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人間絕色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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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厲去拿案上的紗布,浸入紅蓼端過來的熱水中。 紅蓼與魏檀玉快速交換了下眼神,道:“殿下今晚背主子上山也累著了,早些回去休息吧,這里有奴婢伺候就行了。” 褚厲二話不說,坐回床前,一把撩開裙子、掀起那褲腳,在她防備地動彈時(shí)死死按住她的腳踝。“若不想留疤就別亂動,再胡亂動彈, 我可就來硬的了?!?/br> 魏檀玉再不敢亂動。 褚厲將浸了熱水的紗布擰干凈,抬起她的腿輕輕擦洗上面的擦傷。 “藥端過來?!?/br> 紅蓼急忙端來藥,褚厲接過,將清洗傷口的紗布丟進(jìn)去,吩咐她:“再去打點(diǎn)干凈的熱水回來。” 紅蓼見這秦王專心給自己主子處理傷口,沒那么擔(dān)心了, 又聽從吩咐去打熱水, 打完熱水回來走到門外,卻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噰聡摵呓? 急忙沖進(jìn)去, 盆里的熱水灑出來一半。 卻見紗帳里面, 秦王正捧著她雪白的腳在撓腳底,她禁不住癢才發(fā)出了抗拒的叫聲,那畫面旖旎,聽著也容易讓人誤會。 紅蓼手一松, 水盆落在地上,全灑了,紅蓼沖過去叫嚷“殿下快松手!我們主子已是太子妃,殿下怎能對她無禮?”拼了命地意圖拉開褚厲。 褚厲不為所動,紅蓼這點(diǎn)力氣,自然是撼不動他。他手一甩,紅蓼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還要爬起來再去拉扯,褚厲側(cè)頭瞪了一眼:“你干什么?看不出這是在按xue位活血嗎?” 紅蓼愣在地上,當(dāng)即爬起來跪下去賠禮:“是奴婢眼拙,冒犯了?!苯蛔∪タ次禾从?,魏檀玉正一邊看著她,一邊癟著嘴,嬌聲哼叫著。 褚厲換了她腳踝的xue位去按,又瞥了眼紅蓼:“你主子兩條手腕也傷了,我讓你打的熱水呢?” “奴婢該死,重新去打?!奔t蓼站起來,跑去撿起地上的水盆,急匆匆地又跑出去。 “我讓你不要再按了,停手……”魏檀玉再次表達(dá)抗議,“停手,你按得我疼?!?/br> 褚厲不聽也不停,沿著她兩條修長的小腿,將xue位挨個(gè)按了個(gè)遍,按完不防備她那兩只玉足迎著他面門就是重重幾腳。 原來自己這辛苦勞作半天,換來的就是兩只胡亂蹬上來的玉足。 褚厲抬手往自己臉上被她玉足蹬過的地方抹了一把,拿一種像看著獵物的眼神看著她,忽然抓起她的腳踝。 魏檀玉驚呼出聲,身體不受控制地朝他滑過去。 褚厲輕而易舉地就掌控了她,鋒利的眼神像兩把寒冷的劍,看著她,那兩只玉足被他雙手捧著放在嘴邊接連吻了兩下,最后他輕輕笑了。在她又惱羞成怒地想要踢他的臉時(shí)松手起身,躲開了。 “足底生香,還是一樣的味道。看來玉兒的喜好沒變,鞋襪里放的還是從前的香料?!彼f。 “你下流?!?/br> 褚厲冷笑:“隨你如何說,要不了多久,我要和你做更下流的事,你也會和我做的?!辈唤o她沖他發(fā)瘋的機(jī)會,他拂開紗帳,走了出去。 紅蓼進(jìn)來,迎面撞上。 “她腕上的傷沒那么嚴(yán)重,交給你了,先清洗干凈,再接著上藥?!?/br> “是?!?