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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江山如此多嬌(無刪節(jié)1-26卷7)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7

分卷閱讀337

    我仔細的將面具帶好,上了剛好停在小巷口的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車老大,送我去‘江南居’!”我低聲說。

    車夫什么都沒問就將馬車馳往“江南居”而去。

    我很高興車夫的反映,白秀這段時間看來將“江南居”打理的很好。車夫反映告訴我他至少知道那個地方,而且也大概知道那是個什么地方。

    馬車沒多久就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江南居”的門口。“這位爺,到了?!避嚪虻吐曊f。

    我今天的打扮很一般,從他恭敬的語氣中了解,他大概知道來這里的人都是比較有身份的。我高興的隨手賞了他十兩銀子,走進了“江南居”的大門。

    一路上我躲過所有的人,悄悄的進了白秀的香閨。

    白秀不在房里,這么早就出去招呼客人,她還真是用心啊。我走到一套精致的江南宜興造的紫沙茶具旁,打開盛放茶葉的罐子,聞了聞,知道是我最喜歡的“嚇煞人香”。隨手泡了一壺,邊品著香茗邊悠閑的等起白秀來。

    這種天氣,安靜地躲在香閨里悠閑的品茗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我的整個身心全都放松下來?;叵肫鸪龅篮蟮乃魉鶠榘l(fā)現(xiàn)自己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幸運。我經(jīng)歷了許多的風(fēng)險竟然能一直都平安無事,其中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因為“年少氣盛”所帶來得后果。

    “現(xiàn)在要牽掛的人太多了,我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樣了,除非不得已,能借刀殺人的事絕對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親歷親為。”我喃喃的告戒自己。

    不一會白秀就回來了,看到我的到來,她幸喜非常,飛快的撲進我的懷里。

    “爺,你可回來了?!卑仔氵呍谖覒阎屑~動著豐腴的嬌軀邊呢喃的說著。

    懷中的美人兒既讓我喜愛又讓我感激,我的一雙魔掌頓時在她身上上下游動起來。在我的挑逗下,白秀更是死命的癡纏著我。

    纏綿了好一會我才想起要辦的事來,頓時停下手來,白秀不依的膩聲說:“怎。。。。。。怎么了?好爺?!蔽抑荒茌p輕的在她的豐臀上拍了幾下,示意她靜下心來。

    “阿秀,你的那個干哥哥陶仲文什么時候能到???要通知他趕快進京來啊!”

    “爺,我已經(jīng)通知他盡快了,我想大概再有個十天就能到了?!?/br>
    “恩,很好。阿秀,你剛剛?cè)フ泻粽l了,到這里來的客人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可以結(jié)交的?。俊?/br>
    “爺,剛剛我去招呼的三個都是當(dāng)朝大員,其中一個剛剛還升到了禮部左侍郎呢?”

    “那你有沒有將那些常來客人的資料收集一些?。俊?/br>
    “有啊,我去拿來。”白秀從我的懷中出來走向了她的衣廚。只見她打開衣廚,將底層的衣物般到一旁,卸下一塊小木板,從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來。

    翻開白秀遞給我小冊子,我大概的看了一便,大約記錄了十幾個人的資料。我特別的注意了剛剛阿秀提到的那個禮部左侍郎,資料如下:

    名;嚴嵩字;惟中號:勉庵后改號介溪江西分宜人

    弘治十八年進士,后被任命為庶吉士,又被授予編修官職。近年因在建醮禱祀活動中,所寫焚化祭天的青詞(用朱筆寫在表藤紙上的華麗文詞)出眾而受嘉靖所喜。嘉靖七年,在其同鄉(xiāng),同閣的首輔夏言的推薦下出任禮部左侍郎。

    特點:性好漁色,頗喜黃白之物。待人客氣,能籠絡(luò)人心,能夠禮賢下士,暗地里的朝中朋黨眾多。

    到底是殺手出身,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對所要注意的目標人物的記錄已經(jīng)可以說是極為詳盡了,我暗贊了一聲。

    夏言這個人的資料沒有,但這個繼楊庭和之后的當(dāng)朝首輔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此人字:公謹,江西貴溪人。正德十二年進士,機警敏捷,擅長詩文。身任言官時,正直敢諫,勇于負責(zé)。嘉靖繼位時上疏言:“正德年間,朝廷堵塞遮蔽到了極點?,F(xiàn)在陛下維新政務(wù),請每日臨朝視政,然后到文華殿審閱表彰奏疏,宣召內(nèi)閣大臣當(dāng)面商議,或者事關(guān)大利大害,則下交朝廷大臣集體議決,不宜同親近寵信之臣謀劃,由宮中直接發(fā)出圣旨。圣上對臣下的賜予和剝奪,也必須下交內(nèi)閣商議而后施行,以便杜絕閉塞欺詐之弊。”嘉靖嘉獎采納了他的建議。

