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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白晝 第58節(jié)

    希望你平安,不生病,再也不會遭遇不幸。即使有煩惱也是下一秒就能忘卻的小事,你就和過去一樣當閃爍的星辰、遙不可及的月亮,一路朝前,去實現(xiàn)所有不可能實現(xiàn)的愿望,從來不跌進混沌的人間。

    希望你永遠自由,不要孤單。

    第55章 決心

    一幕幕回憶從腦中掠過,得知自己的命和郁槐相沖時的掙扎與痛苦、無數(shù)個夜不能寐的晚上,世界樹下堆積的雪……徐以年壓下多余的情緒,只斷斷續(xù)續(xù)講述了嵐的說辭,其余的只字未提。聽他說完前因后果,郁槐握住他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幾乎要把他的骨頭捏碎。

    妖族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暗紫色的眼瞳閃著兇暴的紅光,徐以年從沒親眼見過他盛怒的模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令人動彈不得。郁槐微微瞇起眼睛,語氣危險至極:“你當年就因為算命師的一句話,丟下了我?”

    徐以年張了張口,無數(shù)句解釋在事實面前顯得蒼白無力,只好垂眸不言。

    郁槐當他默認,忽然冷笑:“就算相沖,那又怎么樣?”

    他的狠厲與偏執(zhí)觸及到了徐以年內心最深的恐懼,男生嗓音顫抖:“…我會害死你的!”

    “所以你直接替我做了決定?”郁槐死死凝視著他,最終意味不明道,“徐以年,你可真夠狠啊。”

    徐以年混亂至極,劇烈的情緒起伏令太陽xue隱隱作痛,見他臉色格外痛苦,郁槐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漸漸浮現(xiàn)出殺意:“命和命之間相沖的幾率能有多少?你別是被人耍了都不知道?!?/br>
    徐以年渾身一震。

    他從未想過這一可能性,下意識道:“給我看命相的是嵐,他不可能算錯……”

    作為當今測算命相的祖師爺,嵐看過的命相數(shù)不勝數(shù)。命和命之間相沖舉世罕見,世上沒幾個人能看出這一異象,在徐以年認識的算命師中也唯有嵐能做到。

    “不管他算沒算錯,你這次最好沒騙我?!?/br>
    郁槐從地上撿起被丟掉的紫鉆胸針,緊緊將它捏在手中,手心甚至流出了血。

    原來五年前,徐以年離他而去并不是因為他橫遭變故,而是自以為選擇了最好的方式保護他……

    相沖一事令他心存疑慮,一旦查清來龍去脈,他不會放過從中作梗的人,也不會再放徐以年離開。

    郁槐壓下情緒,最后深深看了徐以年一眼,徑直轉身離去。

    妖族的身影消失在了楓林深處,徐以年失魂落魄留在原地,對方的話語令他的大腦亂成了一團糟,徐以年甚至不敢細想。

    如果他和郁槐的命并不像嵐所言的那樣,那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徐以年頭痛欲裂,及時扶住了旁邊的楓樹才沒有跌倒。不知過去多久,強烈的眩暈感漸漸消失,徐以年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勉強平復了情緒。

    連畢業(yè)舞會都沒參加,他就這么渾渾噩噩走回了宿舍。

    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白天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重復、無法停止。徐以年幾乎不吃不喝,只管蒙頭大睡。接連幾天,略顯空蕩的宿舍內只有他偶爾發(fā)出的聲響,打破這種糟糕狀態(tài)的是某天傍晚的一通電話。

    “小徐哥!”夏子珩興沖沖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你看見群里的消息了嗎?一直沒等到你回復,我來問問你。”

    “……什么?”徐以年說話時帶著才睡醒的鼻音,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慢吞吞劃開群聊。

    昨天晚上,宸燃在群里轉發(fā)了除妖局的通知:[明天下午三點,審判院二號廳進行黑塔審判。參與過這次事件的除妖師基本都在受邀之列,我們也都能參加,收到回復下。]

