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良辰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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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筵一直持續(xù)到夜幕降臨,又請來了樂曲戲書助興,賓客們紛紛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至此,新郎倌終于能功成身退,回歸正事了。 顧侯爺今日雖然沒有繃著臉,但昔日冷若冰霜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也沒人敢來鬧他的洞房。 他一離席便屏退了隨從,獨(dú)自前往新房。 月九齡聽到推門的動靜,下意識地坐直了,“看向”門口,然后才發(fā)現(xiàn)隔著紅蓋頭呢,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裹挾著酒味,是顧墨玧。 一旁的喜娘說了好多些吉祥話,然后給兩位新人遞了合巹酒,看著他們飲下后,便十分有眼力見地退下了。 大紅喜慶的新房里只有下今日新晉的結(jié)發(fā)夫妻了。 月九齡聽著顧墨玧慢慢走近,然后在她旁邊坐下,酒氣濃烈了些卻不熏人,反而讓這安靜的屋里逐漸升溫,即便在屋角放了降暑的冰塊,也驅(qū)不散心中的火熱。 紅蓋頭被顧墨玧鄭重掀起,月九齡終于看到了自己的新郎,看了第一眼便驚喜地彎起了桃花眸。 顧墨玧亦然,那昔日深沉的墨眸此刻柔情似水,裝滿的只有眼前這一人。 “怎么這樣看著我?” 月九齡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以為自己悶了一天妝花了,想要去照鏡子,卻聽到他說: “好看。特別好看?!?/br> 今天的月九齡畫著濃艷的妝容,烈焰紅唇襯得她肌膚如雪又不俗氣,是不一樣的驚艷,美得動人心魄,所以他才移不開眼。 得知這個緣故的月九齡笑得十分好看,對他說: “你今日也特別俊?!?/br> 不是禮尚往來,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稱贊。 他今日穿了身暗紅色喜服,映襯得那張冷峻的臉多了幾分顏色,與左眉間那顆紅痣相呼應(yīng),看著倒還小了幾歲,像個恣意張揚(yáng)的俊朗少年。 顧墨玧把蓋頭放到一旁,“等很久吧,累么?”幫她將頭上宛若千斤重的鳳冠頭飾一一拆下。 月九齡對著銅鏡里低頭認(rèn)真解發(fā)髻的男人說: “我還行,侯爺似乎累了?!?/br> 男人聞言手上動作一頓,卻沒去看透過銅鏡反射過來的調(diào)笑目光,只是自顧自地解釋: “沒有,就是喝了點(diǎn)酒。” 月九齡挑眉,“壯膽?” 音落的同時,她那頭如瀑如墨般的秀發(fā)展開披在了肩上…… 顧墨玧看得喉嚨一緊,墨眸直直對上銅鏡里的視線,目光灼灼: “本侯需要?” 眼神突然的轉(zhuǎn)變,讓月九齡呼吸一滯,她轉(zhuǎn)身面對上一刻還是乖巧小狼狗的男人,這會兒卻已經(jīng)化身為兇猛的狼王,無端地被雄性特有的強(qiáng)悍與侵略氣息挑起悸動,亂了心跳。 “可我聽說侯爺一直不近女色?!?/br> 于是她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噙著笑的桃花眸染了幾分情色,迷離中還藏了兩個鉤子,準(zhǔn)確無誤地勾住了狼王的心。 顧狼王順著勾去的方向,俯身將滑落的一縷烏絲攏到耳后,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意味悠長地說: “這個‘女色’是除阿齡以外?!?/br> 作為顧侯爺唯一近的女色,自然不能怯場,她抬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順勢站起身貼了過去,學(xué)他一樣用氣音噴灑在耳邊,若有所指,“那你會么?” 至于會什么,心照不宣。 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這樣的質(zhì)疑,顧侯爺也不例外,他伸手一撈就把人抱了起來,分腿托起纖細(xì)的人兒與之臉貼著臉,懲罰似的咬了朱唇一口。 咬完也不退開,就這么貼著她的唇開合,“阿齡……不要小瞧為夫的悟性?!睅缀跏菑难揽p里擠出來的。 月九齡猝不及防地雙腳離地,本能地夾住精壯的腰,心跟著一顫,反應(yīng)過來后猛地看到一張俊臉近在咫尺,沒人不心動,于是“悟性”一詞在此刻也有了另一層含義。 “哦?” 顧墨玧看著她眼神迷離的模樣,呼吸粗重,噴灑在她的頸邊,極具誘惑地問: “夫人,試試么?” “來?!?/br> 月九齡沒有理由拒絕,尤其是在看到褪去衣裳的后的男人,寬肩窄腰,還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身材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樣——從第一次看到他的骨架時,她就知道隱藏在華美服飾下的身軀必定是完美的! 