    此人是個中立派,在朝中朋黨幾無,只是對嘉靖死忠,與師兄,姑父的關(guān)系也是一般。

    嘉靖不喜佛教是眾所周知的事,這個嚴嵩如果因為“庵”字怕惹嘉靖的不喜而改號的話,那么“介溪”大概也有討好夏言的意思。

    如果嚴嵩這個人果如阿秀資料所寫,那么他將來的成就肯定在夏言之上,只要他有好漁色和喜黃白之物的特點,倒是可以找個機會接觸一下,說不定將來可以成為很好的臂助。

    我讓白秀將小冊子收好,說了聲:“阿秀,你做的很好,以后可以對嚴嵩這個人物好好關(guān)注一下?!?/br>
    “爺,我知道了。那個嚴嵩自從來了這里見到梅凝紫那個丫頭后,都快被迷死了,這段時間他是一有機會就帶人來這里打茶圍。”白秀邊說邊回到了我懷里。

    “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可以,到時我再找個機會和他親近親近?!?/br>
    “爺,你今天怎么獎賞奴呢?”白秀膩聲道。

    昨天在“得意居”抱著寧馨睡了一會,光看不能動,憋的我火氣今天也是很大,我

    當(dāng)然立刻就在白秀的嬌軀上上下游走起來。

    我畢竟不是道士出身的邵元節(jié),嘉靖也要顧慮到面子的問題不能每天召我進宮指導(dǎo),他和我約定平均六天進宮一次。這也符合我的意思,我讀了這么多書,很多都沒有好好的試驗一下,不知道書中所寫是不是如實,“伴君如伴虎”,我可不能出差錯。今天正好可以借機實驗一二。

    我把白秀抱到繡塌上,不一會我們已經(jīng)毫無間隔的坦誠相對了,在我那綿綿不絕的情話挑逗和溫?zé)岬哪д扑奶幩僚跋拢仔阍缫鸭拥难圆怀烧Z起來,只能死命的纏著我的四肢。

    我記得中第五篇--開篇就說:“昏者,男之精將;早者,女之精積。吾精以養(yǎng)汝精,前脈皆動,皮膚氣血皆作,故能發(fā)閉通塞,中府受輸而盈?!苯裉煳揖驮囋囀遣皇窃缟闲蟹?,真的可以女精補男精,使五臟六腑均受其補益。

    阿秀隨六娘在十丈脂粉紅塵中摸打滾爬了多年,見識了不少,也學(xué)到了很多。我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考量起她的能耐來。我的“獨角龍王”可不是吃素的,在小一個時辰的激烈戰(zhàn)斗下,白秀已經(jīng)鼻尖冒汗,嘴唇發(fā)白,手腳皆動,臀部不能沾塌的不住抖動起來。她花房的分泌物如膠似漆,已經(jīng)如白色濃稠的凝脂了。

    我知道她已經(jīng)到了書上說的“大卒”了,再下去對她的傷害會很大,我當(dāng)然舍不得。照書上教的,我將“龍王”撤到了花房口,凝神靜氣,發(fā)現(xiàn)白秀的花房口果然因為氣血匯聚而擴張,精氣隨著“龍頭”緩緩輸入我的內(nèi)臟,不一會我果然比剛來的時候覺得更加的精神旺盛和神智清明。

    我憐愛地摟者白秀睡到了下午,才在白秀的依依不舍下離開了“江南居”。

    第二十六卷 第七章

    我在書房里坐了一會,準備好好的消化消化今天得到的資料,打算著以后要cao作的步驟。

    丁聰這頭老虎,宦海經(jīng)營了幾十年,滑的可以絞出油來了,只要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會引起他的警覺,憑我現(xiàn)在的朝中援助,一旦讓他反應(yīng)過來,想要動他肯定不易。看來我只有在暗中打擊他在朝中的勢力和臂助,先悄悄削弱他的爪牙和四肢,到時才能一次將他打回他姥姥的肚子里,讓他永世都翻不了身。

