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卦,認罪又伏法[香江九零]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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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檸放下茶杯,冷冷一笑,“你和她感情好,那和秘書的感情怎么辦?” 廖大鵬臉猛然垮了下來。 —— 轟的一聲。 廟街不由喧嘩起來。 有人驚訝到華語都彪了出來。 “哇,他媽的,真他媽的!” “還是如今的人會玩,這兩夫妻是相互出軌?” “廖先生其實也在外面有其他人?那他裝什么深情???想想都好惡心?!?/br> 廖大鵬強顏歡笑:“大師,我不懂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不懂?”楚月檸冷冷笑了下,“你做了什么心里應該門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廖大鵬目光陰沉的盯著楚月檸。 他原以為算命的都大同小異。 廟街神算,吹得牛逼再上天,實力也就那個樣子。 誰知道,她還真能算點東西出來。 廖大鵬如今騎虎難下,艱難的笑了笑試圖將事情敷衍過去,“大師,你算錯了吧?我哪里有什么秘書?” 楚月檸卻沒任由他撒謊,扯過他的手直接將衣袖推了上去,上面就出現(xiàn)了兩個字母的縮寫。 “沒秘書?那你手臂上紋的是誰的名字?” 廖大鵬眼神閃躲。 離得近的街坊湊近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廖先生,你之前說過太太姓申喔,這個字母縮寫一個s都沒有?!?/br> “還敢說沒出軌?” 畢竟,誰會將不重要的人名字縮寫紋在手上? 廖大鵬想收回胳膊,楚月檸也沒多攔松了手。 廖大鵬額上冒了點點細汗,他努力沉穩(wěn)著心緒,“我是男人又經(jīng)常在外跑業(yè)務,也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時候……我保證,只有一個?!?/br> “就算我出了軌?!绷未簌i張張嘴,看著因為被蒙騙怒意滿滿的街坊們,無力的辯解,“那我太太也不清白,論起道德層面,她出軌我的好兄弟,更對不起我。” 街坊們聽到這一段,也只能漸漸不甘的消氣。 大家再覺得廖大鵬無恥,在外故意貶低太太的形象,也只能無奈嘆氣。 “就你這種道德,還想發(fā)財啊?真是難?!?/br> “快走吧,誰想看見你在這算命?!?/br> “讓檸檸幫你這種算命,真的都臟了她的手?!?/br> 廖大鵬以為危機解除,賠著笑從凳子上起身,“是是是,我是無恥,這就走這就走?!?/br> 楚月檸都能算出他出軌的事情,他還哪里有膽子繼續(xù)讓人算? 等會別什么老底都讓人拆穿。 就在他急著離開時,楚月檸一句淡淡的話問住了他。 “怎么,聽見旺夫,就不想讓你太太死了?” 只一句話,現(xiàn)場的氣氛就再度冷了下來。 街坊們傻了。 “大師,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廖大鵬惡狠狠咬牙,想要加速離開現(xiàn)場,剛想動腳一道定神符就貼在了他的背后。 他的肌rou瞬間僵硬,動彈不了。 楚月檸收回目光,掐指算拿了算,“其實,廖先生的太太從未有過出軌的行為。出軌的人自始至終是廖大鵬,他一次出差在酒店認識了年輕靚麗的女孩,對比年齡上來又長了魚尾紋的中年太太,廖大鵬的沖動一下就讓勾了起來?!?/br> “一個是專門在酒店吊有錢人,一個是沉迷于年輕的小姐。兩個人一拍即合。廖大鵬還專門安排了秘書的職位,只為了能夠時常幽會?!?/br> “可好景不長,一次,廖大鵬將人帶回了家,遇上了提前出差回歸的太太,終于被撞破了好事?!?/br> 廖大鵬想要說話,身體卻仿佛被千斤頂壓住,喘不上氣也動彈不得。 只能惡狠狠的瞪著楚月檸。 楚月檸不慌不忙繼續(xù)說:“廖太太撞見青梅竹馬的丈夫摟著別的女人在婚床上睡,結(jié)局可想而知。她選擇了離婚?!?/br> 說道這。 她冷一笑。 “廖大鵬卻不愿意了,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街坊們不明所以。 “為什么?