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夜闖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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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熏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覺得朕會信你嗎?”話音未落,他身形像一陣風(fēng)幻化成無形的影子,眨眼的瞬間,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站在她的面前,修長而帶著冰冷的手指掐住了她纖細(xì)的脖子。 他太深不可測了,武功遠(yuǎn)遠(yuǎn)在她之上,根本沒有來的及反應(yīng),就被他生擒了。 怎么辦? 雖然他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讓自己無處可逃,可力道卻很溫柔,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那張俊俏如玉的臉就在眼前,墨宮胤內(nèi)心深處,那顆心,狂亂的跳動,沒有規(guī)律。 “你會瞬間術(shù)?”思緒半晌,她開了口。 雖然緊張,她還是冷靜的控制住那絲狂亂,讓自己提高警覺,真怕他扯下面巾,看到她真實的容貌,那就真的死定了。 南城熏看著她那雙緊張閃爍的瞳眸:“是,所以你根本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你應(yīng)該感謝你有著墨國公主的身份,因為朕磨滅了有種想要捏死你的沖動?!?/br> 聽著他的話,墨宮胤除了用眼神和他抗?fàn)?,其他都是徒勞而已?/br>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龍涎香味,很好聞。 暈死,這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有閑情雅致去管他身上的味道。 “我能來這里,自然也有把握離開?!蹦珜m胤說完,她眸底揚起一絲得意。 下一秒,她身子一個變幻,南城熏手中的溫?zé)幔瑒x那間消失了。 而身后傳來她自信嘲諷的聲音;“南城熏,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瞬間術(shù)么?想要捏死我,你還得再去深造十年,否則一輩子都沒可能?!?/br> 南城熏并沒有生氣,轉(zhuǎn)過身,淡漠的看著遠(yuǎn)遠(yuǎn)站立著的嬌小身影影,雖然看不見她的容顏,但她的聲音猶如天籟,動聽,妖嬈。 “看來是朕低估你了,也罷,你離開吧,如果你想救出墨宮胤,朕勸你打消這個念頭,他離開,墨國面臨的就是三國攻擊,墨國從此就在東陵銷聲匿跡?!?/br> 這是威脅,也是在提醒她。 他說得對,目前,朝國和北國都對墨國虎視眈眈,都想占為己有。 墨宮胤按下心中的思緒,冷笑道;“你放心,就算我想救他出宮,他為了墨國的黎民百姓也不會離開。” “他是墨國的希望,朕不會傷他分毫?!蹦铣钦Z氣柔和不少,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但至少也是他的保證。 “后會有期。”墨宮胤眼看天快要亮了,便朝南朝熏笑一笑就施展輕功離開了。 望著那抹孤獨而傲然的身影,墨宮胤心里竟然燃起一絲悸動。 甩甩頭,她不想去想那么多。 本想去御書房查探龍珠的下落,卻沒想到遇到南城熏。 他竟然這么好心放過自己? 真是奇怪。 回到南苑,她脫下夜行衣,便沉沉睡下了。 清晨,又下雨了,她身體受到龍毒的影響,又是一臉病態(tài),顯得有些憔悴。 來到南京已是第二天了,除了昨天南城霓來看過她,其余時間都相當(dāng)安靜,根本沒人會記得她的存在,她也落得一個自由自在。 她懶散的坐在大廳里,檀媛去廚房給她弄吃的。 她就是一個囚犯,白天根本無法離開,就算晚上有行動也只有等深夜才能出宮。 想要擴(kuò)大自己的勢力,活著離開南京,只有自己變強大,有足夠的力量與南城熏抗衡。 “皇上駕到?!?/br>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侯,聽見郭公公的聲音。 南城熏來了? 管他來干嘛,既來之則安之。 她趕緊起身向屋外走去迎接。 南城熏直接慢步走進(jìn)了宮殿,踏進(jìn)園子時就見著一身墨黑長袍的墨宮胤,她儒雅淡漠的站立在遠(yuǎn)處,渾身籠罩著一層層尊貴而不失高貴的氣息,絕美的容顏猶如傾國傾城的女子那么妖嬈,眼看就要走近她身邊,墨宮胤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朝他行了個禮便站在旁邊。 南城熏淡漠的走到主位上坐著,郭公公端著棋盤放在桌子上,對墨宮胤客氣的笑道;“皇子,皇上這是想與你下棋呢?” 墨宮胤望著棋盤,抬眼望著南城熏,看他面無表情,額前一條黑線飄過,這男人怎么總是板著一張臉?難道露出一點情緒會死嗎? 心里縱然千般不愿,也只能硬著頭皮,眉頭挑起;“南帝,下棋宮胤略懂一二,實在是不好獻(xiàn)丑?!?/br> 南城熏瞅見她一臉病態(tài),并沒有理會他的拒絕,語氣不冷不熱的問道;“皇子的病是不是更嚴(yán)重了?” 墨宮胤絕美的容顏淡淡一笑,妖嬈蠱惑的墨沙紅痣若隱若現(xiàn),隨意撩袍坐在了下棋的右邊座位上,才慢聲道:“這病早就無藥可救。” 南城熏也不多問,起身走到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示意郭公公退下,他拾起白棋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先吧?!?/br> 墨宮胤隨之也拾起黑子,落在棋盤中間,淡然開口;“南帝,可是有心事?” “恩,”南城熏把棋子一落,沒看她,只是輕恩了一聲,便開始沉思。 對于南城熏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他是南京國唯一的皇子,十歲就開始上戰(zhàn)場,十八歲就把墨國收復(fù),十九歲就登基稱帝,性格孤僻,很少言語,從來不再外人面前透露絲毫的情感和笑容。至今后宮妃嬪的位置也還空著,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能走進(jìn)此人的心里。 墨宮胤一邊下棋一邊試探道;“可是為了情感之事?” 南城熏黑眸抬起,再次恩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墨宮胤,有些無語。 他不說,她怎么知道?難道讓自己繼續(xù)猜? “南帝不用困擾,感情之事乃是一國之君能擔(dān)憂的,更不可能由自己選擇。身為帝王之家,婚姻就是附屬品,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去做主?!蹦珜m胤說完便繼續(xù)落子。 南城熏聞言手中的棋子微微一動,還是無聲無息的落下,瞥她一眼,漠然道;“難道就沒有別的選擇么?” “有,除非南帝只是平常百姓,不是帝王。就如我,毫無選擇這能擺脫的命運,為了墨國百姓,甘愿作為質(zhì)子遠(yuǎn)離他鄉(xiāng),這是身在帝王之家的使命?!蹦珜m胤低著眸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如果可以,她寧愿做一個尋常的百姓,不用背負(fù)太多沉重的包袱。 南城熏聞言楞楞一怔,眼光愈發(fā)森冷深沉,淡漠的看了墨宮胤一眼,手中的棋子緩緩落下,沒有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