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卦,認罪又伏法[香江九零]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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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四將兩塊人皮重新晾好,又去了外邊,幾分鐘過去,他才拿著架子和攝影機進來,將攝影機架好,對準了阿珍。 他才慢悠悠轉(zhuǎn)身去找磨刀石。 沒多會,就傳來磨刀的聲音。 朱四享受的閉上眼睛,等找到最完美的人皮就帶去醫(yī)院。 他要換新的人皮。 過上新的人生。 第39章 重案組已經(jīng)查完周邊的農(nóng)貿(mào)市場, 悍馬越野車急急在市政大廈停下。 “report(報告)已經(jīng)出來?!?/br> 施博仁將查到的資料遞給副駕駛的周風(fēng)旭?!發(fā)ongyi,翻譯過來是龍藝。是陽江的一個刀具品牌,專業(yè)做刀, 便宜質(zhì)量好,在大陸名氣很大。電話核實過,他們廠確實有一套屠宰專用刀產(chǎn)品, 尸體里的碎片就是出于其中一把砍骨刀?!?/br> “不過,銷量在香江卻一般般, 拿貨的人不多。” “又便宜質(zhì)量又好,為什么拿貨的人不多?”甘一祖不解。 忠叔抽著煙,將車窗按下來, 夾著煙的手在空中揮了揮將煙火熄滅, “都說便宜質(zhì)量好,屠戶用刀不壞,店家怎么賣新刀具?” “是喔?!备室蛔婊腥淮笪颉?/br> 周風(fēng)旭翻開資料, 資料上龍藝的屠宰刀具總共賣給了五個人。其中四個是專職屠戶,有兩個人排查其他市場時已經(jīng)排除嫌疑。 兩個屠戶在兩具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死亡時間里, 都有人證。 他盯著朱甘稟的名字,旁邊有詳細的資料,還有朱甘稟的寸照。甘一祖湊前看了一眼, 不免擔(dān)心。 “老人家?就快八十歲,他有能力連殺兩人嗎?會不會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又說不準?!笔┎┤手钢负筮叺闹沂? “中年大叔,分分鐘不也是打死一頭牛的存在?!?/br> “中年大叔?這叫老當(dāng)益壯?!敝沂鍖⑹┎┤实氖种刚哿嘶厝ァ?/br> 周風(fēng)旭眉宇未舒展,“兩條女尸都被分尸, 骨縫中有大量碎片且發(fā)現(xiàn)的死亡時間都未超過24小時。近八十歲的老人家,資料顯示還患有基礎(chǔ)疾病, 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在幾個小時內(nèi)分尸完畢?!?/br> “有道理?!笔┎┤薯樦茢?,“如果老阿伯有嫌疑,他應(yīng)當(dāng)有幫手?!?/br> “先找刀?!敝茱L(fēng)旭將資料鎖起,“如果他有缺口的刀具,嫌疑肯定洗不掉。” 幾人速度下車進了甬道,市場光線昏暗照明全靠燈泡,余下的商家老板還在應(yīng)付客人,見市場又來人,商家們也只是好奇看了兩眼。 施博仁走到豬rou攤前,對著砍排骨的甘伯問:“市場是不是只有你一家豬rou攤?” 甘伯看著便衣的幾人,以為對方是打聽市場的競爭對手,也沒什么好臉色:“都有眼看,還用問?” 施博仁雙手直接拍在案板上,怒目而視聲音拔高:“阿伯,你唔好咁寸。(囂張)” 周風(fēng)旭掏出警官證件,舉到甘伯面前,好讓對方能清晰看見證件的真?zhèn)?,“差人(警察),麻煩你協(xié)助警方辦案?!?/br> 甘伯面色訕訕,做生意最怕就是警察,態(tài)度軟下來放下刀表示:“阿sir,不好意思。你們有什么事需要我協(xié)助調(diào)查?” “香江最近發(fā)生的兩起人皮兇殺案件,我想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敝茱L(fēng)旭收起警官證件,“刀具麻煩你全部擺出來,接受檢查。” 甘伯聽到和兇殺案有關(guān),心驚膽懾,“無緣無故為什么要查刀具?豬rou佬有刀很正常啊。你們不是懷疑我犯案殺人吧?我沒??!” “現(xiàn)在說是你做了嗎?”施博仁再度大力拍響案板,“麻煩你配合調(diào)查!” “拿拿拿,阿sir別動氣。” 甘伯從豬rou攤底下翻出幾把刀在臺面上一一擺好。屠宰刀、剝皮刀、分割刀、剔骨刀、放血刀。 五把刀,卻唯獨少了砍骨刀。 周風(fēng)旭伸手,從風(fēng)衣口袋拿出一套刀具的照片,指著其中的砍骨刀問:“你這套是龍藝的屠宰套刀,來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還少了把砍骨刀?!?/br> “砍骨刀已經(jīng)沒用了?!备什疁啙岬囊暰€從照片移開,“我買了其他的砍骨刀,就是剛剛拿著剁排骨的那把咯。” “別裝蒜,馬上把砍骨刀拿出來,否則就拉你回差館!”施博仁見甘伯還不肯拿刀出來,已經(jīng)和甘一祖示意眼神。 