/br> 褚厲走了出去,入了隔壁的客房。 紅蓼去到床邊,一拂開紗帳,便看見略有些凌亂的床單被褥,還有她氣鼓鼓的胸脯,喘著粗氣的口鼻,以及泛紅的臉頰。 “小姐,秦王方才有沒有欺負(fù)你?” 魏檀玉咬著下唇,沒說話,任紅蓼捉住手腕,掀開衣袖清洗擦傷。 隔壁房間,另一張床上的小廝累得已經(jīng)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褚厲躺在床上,聽著他如雷的鼾聲,怎么也睡不著覺。意識里都是她,思著她,渴著她,不想睡覺,身體也勃然亢奮著,睡不下去。 她性子強(qiáng),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逞強(qiáng)跪著對佛祖誦經(jīng),不愛惜她那雙膝蓋就像不愛惜他一樣。還有那柔弱手腕的擦傷,也不知道紅蓼那丫頭能不能處理好。 褚厲翻了個(gè)身,面向墻壁,明明是閉著眼睛的,卻好像看見那半截起伏的雪山在眼前來回晃動。他憤怒地睜開了眼睛,想到她已經(jīng)跟了太子就渾身難受。他又翻身平躺著,一手枕去腦后,一手從胸前掏出那只手爐,手爐早已經(jīng)涼了,被他拿起放在眼前反復(fù)打量。 打量了半晌,放在鼻前輕輕嗅起,嗅著嗅著,緊抿的唇綻出一絲笑意,這手爐上,還有她衣袖和手指的留香。 夜半的鐘聲響起,悠然傳遍整座寺廟。 山風(fēng)呼呼地刮著,鵝毛般的雪花從天際紛紛落下,白了窗外的瓦片,窗子大開著,緊挨著窗的是張床,床上被褥時(shí)而隆起,時(shí)而鋪開,時(shí)而滾起一團(tuán)又落下。風(fēng)將雪花送進(jìn)窗子里,落在他背上,很快與汗液相融。 她兩手勾上來,圈住他的脖子,輕輕回應(yīng)。流連許久,濕潤/膠/黏的唇終于分離。褚厲埋頭去那頸項(xiàng),從雪白肩頭那顆紅痣開始,一路輕/咬/慢/含著,吻到了眉眼邊上。一抬眼,望見窗外白了一片,外面是天寒地凍,里面卻是暖意融融,汗流浹背。 夢在這時(shí)醒了,褚厲睜開眼睛,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來。 昨夜忘記關(guān)窗,窗里的天色這時(shí)蒙蒙亮,依稀可見外面房舍的瓦片白了,昨夜跟夢里一樣,也下雪了。 玄山寺的雞還沒叫,褚厲今日起得比雞還早,雞鳴前已經(jīng)穿好了衣裳,握住隨身佩戴的寶劍,出了客房,走出寺外,繞著寺后的羊腸小道上了山。 魏檀玉和紅蓼是被寺里鐘樓傳來的鐘聲驚醒的。 昨日登上寺廟,兩人都累壞了,紅蓼躺到床上便睡得不省人事,早上也睡過了頭,忘了先起來叫魏檀玉起床了。 魏檀玉坐起身,還沒下床,腰腹間傳來一陣酸痛,艱難地挪動了半晌,才將兩條腿挪到了床下,膝蓋疼,腿關(guān)節(jié)也疼,疼得寸步難行。 紅蓼勉強(qiáng)撐著還能走路,匆匆穿好了衣裳,過來給魏檀玉梳頭。 小廝在外面敲起了門:“主子,小的去廚房打了點(diǎn)粥飯和熱水給您送過來了?!?/br> 紅蓼前去開門接過。 “主子有沒有什么要吩咐小的做的?” “你去打聽下方才那鐘聲是做什么的?還有這玄山寺僧人的日常,咱們既然來了,應(yīng)盡己所能地入寺隨俗才是?!蔽禾从竦哪锸菢O信神佛的,她記得小時(shí)候跟娘來這里時(shí)聽娘提過。說住在這里的僧人每日寅時(shí)便起床打板,打板聲要繞寺一周。早上自己或許是睡得太沉了才沒聽見那聲音。而打板過后,鐘樓會響起鐘聲,寺里的僧人聽到鐘聲就去大殿集合,一起禮佛。 故而,魏檀玉猜測方才那陣鐘聲,應(yīng)是提醒僧人去禮佛的鐘聲。 