她嘗著男人嘴里淡淡的酒味,雙手不可自遏地?fù)嵘暇€條完美的肌rou,手感比她摸過的任何一具人體都要好,她有點(diǎn)呼吸不暢了…… 男人一邊替她寬衣解帶,一邊輕一下重一下地吻著她雪白的肌膚,從下而上,落在唇上、鼻尖、眉眼…… 情到濃時,一切想要占有對方的行為都水到渠成。 而顧侯爺卻在關(guān)鍵時刻突然停了下來,身下的人兒不明所以地半睜著眼眸看他,微張的紅唇不斷喘息,像是無聲的詢問。 男人微微撐起上身,借著紅燭火光細(xì)細(xì)打量,將自己看到的模樣轉(zhuǎn)告給當(dāng)事人: “阿齡,你的眼睛紅了,耳朵紅了,脖頸也紅了……” 這會兒本來就處在敏感當(dāng)口,月九齡聽到他用沙啞的嗓音這樣描繪著,莫名的性感,她的身子忍不住痙攣了一下,隨后又覺得難為情了,抬手拍了一下硬邦邦的胸口,無聲地催促。 顧墨玧也因此難耐地悶哼一聲,卻仍舊不動作,而是含笑使壞地追問: “嗯?” “……” 月九齡頓時被氣笑了,緩過勁來之后也較上了勁兒,不想遂他的意——之前怎沒發(fā)現(xiàn)顧侯爺還是個腹黑! 然而顧侯爺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從她嘴里得到一個答復(fù),還在不依不饒,“夫人怎么不答?” “顧墨玧!”顧夫人瞪圓了眼尾泛紅的雙眸,沖著男人放狠話,“你要是不會,就換我來!”雖然她也沒有經(jīng)驗(yàn),但好歹是對人體構(gòu)造了如指掌的法醫(yī),這點(diǎn)小事應(yīng)該也難不倒她! 說著還作勢要翻身,顧侯爺哪能真讓夫人來??? 那他豈不是第一天當(dāng)丈夫就失職了,這可不行! “看來夫人對為夫還是有很大的誤解……” 紅帳輕擺,燭火搖曳,這對新點(diǎn)的喜燭也燃得只剩半截了。 “阿齡。”顧墨玧沒見過如此誘人的月九齡,此刻他只想溺死在對方仰起的頸窩里,隨著一聲聲低喚,仿佛要將這個名字刻進(jìn)心底。 “阿齡……” 失去理智前的月九齡還能無意識地回應(yīng),“嗯……”她終于切身體會了何為“公狗腰”,實(shí)在甘拜下風(fēng)。 一場情事下來,兩人都出了不少汗,哪哪都粘糊,放在往日月九齡肯定要洗漱了才肯睡,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已經(jīng)累得昏睡了過去。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好好服侍夫人就要貫徹到底。 顧墨玧勤快地?fù)Q了新的床褥,用下人備在一旁的布巾在清水里打濕后替她擦洗了身子,然后才收拾了自己,躺到她的旁邊。 折騰了大半夜,男人竟然不見絲毫疲累,反而有種饜足般的懶散。 躺下了也不睡,而是目光不錯地盯著熟睡中人兒的容顏,好像怎么都看不夠。 好一會兒,睡夢中的人翻了個身,眼皮動了動,還沒睜眼但眉頭先蹙了起來。 顧墨玧想起方才擦身子時看到凝脂肌膚上的青紫痕跡,忽然有些懊悔。 這時月九齡恰好醒來,他便緊張地詢問: “阿齡,是哪里不適嗎?” 月九齡先是懵了一下,然后視線才聚焦在男人關(guān)切的臉上,眨了眨眼,抬手想要去摸他的臉卻牽扯到某處,眸色一沉,突然就明白了他為何有此一問。 顧墨玧沒有錯過她的神情變化,忙開口解釋: “我,沒見過你這樣,一時激動,有點(diǎn)沒控制好力度,弄疼你了吧?” 月九齡沒想到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會是道歉,但想想又覺得很符合顧墨玧的“君子”作風(fēng),于是揪著他的話追問: “我哪樣?放浪形骸了?” 顧墨玧想也不想地否定,“不是……” “那你喜歡嗎?” “喜歡?!彼?dāng)然喜歡,看著她因?yàn)樽约憾閯?,能不喜歡么? 月九齡滿意地?fù)P起嘴角,捧著他的臉湊過去親了一下,認(rèn)真地說: “我也喜歡,不疼?!?/br> 初次親密接觸過后,愛人的一舉一動都被賦予了特別的含義,一顰一笑也都可能成為催動的意味。 兩人接了個延遲的溫存的吻,旖旎曖昧,卻也在漸漸失控。 但顧墨玧在最后關(guān)頭還是停了下來,想著她方才都暈睡了過去,再來身子恐怕吃不消,于是克制地按住了她不安分地手,親著她的嘴角哄: “阿齡,不來了,你身子……” 月九齡卻不滿地打斷了他,“夫君……” 第一次從她嘴里聽到這個稱謂,顧墨玧不由地一震,然后聽她軟乎乎地撒嬌: “想要?!?/br> 這顧侯爺哪里還忍耐得了? 當(dāng)然要身體力行地讓夫人滿意了。 …… 六月盛夏,干柴烈火,沒有理由不燃起來。 【作者有話說】 改到?jīng)]脾氣,枯了,審核大大球球了,辣么隱晦,我真的不知道哪里還要改…… 那個,別嫌話太多,不說話的部分也不能過審呀,互撩不甜嗎?咱們就意會意會,反正我已經(jīng)滿腦子廢料了哈哈。 難關(guān)攻克了,我真的用盡全力了,碎覺碎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