    徐以年看了眼日期和時間,意識到距離審判開始還有不到五個小時,昏沉的頭腦終于清醒了幾分。

    “現(xiàn)在收到了,到時候見?!?/br>
    -

    楓橋學院與審判院相隔上百公里,徐以年推門而入時審判廳內已經坐滿了人,他習慣性尋找宸燃和夏子珩,卻發(fā)現(xiàn)他們那邊沒有空座位了。正想隨便坐下,有人突然叫住了他。

    “嘿,徐以年?這邊?!?/br>
    徐以年扭頭,看見了青年狐貍一樣的眼睛。

    是裴蘇。

    他略感驚訝:“你怎么……?”

    他沒想到裴蘇會出現(xiàn)在這里,從黑塔出來后他問過裴蘇的情況,說是已經出獄了。剛剛脫離長達數(shù)年的噩夢,裴蘇的狀態(tài)竟然還不錯。

    青年朝他笑了笑,在他坐下后親熱地勾住他的肩膀:“還沒謝謝你,小朋友,你竟然真的說到做到了。”

    “不止是我,很多人都出了力?!毙煲阅戟q豫了下,“我以為你不會再想見黑塔這些人了?!?/br>
    裴蘇背靠在座位上,有些漫不經心:“今天可是那幫畜生受審的日子。這幾年他們縱容那些囚犯折磨我,還擅自給我加刑,我必須得親眼看著他們遭報應。”

    見徐以年臉色蒼白,裴蘇多問了句:“沒休息好嗎?這段時間太忙了?”

    徐以年搖搖頭,裴蘇便不再追問,他忽然戳戳徐以年的手臂,換了個話題:“我們對面的陪審團第一排最右邊坐的是誰?”

    “是夏硯,”徐以年掃了一眼,那一圈坐的都是除妖局的大人物,“這次黑塔的任務就是他帶隊的。”

    “長得還挺帥。”裴蘇說著,又問道,“最左邊那個呢?我一進來就看見他了?!?/br>
    在一堆除妖師中,那人的氣質格外特殊,暗紫色的眼瞳一看就不屬于人類,裴蘇在黑塔待了幾年還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妖怪。

    郁槐靠著椅背,微微偏過頭。他旁邊坐的是南海分局的宋局長,正微笑著同郁槐交談。徐以年記得宋局長與宣檀的交情很好,郁槐當初畢業(yè)也是進的南海分局。

    看見妖族英俊熟悉的面容,徐以年的眸光慢慢凝住了,半晌后,他嗓音低?。骸坝艋??!?/br>
    裴蘇沒注意到他的情緒,盡管對妖界了解甚少裴蘇也聽過這個名字,不禁目露驚訝:“就是他啊?!?/br>
    不知宋局長說了什么,郁槐笑了笑。裴蘇發(fā)自內心感慨:“他要是個人類,除妖局把他的照片往聯(lián)合社區(qū)一掛,就憑這張臉,哪還需要什么和平共處條例?”

    審判廳的門口傳來些許動靜,姍姍來遲那人吸引了不少注意,唐斐一路走向陪審團,他面容清冷、目似寒星,除妖師們把最中間的空位留給了他。

    徐以年想著郁槐,心不在焉,沒注意到旁邊的裴蘇不知不覺坐直了身體,眼神漸漸凝住。他拍了拍徐以年的肩,不太自然的發(fā)問:“那是誰?你師父?

    “嗯?!?/br>
    裴蘇遲疑道:“你跟你師父……關系好嗎?”