昨日沒見到住持,自己這客人就在這寄居下了,這一覺還睡得如此之沉,此時(shí)也不宜過去打擾各位清修者禮佛。還是要先弄清楚這寺里僧人一日起居,再去找住持。 沒過多久,小廝從廚房打雜的小和尚那里打聽來消息,告訴了魏檀玉。 同她記得差不多。 小廝又問:“主子對小的還有其他吩咐嗎?” 魏檀玉想了想,吩咐:“你去看看秦王住在哪里,最好能打聽來他今日的行蹤?!?/br> “秦王昨夜應(yīng)是和小的住在一間,但他回房時(shí)小的已經(jīng)睡著了,今晨醒來,不見他的蹤影,但小的看見屋里那另一張床上,放著秦王的東西?!毙P說完,又補(bǔ)了一句,“小的去廚房取早膳時(shí),還問過那小和尚,小和尚說自己早上沒見著他?!?/br> 他去哪里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在更好。魏檀玉已經(jīng)想好了今日見到住持推翻褚厲昨日謊言的說辭,再次吩咐小廝:“你去留意下,大殿禮佛結(jié)束的時(shí)候,來喚我,我去見見住持?!?/br> 昨夜去向住持討藥,住持所剩的藥也不多了,而住持擁有的藥,也是向山里取的。褚厲從山里采完了草藥回來,正是大殿禮佛快結(jié)束的時(shí)候,一踏進(jìn)玄山寺的院子,便見到魏檀玉帶來的小廝拿了把笤帚在大殿外掃雪。 小廝一見褚厲,主動迎過來:“殿下,您早上去哪了?” 褚厲眉毛一皺,手里拎著的幾串草藥丟到他懷里:“你想暴露我身份?” 小廝搖頭,穩(wěn)穩(wěn)接住,草藥的味道讓他馬上明白了這秦王一大早失蹤的由來,說道:“公子,這些藥都是給我們小姐的嗎?” “夫人。”褚厲糾正,吩咐說,“長葉子那串拿去搗碎了,短葉子那串拿去烘干,葉子不長不短的拿去熬了,立刻去,先去熬藥,熬藥的時(shí)候搗藥?!?/br> “是?!毙P準(zhǔn)備走,馬上又想到魏檀玉的吩咐,拖著笤帚回來道:“可是公子,小的走不開,夫人讓小的留意這大殿禮佛結(jié)束,好回去稟告她?!?/br> 褚厲從他手里奪來笤帚:“我替你留意,你速速去?!?/br> 魏檀玉一直在房里等著小廝回來報(bào)信,左等不至,右等也不至,覺察出不對勁,準(zhǔn)備起身親自出去。 第31章 夫人秀色可餐,讓我無法靜下…… 可一站起身, 兩腿疼得實(shí)在厲害。紅蓼扶上來:“小姐要不在床上歇一日再下地吧,住持那邊,秦王殿下都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br> 魏檀玉抓著她的手臂慢慢朝門邊走, 邊走邊道:“我與秦王來此地為太后誦經(jīng)抄經(jīng)祈福是圣上的旨意,即便不見住持,祈福之事一日不可懈怠,說不準(zhǔn)咱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眼睛看著,還有,你替我一起想想,有沒有什么回避秦王的好法子?!?/br> 紅蓼堅(jiān)定地點(diǎn)頭,心里可是犯了難。小姐向來聰明,面對秦王都束手無策, 自己這腦子,哪里能想出好的辦法。 在紅蓼伸手推門的同時(shí),門被人從外叩響。 門還沒被打開,魏檀玉已從那門上的高大人影辨出了來人,急忙抓住紅蓼開門的手,沖她搖頭。 紅蓼會意, 收回手, 聽著門外又咚咚響了幾聲。 褚厲知道她就站在門前,抽出腰間的劍, 伸進(jìn)門縫, 輕輕幾下撬動, 門開了。 哐當(dāng)一聲收劍入鞘,劍上泛出的寒光在面前這兩人臉上一閃。 魏檀玉漠然瞟著他:“四叔拿劍撬我的門,傳了出去,可不好聽?!?