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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慕容到了。 華瑄見到文淵,大喜過望,奔了過去,歡聲大叫:“文師兄!”雙手一伸,投在文淵懷里,緊緊抱住,叫道:“文師兄,你終于來了!”她正被韓熙說得提心吊膽,又驚又怕,此時看到文淵,登時由憂轉(zhuǎn)喜,欣喜無限。 文淵輕輕撫摸她的發(fā)際,笑道:“韓師兄在這里,別撒嬌啦?!比A瑄面上微熱,心道:“文師兄沒聽到韓師兄先前說的話罷?”稍一站直,離開文淵胸膛,卻仍是不勝愛戀地望著文淵,心中甜絲絲地,暗想:“雖然對不住韓師兄,可是我總只喜歡你。文師兄,你也只能喜歡我跟慕容jiejie、紫緣jiejie喔?!彼暇?、小慕容相處有如姊妹,既無心結(jié),自然而然地將她們想到一起。 韓熙見到華瑄對文淵如此親匿,臉色微顯僵硬,但隨即平和,笑道:“文師弟果然好本事,能在跟龍馭清交手之余全身而退,當(dāng)真了不起?!蔽臏Y忙道:“韓師兄過譽了,尚未救出任師叔,自然要先留得有用之身?!毙∧饺菡UQ郏Φ溃骸笆前?,要是你真出了什么岔子,那些存心不良的賊人可就樂了,那怎么可以?”說著側(cè)目向韓熙一望,笑道:“韓公子,你說是也不是?” 韓熙若無其事,說道:“是啊,文師弟,皇陵派曾在你們和巾幗莊手里受過挫敗,這地洞又是古怪甚多,你須得小心在意,別要中了他們的報復(fù)暗算?!毙∧饺菝榱隧n熙一眼,心中暗暗咒罵:“你這王八蛋倒會演戲,本姑娘遲早拆穿你?!?/br> 她跟文淵來到附近,只聽到韓熙說著文淵或已遇險云云,之前和華瑄之間的對話并未聽到,否則小慕容暗刺的言語定然不只于此。 華瑄向文淵身后望去,說道:“向師兄呢?向師兄怎么不在?”文淵道:“師兄受了傷,正在調(diào)養(yǎng)傷勢,不能來長陵地宮了。”華瑄一驚,連忙追問道:“向師兄受傷了?傷得重嗎?”文淵微笑道:“被龍馭清反激出來的內(nèi)勁震傷,雖然不輕,但是性命無虞。有咱們未來的師嫂在照顧著,師兄該當(dāng)會快快復(fù)原的。” 華瑄“哦”了一聲,稍稍放心,笑道:“這就好啦?!?/br> 文淵道:“好了,我們快去跟石姑娘她們會合,一起打到關(guān)著任師叔的大牢去。”華瑄喜道:“文師兄,你找到石jiejie她們了?”文淵笑道:“正等著我們呢?!?/br> 在文淵領(lǐng)路下,四人一齊趕往石階之上的地牢所在地。疾奔之際,華瑄不經(jīng)意地瞥見韓熙一眼,只見他的眼光始終往自己這里投來,不禁心里一羞,加快腳步,跟在文淵身邊,心中默默暗想:“韓師兄,對不起了,你武功高明,人品也好,世上的姑娘這么多,一定能和你相配的伴侶,可千萬別再想我了,不然文師兄也會很困惑的?!彼陨屏迹瑢n熙先前的舉動雖然氣惱,卻也不是十分在意,只道他是情意過熾,一時不能克制,心中只盼他另尋良緣,別要害得文淵跟他身在同門,而起糾紛。 文淵以韓熙身為師兄,甚是相敬,全沒想到他對華瑄有所冀望,心中只想:“這地洞非是善地,大家都能平安無事,實乃大幸。趁著龍馭清未回,正是救出任師叔的大好時機?!敝皇侨A瑄等輕功有所不及,他便不能全力施為,腳下雖已極快,也只是七八分力,以免華瑄、小慕容跟不上。 