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他已經(jīng)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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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标懗猜犕?,興趣nongnong,似恍然初醒,贊賞的看著她揚(yáng)唇一笑,目光閃耀著精要的光芒,緩緩抬抬起手,手指著她笑道:“你真是一個jian商,你說的這些全是好點(diǎn)子,讓我都覺得好驚訝,這些東西我從都沒有想過。不得不佩服,甚至都讓我都有點(diǎn)相信你記得前世的事?!?/br> 陸朝安說著就起身站了起來,朝她走去:“你果然是老天派給我的救星,我會好好把計劃擬出來,然后立刻實(shí)行,不用三個月,就一個月時間,我就會超出平日的營業(yè)額。到時我就和你合作,你那個時候就是陸家酒莊的同盟者?!?/br> 聽到他這么夸自己,她心里樂得沒法形容。 沒想到陸朝安這么聰明,一點(diǎn)就通,還這么容易就采用了自己的對策。 墨宮胤抬頭望著他嘿嘿抿唇輕笑,眉眼彎彎,如斯耀眼:“好,我就拭目以待了。” “對了,你等會還去哪兒?不如就住下?!闭抡f完了,陸朝安才反應(yīng)過來,這么晚了,得住下休息才是。 墨宮胤立馬拒絕了,因?yàn)樗€有其他事要辦? 所以她淡淡一笑:“不必了,我還去城外見一個人。” “是念塵?”陸朝安一臉詫異的問。 “不是,是我一位故友?!蹦珜m胤搖頭,想到北念塵她也有些疑惑,自從在宴席上見過一面,直到今日沒看見他,難道是走了? 她抿了抿唇,緩緩道:“說到念塵,好久都沒看見他了,說也奇怪,這家伙不知道去哪兒了?!?/br> 陸朝安微微一笑:“他身份特殊,當(dāng)然行蹤不定。” “也是。”墨宮胤點(diǎn)頭,朝外面看一眼,聳肩道:“天還沒亮,我得趕快出城,晚了,那個人可能都離開了?!?/br> “這么說來你是馬上要離開?”陸朝安瞇起眼,詢問她。 她嘿嘿笑了兩聲,起身站了起來,“嗯,所以蘇翎和乞靈就交給你了,謝了?!笔执钤谒募绨蛏?,眸光閃爍,絕艷的臉上揚(yáng)起一抹感激不盡的笑容。 陸朝安望著她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楞:“既然你有事我不強(qiáng)留你住下,至于他們你大可放心,我以禮相待?!?/br> “有你這句話我當(dāng)然很放心了,那我走了,我有時間了再來看你,記得趕快把我給你說的實(shí)踐起來,抓住機(jī)遇和時機(jī)?!蹦珜m胤在離開之前再三提醒他。 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很重要,一刻她都等不了。 “嗯,我盡快,你就靜等佳音?!标懗裁靼椎妮p笑。 “好吧!我就搬一張凳子坐等消息。”墨宮胤半開玩笑的說,話落,就側(cè)身朝門外走去,走到一半腳步一頓,聲音里透著沉重的感覺,“不用送了,我現(xiàn)在有保護(hù)自己的能力,最后我還想說一句,朝安,謝了,你的恩情我銘記于心。” 陸朝安微微動容,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是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里。 從陸家酒莊出來墨宮胤就直奔城外而去,在她離去有半會時間時,酒莊后院巷口暗色之中出現(xiàn)兩道身影。 “皇上,你就這么信任他?放縱他在南京如此來去自如?就不怕之前所發(fā)生的事都和他有關(guān)?” 說話的人是剛來南京不久的洛汐,自從收到南城熏急詔密函,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才到御書房就被南城熏拉著跑出來跟蹤墨宮胤到此。 見墨宮胤一個閃身消失在夜色盡頭,而南城熏也沒有繼續(xù)追的意思,他不解的問道。 而隱身在暗處看不清臉上情緒的南城熏,淡漠道:“一個籠中鳥,再怎么飛,也翱翔不了多高。” 他狹長的鳳眸波瀾不驚,眸色深深。 起初墨宮胤向他請假,他很豪爽的答應(yīng)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戲?他以為她向他請假是去見墨宮軒的,或者墨宮翎! 追到此處,可想而知,他猜錯了。 最后的答案,不用猜他也知道,墨宮胤很有可能是去見子世神醫(yī)。 在去崖峰山的路上,他就察覺她和子世身子相處起來有些別扭和怪異,當(dāng)時因?yàn)榧敝宜幰热?,他不曾多想。可?xì)細(xì)想來,難道他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全部聯(lián)系起來?最近發(fā)生的這一切,到底和她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關(guān)聯(lián)呢? “每次你都將事情說得輕描淡寫,最后結(jié)果呢?好吧!他的事,我不想管,隨你瞎折騰?!甭逑苡魫?,氣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副懶洋洋的語氣。