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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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垂下眼瞼看著正飄著縷縷白煙的茶杯, 謝謝。 鶴是在想這里是哪里吧?三日月宗近喝了口茶,不用想太多呢。他彎起眼眸,這里是我們的大本營哦。 哈這還真是個不錯的驚嚇啊。鶴丸國永抬眸,這樣好嗎?把敵人帶到這個大本營里? 敵人?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睛,你是在說誰呢?他微微歪頭,微長的劉海隨著他的動作垂下。 你說呢?鶴丸國永反問。 鶴,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三日月宗近眼眸含笑的看著鶴丸國永,鶴可不是敵人啊。 不,我是。鶴丸國永拿起茶杯抿了口茶,說實話,在被這樣注視著,好喝的茶都變得寡淡了。鶴丸國永另一只手放在刀柄上。 在鶴丸國永話音剛落,他身后的門便被砍倒在地上。 而門后面是他在戰(zhàn)場上熟悉的老朋友各種各樣的敵刀。 哈哈哈,別擔心,它們只是好奇而已,并沒有什么惡意。三日月宗近抬起手,用手指撓著湊到他旁邊的魚骨似的短刀。 鶴丸國永看著三日月宗近像是在逗貓一樣的撓著那個短刀眼神有些復雜。 除了你之外,應該還有其他把羂索帶走的刀劍分靈吧?他們呢?鶴丸國永問。 嗯?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睛,你說他們啊,他們因為力量不夠,被羂索閣下凝聚在一起了哦。 被凝聚在一起? 鶴丸國永眉頭一皺,這是什么意思? 嘛。三日月宗近笑了笑。 鶴丸國永在把門砍倒后,就感覺到來自外面源源不斷的令他感覺到不舒服的力量。 我的那個契約書呢?鶴丸國永壓制著自己身上的那些不適感,繼續(xù)問。 啊,因為要把你傳到這來必須有媒介,所以已經(jīng)把它用掉了哦。三日月宗近笑道。 已經(jīng)用掉了?鶴丸國永愣了一下。 嗯,在你來到這里的時候,你的那張契約書已經(jīng)消失了哦。三日月宗近說。 喂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玩笑啊。鶴丸國永感覺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契約書消失的話,就表示他的那些分靈會回到他身上,但過去了這么久了,他并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靈力增加,反而感覺到周圍的時空溯行軍的數(shù)量在不停的增加。 發(fā)現(xiàn)了嗎?三日月宗近又抿了口茶水,你的那些分靈都變成了我們的同伴了哦。 這可過分了啊。鶴丸國永緩緩地呼了口氣,那么多我消失的話,那些審神者們可當時會傷心的啊。他金眸緊緊的盯著三日月宗近。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說所有本丸的鶴丸國永都消失了嗎?審神者睜大眼睛問著剛剛跑過來的狐之助,你在開玩笑吧? 在下并沒有開玩笑!本丸有鶴丸殿下的審神者們都在不停的聯(lián)系時之政府。狐之助說,所以在下來這里問一下鶴丸殿下,鶴丸殿下呢? 狐之助這才反應過來原本應該在這里的鶴丸國永不見了。 他也消失了。審神者眉頭緊皺,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說實話,我生氣了。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瑟瑟發(fā)抖。 狐之助,我問你。審神者居高臨下的看著狐之助,你們時之政府沒有什么瞞著我們的嗎? 我們的目的只是時之政府罷了。三日月宗近溫和的回應著鶴丸國永。 時之政府?鶴丸國永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鶴你不清楚也正常,畢竟時之政府可是很狡猾的。三日月宗近語氣平和,他們怎么可能會告訴你,我們這些時空溯行軍是刀劍分靈的一部分呢。 鶴丸國永愣住了。 他的視線在房間里的時空溯行軍掃過,雖然不想相信,但他在剛剛走進來的太刀身上感覺到熟悉的力量,熟悉到他每天都可以感覺到的力量。 屬于他自己的力量。 喂喂喂這個驚嚇還真是了不起啊。