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總之,各有各的舒服。 等不及去臥室了,陸震坐去沙發(fā)中央,拉著白亦然坐自己的大腿。 指尖勾扯白亦然的毛衣衣領,陸震側著頭打算吻上去。 然而他卻看見一圈痕跡淺淡的咬痕,刺痛了他的眼睛,然然,這是什么? 啊,那個是 該死!忙著接吻享受了,白亦然差點忘記自己脖子上還有周易寒強制留下的痕跡。 遲來的辯解毫無意義,陸震一秒變臉,漆黑的眸子死氣沉沉。 他狠掐白亦然脆弱的脖頸,將其按到沙發(fā)上。 然然沒有聽我的話。我說過吧,你的身心都屬于我,你也答應過我不會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不是嗎? 就算他乖乖坦白,說這是周易寒強迫他的,陸震也不在乎。 白亦然被男人殺氣騰騰的眼神震懾住,不由得發(fā)抖,對不起,我錯了。 在陸震面前,無論對錯與否,他只有低頭認錯這一個選擇。 陸震瞇起眼眸,寒意刺骨,然然是個愛撒謊的壞孩子呢。 第43章 一點懲罰 凌晨時分,陸震撕扯著白亦然的頭發(fā),將他拖進浴室。 浴室的南墻有一面長鏡,陸震把少年強制性地拽到鏡子前,逼迫他抬起頭。 透過鏡面,白亦然看清了自己狼狽而驚恐的臉。 他渾身發(fā)抖,因害怕和疼痛而產(chǎn)生的淚水漸漸模糊了視野,不爭氣的眼淚一顆顆滴落。 告訴我,誰干的?周易寒,還是傅成淵? 不知是被陸震癲狂的神態(tài)驚嚇到,還是對他徹底失望了,白亦然兩眼含著淚,固執(zhí)地把臉轉向另一邊。 他一副無可奉告的態(tài)度,惹惱了正在氣頭上的陸震。 不肯說實話嗎? 陸震捋了下白亦然的頭發(fā),方便露出他頸間的咬痕。 沒關系,誰留下的印記都無所謂。然然啊,你這個地方臟了,我給你洗干凈。 陸震把他拽到浴缸旁邊,連沐浴露都沒抹,直接拿著浴球沾上水,用力在白亦然的脖頸摩擦。 直到那個快要愈合的咬痕變得紅腫破皮,陸震也沒停下手里的動作。 疼陸叔叔你輕點。 白亦然兩只手抓緊浴缸,弓著腰勉強站立,模樣卑微極了。 機械式的摩擦動作,不帶有絲毫的愛撫,更像是一種別出心裁的懲罰。 微小的血管連接著全身的痛感神經(jīng),嬌軟脆弱的皮膚,硬生生被磨出一小片血痕。 擦破的毛細血管形成密密麻麻的紅點,接著滲出血。 被沖淡了顏色的血水一點點往下淌,染臟了上身的白襯衫。 白亦然再也堅持不住這樣漫長且歹毒的折磨,開始反抗掙扎,哭著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陸叔叔。 他抬起顫抖的雙手抓住陸震的腕部,哽咽道,求求你別這樣,嗚,好疼,我再也不敢了。 染著血的浴球隨手一扔。 陸震單手掐住少年纖細的脖頸,強迫他跟自己對視。 錯哪兒了?略顯沙啞的嗓音,暴怒且不耐煩。 分開的這幾天,偶爾白亦然還會想念起陸震在身邊的日子,懷念他的各種溫柔。 可對方剛回來就朝他發(fā)火。 因為一個不合時宜出現(xiàn)的咬痕,陸震居然使用這么摧殘人心的法子來折磨他。 劇烈的疼痛讓白亦然徹底醒悟,陸震根本沒拿他當成人看。 他在陸震眼中,只是一個膽小懦弱、完全由他掌控的寵物而已。 一旦這只寵物對別的男人展露出好感,作為主人的陸震,自認為有權力對他施以嚴懲。 這些年白亦然對他事事順從,得意忘形的陸震甚至都忘了。 他腳下的這片土地,這棟豪宅,以及白氏集團,都是屬于白亦然名下的財富。 為了擺脫私生子的悲催人生,他利用了白亦然富家子弟的背景。 只因白亦然是一個失去父母庇護的孤兒,空有萬貫家財,卻無依無靠。 8歲的小少爺,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自己失去了最疼愛自己的爸爸mama。 而陸震一句我是你父母的好朋友,我會代替他們照顧你,就輕易哄騙了白亦然的信任。 假如能重新來過,白亦然真心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陸震。 我在問你話,然然。 陸震掐脖子的力道加重了些,語氣不善,告訴我,你錯哪兒了? 被這只暴起青筋的大手扼住脖頸,白亦然兩腿發(fā)軟地站著,腳后跟虛浮無力。 仿佛陸震一松手,他就會喪失力氣而跌落到地上。 望著男人陰森可怕的眼神,白亦然惶惶不安。 他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激化彼此的矛盾。 我是錯了,我最后悔的就是十年前在我父母的葬禮上,當著那么多媒體記者的面,請你成為我的監(jiān)護人,還傻乎乎的把白家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打理。 要是沒有監(jiān)護人的這層關系在,你這樣虐待我,我就應該報警把你抓起來。 太絕情的話,白亦然還不敢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