并不多時,四人已上了通往地牢的石階,穿過長廊,來到巾幗莊四女與龍宮派大戰(zhàn)的石室。只見石室中躺著二十來具龍宮弟子的尸體,卻不見石娘子、紫緣等人。 文淵停下腳步,怔了一怔,心道:“莫非石姑娘她們先去地牢了么?” 卻聽小慕容笑道:“啊呀,龍宮派中有這樣美的女弟子嗎?”一邊說,一邊彎腰瞧著一個龍宮弟子的尸身。只聽那人輕聲而笑,居然坐了起來,說道:“茵妹眼光好厲害,真瞞不過你?!敝灰娔侨嗣寄咳绠?,清秀端麗,乃是紫緣,只是換作了龍宮派中人的裝束。 只見眾多“尸體”之中,另有四人一一起身,正是石娘子、凌云霞、藍靈玉、楊小鵑四女,都穿著龍宮派的衣裝。文淵一見,登時了然,笑道:“石姑娘,原來這便是你的應(yīng)敵方法。”石娘子微笑道:“下下之策,倒還挺管用。本來倒在這里的龍宮派之人,還沒這么多?!?/br> 卻原來文淵一走,石娘子便吩咐諸女換上死去的龍宮弟子身上的外衣,將尸體用自己的衣物稍加掩蓋,聽得有人來到,便伏地混在陣亡的龍宮派門人之中,只是不露出面貌。待得敵人走近,趁其毫無防備,立時翻身而起,將其除卻。此法原是為了提防皇陵派守陵使,或是敖四海等武功高深之輩,以免藍靈玉等久戰(zhàn)無力,不易應(yīng)付,是以借重奇襲之效。只是直至文淵帶著韓熙、華瑄、小慕容回來,也只擊殺了數(shù)名來回巡視的龍宮弟子,算得平安。楊小鵑亦已轉(zhuǎn)醒。 文淵見紫緣穿上男裝,衣服顯得有些寬大,腰間褲管處處皺褶,但總比先前只有少許遮掩的衣裝好得多,只是她面貌太美,和這身男子裝扮著實難以搭調(diào),不禁低頭微笑。 紫緣見他暗笑,有些不好意思,輕聲嗔道:“怎么啦,有什么好笑?” 文淵笑道:“沒什么。只是沒想到過,這龍宮派門人穿來平平無奇的衣服,現(xiàn)下可覺得好看得緊。”紫緣臉上一熱,微笑道:“你若喜歡,我就穿著?!?/br> 凌云霞咳了一聲,笑道:“文公子,現(xiàn)下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機?!蔽臏Y一陣尷尬,笑道:“是了,我們這就走罷?!?/br> 眾人走上回頭路,到了分岔之處,走向左邊的通道。這通道由石磚所疊砌,兩側(cè) 通道幾乎完全相同,走了一陣,眼前一寬,也是一個大石室,油燈中火光昏黃,不甚明亮。 文淵等人穿過石室,繼續(xù)前行,過了十來丈長的石道,盡頭赫然是一道黑鐵大門,門外卻無一人。眾人緩緩走近,只聽得錚錚聲響,幾聲琴音隱隱自門后傳來。紫緣輕呼一聲,極低極細地說道:“文公子,是你的琴??!” 文淵更是心驚,聽這琴弦所發(fā)之聲,確是文武七弦琴,不禁暗叫不妙:“糟之極矣,看來龍馭清已回來了?!毙哪钜粍樱质且粍C:“龍馭清必然知道文武七弦琴是師門重寶,難道他竟在參悟琴中奧妙?” 【九十五】 那琴聲只彈了數(shù)聲,便即止歇,一個男子聲音傳出:“任師弟,你聽得明白,這難道還不是文武七弦琴嗎?”語音中頗有得意之情。文淵、石娘子等聽出說話之人便是龍馭清,都不由得暗暗戒備。 但聽另一個男子哈哈大笑,聲音響亮,極是粗豪。文淵一聽,登時又喜又憂,耳聽這正是任劍清的聲音,相隔一門,便能會面,如何不喜?但是龍馭清已歸,又不知門后尚有多少高手,卻又十分可憂。 龍馭清沉聲道:“有什么好笑?”只聽任劍清大聲說道:“大師兄,你奪得了文武七弦琴,卻又如何?