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花貓的種田修仙日常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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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變成貓形就走路不利索的初一, 喝完酒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一口氣爬上樹不費勁兒,四只小短腿一搗騰, 嗖一下就竄屋頂上了, 扯著嗓子仰天高歌。 一會兒“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狼愛上羊啊, 并不荒唐”。 一會兒“我是一只魚, 水里的空氣是你小心眼和壞脾氣”。 唱來唱去就是沒有一首“我是貓”。 聽得虎皮爸爸擔心極了,小崽子莫不是得了癔癥,一會兒以為自己是狼,一會兒以為自己是魚,他是一只貓??! 貓小弟十五恨不得把小腦袋鉆進地里去,以此來隔絕大哥的魔音貫耳。就在屋頂上開演唱會, 還讓貓怎么睡覺。 初一唱著唱著,自己倒頭就睡了,睡得呼啦呼啦, 小肚子一起一伏?;⑵ぐ职?、梨花mama、貓小弟十五可就睡不著了,眼睛一閉,耳邊全是初一的魔性樂曲,余音繞梁,綿綿不絕。 虎皮翻來覆去睡不著,伸出爪子捅捅隔壁的老婆,“唉,狼愛上羊,并不荒唐?” 梨花不搭理虎皮,閉著眼睛,努力從腦子里消除兒子可怕的魔音洗腦。 見老婆不搭理自己,虎皮自己瞪著大眼睛瞧著房梁,不曉得在思考什么。 安靜了片刻,虎皮又湊到梨花身旁,低聲咬耳朵,“唉唉,狼愛上羊,能生崽崽嗎?” “閉嘴!”梨花終于忍無可忍,一巴掌捂住虎皮的嘴巴,好不容易有了一咪咪的睡意,又被愚蠢的老公用愚蠢的問題給驚醒了。 這下梨花也睡不著了,腦子不受控制地被虎皮給帶歪了,這狼愛上羊,到底能不能生崽崽啊? 就這樣,醉酒的初一美滋滋睡了一覺,早早起床,神清氣爽,貓小弟、虎皮爸爸、梨花mama卻一個比一個萎靡不振,腦袋昏沉沉。 迎著朝陽走出家門的初一,邁著歡快輕盈的步伐前去和小伙伴集合,心里琢磨著今天要玩什么、吃什么,猛然腳步一頓,震驚地看著不遠處的小伙伴們。 “你們怎么了!”初一飛奔上前,怒火中燒。 “誰欺負你們了!”大大的貓眼里怒火燃燃,小伙伴們看上去凄慘極了,黃芪的嘴巴腫得像個大饅頭,還紅彤彤透著水光,大雙油光水亮的毛發(fā)被薅了,像狗啃了一樣,禿了好幾片,小雙更不得了,兩只眼睛腫得像個紅桃子,原本圓咕溜的大狗眼此時成了一條瞇瞇縫,腫得都睜不開了!腦袋上更是腫了一個拳頭大的瘤子,一看就是被揍了。 初一氣得頭毛都豎起來了,可惡,是誰!到底是誰!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負毛孩子們! “沒事,沒事!”小伙伴們連連搖頭。 初一小胖胳膊一叉,氣鼓鼓道,“你們別怕,咱們絕不能向黑暗惡勢力低頭,他欺負咱們一次,就有第二次,唯有狠狠地回擊,才能讓對方收斂!不要寄希望于敵人的仁慈和善心!” 初一鼓勵大家說出黑暗惡勢力的名字,沒想成小伙伴們各個低頭縮脖,猶如鵪鶉。 看來對方一定很強大,才會令毛孩子們如此恐懼,初一又道,“就算咱們打不過對方,力有不及,但咱們可以智取!” 初一一定要問出大壞蛋的名字,心道,就算如今打不過他們,等以后強大了也要給小伙伴們報仇血恨,先問清楚敵人,把這個仇給記下。 “哎呀?!秉S芪支支吾吾道,“真沒誰欺負我,我這是爆炸燈籠果吃多了,嘴巴辣腫了?!?