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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再婚難逃①總裁,蓄謀已久在線閱讀 - 第173章 漂亮的蟲子小公主

第173章 漂亮的蟲子小公主

    男人的目光很深情,縱然身邊來來回回好多人,偶爾經(jīng)過的年輕女子都會矚目他,但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那女孩兒的身上。

    女孩兒穿著米白色寬松針織衫,顯得藏在里面的身體小小的瘦瘦的。

    一條百褶裙蓋過膝蓋,平底鞋,很簡單卻依舊是那么美……

    她的臉色好像好了不少。

    只是他還是覺得她太瘦了,瘦得讓人心疼,瘦得讓人。

    男人情不自禁的就越走越靠近她。

    明明頭腦在警告他絕不可以觸碰她。

    但是身體根本不受控制,或許是已經(jīng)到了再也抵御不住想念的折磨。

    縱然有到身影擋在他的身前,試圖拉回他的理智,他卻將那人撥開。

    只瞧被陽光照射的青草地上突然就拖長出一道男人張開臂膀擁住女人的身影……

    宋雪眠正畫著畫的雙臂突然被抱住,少不了一陣堂皇和害怕。

    “放……放開我?!?/br>
    暖風(fēng)習(xí)過,女孩兒黑發(fā)間清麗的香味沁入男人的鼻息。

    他想念極了她的體香,眷戀極了她的體溫。

    這暖意,只有她可以給他。

    雪眠,我的雪眠。

    我在想你,你的心又曾有一秒鐘的剎那想起過我么?

    “哥?”

    宋雪眠聲音輕輕的傳過來,透著一股小心翼翼。

    她只能這么想,才能讓自己不這么緊張。

    因為這個人抱得她好緊,不過倒是沒有讓她感到不舒服。

    宋雪眠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好僵硬,好像非常想用力的抱住她,卻又害怕傷到她似的,只能壓抑著自己……

    “哥,是你么?”

    宋雪眠很緊張,得不到回應(yīng)自然就會胡思亂想。

    她試著轉(zhuǎn)過頭看看他,但男人靠在她的肩膀上,用力頂著她的脖子,不讓她轉(zhuǎn)過來看到他的臉。

    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哥哥的話,為什么要這么做,而奇怪的是心,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一點點淺淺的痛,她竟然在心疼這個不知道是誰抱著她的人?

    宋雪眠就這樣被抱著,身體不能亂動。

    她好像足足被他抱了一分鐘的時間,她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人也許并不會傷害她。

    江湛北胸腔處有種說不出的痛,無論宋雪眠怎么詢問他是誰,他都忍著始終沒有發(fā)出聲音。

    因為他不能讓她看到他,不然她會詫然他憑什么抱住她。

    一旦好奇就會激發(fā)她想起只會給她帶來痛苦的回憶。

    該死的!

    江湛北,你幾時成了這樣的孬種,明明深愛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里,卻不能讓她看到你的臉。

    雪眠……宋雪眠。

    你一定恨死我了吧,屬于我們最美的夜晚,我竟然放任你一個人在房間,我非但沒能保護(hù)你,還讓我們的孩子就這樣離開我們。

    你恨我,我也認(rèn)了。

    但我向你保證,那個傷害了你和孩子的人,今天,就是今天,我一定發(fā)誓讓他不得好死!

    關(guān)衡一直就站在他們的身后,江湛北對雪眠的隱忍和疼惜都寫在那張原本無懈可擊的臉上。

    男人若不是動了情,又怎么會暴露出自己的弱點。

    雪眠就是他的弱點,他無藥可解的弱點。

    只是弱點本就不該和無懈可擊的人走在一起。

    彼此會成為對方的致命傷。

    關(guān)衡不允許宋雪眠再次成為任何人的標(biāo)靶,他走近了過來,聽到腳步聲,江湛北與他有個對視,像是形成了一種默契。

    這個擁抱是到了該結(jié)束的時候了。

    江湛北終究還是松開了宋雪眠。

    宋雪眠第一個動作就是回頭,關(guān)衡卻在這個時候發(fā)出聲音喝止:“不要回頭,雪眠,繼續(xù)畫畫?!?/br>
    “哎?”

    宋雪眠脖子一僵,心里有咯噔一下,因為哥哥的聲音在那瞬間有些可怕。

    她拿著畫筆繼續(xù)畫紙上的素描。

    總覺得很奇怪,所以輕聲問:

    “哥,剛才是你么?”

    “嗯……”

    關(guān)衡應(yīng)聲,宋雪眠還是覺得心里怪怪的,“那我現(xiàn)在可以回頭看你么?”