鶴丸國永站了起來,時之政府的膽子還真是有夠大的啊。他手放在刀柄上。 即使知道原因也要動手嗎?鶴。三日月宗近抬眸。 抱歉啊,三日月。鶴丸國永嘆了口氣,放心吧,等我把羂索解決了,時之政府我也不會放過的。 這樣啊,交給鶴似乎也不錯。三日月宗近笑了笑,他起身,不過我與羂索閣下許下的約定,還是要履行的。 是嗎?那就麻煩你跟我認真打一架了哦。鶴丸國永嘴角上揚,毫不猶豫的攻了過去。 哈什么鬼啊。審神者踩在時之政府所謂的的最高負責人身上,把我們當笨蛋耍嗎? 在審神者周圍的刀劍男士們同樣沉著臉。 他們一直面對的敵人居然是自己或者伙伴們的分靈這件事, 這只是那個負責人還想說什么,就被審神者用力踩著背無法動彈。 只是個意外嗎?只是個意外都可以維持那么久嗎?這個意外你們就不打算解決嗎?審神者面無表情的問著。 我們也想解決但最高負責人吞了吞口水,我們在發(fā)現(xiàn)裝置存在問題后我們的人想要去修復它,但我們根本無法靠近那個裝置,那個裝置像是被無形的力量給保護著一樣 審神者皺著眉頭。 而且在那之后,那個裝置就開始自己動了起來我們一開始的目的并不是那樣的! 時之政府一開始想要對付的時空溯行軍其實是他們一開始制作出來的仿刀劍付喪神,但在那個裝置出現(xiàn)問題后,原本制作仿品的程序不知道為什么會跑到那個裝置上。 從此之后每當有刀劍的分靈出現(xiàn),那個分靈會有一部分到那個裝置上,然后一個時空溯行軍就會相應出現(xiàn)。 可以說方便了他們的行動。 他們之所以可以跟刀劍付喪神簽定契約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具有與神明交流的能力。 而為什么會弄這個時之政府,就是為了研究由刀劍化身而來的刀劍付喪神的能力與存在,然后創(chuàng)造出一個新的神明。 哈想要創(chuàng)造出新的神明啊。審神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負責人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審神者。 她為什么會知道? 把那個人的心聲傳給所有人的齊木楠雄表面毫無波動。 這是什么鬼東西。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個裝置給砸了。審神者擼起袖子。 咳,最好不要,如果那個裝置壞了,所有本丸的刀劍男士都會消失。那個負責人開口。 審神者停了下來。 你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個本丸嗎?負責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旦那個裝置壞了,那些跟你一樣的審神者可是會失去他們的刀劍男士啊,你也一樣。 你是在威脅我嗎?審神者笑了。 沒有。負責人擦了嘴角上的血液,我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 這還真是。一直在一旁聽著的三日月宗近輕輕的瞥了眼那個負責人,我對于你們用我的分靈做什么不感興趣。 分靈?負責人睜大眼睛,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在一旁站著的三日月宗近,您您是三日月宗近本靈? 雖然對喜歡著老爺爺我的那些孩子有些抱歉,但爺爺我討厭欺騙呢。三日月宗近抬手以袖子掩嘴,平時溫和的眼眸此時沒有任何感情。 您該不會?! 第131章 嗯?動作慢下來了啊。鶴丸國永從三日月宗近身后攻了過去。 哈哈哈, 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呢。三日月宗近躲過鶴丸國永的攻擊,同時跳向旁,稍微有些吃驚了。 什么意思?鶴丸國永停了下來, 他注意到眼前發(fā)三日月宗近的頭發(fā)長了起來,頭深藍色的頭發(fā)幾乎到腰。 這個樣子的三日月宗近鶴丸國永見過, 在千年前的平安京里見過。 屬于是三日月宗近本靈的姿態(tài)。 不過,這個樣子也無法打贏你吧?三日月宗近說著從懷里拿出了個詭異的球體, 那個球的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滾動, 鶴啊, 加入我們吧。 抱歉啊, 我還沒有這個打算呢。雖然不知道三日月宗近手中的那個東西是什么, 但鶴丸國永知道不能讓三日月宗近使用那個東西。 他壓下重心,向三日月宗近攻去。 