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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23節(jié)

    “周婷不應(yīng)該找上逮聯(lián)啊,逮聯(lián)雖然規(guī)模不小,但她貼出去的受理恐怕都沒人接?!苯偠⒅Y料說道,讓一群殺妖的捉妖師替她找妖寵,無異于癡人說夢。

    “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雀兒搖頭道,“丟失的妖寵是低等妖怪,所以高妖那邊根本不受理,她想要委托公會的話,只能找逮聯(lián)。”

    江貍抬起頭,詫異地看了眼雀兒。

    “我知道了?!?/br>
    “老大,你知道什么了?”

    江貍放下資料,眼神微微一動?!罢业竭@只妖寵,聯(lián)系周婷,公會的二審就有著落了,除此之外我好像也知道我們公會現(xiàn)在缺少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br>
    “什么東西?。俊比竷浩婀謫柕?。

    “是定位?!苯偩従彽馈?/br>
    每個公會都有自己的定位,就像逮聯(lián)為捉妖師提供幫助和考證服務(wù),高妖作為高等妖怪理事公會,為高等妖怪處理各項(xiàng)委托事宜。

    江貍在建立之初,想的是給低等妖怪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公會,可是這個定位卻不夠明晰。

    他們的公會能做些什么呢?

    一個處在標(biāo)準(zhǔn)及格線上的公會,收攏的全部是“無用的低等妖怪”,但究竟有沒有用處,恐怕還得他們自己來說了算。

    江貍心中隱約有些想法呼之欲出,但是還不能找到很好的表達(dá)。

    “你叫猴子他們把那個妖寵的照片找過來,然后打印幾百份,讓他們分開來去找,”江貍在窗邊搖了搖尾巴,“另外查一下周部長常去的地方,方便我到時候找她?!?/br>
    雀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好。

    “公會成員的名單再統(tǒng)計(jì)出一份給我,以種族分類,按首字母排序,”江貍咬了咬筆,“嗯,名單的事不急,可以晚幾天再給?!?/br>
    “老大,你是有什么計(jì)劃?”

    “目前還不能說?!?/br>
    “那我們等你,”雀兒扇了扇翅膀,想說什么又沒說,最終安慰他道,“你也別太累,我看你嘴巴好像都上火了。”

    “哪有?!?/br>
    雀兒飛進(jìn)病房來蹭了蹭他,最終又飛走了。

    其實(shí)江貍對公會常覺愧疚,他不怎么回去,可是無論他有什么指令,公會里的人都是第一時間完成,也不會抱怨他提出的要求有多嚴(yán)苛,事情有多麻煩。

    他坐在窗邊看著雀兒飛走,其實(shí)大家應(yīng)該也很為難吧。

    ·

    很久之后太陽落山,李善過來給他換了最后一次藥,然后和他說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這么快?”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咪咪你吧,”李善抬了抬眼鏡框,“你不覺得你自己恢復(fù)得很快嗎?”

    “那可能是因?yàn)樯溄印?/br>
    “按典籍記載,低等妖怪可不會有這么強(qiáng)大的伴生能力,而且我聽說,你的治愈能力強(qiáng)大到連脊椎都能再生呢,”李善笑道,拍了拍他肩膀,“總之,以后在外人面前最好還是少提這四個字,也不要暴露自己強(qiáng)悍的治愈能力,這或許對你比較安全哦?!?/br>
    江貍一愣,瞬間明白過來。

    “謝謝你?!彼\懇道。

    “不客氣,畢竟你也算是——自己人吧。”李善摸著下巴思考道。

    陸慎言親了咪咪,陸慎言又是自己的發(fā)小,那江貍應(yīng)該算是自己人。

    合理。

    天漸漸暗了下來,江貍從李善的診所里出來,他走在街邊,想著要不要回公會看一下,不知道大家過得怎么樣,這幾天找法器升實(shí)力的這么辛苦,他身為會長是不是也該去慰問一下。

    他正想往公會的方向走去,忽然腳步一沉。

    江貍低下頭來,腳上的銀鏈不知道什么時候像是睡醒了,倔強(qiáng)地拽著他往陸慎言家的方向走。

    “……”

    江貍艱難地拔動腿,想要把銀鏈拽回來。

    鏈頭猛然揚(yáng)了起來,毫不客氣地抽了一下他的小腿。

    “靠!”江貍罵出聲,“你干啥呢!”

    鏈頭就支高了,指了指陸慎言家的方向,意思很明顯,你走錯路了。

    “我這是要去辦正事,不是回你主人家,”江貍低下頭,無奈地拍了拍銀鏈,“你想他啦,那再等三天,三天后我再把你送回去。”

    他只還以為是本命法器想念主人,沒想到陸慎言那個冷淡性子,練出來的法器這么黏人。

    然而銀鏈聽了他的話,動也不動。

    “你愛待就自己待在這吧,”江貍有些生氣,“要么你自己爬回去找陸慎言,反正我不跟你走。”

    銀鏈忽然劇烈抖動起來,纏著他瘋狂亂甩著,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然后他就眼睜睜看著銀鏈不停抖著,抖到從上至下一點(diǎn)點(diǎn)變成了紅棕色,像是生銹了。

    “不是,你是鐵做的嗎,怎么還會生銹!”江貍要抓狂了。

    “砰”一聲,鏈頭撞向江貍腦袋。

    看見江貍沒反應(yīng),它又狠狠撞了一次。

    “好好好,”江貍真的服軟了,“我去找你主人好吧,我找他,我把你還給他我再走,好嗎?”