只要看到南城熏看墨宮胤的眼神,他就無言以對! 南城熏收回遠(yuǎn)望的視線,將凌亂的思緒打斷,側(cè)頭望著洛汐問道:“朕讓你查的事怎樣了?” 洛汐見狀面色緩了緩,低聲道:“有點(diǎn)眉目了,我懷疑朝國的寶藏就藏匿在龍族,而且龍族龍飝的身份不僅僅是龍主這么簡單,他還有一個強(qiáng)大的背景和身份,你可能都猜想不到?!?/br> 南城熏擰緊眉,臉色微變,不明所以得迎上洛汐那促狹的眼神,“難道他是墨國人?” 墨宮胤也和龍飝認(rèn)識,兩人深交匪淺,上次在宴席上,就眉目傳情。她受到墨宮軒的催眠脫衣服時,是龍飝及時出現(xiàn),破了墨宮軒的催眠之術(shù)。 這是巧合,還是戲中戲? 南城熏立在原地,眉頭越擰越緊。 洛汐冷笑道:“不是,他是朝國人,還是朝國的太子?!?/br> 南城熏聞言一愣,竟是朝國人?還是太子? 這身份隱得也太深了些! “回宮?!蹦铣茄烈髟S久,才冷冷的吐出一字,轉(zhuǎn)身消失在黑暗中的巷子里。 洛汐郁悶的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暗自搖頭:“看你怎么收拾這殘局?!?/br> 一路朝十里村飛掠而來的墨宮胤并未發(fā)現(xiàn)身后早已被人跟蹤,至于后來沒繼續(xù)跟來,她就更不知道了。 到了十里村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只是路上早已白蒙蒙一片,積雪成堆,她一入村口就見兩道熟悉的身影站在路口。 她加快速度跑過去,而此時站在路口的兩人發(fā)現(xiàn)了她,也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是她,兩人都很訝異。 “殿下……”其中一人先開了口,是醫(yī)女夏銀夕。 而站立在旁邊的另一個人是天下第一莊的閣主玖月,他銀色面具下那雙棕色瞳眸盯著墨宮胤,目光閃耀。 墨宮胤走近她們就詫異的問道;“你們倆站在這干嘛?”這么冷的天?看日出? 不過她倒時有些好奇,為何夏銀夕會在這里?難道是來找吳太醫(yī)的? “你是來找他的么?”說的是玖月,他聲音冷淡,一雙棕色眸子深深的睨著她,并沒有正對回答她問的話,而是轉(zhuǎn)移了高話題。 “是呀?他人呢?”墨宮胤知道玖月和子世神醫(yī)認(rèn)識,所以她也不用賣關(guān)子。 “他已經(jīng)走了?!本猎乱荒樀坏恼f,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塊白色石頭,轉(zhuǎn)交遞給她;“這是他叫我給你的,他說這東西物歸原主了?!?/br> 墨宮胤垂眸望著玖月手心里的石頭,心里微微一顫,那是她當(dāng)初離開墨國時,遺留給他唯一東西。她遲疑伸出手去接過石頭,握緊在手心里,心里一陣陣抽痛,他還是走了,不肯留下多等等她。 她已經(jīng)盡力,拼命的趕來!為何他就不能等等! “他沒什么話留下么?” 玖月見她垂著頭,語氣似有些輕顫,只道:“他說小白他帶走了,讓你勿念。” “好吧!”既然人已經(jīng)走了,她也沒辦法,只能怪她來晚了。 夏銀夕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朝墨宮胤行禮道別:“殿下,你們兩聊吧!我得回宮復(fù)命了?!?/br> “嗯?!蹦珜m胤抬眸淺淺一笑,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 夏銀夕轉(zhuǎn)身朝路口走去,她離開后,墨宮胤將石頭放進(jìn)懷里,再問玖月;“有時間么!我有事想問你?” 玖月暗暗朝她點(diǎn)頭,“去屋里吧!外面太冷了?!?/br> 說到冷,墨宮胤這才反應(yīng)過來,確實(shí)很冷,趕緊跟著玖月朝村子走去。在一家農(nóng)家停了下來,玖月徑直朝屋里進(jìn)去,房門自然有人從里面打開,守在里面的人是他屬下。 進(jìn)屋后,才感覺暖暖的,墨宮胤直接跳到炕上,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熱茶,就自顧的倒了一杯,連喝好幾杯,身子才暖了起來。 玖月坐在她的對面,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殿下,今日可是來給我送定金的?!?/br> 墨宮胤聞言揚(yáng)眉笑道;“你覺得呢?明日才是第三天,再說是你親口說的自己上門取的?!?/br> “殿下一直都這樣喜歡耍無賴?”玖月彎唇一笑,也伸手給自己倒一杯荼,順便也將墨宮胤的空荼杯填滿。 “閣主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你覺得呢?”墨宮胤眼睛眨了眨,笑的如斯耀眼。 玖月也不想和她胡攪蠻纏,直接進(jìn)入主題:“殿下所查之事,也有一些蛛絲馬跡。玖月不明白,殿下為何要找和我同樣棕色瞳眸,白色頭發(fā)的人呢?” 墨宮胤笑容不變,淡定的咧嘴笑道:“因?yàn)槲腋傻?!他要找他遺失二十年的女兒,就是那么巧?!币娋猎旅婢呦履请[隱閃爍的目光,她斂起臉上的笑容,“他的女兒和閣主一樣,棕色瞳眸,白發(fā)銀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