但下秒,原本在一旁圍觀的時空溯行軍有了動作, 那些時空溯行軍化為黑色的霧分別向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飛去。 什么? 鶴丸國永想要砍散那些黑霧, 但那些黑霧毫發(fā)無損的從他刀刃下避開,然后進入到他的體內(nèi)。 喂喂這是什么鬼?。?/br> 鶴丸國永感覺到一股一股熟悉的力量回到他的身體里,同時那些力量夾雜著些別的力量。 鶴丸國永咬牙, 他忍受著這些力量在他身體里糾打著。 他身體里原本的靈力在這些力量下也變得混亂起來,他忍受著變得混亂起來的力量, 金眸緊緊的盯著同樣被黑霧環(huán)繞的三日月宗近。 很快那些黑霧都全部進入鶴丸國永和三日月宗近身體里。 在黑霧消失后,鶴丸國永看清了站起在那的三日月宗近,在看到三日月宗近的時候,鶴丸國永眼眸猛地一縮。 這東西好像是咒具吧。夏油杰捏著下巴看著召喚刀劍男士分靈的裝置,被人為改造過。 咒具。審神者看著那個裝置,那可以打破吧? 當然可以。夏油杰點頭,悟, 你來嗎?他看向在一旁副不感興趣的五條悟。 看到五條悟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夏油杰額間的青筋暴起,明明是悟把正在休假的他拉過來的,現(xiàn)在又這樣一副樣子。 這么簡單的事情,杰你來就行了。五條悟擺擺手,我五條悟感覺到來自他在鶴丸國永手腕上設下的咒力波動。 鶴丸有危險! 杰,這里就交給你了!五條悟準備追尋著那個咒力去鶴丸國永那。 喂!夏油杰還沒來得及說話,五條悟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是要去找鶴丸吧。審神者手中拿著剛才五條悟交給她的包裹,這包裹里的東西她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了。 如果切都是那個羂索搞的鬼,即使無法把羂索直接從世界消滅掉,但可以改變其中個關鍵點。 白色的三日月嗎?鶴丸國永看著站起在他對面的男子,原本深藍色的頭發(fā)現(xiàn)在是一頭白發(fā),身上唯一的顏色是他的紅色眼睛,給人的感覺都不樣啊。 黑色和紅色的鶴也樣呢。三日月宗近笑道,他看著鶴丸國永的頭發(fā)和衣服從原本的雪白色變成了黑色,眼眸也變成跟他樣的紅色。 嘛。鶴丸國永用手捏起自己的發(fā)尾,看著那黑色的發(fā)絲,鶴丸國永沒有什么想法,只是這個樣子的他有點糟糕,接下來我可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么行為啊。他抬眸看著三日月宗近。 可以哦,不管鶴對我做什么都行呢。三日月宗近笑道,在我的面前不需要忍耐哦,把自己的欲/望都展/露出來吧,鶴。 五條悟?qū)ぶ淞淼搅藗€被帳包圍的宅子外,這個帳他無法進入。 這個帳所設下的條件是什么? 在嘗試了各種把帳解除的方式都無法打破這個帳后,五條悟決定強行突破。 五條家的六眼。在五條悟想要強行突破的時候,有人從他身后襲來,他側(cè)身躲過那個攻擊,同時轉(zhuǎn)過身長腿一掃。 誰?!五條悟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攻擊過來。 他看向躲過他的攻擊的家伙。 為什么他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他?這個家伙身上沒有點咒力,這不可能啊,就算是普通人都可能會存在一點咒力的。 跟羂索說的樣啊,確實不太好對付呢。那個人抬起頭,露出一張五條悟極為熟悉的臉龐,屬于鶴丸國永的臉。 但那個人手中握的是一把鉾,而不是五條悟熟悉的太刀。 哈誰允許你用那張臉的?五條悟眼神極其不善,鶴丸國永這張臉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 誒?那人眨了眨眼睛,羂索說用這個樣子跟你打會更有趣哦。他瞇起眼睛笑道,啊,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我叫天逆鉾,也算是一個付喪神哦。 天逆鉾...五條悟感覺好像在哪里聽過,不過現(xiàn)在他只想把這個頂著鶴丸國永臉的家伙給打回原型,我管你是什么?我只知道你等下就會死。 五條悟抬手,手已經(jīng)做好了術式的手勢,死的連渣都不會剩下的! 誒?真的嗎?天逆鉾笑瞇瞇的看著五條悟,他手拿著自己的本體,究竟是我先變成灰還是我先把你的腦子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