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仲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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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的時候,厲鋒生活相當(dāng)規(guī)律。每天早起健身,沖完澡去公司處理事情。有時傍晚回來,但也有好幾次,深夜才帶著一身酒氣打開家門。 那時解白睡前口渴,恰好去廚房給自己倒水。厲鋒跟她在過道上碰面,身上縈繞著一股嗆人的煙味。 男人皺著眉,在她臉上掃視一圈。解白怕他又要做什么,于是低下頭讓路,小聲說:“我先睡覺了,晚安?!?/br> 厲鋒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走進自己房里。 解白常慶幸自己不用跟厲鋒同床共枕——假若有一個侵略性這么強的男人躺在身邊,她可能會睡不著覺。也許厲鋒也是這樣想的,他們誰都沒打算把私人空間分割給對方。 解昌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倒是詹文君跟女兒說了說他的近況: “你爸去M城了,跟著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據(jù)說在那邊有個不錯的項目,可以分一杯羹,運氣好能讓公司起死回生。唉,白白,我總覺得這事不怎么靠譜?!?/br> 生意場上的事情,解白參與得少。她很輕地嗯了一聲。 詹文君這段時間憔悴而憂慮。她當(dāng)了大半輩子的菟絲花,早就失去了對丈夫,以及對外界事物的掌控能力。 十幾年來,她將一切愛都寄托在女兒身上,卻因為眼界和性格的關(guān)系,將解白養(yǎng)得跟自己一樣天真軟弱。在解白被厲鋒強娶之后,詹文君常從夢魘中驚醒,仿佛看到上一代的悲劇在女兒身上延續(xù)。 她已經(jīng)不敢再問解白過得好不好,只強打精神說,再過一個多星期就開學(xué)了,不論如何,學(xué)業(yè)不能落下。 “我明白的?!苯獍渍f。 腳邊的咩咩瞇著鴛鴦眼,懶洋洋附和了一聲。 詹文君聽到貓叫,怔了一下,半晌沒開口。 她忽然意識到,這段時間里,女兒提起綿綿的頻率,已經(jīng)減少了許多??磥砟侵粎栦h送的貓,正在逐漸侵占著綿綿在解白心里的地位。 …… 厲鋒依舊沒把鑰匙給解白。 他骨子里控制欲強,不能容忍自己忙完之后,卻發(fā)現(xiàn)解白不在家里。解白像是他的小寵物,就應(yīng)該乖乖的,隨叫隨到。 厲鋒知道自己不算干凈,心黑手黑,連身體也被cao透了。假如不小心把解白放出去,好端端的漂亮姑娘,一旦有了別的選擇,還怎么可能會回來呢? 別的男人都能跟她做一對正常夫妻。也就自己這種有病的,才會讓她捅屁眼。 心癮上來的時候,厲鋒抽了好幾根煙。直到看到合作公司的劉總來了,才打起精神迎上去。 生意場上,男人間用來調(diào)節(jié)氣氛的話題就那么幾種,無非煙酒女人,黃色笑話。劉總四五十歲,正是最愛吹噓的年齡,摟著會所里的女人的腰。 應(yīng)酬到深夜,厲鋒領(lǐng)帶也被扯歪了,衣角多了幾個口紅印。劉總意猶未盡,問:“厲總,我聽說這兒姑娘質(zhì)量不錯,你要不要今晚留下來試試?” 厲鋒低笑一聲,敷衍道:“我剛結(jié)婚,老婆還在家里等著。” 劉總恍然,又是祝厲總新婚快樂,又是擠眉弄眼地說,如果以后膩味了,可以多出來玩玩。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 厲鋒彎了彎嘴角,沒什么笑意。 他喝了幾杯,閉著眼睛在后座上養(yǎng)神,等助理把自己送回去。到了家樓下,也沒進門,他站在路燈照不到的暗處,先點了一根煙。 仲夏天氣悶熱,遠處天邊有電光乍亮,一陣悶雷滾過。 是要下雨的征兆。厲鋒抬著頭,看到解白房間的窗戶正在緩緩關(guān)上。 肯定是解白自己關(guān)的。 厲鋒把煙頭摁滅,丟進垃圾桶里。走進家門之后,先將領(lǐng)帶扯開,徑直敲了敲解白的房門。 他知道這個點,解白已經(jīng)快睡了。果然,在門邊等了好幾秒,穿著睡衣的姑娘才打開門,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去換條裙子?!?/br> 解白懇求他:“今天我困了,能不能明天……” 厲鋒打斷她:“換裙子,老子不想說第二遍。” 解白顫了一下,咬住下唇,轉(zhuǎn)頭拉開衣柜。她動作慢,厲鋒大步走過去,選了一條不過膝的包臀裙,扔給解白。 女孩表情幾乎是懵的,又看到他衣角的口紅印。厲鋒繼續(xù)拉開抽屜,翻出一包還沒開封過的黑色絲襪,是他令人買給解白的。 