    “挺好的,”徐以年回答,“他教了我十年了。”

    經過郁槐時,唐斐腳步停頓,自上而下冷眼注視鬼族。

    郁槐撩起眼,毫不客氣地與他對視。

    盡管兩人目光相接不過片秒,不少敏銳的除妖師也察覺到了不對。宋局在唐斐落座后輕聲詢問:“你跟唐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誤會,”郁槐收回視線,淡淡道,“不對付罷了?!?/br>
    “唐先生年輕有為,老局長年事已高,要不了幾年,總局的位置應該就由他接手了?!彼尉趾眯南鄤瘢白詈脛e和他鬧得太僵?!?/br>
    郁槐不置可否,宋局笑著搖搖頭,心想這小子的脾氣倒是比宣檀更像妖族。

    黑塔與實驗室牽扯到的妖族數(shù)量眾多,雙方的主犯被一一押入審判廳。十余位犯人戴著沉重的枷鎖,被負責押送的除妖師們逐一拷在審判臺上。饒是先前表現(xiàn)得再輕松,真正看見令自己痛苦數(shù)年的罪魁禍首,裴蘇眼中逐漸流露出憎惡。

    大廳內其他的受害者與裴蘇的反應如出一轍,四周紛紛傳來噓聲,個別情緒激動的甚至破口大罵。

    今日這場審判非比尋常,不僅除妖總局的高層全部到場,妖界來的人物同樣舉足輕重。審判院的老院長親自擔任審判長,面對大廳內吵吵嚷嚷的動靜,不得不重重敲擊法槌:“肅靜!”

    老院長聲音渾厚、不怒自威,現(xiàn)場頃刻歸于寂靜。記錄員上前一步,朗聲宣讀審判規(guī)則。

    在莊嚴肅穆的鐘聲下,對黑塔監(jiān)獄的審判正式開始。

    “黑塔數(shù)年來密謀撕毀條例,偽造囚犯的死亡證明將其變?yōu)椤趹簟?,不僅暗中指使他們犯下多項罪行,同時也將這些囚犯當做私兵蓄養(yǎng)?!狈ㄅ_上的審判長注視著一眾黑塔高層,蒼老的雙眼眸光攝人,“是否認罪?”

    數(shù)名妖族閉口不言,僵持之下,黑塔的典獄長最先啞聲道:“認罪?!?/br>
    有他帶頭,旁邊的犯人也不再緘默,紛紛認罪。記錄員飛快書寫,審判長繼續(xù)道:“五年前,實驗室從云瑤秘密轉移至黑塔,雙方達成合作,黑塔提供資金與庇護,實驗室?guī)椭鲜龅那舴柑嵘芰?、進行血統(tǒng)改造……”

    ……

    ……

    一卷又一卷記錄罪行的文書被審判長一一翻過,剛開始還能聽見四面八方壓低的議論,到后來,無數(shù)條觸目驚心的罪行令全場鴉雀無聲。

    在鐵證面前,曾經野心勃勃的黑塔高層只能低頭伏罪。博士死后實驗室只剩下一眾研究員,此刻個個垂頭喪氣,臉色黯淡。

    冗長的問罪過程結束,短暫休庭后,終于到了宣讀最終判決結果的時候。徐以年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同在場大多數(shù)人一樣目不轉睛看著審判長所處的法臺。

    審判長高聲道:“就黑塔與實驗室勾結謀反、違背條例一事,宣讀審判結果如下——”

    “稍等?!币坏缆曇魪呐銓張F的方向傳來,打斷了未出口的宣判。郁槐從容地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頃刻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徐以年心有所感抓緊了座位扶手,他的心臟砰砰直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短暫的怔愣后,審判長朝他點了點頭:“一號陪審員,你有什么需要補充?”

    迎著在場無數(shù)雙眼睛,郁槐不徐不疾道:“還不到宣判的時候。實驗室的領導者并非只有一位,除了已死的博士,另一位正好好坐在陪審團中?!?/br>
    一石激起千層浪,審判廳內轟然炸開!海潮般的議論聲近乎要將現(xiàn)場淹沒,無數(shù)道視線落在陪審團上——除了郁槐,那里坐的可全部是除妖局的高層!

    審判長不得不接連重敲了好幾次法槌:“肅靜!肅靜!”

