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金詔書行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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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侯爺照著我的猴屁股踢了一腳,呲著可愛的小犬牙,低吼道:“你發(fā)夠情了吧?快想想,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說:“為了防止他們將那一千萬花掉,我們應(yīng)該盡早動手?!?/br> 大姐指著面前的鐵欄桿,說:“我們連這個小區(qū)的門都沒進(jìn)去,怎么動手呢?” 魏忠賢頗為得意地道:“這個鐵欄桿的高度,難不倒我和將軍?!毙⊙劬σ徊[,釋放出兩束狠辣的光,“全部滅口,也容易?!?/br> 大姐一巴掌拍到魏忠賢的后腦勺上,“滅口,滅口,再提滅口,老娘滅了你!” 魏忠賢立刻露出一副奴才的嘴臉,點頭哈腰道:“不滅,不滅,對都不滅?!?/br> 我顫抖著肩膀,笑出了聲。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轉(zhuǎn)頭看向一直沒有開過口的霍去病,想聽聽他的意見。不想,他正在注視著我。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我尷尬地轉(zhuǎn)開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詢問道:“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 霍去病向前一步,站到我的身旁,說:“以防有變,我們現(xiàn)在就行動。” 我問:“現(xiàn)在?怎么行動?” 霍去病勾唇一笑,那種一切盡在掌控的霸氣由他的骨頭里彌漫了出來。 日常瑣碎的生活,讓我都快忘記了,眼前的這位可是西漢最杰出的軍事家——驃騎將軍霍去?。?/br> 霍去病抬手指向不遠(yuǎn)處的獨立小別墅,說:“我們直接潛進(jìn)去,搶走他們的不義之財?!?/br> 我咂舌道:“這……這不好吧?搶劫,是犯法的。好吧好吧,我們不談法律??墒?,如果他們報警了,我們怎么辦?” 霍去病轉(zhuǎn)頭看我,目光鎮(zhèn)定而從容,深邃而充滿了自信,“你覺得,他們敢報警么?” 我一拍腦門,暗罵自己夠然夠蠢。如果他們報警,他們怎么解釋那些錢的來源?所以,這個啞巴虧,他們吃定了。 思及此,我立刻底氣十足地?fù)P起下巴,朗聲道:“下面,就由將軍為大家分派任務(wù)吧!” 魏小侯爺嘖嘖道:“呦,你不抓權(quán)了?” 我瞥他一眼,回道:“女皇不能事事親力親為?!?/br> 魏小侯爺嗤笑一聲。 霍去病開始分派任務(wù),“小侯爺負(fù)責(zé)勘察小區(qū)內(nèi)的攝像頭,我、元寶、九千歲,戴上假面具,潛入別墅。貴妃負(fù)責(zé)放哨,丹青留在車?yán)锝討?yīng)?!?/br> 簡潔明了,目的明確,各司其職。 在霍去病的指揮下,我們?nèi)齻€人輕易地潛入到別墅里,在那四個人正準(zhǔn)備分贓的當(dāng)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住了局面。 將整整一千萬的現(xiàn)金收入皮箱中后,我揮舞著瓦亮的西瓜刀,照著王依依的漂亮臉蛋比劃著,嘖嘖道:“這皮膚真水靈,讓人看著就嫉妒,不如割下來,送給我吧?!?/br> 王依依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后,嘴巴里還塞著一條手巾。她驚恐地?fù)u著頭,身子一個勁兒地往后縮。 我呵呵一笑,說:“知道為什么找上你們么?” 王依依繼續(xù)搖著頭,口中還發(fā)出嗚嗚地聲音。 