/br> 不好聽又如何?“這半月, 我是你‘夫君’,若不想被人識破身份,你最好聽我的,大殿禮佛結(jié)束了,住持此刻在殿里等著我們夫婦過去,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來,躺在床上休息?!瘪覅栒f完轉(zhuǎn)身走入雪地。 魏檀玉不想和他同去,但想到方才對紅蓼說的那些顧慮,又不得不跟上去。 腿疼走得慢,雪地上他兩個(gè)腳印的距離她要邁一串小碎步才能走完。 褚厲快走到對面的廊下了,于心不忍,回頭快步朝她走去,就在他準(zhǔn)備伸手抱她的時(shí)候,一個(gè)人影闖進(jìn)了他的眼角余光中。收回手。視線追過去,只看見一角褐色袍衫匆匆消失在走廊拐角。 魏檀玉繞過褚厲,和紅蓼一起走到前面去了。 褚厲站在原地觀察了下四周,邁開腳步追上,始終和她保持了些距離,直到走入大殿。 殿中見到了住持。 住持手中停止了敲木魚,慢慢睜開了眼睛,一臉慈眉善目之相,昨日他已聽褚厲說明了來意,禮佛結(jié)束,又聽褚厲說他夫人要來表達(dá)謝意。 他打量著眼前這前后腳邁入殿中的一對男女,儀態(tài)不凡,可謂是龍章鳳姿,天作之合,單看面相,的確有夫妻之緣,緣分還不淺。生來是人間夫妻,死后是神仙眷侶。 褚厲近前介紹:“住持,這位是我夫人,昨夜登玄山寺外的石階時(shí)不慎摔傷了,天色已晚,不便來打擾住持,今日特意來向住持道謝?!?/br> 住持雙掌合十:“不必言謝,秦施主夫婦一片孝心,只要這半月誠心向佛祖禱告,佛祖一定會助二位實(shí)現(xiàn)心愿。” 褚厲嘴皮子利落,總在魏檀玉要開口的時(shí)候接上住持的話。 魏檀玉聽著他們你來我往,話說得十分投機(jī),自己再插嘴竟不禮貌了,遂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事從權(quán)宜,只能在住持面前和他假扮一回夫妻。 住持領(lǐng)著他們從大殿中出來,邊走邊道:“大殿內(nèi)會有香客前來參拜,我?guī)晌蝗ズ蟮睿蟮钜喙┯蟹鹱?,有香案,香客止步,除了每日前來灑掃的僧人,不會再有其他人來打擾,二位可在里面潛心參拜,誦經(jīng)抄經(jīng)。” “有勞大師。” 通向后殿的長廊里,迎面走來一位僧人,目光在褚厲和魏檀玉臉上相繼掃過。距離近了到跟前時(shí),對著住持揖了個(gè)禮,走了過去。 魏檀玉轉(zhuǎn)頭朝那僧人的背影看了一眼。她總覺得,方才那僧人看他們的眼神,里面摻雜了一些世俗。 沒想到褚厲這時(shí)忽然開口詢問住持:“方才路過的這位師父,如何稱呼?” “他法名‘延機(jī)’,十五歲來玄山寺,來時(shí)便精通醫(yī)術(shù),自言出自杏林世家,家門遭變,父母雙亡。來玄山寺的這五年間,為寺里上上下下一百來號人行醫(yī)治病,也救過不少到這里進(jìn)香卻突發(fā)疾病的香客性命。他聰慧悟性高,對佛法理解快而透徹,且擅寫草書,寫出來的字跡癲狂,少有人能認(rèn)出,但觀字形,仿佛出神入化?!?/br> “哦?弱冠之年,那與我年歲相仿,”褚厲笑道,“聽住持這么一說,我倒迫不及待想看看這位延機(jī)大師寫出來的字了?!?/br> 住持欣慰頷首:“后生可畏,后殿的墻壁上掛的有延機(jī)的字,秦施主夫婦可前去一觀?!?/br> 一行人入了后殿 住持領(lǐng)著他們來到墻壁上掛的延機(jī)的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