種在床上天賦異稟的人,做到后面也受不住了。 他的聲音里甚至帶上了哭腔,但季南柯卻并沒有停下來。 甚至到最后,他還強(qiáng)行放了東西進(jìn)去。 靳邵之感覺自己的半條命都交代了出去,更可怕的是,他發(fā)現(xiàn)那個被強(qiáng)行放進(jìn)去的東西弄不出來了! 去醫(yī)院。季南柯平靜的說。 靳邵之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用,過度使用的聲音格外的沙啞粗糲,我有私人醫(yī)生。 季南柯輕輕笑了下,他很輕易的將癱軟在床的靳邵之扛了起來,再次重復(fù)道:去醫(yī)院。 靳邵之怎么可能不懂。 季南柯是故意的,他要讓他出丑,而且還要出的人盡皆知。 你滿意了?靳邵之躺在病床上,東西被取出來之后,因為肛腸受損,他需要住院觀察一晚。 季南柯坐在病床旁邊,他沒有說話,漂亮的臉上卻露出了笑意。 搞到人盡皆知,看別人都在侮辱我你很開心是嗎?靳邵之神色意外的平靜,只有泛紅的眼底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是挺開心的,季南柯道:就像當(dāng)初的你一樣。 靳邵之瞬間繃緊了嘴角。 季南柯笑容更甚,靳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還記得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吧? 當(dāng)年你引導(dǎo)輿論,讓別人嘲笑我賣身,被包養(yǎng),當(dāng)年南柯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時候,被當(dāng)面問多少錢一晚的時候的感覺,你現(xiàn)在有沒有一點感同身受了呢? 靳邵之蒼白的嘴唇輕顫著,蓋在床被下的兩雙手緊緊握住了雪白的床單。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在季南柯面前裝柔弱裝可憐,卻難得像這次一樣正在露出脆弱的模樣。 季南柯看著,只覺得通體舒暢,靳先生問我開不開心,我也想問問靳先生,當(dāng)時讓人對我人身攻擊蕩.婦羞辱的時候,是不是很開心? 我不是,靳邵之下意識的否認(rèn),他抬起頭,雙眼失神的落在季南柯臉上,我也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他明明是傷害人的那一個靳邵之雙眼布滿了血絲,當(dāng)年他鍛造了一個精美的牢籠,逼迫著深陷泥潭的金絲雀不得不自己走進(jìn)這個籠子里。 他以為自己會很開心,但其實并不是。 牢籠里里外外都是刺,刺傷了季南柯,也刺傷了他自己。 真是可笑,季南柯輕嗤,邪惡的施暴者說自己也很難受,靳邵之,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對不起,南柯,對不起,那些妄想永遠(yuǎn)隱瞞的事被□□裸的攤開在眼前,靳邵之從來沒有這么慌過,當(dāng)年的事是我做的太過分,因為我真的,太喜歡你了,我 太喜歡我?喜歡到讓我社會性死亡?季南柯覺得十分好笑,靳邵之,你造謠我,欺辱我,利用患有抑郁癥的女同學(xué)讓我在學(xué)校里徹底呆不下去,不得不休學(xué)成了你籠子里的一只鳥,你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太喜歡我? 那很抱歉,你的喜歡要人命,我承受不起。 靳邵之覺得整顆心像是被狠狠揪在了一起,疼的他喘不上氣來,南柯,我知道我當(dāng)時做的事情是錯的,大錯特錯,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后不后悔,但是我沒有騙你,那個時候我看著你,跟你一起陷進(jìn)泥潭。 我怎么會開心呢?他苦笑,我當(dāng)時一直想,你為什么就不能早一點示弱呢,放過自己,也放過我。 那還真是抱歉了,讓靳先生跟著我受了這么多苦,那張艷麗的臉上滿含譏諷,季南柯用無比暢快的語氣道:但是我很開心。 一字一句,錐心刺骨。 靳邵之整張臉都沒了血色,你對我難道就沒有半分感情?他咬緊了牙,顫聲問道。 那雙失了神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季南柯,仿佛是想從他臉上尋找到破綻。 但結(jié)果注定讓靳邵之失望。 季南柯眨了一下眼睛,緩緩笑道:沒有。 有沒有動過情其實季南柯也不清楚,他倒是確實喜歡靳邵之的身體,但現(xiàn)在他也十分喜歡看對方痛苦的樣子。 靳先生,你除了好cao一點,還有哪點值得我喜歡呢?他滿是惡意的問。 靳邵之臉色越發(fā)的蒼白,他逃避一般的閉上了眼,濃密的睫毛抖動著,看上去狼狽又可憐,季南柯,這是季南柯印象中,對方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名字,我放棄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靳邵之似乎能聽到心在滴血的聲音。 曾經(jīng)的那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做錯就是做錯,他可以接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但是他不能接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廂情愿。 他像只狗一樣湊上去,到頭來還是得不到對方半點愛意。 