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她的計(jì)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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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熏聞言無奈的輕嘆,從主位上翩然起身站起來朝她的方向漫步走過去,伸手拿走她手中的酒壺,另一只手伸出攤開,眉眼微彎,柔聲道:“你這只饞貓,這一壺酒都被你飲盡了,不是說要給朕留一口嗎?”手中輕輕搖曳著酒壺,里面空空如也。 連趕一個月的路,她也累了。 本想讓她早些睡了,可她非要坐在這兒等他。 手中驀然一空,墨宮胤迷離的雙眼瞇起,眸光閃耀,瞥了眼他拿過去的酒壺,伸手搭進(jìn)他攤開的手中,隨之一緊,被他握住。 她目光柔柔,抬眸瞅他一眼,訕然笑道:“皇上,有所不知,我呢?沒有什么愛好?就只有喝酒了。而且這酒的名字倒還是有些別致的,醉生夢死,多美的名字?酒汁不濃,卻透著淡淡的醇香味,讓人有種莫名的悲傷感由心而生。所以,不知不覺就把酒一滴不剩的飲盡了,你非要喝就重新拿一壺我再與你不醉不歸如何?!?/br> 南城熏手腕用力,將她從椅子上拉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凝著她的那雙魅惑風(fēng)情的眼睛,啞然失笑:“你喝醉了吧!都開始胡言亂語了,你看,自己都醉成這樣了,還喝?”說著牽著她的手朝軟榻走去,扶她坐下。 她沒掙扎,任由他牽著自己。 “我沒醉。”坐下后,墨宮胤眨著有些朦朧的眼睛,嘟起小嘴抗議。 “是是是,你沒醉,你很清醒。睡了吧!朕也乏了。”南城熏順著她的話淡淡道,一邊給她脫掉鞋襪,一邊抱著她上床躺著。 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們都同床共枕,可他卻未碰她絲毫,有時候就是簡單的一個輕吻就止,他對她很尊重,從未有越軌的行為。 墨宮胤咧著嘴看看他,雙頰因酒精的原因微微泛紅,身子往床上往里面挪了挪,自個兒也安靜的躺下,手撐著腦袋。 兩人隔得很近,呼吸可聞,鼻息交錯。 淡淡龍涎香縈在鼻尖,她有些恍惚,眼梢輕抬,靜靜看向男人俊美的側(cè)臉,看著他滿臉疲憊的神情,忍不住輕聲低喚:“南城熏。” 南城熏躺在她的旁邊,聽到她喚自己便側(cè)過身來,狹長的黑眸中,光芒一閃而過,疑惑的蹙起眉:“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那朕給你揉揉?!碧志従彿魃纤聂W角間,輕輕揉捏著太陽xue處。 有他輕揉,墨宮胤欣喜的瞇起眼,眸底蕩漾著一片迷離之色,微微笑道:“我突然好想唱歌,要不,我唱歌給你聽。” “既然你想唱,就唱吧!朕聽著?!?/br> “唱什么好呢?好久沒唱歌了。” 南城熏動作不變,笑容溫軟媚人,層層蕩漾在俊美溫潤的眉眼間,唇角一勾:“就上次在皇宮里唱的那一首吧!” 最近一直都忙于政事,很少這樣安靜的與她躺在一塊兒說說話。 “你說的《海闊天空》嗎?其實(shí)首歌是我最喜歡的,那我就再唱一次給你聽?!蹦珜m胤一邊說一邊拽住他輕揉在太陽xue的手,一雙妖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著他的臉,張嘴輕唱:“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飄過,懷著冷卻了的心窩飄遠(yuǎn)方,風(fēng)雨里追趕,霧里分不清影蹤,天空海闊你與我可會變.........” 歌聲幽幽,透著淡淡的悲傷,歌音的旋律是最別致的。 南城熏聽著伸手將她攬進(jìn)懷中,靜靜的聆聽,抿緊唇,眸色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墨宮胤依偎在他懷里,歌唱到一半就意識恍惚,睡著了。 她睡了后,他卻一夜無眠。 翌日清晨,軍營外三百騎兵都已經(jīng)整齊的集合在一起,南城熏身著銀白鎧甲一手持劍,一手握矛,騎了一匹高頭大馬站在場地高臺上面,身姿挺拔,刀削的輪廓、俊美的五官,冷漠俊雅的樣子恍若天神!而他身側(cè)站著一人,墨宮胤一身琉璃白,冠玉束發(fā),腦后墨發(fā)輕垂,戴著人皮面具的她,雖然長相平凡,可身上卻隱隱散發(fā)出一絲冷傲的霸氣。 這日,南城熏御駕領(lǐng)軍三百騎兵出征,君臨沙禹城城下,身后旗鼓浩蕩,眾軍黑壓壓一片,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 他們對面的沙禹城城墻之上,靳將軍也著一身青銅色盔甲站立在圍墻上面,作為朝國主將,由他領(lǐng)兵與之抗衡。 戰(zhàn)場上,都是主將先戰(zhàn),南城熏置身騎馬與靳將軍交起手來,戰(zhàn)斗個回合下來,靳將軍輸了,迅速逃回城中,掛上免戰(zhàn)牌。 這一次,雖然沒有成功攻陷城池,南城熏也并不想這么快,只在等一個時機(jī)。 贏勝仗回營,南城熏即可號召幾名大將軍商議下一步作戰(zhàn)計(jì)劃,商量到下午太陽落山才結(jié)束。 目前,以他們的實(shí)力根本不可能破城,如果不能以實(shí)力去抗衡,只能智取。