他既然喜歡新人,那離婚不是相當于解開束縛?” “為何不同意?” 楚月檸笑了笑:“因為在香江,夫妻共同財產(chǎn)是要分割的。他們之間的財產(chǎn)都是婚后一筆一筆積累起來,自然也要進行分配。廖大鵬舍不得財產(chǎn),他當然就不想離婚?!?/br> “可不想離,這事由不得他做主,因為他是婚姻過錯方。他就想了個辦法?!?/br> 楚月檸停了下,有點口渴,她喝了點水才繼續(xù)算。 “什么辦法呢?廖大鵬故意喊好兄弟去家中喝酒,然后借口溜走,留下太太和好兄弟。他們不知道,兩個人的酒中都被下了麻醉藥?!?/br> “等兩人完全昏迷,廖大鵬才回家,將他們脫光丟在一張床上,找好時間等人蘇醒,才帶著親朋好友再度回家,上演了一場捉jian好戲?!?/br> “事情發(fā)生后,他還故作好人,說兩人都有出軌的行為,就互相原諒,繼續(xù)好好過日子,還說什么,他不阻止女方出去找,女方也別多管他的生活。” 幾個師奶氣的肺都差點炸了。 甚至有兩個強壯一點的師奶,叉著腰潑辣的站了出來,指著廖大鵬的鼻子罵。 “好你個仆街,你知不知道名聲對女人來說很重要?” “你還意圖喊人去侮辱她,再帶親朋好友去抓jian,想讓她一輩子都不能抬頭做人?” “你真是陰毒!” 忽然。 一陣風吹過。 廖大鵬背后的定身符效用到了,化為灰燼隨著風消散。 廖大鵬被罵的眼神閃躲,連連倒退兩步,“怎……怎么??!一個神叨叨的算命師傅隨便講兩句就能當真?她是騙你們的,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 楚月檸也不怕他反駁。 “這件事,你原本的好兄弟吃了很大的虧,他以為真的對不起你,喝醉酒和阿嫂滾了床單,不僅賠償你十萬塊精神損失費,還因為這件事和太太離了婚?!?/br> “你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你太太還是要離婚。這回……你忍不住了。你……要殺她?!?/br> “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夠保住全部財產(chǎn)?!?/br> 話說完。 廖大鵬被震的滿臉流汗。 不……不可能,她一個外人絕對不會知道這些事。 楚月檸掐指算了算,臉色忽然變得沉重。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女方原本是平安健康到老的八字,忽然被nongnong的死氣遮蔽。 她快速掐算著,想要算出女方的方位。 忽然。 她停了下來,目光冰冷的看向廖大鵬。 “你來廟街找我算命,是為了制造時間差營造不在場證明?” 這句話一出。 廖大鵬的腿徹底軟了,他沒想到,楚月檸的算命真有這么準! 只能夠裝傻充楞。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不明白?”楚月檸冷一笑放下手,“三個小時以前,你見太太吃下了感冒藥,等她睡著后,就將所有門窗鎖了起來去洗手間將熱水器的煤氣打開?!?/br> “你知道我的攤子人多,為了洗脫罪名就故意說要來算命。等到你太太死后,警察調(diào)查時,你可以用在場的所有人來做證明。” 事實上,如果廖大鵬沒有來糖水攤,而是去其他場所晃悠,還真的能夠成功。 女方被害死,最后警方調(diào)查以后,也只能夠得出洗澡未關煤氣意外身亡的結(jié)果。 任由廖大鵬逍遙法外。 “你他媽就是個癲婆!你神經(jīng)??!”廖大鵬慌不擇路的罵著,一邊要往后退想要逃出去,還沒等他退出糖水攤,就被一道猛力從后往前壓下。 他一個面朝水泥地猛栽,鼻子狠狠磕在地面上,門牙都磕斷裂了一個。 “唉喲!” 廖大鵬抬起臉,鼻子就竄出兩道紅通通的血一直流到下巴,他伸舌頭舔了舔,舔到了血腥味,頓時怒火沖沖想要看是哪個王八蛋敢撞他。 “你個仆街!我你都敢撞!” 一道熟悉的冷笑聲傳來,廖大鵬翻過身一看,見上方的竟然是好兄弟,頓時嚇得膽顫心驚,慌張的扯著被拽起來的衣領。 “阿飛,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br> 阿飛揪著廖大鵬的衣領,深沉著臉,怒聲質(zhì)問,“你說大師亂算?其他人不知道真相?我還能不清楚?大師講的事情和當天發(fā)生的一模一樣!” 他就奇怪,明明平日就很尊敬阿嫂絕對不可能會有非分之想。 怎么喝酒喝到爛醉,他還能把阿嫂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