這琴中的奧妙,你能領(lǐng)會得到么?老實告訴你,要從文武七弦琴上修練本門絕藝,當(dāng)今武林,除了我跟文兄弟,只怕很難找出第三個人?!饼堮S清哼了一聲,并不作答。 忽聽一個年輕男子的口音道:“任師叔,你和爹畢竟是同門師兄弟,何必鬧得水火不容?你把文武七弦琴的秘密說了出來,與爹盡棄前嫌,彼此重修舊好,豈不美哉?”任劍清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不必花心思哄騙任某,這個謊撒的太不高明,別指望我上當(dāng)?!?/br> 文淵心道:“聽這男的說話,便是那位駱姑娘口稱少爺?shù)娜肆?,原來真是龍馭清的兒子?!彼妓髦H,只聽龍馭清冷冷地道:“我能不能找齊十景緞,你還管得著么?任師弟,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說出文武七弦琴的秘密,交出師父傳下的十景緞,做師兄的顧及同門之情,從此不再為難你便是?!?/br> 任劍清說道:“大師兄,我額頭上這道劍疤,是你當(dāng)年追殺我時劃的,只要再深入幾寸,此刻我早就一命嗚呼。十幾年來,你的同門之情我領(lǐng)教多了,大傷小傷總結(jié)起來,可以殺掉十個任劍清。反正你已經(jīng)拿到了文武七弦琴,我這個師弟是生是死,你也不放在心上。十景緞我是不會交出來的,你有本事,自己去找了出來,也不必給我什么機會了。” 龍馭清大怒,道:“好!你不說,要充硬漢,我就成全了你?!闭f著頓了一頓,門后悄然片刻,眾人不明就里,都是驚疑不定。 忽聽龍馭清揚聲吐氣,顯是運起了極高深的功訣,緩緩地道:“這‘寰宇神通’的威力,你該清楚的很,我要殺你,可以讓你一掌而斃,也能讓你輾轉(zhuǎn)痛苦十余日。”任劍清笑道:“好極了,師父只傳了我九轉(zhuǎn)玄功,寰宇神通我承受不起,隨你施為,我等死就是?!饼堮S清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那十景緞我自有方法找得出,文武七弦琴也還有那文淵小子知道運用法門。你是那老賊的好徒弟,我就送你去跟他相會?!痹捖曇恢梗懵犎蝿η灏l(fā)出一聲長長的悶哼。 文淵大驚失色,心知龍馭清惱怒之余,已決心痛下殺手,哪里還能按耐,一拍掌,猛然震開鐵門,叫道:“龍馭清,看劍!”只一瞬之間,他縱身飛奔入房,長劍飛騰出鞘,去勢疾如流星,快似閃電,直刺龍馭清后心。 他這一下出手刻意揚聲,正是故意要龍馭清發(fā)覺,有所遲疑,以免任劍清被他斃于掌下。果然龍馭清聽得破門喝斥之聲,心頭一驚,暗道:“這小子竟然闖到了這里!外頭的機關(guān)竟沒攔下他?”他右掌才按上任劍清心口,文淵的長劍便已逼到身后咫尺,當(dāng)下撤掌回掃,一股渾厚掌力廣被六尺,堅同屏障,劍刃被壓迫得彎曲欲折。文淵一聲清嘯,輕飄飄地一個躍身,長劍一圈一抖,柔勁激發(fā),略化來力,退開數(shù)步。 文淵既已闖入,華瑄、小慕容、石娘子等不落人后,紛紛搶入。眾人一看,任劍清身子緊靠一面鐵壁,雙手平開,頸、手、腰、足均被半個鐵環(huán)弧扣鎖,完全動彈不得,雙足卻又懸空,這份苦楚更加難當(dāng)。牢房中甚是寬廣,卻全無其他擺設(shè),地為石磚鋪設(shè),四面卻都是鐵墻。