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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了?!弊T啟深說。 聞言,顧靳有些詫異:“病了?怎么搞的。” “這個問題,我倒想問問你?!彼仙衔募?,姿態(tài)閑散,話音不疾不徐,壓迫感極強。 “什么意思?!鳖櫧贿@話弄得半天摸不著頭腦,“我又不能未卜先知?!?/br> 譚啟深拿過桌案上一疊通告單,拎出兩個時間點相近的演出念出來。 越往后,電話那端越安靜。 像這樣的通告其實還有很多,有時候一下午都能排滿,連吃飯的時間都擠不出來。跑演出強度大,加上工作室最近事多,雙重壓力下,就是鐵人也需要休息。 可是白橙沒有。 “這...”顧靳似乎消化了好一會才想到解釋,“工作方面不是我安排的,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也是因為她唱得好,歌手才愿意用她?!?/br> “不管如何,人病了是事實,我只看結(jié)果?!?/br> “行,這次算我不對。”顧靳自認理虧,“下次安排通告我替你看著點,絕不讓這種事情再次發(fā)生,這總行了吧。” 譚啟深沒接話,也不再出言反駁,顧靳就當他默認了。 正事解決,后者又半開玩笑地說起來,“你這外甥女來頭不小啊,能勞動你親自保駕護航,認識你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你為了女人動氣...” “掛了。” 沒等顧靳說完,譚啟深便摁滅手機,放到一旁。 太聒噪。 - 立夏后天亮得早。 昨夜的暴雨洗刷污垢,晴空湛藍高朗。 一覺醒來,白橙臉上已無病氣,身上輕松不少。 她揉著頭發(fā)坐起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手機。果然,未接來電的提示快把整個屏幕都擠爆了。 白橙咬著牙刷翻閱聯(lián)系記錄,這才想起來,昨天下午有個活動沒去。 給藺染發(fā)完消息,她給現(xiàn)場負責(zé)人打電話,卻沒人接。 糟了,不會被拉黑了吧。 躊躇間,手機傳來震動。 是藺染:[你醒了?] 白橙垂頭喪氣地打字:[嗯。] 剛發(fā)完,對方直接把語音通話拋過來。 “......”她接通,站起來去衣柜找衣服,嗓子還有點啞,“抱歉沒回你消息,我昨天不太舒服,就直接回家了?!?/br> 白橙沒提遇見譚啟深的事,畢竟在發(fā)著高燒在路上暈倒這種事說出去也不怎么光彩。 可她不提,不代表藺染也不提。 藺染:“我知道,你舅都跟我說了?!?/br> “?”白橙愣了一下,“他找過你?” “對啊,就說你生病的事。”藺染原原本本告訴她,“我昨天不是著急嘛,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接,后來是他打給我,我才知道你已經(jīng)到家了,不然我都差點開車去福山找你了?!?/br> 難怪她昨天找不到手機。 “我還忘了問你呢?!碧A染想起來,“你去樂音兼職怎么不告訴我?” “沒想瞞你,開始不確定能不能進就沒說。簽約之后事太多,我又給忘了。”白橙一頓,“不對,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譚總說的啊。你昨天生病沒法去,他讓我?guī)湍阏埣?。?/br> “請假?” “啊,你這樣還怎么唱歌,我請了三天,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br> 所以,譚啟深都幫她安排好了。 她也沒有被樂音拉黑,而是正在休假。 見她不回,藺染忍不住打趣:“話說回來,傅明修雖然不靠譜,但這婆家還真不錯。有人在背后給你撐腰,以后嫁過去都不用愁了?!?/br> “......” - 這一病,白橙收獲了十幾條慰問短信,以及兩個視頻通話。 短信來自平日里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視頻來自傅家的長輩。 昨天那位家庭醫(yī)生是傅致鴻的老戰(zhàn)友,這事想瞞都瞞不住。 老爺子在視頻里百般叮囑,白橙一一應(yīng)下,并且保證不論晴雨天下次出門一定帶傘,這才把老爺子哄去睡午覺。視頻掛斷沒幾分鐘,譚語琳的通話請求發(fā)過來。 “橙橙啊,你身體怎么樣,好點沒?” 白橙把窗簾拉開,“好多了,您別擔心?!?/br> “我怎么能不擔心呢?!弊T語琳看她氣色恢復(fù)過來了,這才緩了口氣,“你下次要去哪,一定得讓明修陪著,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嗯,知道了?!卑壮茸焐蠎?yīng)著,心里壓根沒把傅明修列入可以依靠的選項。 指望他? 還不如指望雨早點停。 “對了,我讓明修給你帶了點吃的用的,你這幾天在家休息,讓明修帶著你四處逛逛,花一樣的年紀,別總埋頭工作,把身體都累垮了?!?/br> 譚語琳表情溫和,面容柔善,頗有點諄諄善誘的意思。 白橙雖然不喜歡傅明修,但能感覺到譚語琳為她著想的一片心意。 這么多年,因為有傅家長輩的關(guān)照與縱容,她才不至于活成一座孤島。所以有些事情,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只要譚語琳開口,她都會照做。 包括試著去和傅明修相處。 洗完澡下樓,王姨把做好的午飯端上桌。 跟譚語琳在電話里說的一樣,傅明修已經(jīng)在樓下等她。 今天是周末,譚啟深沒去公司,正在餐桌邊用午飯。他斜靠著椅背,垂眸翻閱手中的財經(jīng)雜志,家居服套在身上,削弱了幾分令人望而卻步的冷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