    他聲調威嚴,眉目間卻也難掩詫異:“一號陪審員,如此嚴重的指控需要明確的證據,你要為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郁槐忽略了身旁用眼神示意他別亂來的宋局長,踱步走出座位,來到了陪審團的前方。

    “十年前,這個人與博士相識,兩人一拍即合,共同成立了實驗室。博士最初只是個實力弱小、寂寂無聞的雪妖,他卻十分賞識博士的才華,實驗室的資金全部由他一人提供。即使當實驗室轉移至黑塔后,每年冬天依然會秘密收到一份來自于他的巨額匯款?!睂徟信_上好幾名黑塔高層驚詫地抬起了頭,郁槐繼續(xù)道,“連黑塔也不知道,實驗室一直沒有停止接受老東家的資助?!?/br>
    “經過博士的改造,那人的實力得到了大幅提升。博士特意為他挑選了與本人的異能接近的能力,即使他肆意使用能力,旁人也無法看出他的異常?!庇艋贝浇俏⑽P起,別有深意道,“年紀輕輕就坐到這個位置,除非天賦卓絕,也只能靠走邪門歪道了。”

    聽到這里,審判長神色微變。

    陪審團中算得上年輕的除妖師屈指可數(shù),卻無一不是戰(zhàn)功赫赫的人物。

    “說了這么多,也沒提到那人是誰,”唐斐聲調平淡,話語卻咄咄逼人,“郁先生似乎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

    “急什么,”郁槐睇了唐斐一眼,“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步一步撕掉他的偽裝不是更有趣嗎?”

    郁槐說著,按下了手中準備多時的控制器——

    砰!

    一聲爆炸徹底擾亂了整個審判廳,鮮血飛濺上桌面。似曾相識的畫面令徐以年瞳孔縮聚,不僅是他,宸燃也同時撐住了桌子,神色震驚至極,夏子珩更是猛地站了起來。

    現(xiàn)場亂成了一團:“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爆炸了?!”、“快聯(lián)系醫(yī)療總部!”

    一片混亂中,郁槐看向捂住一只眼睛的除妖師:“五年前,夏家的老家主被查出與實驗室勾結,可他只是被你推出來的傀儡。你和博士簽訂了契約,彼此無法背叛。但你發(fā)現(xiàn)博士越來越不受控制,不僅幫助黑塔謀反,還執(zhí)意要帶回葉悄、甚至因此在白鹿公館傷及了你的弟弟。你想借著除妖局之手,徹底鏟除實驗室?!?/br>
    “你防著他,他也同樣防著你。進行改造手術時,博士偷偷在你的雙眼里埋藏了炸彈,我手里的這只控制器被他藏在實驗室的資料室中。只要炸彈不點爆,就不算違背契約。”郁槐看著滿臉鮮血的夏硯,譏諷道,“除妖總局最年輕的作戰(zhàn)指揮官?要是沒有實驗改造,憑你自己怕是坐不上這個位置?!?/br>
    不知不覺間,徐以年的后背已經浸出了一身冷汗。

    五年前夏硯親自帶隊查封了云瑤的實驗室,立下赫赫功勛,一路走到今天的位置。真相卻與此截然相反,夏硯才是幕后元兇,夏家的老家主被迫替他頂下所有罪行,成了前者平步青云的墊腳石。

    夏硯居然是實驗室最初的投資者……!

    夏子珩受到的沖擊太大,眼看著就要沖向陪審團。宸燃死死拽住了他,夏子珩卻突然爆發(fā)出極大的力氣,推開宸燃不顧一切沖向第一排的座位。夏硯整只眼睛都在爆炸中碎裂了,鮮血淋漓的眼眶不斷流下血淚,夏子珩又驚又急:“哥,你還好嗎?!”

    縱使身體因為劇痛不可避免地顫抖,夏硯的情緒卻異常鎮(zhèn)定,他頭也不抬地推開了夏子珩:“阿珩,回你的位置去。”

    “我給你留了一只眼睛?!庇艋睌[弄著手里的炸彈控制器,似乎隨時都會按下另一個按鍵,“說說吧,除了實驗室,五年前你還做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