    銀鏈這才安靜下來,也不繼續(xù)變色了,一點(diǎn)點(diǎn)回到原來的樣子,滿意地鉆進(jìn)了江貍的褲子里。

    大腿根驟然一涼,江貍黑著臉,一步一步往陸慎言家走去。

    什么樣的主人就會有什么樣的法器,一樣的強(qiáng)勢蠻橫,不講道理。

    ·

    天已經(jīng)黑得差不多了,打車回去要費(fèi)不少時間,江貍還急著回公會一趟,于是咬牙花了大把的晶石,走了幾個傳送法陣中轉(zhuǎn)。

    幾分鐘后,他就出現(xiàn)在了陸慎言的家門口。

    由于他的臉色太差,仆人來開門時都膽戰(zhàn)心驚。

    他一路躥到二樓,進(jìn)了書房,陸慎言不在;進(jìn)了臥室,陸慎言不在,他又躥到樓下客廳。

    “你們市主去哪里了?”

    “市主在二樓那個大浴室那邊……洗澡。”仆人被嚇了一跳,“市主洗澡,您還是別進(jìn)去的好?!?/br>
    “沒事。”江貍拍拍仆人肩膀。

    陸慎言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那他看看陸慎言也沒有什么問題,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這件糟心的本命法器還給它的主人。

    “陸慎言!”下一刻,他躥進(jìn)浴室門。

    “砰”一聲,他還沒看清,就被陸慎言一巴掌打了出來。

    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摔到了地上,nongnong霧氣彌漫了出來,他吃痛出聲,捂著頭起來,敏銳察覺到一點(diǎn)不一樣的味道。

    好香。

    他坐在地上,忽然瞪大了眼。

    銀鏈鉆了出來,自動進(jìn)了主人的衣袖,陸慎言披上衣服從門里邊走出來,看向坐在地上還在發(fā)愣的江貍。

    “江貍?!彼暗?。

    江貍忽然猛地支起上身,用腦袋猛蹭了他一大下?!斑鲉琛?/br>
    “……”

    “陸慎言,你身上抹了什么?”江貍的眼睛一下變得迷瞪,湊近問他說,“什么味道,我怎么聞著有點(diǎn)像貓薄荷?”

    陸慎言身子一僵。

    江貍還想要再埋頭猛吸,已經(jīng)被陸慎言捏著后頸抱了起來,他瞥了樓下觀望的仆人一眼,轉(zhuǎn)身快速抱著江貍進(jìn)了臥室。

    江貍卻沒意識到這些,他現(xiàn)在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這股氣味吸引了,他忍不住偏過頭,伸出舌頭在陸慎言的脖頸處飛快地舔了一下。

    “好香,陸慎言你好香?!?/br>
    “……”

    “嗚嗚你讓我舔舔陸慎言,陸慎言你好香啊——”

    才進(jìn)臥室,江貍幾乎一整個都趴在了陸慎言的身上,用腦袋使勁蹭弄著,抬手抓著陸慎言不放,朦朧里他似乎也對一個人類這么做過,但是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他現(xiàn)在只想多吸幾口陸慎言。

    “這里可以咬嗎?”

    “……這里也讓我舔一舔?!?/br>
    “呲溜呲溜呲溜……”

    猛然一下,陸慎言被咬得悶哼出聲,江貍的舌頭上有柔軟的倒刺,舔過脖頸敏感得發(fā)麻,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抬抱著江貍,騰出另一只手來打電話給李善。

    “喂?”電話那頭的人心情似乎不錯。

    “你給我的是什么?”陸慎言咬牙問道,另一邊是江貍咬著他的耳朵,吐字不清的傳出聲音。

    “加強(qiáng)版貓薄荷啊,”李善回答道,“逮聯(lián)那邊拿來專門對付貓科妖怪的,沒一點(diǎn)關(guān)系渠道還很難弄到手,怎么,陸大商人沒有了解過嗎?”

    “……你瘋了?”陸慎言咬牙切齒,“你知道下錯劑量會有什么后果嗎?”

    “我是李善哎,怎么可能下錯劑量啊?!?/br>
    “陸慎言——”江貍順著聲音湊了過來,又來抓手機(jī)舔手腕,“陸慎言你別聊了,你讓我貼貼?!?/br>
    陸慎言無奈舉高手機(jī)。

    “陸慎言!”江貍不滿大叫道。

    電話那頭,李善聽到聲音爽朗笑起來?!傲硗飧嬖V你一個好消息,你在這期間無論做什么,咪咪大概率都不會記得哦。”

    “砰”一聲,手機(jī)一下斷開通訊,被丟到了一邊,陸慎言強(qiáng)制分離江貍,然而江貍卻用手指攥得更牢,連著指甲有些嵌入皮膚里,留下小小的月牙形抓痕。

    他幾乎一整個腦袋黏在陸慎言的身上,呼吸聲急促沉重,陸慎言見狀又松了勁,怕會傷到他。

    江貍就低低出著聲,順理成章的用整個身體貼上了人,他的思緒也變得渾渾噩噩的,又抱上了陸慎言的脖子,聲音里帶了哭腔。

    “有點(diǎn)舒服,又有點(diǎn)難受?!?/br>
    “哪里難受?”陸慎言問他說。

    “想把你吃掉,但你是人,不能吃,有點(diǎn)難受,”江貍到底還有一些理智,聲音沙沙啞啞的,“所以你為什么,要用貓薄荷洗澡啊,陸慎言,你是想看見我這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