    關(guān)衡停頓了一會兒,“可以?!?/br>
    宋雪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深呼吸一下,她緩慢的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關(guān)衡站在她的身后,除了他,就只有一片綠色的草地……

    關(guān)衡笑笑,俯下身去,撥弄了幾下她的發(fā):

    “哥有這么好看么,都看入神了?!?/br>
    關(guān)衡開著玩笑,眼角的笑很溫柔,宋雪眠調(diào)皮的切了一聲,“都怪你剛才那么奇怪的抱著我,害我還以為是被奇怪的人偷襲了……”

    “怎么會,有我在,沒人能欺負(fù)你的,哥保證?!?/br>
    “嗯?!?/br>
    宋雪眠點點頭,回過身去繼續(xù)作畫,只是偶爾身體會突然浮現(xiàn)剛才被擁抱時的感覺,明明和哥哥的擁抱……并不一樣……

    江湛北從公園里出來,坐上薛維西的車。

    原本他并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在去那個地方之前,他很想見見宋雪眠,只要處理了那個該死的畜生,他和她重聚的日子才能開始倒數(shù)……

    江湛北上了后座。

    薛維西向他報告江岳耀已經(jīng)從沈云磬的別墅里出來,他們的車子正跟在后面。

    江湛北慵懶亦威嚴(yán)的應(yīng)了一聲,遂而:“開車。”

    江岳耀坐在私家車上,身著一席全新的手工西服,這套衣服是為了今天的股東大會而特地準(zhǔn)備的。

    江氏集團(tuán)董事長這個位置,他等了那么多年,終于是他的了。

    只是想,江岳耀那張老jian巨猾的臉上就抑制不住jian詐的笑。

    助理坐在他的手邊,自然是一陣吹捧和奉承。

    “恭喜三爺終于踢除所有屏障?!?/br>
    江岳耀勾著唇角,“掃盡屏障也有你一份功勞,以后你就是江氏集團(tuán)董事長特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會好好期待你日后更好的表現(xiàn)?!?/br>
    “多謝三爺,我一定不會負(fù)三爺厚望。”

    所謂狼狽為jian也不過如此。

    倒映在駕駛座上的后視鏡里的兩行嘴臉惡心得讓唾棄,只瞧車子幾個轉(zhuǎn)彎后,江岳耀突然臉色大變,一陣陣的惡心讓他心臟很不舒服。

    “停車,停車……”

    江岳耀喊著。

    司機(jī)卻沒有停車。

    助理兇神惡煞的也吼起來,“耳朵聾了么,沒聽到三爺說停車?!快停車!”

    司機(jī)自然不是耳聾。

    他一臉驚恐,像是著了魔一般,非但沒有停下,更是狂踩下油門,打著方向盤往右狠狠一個打轉(zhuǎn),車頭筆直的就沖出公路,朝著路邊的大樹撞了上去。

    車廂里猛烈的一個震動。

    江岳耀后脖子撞上椅座,原本人就惡心得犯暈,這么一撞,眼睛向上一翻就暈了過去。

    “三爺?三爺?!”

    助理拍著江岳耀的臉頰,他現(xiàn)在可不能暈過去,等下的股東大會絕不能錯過時間。

    “你這該死的都干了什么?!”

    助理沖著司機(jī)大吼,司機(jī)推開門直接跑了下去。

    司機(jī)會這么做。

    完全是因為在黑白兩道,四爺已經(jīng)放出了話,只要為三爺辦事的人,無一列外,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

    四爺是動真格的,三爺派人燒死四爺?shù)男禄槠拮?,害死他們的孩子?/br>
    四爺這次要來奪三爺?shù)拿摹?/br>
    而他只是個小人物,并沒有參與謀害宋雪眠的事,所以四爺給了他嘗罪的機(jī)會,只要他開車撞上路邊,困住江岳耀和他身邊的那只畜/生,就饒他不死。

    看著司機(jī)不要命的跑。

    助理這才從后視鏡里看到跟著后面的幾輛黑色轎車上下來烏壓壓一群人,難道是四爺他。

    驚恐的念頭在腦海里炸開。

    他丟下江岳耀就轉(zhuǎn)身打開車門,但車門還未打開,一把黑色手/槍就抵在了他的腦門上,“別開槍?!?/br>
    他瞪大著眼睛哀求著。

    下一秒,握槍的手揮了下去,助理被打得昏死過去,倒在了江岳耀的身上……

    荒廢的郊外工廠區(qū)。

    偌大的廠房里擺著一排鐵椅,每一把椅子上都綁著一個人,每個人的嘴里都塞著布團(tuán)。

    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被打暈帶過來的,他們應(yīng)該會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事。

    所以。

    正對那一排的對面擺著一張尊貴的座椅。

    江湛北雙腿交疊,伸手打了個響指。

    那些被綁住的人身后各自站著一個彪形大漢,他們舉起看似油桶的透明桶子擰開蓋子,就看到油潤光亮的液體筆直的倒在那些人的頭上。

    很快。

    那些暈死過去的人都被這液體的冰涼給凍醒,一股股刺鼻的汽油味更是讓剛醒過來的人頓然清醒。

    他們動彈不得,身上的鐵鏈牢牢將他們和鐵椅混為一體。

    “唔唔……唔唔……嗯額……唔呃……”

    助理第一個驚恐的睜大眼睛,要死要活的用鼻子發(fā)出求救的聲音。

    他知道江湛北是來真的,這一排人都是幫三爺辦事的人,雙手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重要的是,他們都參與了燒死宋雪眠的那件事。

    現(xiàn)在只要點一把火,他們這一排人都得死,活生生被燒死!

    只要是淋了汽油的人都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不過坐在一排最邊上的那個人距離那些人還隔著兩三個椅子的距離,身后的壯漢也沒有給他淋上汽油,所以,他應(yīng)該是最幸運的那一個。

    不過江岳耀被死死的綁在鐵椅上,他應(yīng)該不會覺得自己有多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