/br> 真相是,喝醉酒的黃芪回家后,非拉著老爸黃宣,要給老爸講課,從我和劍修同居的日日夜夜,到那些年我追過的佛修,絮絮叨叨、滔滔不絕,直聽的黃宣腦袋暈暈,直接給黃芪塞了一嘴巴燈籠果辣醬,辣腫了黃芪的嘴巴,讓他沒法開口說話。 大雙也道,“我是昨天喝多了,不下心摔了一跤。” 小雙連忙附和,“我也是,我也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初一狐疑地打量著兩只,這是摔什么上頭了,一只摔禿了毛,一只摔腫了眼? 其實,大小雙身上的傷是遭受了老爸老媽的混合雙打。喝醉酒的兄弟二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家,給老爸老媽表演了一番“冰與火之歌”,家里目光所及之處,全部遭受了一波冰與火的洗禮。 倘若這會初一去大小雙家瞧一瞧,就知道他們這一頓挨揍一點都不冤——整個家都變成了廢墟,屋子被燒成了斷垣殘壁,院子里一片焦土,門口的大桃樹,一半被火燒焦黑,一半被冰凍枯萎??傊?,兄弟兩個還能活著站在著,算是他們阿爸阿媽的仁慈了。 初一還要再問,黃芪搶先問道,“你昨天喝醉了回家,還好嗎?” “哈?”大大的貓眼眨眨,滿是無辜,“喝醉?我怎么會喝醉呢?我從來不喝酒!”他還沒成年,怎么可以喝酒?! “……”這是無語的小伙伴們,明明初一昨天喝得最多最醉了,這會居然翻臉不認了。 “我們昨天喝了果子酒啊!”小雙提醒。 “有嗎?”初一撓撓頭,“咱們不是吃了年糕就各回各家了嗎?”關于酒的記憶,初一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斷片斷得徹底。 扒拉了一下儲物袋,發(fā)現(xiàn)真的少了一壇子果酒,初一這才半信半疑起來,難不成自己真的喝酒了? “咦,白銀呢?” 大家伙都原地嘮嗑老半天了,看看日頭,這都快中午了,還沒看到白銀的影子。 “不會喝多了還在睡覺吧?!?/br> “走,咱們去白銀家看看?!?/br> 于是崽崽們轉移陣地,朝著白銀家出發(fā)。一路上,大家伙兒還討論起果酒的滋味來,雖然被揍得很慘,但是果子酒混上楓葉蜜,加點冰塊兒,實在是太好喝了,飄飄欲仙,賽神仙! “咦,那是什么?”初一覷著眼睛,指向不遠處白銀家的方向。 討論得興致勃勃的小伙伴們停下腳步,順著初一手指的方向瞧去。 只見白銀家金黃色的杏樹下,吊著一大團不明生物,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白銀家曬的老臘rou?”黃芪猜測。 “這還沒到冬天呢。”入冬第一場雪后才是熏制臘rou的最好時機。 “啊!”小雙尖叫一聲,“是白銀!” 要不說,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平日里,白銀和小雙老不對付,總是相互別苗頭,但此時,竟然是小雙第一個認出那被吊在樹上的一團,正是白銀。 崽子們沖刺向前,隨著離白銀家越近,大家也看清了白銀此時的處境——眼睛緊閉,被五花大綁地吊在樹上,就連大大的狗嘴也被捆扎成了一只三角粽子的模樣。 小雙大喊一聲,“白銀!” 被捆住的白銀雙耳抖擻立起,睜開眼,看到小伙伴們,碧藍色的眸子揚起一層薄霧,委屈得幾欲落淚,那模樣,就連小雙看著都要心疼一分鐘。 幾只同時出手,一簇火苗,一支冰凌割斷吊繩子,巨大的厚葉草嗖然長成,形成了一個大大的軟床,白銀落下的瞬間,柔軟的風像一只巨手將他托住,緩緩降落。 初一上前為白銀解開捆縛的繩子,“這是怎么了?” 話音未落,白銀的大嘴一得自由,便張得老大,干嚎起來,“嗚嗚嗚,阿媽不愛我了,阿媽不愛我了,她說我是智障,嚶嚶嚶~~~” 白銀一邊干嚎,還一邊在地上打滾,“阿媽不愛我了,她打我!” 