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我他媽是個被人玩爛了的爛貨,好,我受著,但是季南柯,就算是當(dāng)年的我,也沒有放出半點實質(zhì)性對你不利的東西。 靳邵之雙目充血,蒼白的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絲,口述無憑的造謠可以隨時推翻。 季南柯聽著他的話,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憤怒,靳先生心里強(qiáng)大手段高明,肯定不是當(dāng)時的南柯能比的,他臉上已然沒了笑容,冷冽的像是一把華麗精美的鍛刀,你覺得不公平嗎?先加害的人有什么資格覺得不公平呢? 你說得對,我沒有資格,靳邵之的鼻尖也泛起了紅,我就是個混蛋。 他的聲音比之前還要顫,血紅的眼尾似乎也帶上了濕意,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糾纏你,你是不是也覺得煩得很?如果我放過你,你會沒那么討厭我嗎? 你確定嗎?季南柯將手肘撐到病床上,整個人離得他更近,只要你說了,那就永遠(yuǎn)不可能再有機(jī)會。 靳邵之很清楚他說的機(jī)會是什么,他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臉,終于忍不住緊緊握住他的手,我不,我后悔了,我永遠(yuǎn)不會放過你。 季南柯,我們天生一對,就該互相折磨。 我憑什么跟你互相折磨?季南柯嘲弄一笑,甩開他的手,靳邵之,這話應(yīng)該我來說,我們分手了。 我不允許!靳邵之這一次直接抱緊了他整個人,你不能這樣,南柯,落下的眼淚打濕了季南柯薄薄的襯衣,靳邵之低聲道:你不能連改錯的機(jī)會都不給我。 這是季南柯記憶中,靳邵之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這個強(qiáng)勢的男人就連哭起來的時候都透著一股狠勁。 季南柯不自覺的握了握手指,之后決絕的將纏在身上的人推開,沒有必要,靳邵之,不要把自己搞得這么難堪。 他不喜歡看到對方哭,季南柯想,靳邵之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他應(yīng)該是肆意妄為,目中無人的,而不是一副苦苦哀求的小可憐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靳總還是要面子的 第57章 輿論戰(zhàn) 從醫(yī)院離開時天已經(jīng)開始蒙蒙亮了。 街邊的小攤販開始擺起了攤, 早起的打工人忙忙碌碌,行色匆匆。 在季南柯的斜對面有一家賣油條的小攤鋪,大概是做了有些年頭了, 一邊炸油條一邊跟客人聊著天。 季南柯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小伙子,你要多少?賣油條的大叔問。 兩根油條,一碗豆?jié){。 很久沒有坐在路邊吃早飯了, 季南柯坐在小矮桌前, 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那個時候雖然沒有錢, 但生活只需要管柴米油鹽, 簡單平淡, 看起來食之無味,但卻要比現(xiàn)在輕松多了。 沒有那么龐大的家族產(chǎn)業(yè)要繼承, 沒有那么多的cao心事要處理, 更沒有讓人心煩意燥的感情來搗亂。 肩膀處似乎還能感受到濕漉,季南柯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片干燥的布料。 你的豆?jié){油條。大叔笑呵呵的將豆?jié){和油條放到桌上, 還附贈了一碟小咸菜。 季南柯道了聲謝,剛出鍋的油條香脆又有嚼勁,一口咬下去還有些燙,季南柯慢慢吃著,想到了那一天的早晨。 靳邵之一大早送來的豆?jié){和油條。 可惜的是, 那時候他做了一晚上的夢之后,幾乎找回了全部的記憶。 吃完早飯,季南柯開車回家,然后悶頭就睡。 再醒來時已經(jīng)過了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鐘,他先訂了份外賣, 然后簡單的沖了個澡。 吹干頭發(fā)之后外賣剛好到,季南柯一邊吃,一邊看劉新發(fā)來的消息。 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還在網(wǎng)上討論的火熱,畢竟兩位當(dāng)事人一個是商界大佬,一個是商界新貴,而且靳邵之因為之前跟不少明星都傳過緋聞,所以大部分粉圈的人都認(rèn)識他。 而如今網(wǎng)絡(luò)上最活躍的群體就是粉圈,這件事鬧得最熱的就屬何逸的粉絲。 畢竟兩人之前有不少的cp粉,難得碰上有這么帥的霸道總裁,可不是要牢牢抱緊這很金瓜。 何逸是選秀出身,本身秀粉就很喜歡搞cp,他還未出道的時候就有不少的cp,而且他長相又偏秀美,因為粉群里有一大半的受腐唯,日常就喜歡各種拉瓜。 所以在何逸跟靳邵之傳出緋聞之后,一夜之間就多出了許許多多的嗑霸道總裁x流量明星的cp粉。 上一次程晨脫cp并懷疑靳邵之是零的時候,何逸的受腐唯們并沒有放在心上,照樣每天嗑的飛起,各種圖文視頻層出不窮。 而這次的事情一出,有圖有視頻,直接給他們整破防了。 對于cpf尤其是受腐唯來說,cp可拆不可逆!他們當(dāng)然不能接受自己心目中的霸道強(qiáng)攻其實是受,而自己的嬌嬌女兒則面臨被著被拉瓜的危險! 而且因為何逸的受腐唯平日里沒少拉瓜,得最了不少粉圈,所以那些跟他們有過節(jié)的粉絲紛紛落井下石,往那些堅持我的女兒沒有jb的受腐唯身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