兩人分開堵住甘伯的左右方,防止人逃跑。 甘伯也只能從底下將一把用抹布包裹的砍骨刀打開,邊掀開布邊抱怨,“各位阿sir,砍骨刀都已經(jīng)壞咗,都說沒用了咯?!?/br> 話落,布被掀開,露出鋒利的砍骨刀,刀具反射著陰寒的冷光,木質(zhì)的刀把上有一抹殷紅,就好像染上的鮮血。 刀具中央的位置赫然斷裂缺了一個口子。 “刀有缺口!”施博仁反應(yīng)迅速和甘一祖將甘伯反手按在墻上。 “阿sir,怎么了阿sir,我沒殺人,你們別想冤枉好人?。 备什e手求饒,根本沒明白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只不過就是把刀拿出來而已。 “講!缺口是怎么造成的!” 甘伯很快就交代,“就是這樣,我年齡這么大肯定殺不動豬,平日負責(zé)這塊的都是我兒子,砍骨刀就是前段時間他砍rou骨的時候砍壞的?!?/br> 說完,甘伯又想起朱四。 他年輕風(fēng)流快活不顧家,老了才想起有個兒子,他等著朱四養(yǎng)老送終自然不希望朱四和殺人案扯上關(guān)聯(lián)。 甘伯被按著,還不忘為朱四辯解:“阿sir,我兒子性格很孤僻的,膽子又小,一切都只是巧合,他沒膽量敢殺人?!?/br> “是不是巧合,不是由你信口雌黃。”周風(fēng)旭問了朱家的地址,就喊忠叔幫忙戴上手銬,將甘伯一起帶上車。 四人馬上往朱家方向去。 刀片在石頭上打磨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隨著時間點點過去,終于磨刀的動靜消失。 朱四慢騰騰先是將廁所門反鎖好。 他并不擔(dān)心等會殺人取皮時的慘叫,會被鄰居聽見。 因為……這個地方實在太偏僻。 朱四打開攝影機,持著砍骨刀步步向阿珍邁進,眼睛里含著惡光露出猙獰的笑容。 阿珍已經(jīng)昏迷躺在瓷板磚上,浴缸放了滿滿一缸水。好濃烈的一股血腥氣,垃圾桶里甚至有未處理完上條尸體的大腸,猩紅一團招惹了無數(shù)蒼蠅圍著飛。 頂部吊著的人皮忽然輕輕晃動起來,就好像有風(fēng)吹過。 “為什么?我只不過是幫他打氣,帶他去街上教他要勇于踏出家門?!?/br> “他為什么要殺我?” “為什么?我只不過是看他的衣服都很臟,拿了幾套哥哥的衣服給他?!?/br> “他為什么要殺我?” 楚月檸踏進倉庫的時候,就聽到空洞凄涼的質(zhì)問。 她們被殺后,甚至都靠近不了朱四。她們是被朱四殺死,就連魂魄都在害怕他。 兩個女鬼渾身血淋淋的站在廁所門口,身體上的頭顱斜斜的歪著,松松垮垮好像隨時要掉落,流血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廁所方向。 “女孩真是傻,為什么要好心?為什么要善良?” 倏然。 女鬼腦袋齊齊轉(zhuǎn)了個方向,流血的瞳孔盯著楚月檸。 “他又要殺人……” 他又要殺人…… 他又要殺人…… 聲音不斷在空中回響。 “幫幫我們,救她……救她……用我們的力量救她?!?/br> 楚月檸從牛仔褲的后褲袋中拿出一張符,眼眸清冷,有縷發(fā)絲搭在一粒痣的鼻梁上,左手環(huán)住右手腕雙指夾符。 鬼分等級。 怨氣越深的鬼,就越有形。 如果不化解她們的怨恨,她們就會厲鬼化,失去理智亂殺人最終被道家打至魂飛魄散,消散在天地之間。 “馬雨、彭小娟,用所有力量去救阿珍會魂力不穩(wěn)無法投胎,你們是否自愿?” “自愿,我們是自愿!” 話落。 兩個女鬼化作兩道紅光鉆入符中。 朱四按下攝影機的錄制按鈕,拿著刀走向阿珍,他蹲下身刀刃從阿珍的臉側(cè)劃過,在脖頸的位置比來比去。 打算像前兩次一樣,首先把阿珍的腦袋切下來,然后從后面再切開一道口扒皮。 忽然,他想到什么,又隱隱作笑起來,刀刃離開了阿珍的脖頸。 “不行不行,上次沒提前放血撕皮的時候還帶著凝固的黑血。導(dǎo)致皮的質(zhì)量不好?!?/br> 朱四眼睛四處搜尋,抓著刀起身,去廁所的角落拿了個滿是灰塵的臉盆,然后放到阿珍的手腕下。 鋒利的刀尖就在準備切開血管時。 忽然。 朱四變得非常暴躁。 他發(fā)現(xiàn)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鋒利的刀尖離開血管,轉(zhuǎn)而對準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br> 朱四想要呼救,卻發(fā)現(xiàn)喉嚨好像被扼住般,沒辦法發(fā)出其他聲音。刀一件件割破了衣服,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他驚恐無比,瞳孔瞪的極大。回憶起殺前面兩個女孩的一幕幕。 馬雨是政法系的學(xué)生,見到有人拿石頭扔他,馬雨上前幫忙趕走了扔石頭的人,還揚言她學(xué)的就是法律,再看到下一次,就把扔石頭的人全告上法庭。 是馬雨,告訴他,要勇于走進社會,走出家門擁抱世界。 是馬雨,告訴他,就算年齡大如今的醫(yī)療技術(shù)也可以植皮可以恢復(fù)。是馬雨主動說,如果不夠錢,她可以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