圍觀的幾只想起白銀他媽總是提在手里,锃亮發(fā)光的大鐵棒,心道,你媽又不是一天兩天揍你了,都是常態(tài)了,你現(xiàn)在才撒潑打滾為哪般? “阿媽不愛我了,她還把我捆著吊起來!” 初一幾只點頭,捆成粽子一樣吊起來,的確過分了。 然而,大家伙兒很快覺得白銀他媽的做法一點也不過分了,現(xiàn)在他們也想把白銀給捆起來,同時把他的嘴給堵住。 黑白花的大狗躺在地上打滾,掠起塵土陣陣,嘴巴張得大大的干嚎著,聲音震天響。 小雙看不下去了,“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計較這雞毛蒜皮、兒女情長的事情做甚!” 白銀一頓,瞅了眼小雙,額間兩點白眉一蹙,哭唧唧道,“小雙,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平日里兇巴巴,其實刀子嘴豆腐心,愛我愛得不行吧!” 說完,大狗頭往小雙肩頭一擱,親呢地蹭蹭,“我也愛你哦~” “嘔~”小雙嘔吐了,喝酒沒吐,被白銀給惡心吐了。 “你離我遠點!”小雙尖叫著撥開白銀的狗頭。 “來么,么么噠~”白銀追著小雙要親親。 “該不會是還醉著沒清醒吧?”黃芪低聲擔憂道。 大雙:“要不,還是把他捆起來吧?” 初一:……他能怎么辦,他只是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咪吧,只能努力縮小存在感,不要被白銀愛的親親追上。 第26章 貍花貓的快樂童年 溫泉蛋和美食專線…… “你們?”白銀狗眼一覷, 賊兮兮地打量著幾個小伙伴,“怎么濕乎乎的?” 回應他的是小伙伴們齊刷刷的大白眼。 白銀鼻頭聳聳,頗為嫌棄道, “怎么聞起來還有點臭臭的?” “呵!”小伙伴們冷哼一聲。 白銀驚悚地后撤一步, 遠離小伙伴們,“你們該不會是掉糞坑里去了吧!”這又臭又濕乎乎的, 很有可能?。?/br> “你給我清醒點?。 毙‰p咆哮著沖向白銀,上去就是一爪子。 白銀委屈巴巴地躲閃,“干嘛打我???掉糞坑了難不成還怨我不成?” “當然怨你!”小伙伴們齊刷刷地控訴。 “哈?”白銀狗眼震驚, “真掉糞坑啦?!” 初一頭頂?shù)娜切∝埗浐鹾醯剞抢? 毛毛一簇簇的粘黏在一起,上頭水光點點。小胖手努力夠著頭頂?shù)亩?,想要把毛耳朵擦干?/br> 黃芪急速抖動著身子, 腦袋搖出了殘影,想要把濕乎乎的毛發(fā)甩干, 然而渾身縈繞著的酸臭味卻是揮之不去。 該說白銀不虧是水系嗎?不僅能控水, 口水量也是驚人, 浸透了所有人的毛發(fā)。 喝醉酒的白銀, 愣是按住了每一個小伙伴,給每一只來了一通濕乎乎的愛的舔舔。 濕乎乎的毛發(fā)——口水添的,臭烘烘的味道——口水混著殘酒的惡臭。 “我可以揍他一頓嗎?”大雙渾身散發(fā)著森然的寒氣,冷酷地瞧著一臉無辜的白銀。 “留條命就行?!秉S芪同樣按捺不住身體里的洪荒之力了。 初一扭過身子,屁股對著白銀,不去圍觀他的慘淡下場。 初一向來奉行毛孩子就該寵寵寵, 寵上天,但是這次也覺得白銀是該挨上一頓胖揍,長長記性了。 白銀看著殺氣騰騰圍上來的小伙伴們, 嘴硬道,“干嘛!干嘛!想干架嗎!來??!誰怕誰!” 小伙伴們繼續(xù)包圍上來,白銀慫了,“有話好好說啊~君子動口不動手!” “呸!讓你嘗嘗臭口水的滋味!”小雙第一個沖上去,大口一張,噴出一口唾沫,正中白銀的狗鼻子。 “??!”白銀慘叫一聲,“初一!救我!” 只是這次初一也救不了他了,接下來是噼里啪啦一頓胖揍。 “冤枉啊~”白銀哀嚎著,“你們欺負狗!” 白銀曾經油光水亮的毛發(fā)濕乎乎的支棱著,猶如狗啃了一般。 呃,是真的狗啃了! “呸呸呸!”小雙吐掉嘴里的狗毛,“你別喊冤,你自己聞聞,我身上的臭味是不是你的臭口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