    現(xiàn)在他在中樞交好的大員大概就是趙鑒了,趙鑒和建昌侯有來往,看來還得從建昌侯那里先下手。

    “夏言這個當(dāng)朝紅人,不是喜歡‘賣直取忠’嗎,嘿。。。。。。嘿。。。。。。君子可以欺其方。我要找些張延齡的不法勾當(dāng)讓他知道?;噬媳緛砭筒幌矎埣遥绻麖埣矣惺裁赐茨_給夏言拿到了,夏言一定會順著圣意參上去的,到時如果將張家扳倒,只要將張延齡提到‘詔獄’,要攀污趙鑒幾口可就容易了。這件事,蔣家一定很樂意去干,我倒可以找太啟去暗查張家的漏子。就是出了什么差錯,也沒人會注意到我的身上?!蔽夷X中思索出了這么一個點子來。

    想出點子后,我就邊看書邊等天黑,準備晚上去看望蔣逵。

    到了晚上我出了門,在一個陰暗的無人角落帶上胡須打扮成李佟的模樣來到了蔣逵的住所。我謹慎的在窗外聽了一會,確定房里只有蔣逵一人才快速的進了屋子。

    “誰?啊。。。。。。子愚,你怎么來了?”蔣逵對我的突然出現(xiàn)很驚訝。

    “少爺,有什么事嗎?”門外傳來丫鬟的問聲。

    “沒事,你下去吧?!笔Y逵吩咐道。

    “太啟,你給老侯爺帶回來的女兒,老侯爺滿意嗎?”我邊接過太啟沏的茶,邊坐到了一把梨木官耳椅上。

    “哈哈,子愚,你教的這一招可是對了我爹的胃口,他老人家雖然當(dāng)面說我胡鬧,可我知道他心理可是十分的高興?!碧珕⒌靡庋笱蟮卣f。

    “恩,容湘母女也不錯吧,我交代你的事可都辦到了?”我笑著問。

    “嘿嘿,那母女也算是*家極品了,可惜現(xiàn)在還不能帶回來每天享用?!碧珕in笑著說。他看到我在盯著他,就接著說:“我小心的查探過了,她們的確和湖南練家有瓜葛,你有什么法子嗎?”

    “練家你了解的多嗎?”

    太啟搖搖頭不說話。

    我低聲慢慢說:“練家在浙江是名門旺族,樹大根深,和當(dāng)?shù)氐母骷壒賳T都有一定的牽連?!蔽铱戳艘谎凼Y逵,知道他正在用心的聽著,就繼續(xù)說:“據(jù)我得到的消息看,練家和浙江布政使丁聰?shù)年P(guān)系十分的好?!?/br>
    “這。。。。。。,這就有點麻煩了,聽說我姑姑對這個丁聰可是很滿意啊!”蔣逵望了我一眼:“子愚,你可有什么好法子嗎?這對母女我是真的不想放手啊!”

    我喝了一口清茶慢悠悠的說:“法子也不是沒有,就看你愿不愿意動手,而且太啟,有些事不能太急,要一步一步來?!?/br>
    看到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太啟忍不住站起身急的探過頭來問:“有什么主意,要我怎么辦?”

    “你可以先查查張家有什么不法勾當(dāng)?!?/br>
    “張家?張延齡家?”看到我一副肯定的神色,蔣逵迷惑的說:“現(xiàn)在張家和丁聰好象關(guān)系不是很好啊?”

    “張家和趙鑒的關(guān)系很好吧?”

    “哦,趙鑒和丁聰有來往?你是要通過張家來牽連趙鑒?”蔣逵反應(yīng)過來了。

    我點點頭說:“不錯?!?/br>
    “如果能成倒是一石二鳥,可是就算我找到了張家的痛處,現(xiàn)在想要整倒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俊笔Y逵皺著眉頭說。

    “如果能說動夏言呢?有了借口后我們可以借機找夏言去彈劾張家啊?!?/br>
    “這樣倒是乎有戲,夏言這個人就喜歡‘賣直取忠’?!?/br>
    沒想到蔣逵對夏言的看法倒是和我如出一轍。

    我接著就再細細的囑咐了蔣逵幾句要注意的地方,看到蔣逵記住后一副磨拳擦掌的樣子,我不由得想笑。

    在蔣逵一片真摯的感激聲中,我悄悄的離開了清河侯府,回到了“隱廬”。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去見嘉靖外就只能靜靜的等待各路消息了。

    哎!真的有點想念“竹園”的諸女,還有各位師娘和六娘,阿柔她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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