龍馭清一掌逼退文淵,旁邊數(shù)人紛紛呼喝,那青年首先上前,怒聲喝道:“好大的狗膽,竟敢到皇陵派的地盤撒野!來者何人,快快報上名來!” 文淵長劍一擺,眼光迅速望向房中眾人,只見龍馭清身后尚有三人,一個是精瘦老頭,白發(fā)蒼蒼,穿的是太監(jiān)服色;一個青年男子,認(rèn)得是神駝幫少幫主駱英峰;旁邊站著的是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年紀(jì)瞧來不過十七八歲,神情漠然,冷冷地看著文淵。文淵心道:“看她服飾,當(dāng)是我和紫緣跟蹤而來的那位駱姑娘。” 那青年見他不答,更是怒氣沖沖,正要發(fā)作,龍馭清已走上數(shù)步,冷冷地道:“好,想不到你們居然能通過重重機關(guān),算是有些本事。哼哼,可是來到這里,你們依然是死路一條,又何必多此一舉?” 小慕容笑道:“重重機關(guān)?這就奇了,我們可沒碰上什么厲害機關(guān)埃那陷落的地板,倒是想通不過亦不可得。”龍馭清一聽,甚是詫異,心道:“外頭石磚通道布滿暗箭毒氣,腳步落得不對,便會觸發(fā),難道這些家伙竟然全數(shù)破解了?”他之所以放 心親自到京城捉拿向揚、文淵等人,除了有精密布置的諸多高手,也因為這暗器步道非同小可,任你武功通天,只要中了一枝毒箭,都是難逃一死。眼見文淵等人盡皆安好,似乎根本不知有暗器一事,心中大疑,暗道:“即使機關(guān)沒能截下他們,現(xiàn)下既然送上門來,我便親自出手,亦是相同?!?/br> 想到此處,龍馭清臉上殺氣大盛,雙掌蘊勁,衣衫輕輕鼓動,隨時便要出手。 文淵視若無睹,大聲叫道:“任師叔,你安好嗎?”任劍清哈哈笑道:“這條命還在身上,自然好得很。我早說過,別叫我?guī)熓?,我聽來可真不?xí)慣?!闭f著笑容一斂,道:“文兄弟,石莊主,你們來到這等險惡之地,可不是鬧著玩的,任劍清生也無益,死不足惜,何必冒險而來?”石娘子道:“任大俠重信好義,今日落難,巾幗莊豈能不救?” 忽聽那太監(jiān)模樣的老者咳嗽一聲,緩緩地道:“石莊主古道熱腸,令人佩服。龍掌門,你意下如何?”龍馭清道:“這群賊人擅闖長陵地宮,自然要請吳公公一并捉拿了?!?/br> 石娘子望了那太監(jiān)一眼,道:“這不是滇嶺派的吳先生么?滇嶺派竟也派人入了東廠?”吳公公搖搖頭,說道:“石莊主此言差矣,老夫本來身在東廠,后來才拜了滇嶺派白掌門為師。”文淵一聽,心道:“滇嶺派毒功詭譎難測,葛元當(dāng)已甚是厲害,這老太監(jiān)的武功卻又如何?”他想到了先前紫緣不慎中毒,心中不敢大意,不覺往紫緣望了一眼,又全神貫注地提防。 但聽龍馭清道:“騰明,這是你華師叔的得意門生文淵,你們兩人切磋切磋?!?/br> 那青年龍騰明應(yīng)道:“是!”大步上前,一振雙袖,神情大顯剽悍。 文淵見他隨意一站,自有一股堂皇氣勢,霸氣凌人,心下微微一凜。只聽龍騰明喝道:“姓文的,你別以為到了這兒,就算是了不起了!本少爺來教你見識本派正宗武學(xué)的威力,瞧仔細了!”雙掌一前一后,兩勁層疊,凝而不發(fā),雙掌之間突然爆出幾聲清脆細響。 任劍清喝道:“文兄弟,小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