他三兩下撕開包裝,解白退了一小步,顫聲說:“你不是都已經(jīng)……”干嘛還要來欺負我? 解昌就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人。但面對這樣的厲鋒,她依然覺得羞辱和委屈。厲鋒倒是笑了。他揉了一下解白的手腕,嗓子被欲望燒得沙?。?/br> “我對她們又不行,看到你關(guān)窗戶就硬了。解白,你老實點,早點讓老子爽完,早點睡覺。” 他看著解白眼眶微微紅了,抿了一下嘴唇,脫掉睡衣,轉(zhuǎn)身穿上內(nèi)衣和裙子。年輕姑娘的身體怎么都好看,腿微微并攏,腳踝小巧玲瓏。 厲鋒讓她坐在床上,然后幫自己解開西褲的皮帶和扣子。他的yinjing一脫開束縛,就直直地戳在解白眼前。 解白望了他一眼,下唇有被咬出來的淺印子。厲鋒蹲下來,握住她左腳腕。解白縮了一下,厲鋒吼道:“別動?!?/br> 她不敢動了。厲鋒滿心焦躁,粗魯?shù)貛徒獍装呀z襪套上去。她的腳小骨架小,握在掌心,幾乎能輕易折斷。但是腿型漂亮,被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裹著,看得厲鋒喉結(jié)微微動了一下。 剛套完一條腿,他就等不及了,跪坐在地上,強迫解白用穿著絲襪的腳去蹭自己的yinjing。前液把布料濡濕了,沾在解白的足尖上。厲鋒吐出一口氣,前后搖著胯,讓解白再用力一點。 直到被解白踩在絲襪和地毯間,他才低喘了一聲,像是欲望暫時得到滿足的獸。 解白被他弄得滿臉通紅,別過臉,不知道該看往什么方向。厲鋒最滿意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嗤地笑了一聲,問:“剛才表情那么委屈?,F(xiàn)在知道老子真沒在外面沒做,怎么就開心了?” 解白耳垂guntang,用力搖了一下頭。厲鋒沉下臉,捉住她另一只還沒來得及穿絲襪的腿。她怕了,只好輕輕“嗯”了一聲,四舍五入,就是男人愛聽的答案。 厲鋒用粗糙的指腹搓了一下解白腳踝內(nèi)側(cè),又說:“今天沒來得及洗澡,不強迫你做那種事。” 于是解白被他教著,用最舒服的力度和節(jié)奏踩他。厲鋒呼吸粗重起來,還要執(zhí)著地幫解白穿好剩下半只絲襪。從腳踝到膝彎,然后再提到大腿上。姑娘動作僵住了,并攏膝蓋,難堪地望著厲鋒。 性事上什么都經(jīng)歷過的男人,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解白目光中說不出口的意味和懇求。 他把女孩按在床邊,埋頭嗅了一下。解白掙扎起來,小聲求他:“別這樣,厲鋒。” 她掙不過他,足尖凌亂地蹭著yinjing,這動作反而增強了男人的快感。厲鋒鼻尖緊貼著解白的內(nèi)褲,頓時聞到一股微澀的,潮水一般的氣息。 ——他養(yǎng)的姑娘在幫他紓解欲望的時候,自己也濕了。 厲鋒胸膛里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用力箍著解白的腰,蹭她舔弄她。解白哽咽了一聲,沒什么力度地蹬了一下腿,夾住厲鋒的頭。內(nèi)褲頓時濕透,里里外外一片粘膩,她簡直呼吸急促得連脊背都開始顫抖。 厲鋒愣了半晌,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yinjing也在爆發(fā)邊緣,整根東西硬得發(fā)痛。他凝視著解白潮紅的臉和濕漉漉的眼眸,啞聲問:“怎么碰一下就爽了,你他媽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嗎?” cao,肯定是了。不然怎么會無論做什么,她都顯得如此生疏。 解白緩緩回過神來,就聽到那樣一句話——厲鋒怎么能這樣沒有羞恥心? 單純了二十年的女孩,結(jié)婚之前雖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完全沒想到人生第一次的高潮,竟然是在這種情境下來臨。 她都臉紅透了,頭發(fā)汗津津地黏在臉側(cè),完全說不出半個字。 厲鋒知道解白肯定沒力氣再弄自己,所以吮了一下她的膝蓋內(nèi)側(cè),握著她的腳踝,自己解決出來。在高潮來臨的時候,他咬著牙關(guān),側(cè)臉繃得幾乎猙獰。 jingye撒在地毯上和解白的足面上。厲鋒喘著粗氣,額頭挨著解白的膝蓋,近乎狼狽地笑了一聲。 他又臟又賤,卻依然存留著追逐干凈東西的本能。 “老子已經(jīng)很久沒靠jiba這么爽了,”他說,“解白,你還想要什么?趁現(xiàn)在講,我盡量滿足你。” 女孩很輕地動了一下,軟糯的聲音從厲鋒頭頂上方傳來:“快開學(xué)了,我想出門上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