朝國軍隊(duì)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沙禹城好幾個地界,要是硬碰硬只會是以卵擊石,并且他們還有十幾萬軍隊(duì),而南京卻只有三百坐騎兵與三萬不到殘兵。 說到作戰(zhàn)計(jì)劃,除了取長補(bǔ)短,利用陣術(shù)控制,并無更多的選擇,面對面的戰(zhàn)斗,根本不可能勝??梢膊荒芾^續(xù)耗下去,等到北國與胡將軍的援兵到了,那墨國的十五萬精兵也會與朝國軍隊(duì)會合,到時他們來一個里應(yīng)外合,且不是更不利? 墨宮胤端著飯菜走進(jìn)營帳中就見南城熏一個人坐在主位上黯然沉思,濃眉微擰,似副很苦惱的神情。 “在想什么?”她漫步走過去,將飯菜擱放在案桌上面,低眸瞅見他臉色蒼白,擔(dān)心的又問:“怎么回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說著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見她如此焦急,南城熏滿目疲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微微一笑:“沒事,可能是餓了,你這次又給我做什么好吃的?”目光流轉(zhuǎn),看向案桌上放著的飯菜,兩菜一湯。 他刻意躲閃的眸中到底在掩飾著什么,她還來不及捕捉,卻已是消失不見,又恢復(fù)了那一汪深不見底的深潭 可心中卻很疑惑,到底是什么事,他要瞞著自己? 是攻城的事嗎?才會如此煩惱?卻不想讓自己擔(dān)心,所以才隱瞞著不告訴自己? “就簡單的兩個小菜,怕太油膩你不喜歡,所以做得是清淡的?!奔热凰腚[瞞,她也不想深究,也抿唇淡然笑了笑,直接拿起碗筷遞到他的手中。 這一段時間,他們這樣的相處,相似于普通夫妻那樣。 她也很喜歡這樣,過著平凡,可相夫教子的生活。 南城熏伸手接過碗筷,動作優(yōu)雅的細(xì)嚼慢咽的吃著,就一句話也不說。 墨宮胤站在案桌旁,靜靜的凝著他。 不知為什么? 她總覺得最近他有些古怪,很少說話,很少對她做親昵的動作,對她也有些刻意疏遠(yuǎn)。 “皇上,對于攻城你有什么好的計(jì)劃嗎?” 提到攻城,南城熏吃飯的動作一楞,緩緩抬眸看著她,將手中的碗筷放下,輕扯唇角:“依墨宮之意?你有何良策?” 墨宮胤眸色一閃,面色一緩,分析道:“當(dāng)前這樣的局勢的確對我們很不利,如果想要硬碰硬去攻城,根本一點(diǎn)可能也沒有,唯一的辦法就是智取,至少這樣做,可以彌補(bǔ)我們?nèi)松俚牟蛔??!?/br> 南城熏也贊同的她的話,淡淡的點(diǎn)頭,凝著她,有絲不訝然:“那,怎么個智取法?” 她眸色有些深幽,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袄飸?yīng)外合?!?/br> “里應(yīng)外合?”南城熏挑起眉,滿目疑惑,忽然意識到什么,臉色一變,反問道:“你是說混進(jìn)城中,到時來個里應(yīng)外合?” 墨宮胤恩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繼續(xù)道:“下午我回營去了伙房聽到一位送菜的大叔說,離這一座山丘附近的有一條河,而這一條河水與沙禹城中禹謨河是串連的,而這河水是整個城里的人飲用之水?我暗自在山丘附近細(xì)致的觀察過,確實(shí)如那位大叔所說,山間之水卻是流進(jìn)了城中。如果我們在水里下毒,那城中的人都會飲用那些水然后中毒。” 南城熏聞言眸色一黯,斂眸,抿了抿唇,靜默了半響,似幾經(jīng)猶豫,才開口:“可是這樣做,會傷害到城中無辜的百姓?!?/br> 如果飲用的水有毒,不僅僅只是針對朝國軍隊(duì),而是城中的百姓也會受到牽連。 “只是簡單的瀉藥,應(yīng)該沒有問題,而且我會混進(jìn)城中,想辦法告知城中的百姓,減免飲水即可,那樣的話傷害就會降到最低?!?/br> 聽到她的話,南城熏臉色一沉,直接否決道:“你要混進(jìn)城中?這件事太危險(xiǎn)了,朕不允。而且這沙禹城守備森嚴(yán),你如何進(jìn)得去呢?” 每次聽到她要做這樣,做那樣。 他的心就會繃得很緊! “我敢這么說,自然有辦法混進(jìn)城中了。”墨宮胤知道他是擔(dān)心,臉上淺淺一笑,眸色閃爍,盯緊他,詫異輕聲低問:“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朕不信你,而是朕擔(dān)心你出事?!蹦铣茄従彶[眸黑眸,語氣有些慍怒。 “你擔(dān)心我,我當(dāng)然能感覺到。不過,能為你解憂,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情?!?/br> “墨宮,朕不需要你為做這些,朕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朕身邊,朕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朕自會想辦法去解決,說到攻城,朕也有辦法了,你就不要再過問此事了?!?/br> 墨宮胤挑起英眉,急道:“你有什么辦法?是不是等援軍?” 南城熏眼睫垂下,眸色深深,頓了頓,才抿唇道:“這只是其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