我用西瓜刀的側(cè)面,拍了拍她的臉蛋,說:“你們今天晚上,開車撞死了一個人,知道么?” 王依依立刻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看向了她的男人林基越。 我將西瓜刀揚起,照著林基越的褲襠插下! 林基越嚇得身體一抖,竟然嘩啦啦地尿了一地。 我忙將西瓜刀拔起,生怕沾到他的尿水。罵道:“瞧你那個孬種樣!你的小毛象還健在,犯得著大小便失禁么?”陰森恐怖地jian笑兩聲,“不過,如果你等會兒不能滿足我們的報復(fù)心理,那么你只能和自己的小毛象說拜拜了?!?/br> 林基越被嚇得夠嗆,臉上慘白一片。 我不在浪費時間,十分干脆地說:“實話和你們說吧。你們今晚晚上撞死的那個人,是我的一位兄弟。原本呢,我們是打算跟蹤你們,準(zhǔn)備找個機(jī)會下手,偷些錢來花花。沒想到,他竟然被你們給撞死了!我很悲憤,真的很悲憤!幸好,我剛偷來一個攝像機(jī),將這一切都拍攝了下來。哎……這也算是老天有眼,讓我的那位兄弟可以安息了。”打開攝像機(jī),將那驚險刺激的一段,播給那四人看。 關(guān)掉攝像機(jī),我接著說:“瞧你們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的,開著好車,住著別墅,真是讓人既嫉妒,又羨慕!這樣吧,你們給我一千萬,我就將由各位肇事逃逸的錄像還給你們,否則……我只能將其送到警察局嘍。”伸手扯掉林基越嘴里的手巾,“你認(rèn)為這個買賣,我們可不可做呢?” 林基越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回道:“好……好,就這樣。你把那一千萬拿走吧。錄像還給我?!?/br> 我嗤笑道:“我手上的一千萬,是我辛辛苦苦搶來的,憑什么還給你?你必須再拿出一千萬,否則……”揚起西瓜刀,照著大理石的茶幾砍去! 不得不說,大爺贈送給我的這把西瓜刀果然不同凡響。一刀砍下后,茶幾安然無恙,我的西瓜刀卻被磕飛了。 那把西瓜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后,直飛向林基越的褲襠!貼著他的小毛象,狠狠地刺進(jìn)了地板。 林基越傻了,我也傻了。 我不爽地責(zé)怪道:“你買個木質(zhì)的茶幾不好嗎?為什么偏要買一個大理石的?你以為自己很有錢嗎?狗屎!” 林基越喃喃道:“我……我再也不買大理石的茶幾了?!?/br> 我滿意地笑了笑,再次從他的雙腿之間拔出了那把西瓜刀,問:“考慮得怎么樣了?那一千萬,你到底拿不拿出來?” 林基越顫抖著雙唇說:“我真的……真的沒有一千萬。” 我揮舞著西瓜刀怒喝道:“沒有?!沒有你住別墅?!沒有你開跑車?!沒有你用大理石的茶幾?!”興許是我太入戲了,吼得太激情了,揮舞西瓜刀的動作太用力了,只聽見嗖地一聲,西瓜刀的刀身脫離了刀把,嗖地一聲飛了出去。 我眼看著那刀身飛向大理石的茶幾,剛想噓一口氣,就見那刀身在茶幾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后,再次彈起,并以十分刁鉆的角度,再次刺向林基越的褲襠! 這一回,林基越哭了。 他哽咽道:“這位大姐,你別耍我了。你要什么,盡管拿去!拿去,都拿去!” 我再一次從他的雙腿間拔出西瓜刀的刀身,語重心長地說:“別哭別哭,等我拿到錢,你好好兒休整一下,以后還是可以做男人的?!蔽抑慌?,丫被我嚇得陽痿了。 我見林基越點了點頭,便將他從地板上拉了起來,示意他帶我去拿錢。 我知道林基越心里打的主意,他一定是想,即使錢被我們拿走了,他還可以繼續(xù)敲詐方巖國。只是他不知道,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又怎么會給他繼續(xù)敲詐方巖國的機(jī)會呢? 于是,我開口詢問道:“我們盯著這片別墅小區(qū)很久了。你們是新住戶,剛買別墅不久。我很奇怪,看你們的樣子并不像有錢人,反而更像是暴發(fā)戶。講講,你們怎么弄到的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