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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嫡長子 第43節(jié)

    與他相比, 弘暉則顯得淡定多了,他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陳福,胤禟就見那個太監(jiān)呈上了一個木盒,他看著弘暉打開木盒, 里面放著好些紙張, 瞧著像是契書?

    “這些都是什么???”

    “合同啊,先前和那些大臣們簽訂的?!焙霑煂⑺鼈儚暮凶永锬贸鰜? 親手點了一遍,確認數(shù)量無誤, 然后才遞給胤禟。

    說是合同, 其實根本比不上后世合同上寫滿的條條框框,不過是個簡要說明, 標注了投資人投入的金額數(shù)目,以及等出海商船回來后分紅情況, 紙契下方留有雙方的簽名, 胤禟仔細看了一下,上面還有手指摁的手鑼。

    他捧著這一盒的紙契, 傻眼望著弘暉, “你將它們都交給我干嘛?”

    “自然是讓九叔你去給他們送銀子啊。”弘暉嘆氣, “九叔你也知道,我阿瑪如今盯得緊,輕易不讓我出門, 若是讓他知道你又拉著我出門……”

    胤禟打了一個顫,心里對老四那張冷臉還是有些發(fā)憷,可讓他一個人管著這么多的銀子,他心里也很慌啊。

    弘暉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你這次上門,保證他們都是十分歡迎,沒人敢給你臉色看的……”

    胤禟想想也是,畢竟他們的銀子如今可都掌握在他手上呢,若不對自己好點,哪里能說得過去。

    但光憑這點也不夠,胤禟斜視了弘暉一眼,“你手底的那些侍衛(wèi)到時候必須借我!”

    弘暉一口應下,反正他近來都不需要出門的,侍衛(wèi)們暫時先借給胤禟也沒什么大礙。

    兩人商定妥當了,接下來的分工就簡單多了,先是將這次出海的盈利盤算清楚,弘暉這次來“大清遠洋貿(mào)易公司”,可是將自己府上所有的賬房先生都打包過來的,他自己的算術能力也很強,說是以一抵五都不為過,于是也親自上陣。

    除此之外,貿(mào)易公司這邊也養(yǎng)了不少的賬房,差不多坐了一屋子的人,其間算盤珠子打得噼里啪啦,用了半天的功夫才將這次出海的紅利給算清。

    胤禟望著算出來的結(jié)果,這龐大的數(shù)字狠狠刺激著他的心臟,他神情激動地望著弘暉,“當真有這么多的銀子?”

    “當然,雖然這里面有不少是寶物折合的銀子,當然與這賬本上的數(shù)目相比只多不少?!焙霑熋娌桓纳墒且娮C了第一次出海的人,雖然第二次規(guī)模要比第一次龐大許多,不管是出海隊伍,還是參與其間的人數(shù)與銀子,但是弘暉也能在心里估算出一個保守的數(shù)字,這次出海的結(jié)果雖然比他估算的數(shù)字還要多些,但經(jīng)歷了緩沖,弘暉表現(xiàn)得相當沉穩(wěn)。

    胤禟咽了咽口水,再次看了一眼手里的賬本,他原以為若是出海能將本金翻個幾倍就已經(jīng)頂了天,沒想到現(xiàn)實卻是比他想的還要刺激,這何止是幾倍啊,分明是幾十倍啊,甚至都不止,胤禟顫抖著手,開始盤算著這次自己能拿到多少銀子,越想越激,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先別急著高興,咱們還要將交給國庫的商稅劃出來?!焙霑煹脑捵屫范K心里的火熱冷卻幾分。

    是了,還有商稅要交,胤禟清醒起來,他還記得當時商船還沒出海時,弘暉就向康熙承諾了要將紅利的兩成作商稅上交給國庫,當時有不少人心里就有意見,就連胤禟都覺得弘暉給出的商稅實在是太高了,但如今看著這賬本上的數(shù)字,胤禟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即便是上交了兩成的商稅,分到他手里的銀子也是非常可觀。

    既然是上交到國庫,那這銀子就是送到戶部那邊,弘暉與胤禟商量一番,二人決定還是先進宮將出海的結(jié)果稟報給康熙,包括那筆商稅,究竟是他們自己抬著送去戶部,還是讓戶部的官員親自來取,總要有個說法。

    哪怕弘暉之前答應了四爺,這段時間要盡量減少出門,避避風頭,但今日之事也不能讓胤禟一個人進宮去,畢竟這遠洋貿(mào)易公司還是他搗鼓出來的,兩人稍作一番收拾,便徑直奔著皇城的方向而去。

    對于出海商船隊伍回京之事,京中眾人都在觀看著呢,那日他們親眼見到遠洋貿(mào)易公司的人搬了好些箱子回去,花了好長時間,眾人心里都好奇死了,他們非常想知道這次出海究竟賺了多少銀子,但是胤禟卻像是在那公司里生根發(fā)芽了,連自己的府邸都不會,日夜守在公司里不出來。

    眾人觀望了幾日,總算是等到胤禟與弘暉二人露面,很快各家就都知道了他們二人進宮的消息,他倆還進宮,康熙那里就已經(jīng)有人去通報了。

    今日他恰好招了胤禛在跟前,聽到梁九功的通報后,康熙看了一眼胤禛,“老九與弘暉來了?!?/br>
    胤禛點頭“嗯”了一聲,放下手里的奏折,立在了一旁。

    沒過一會兒,便見著自己兒子與胤禟一起進殿,他臉上未露出分毫異樣,手指卻慢慢收緊。

    這次是胤禟主動上前匯報,主要是他這會兒太激動了,他萬萬沒想到出海居然能賺這么多銀錢,方才看到賬本時就失態(tài),如今見了康熙,根本不受控制地就開始稟報,而弘暉則是一臉老實地在他身后半米左右的位置,直到胤禟稟報完了,他才將賬本遞上去。

    那賬本上標出的是這次該上交給戶部的銀子。

    康熙接過賬本,看清上面的數(shù)額后就瞳孔一縮,不過是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這出海的商船就已經(jīng)回來了,而這次倒他手里的也不過只是其中的兩成利,卻已經(jīng)抵得上整個大清五年的收入,便是康熙見多識廣,此刻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那西海不過是蠻荒之國,不通開化,怎么會有這么的銀子。

    看著胤禟與弘暉送上來的賬單,康熙深深忌憚,出海簡直就是暴利,即便是他也很難不心動,但是在見識到其中利害后,康熙心里的決心更甚,一定要嚴禁民間私自出海,必須得下令加強防備。

    他甚至懷疑是否有人已經(jīng)盯上出海,心里猜疑著一個個人名,面上卻沒露出半分。

    不管怎樣,國庫能一下子進賬這么多,總歸是件好事,康熙臉色緩和幾分,看向弘暉與胤禟,贊了一句,“這次你們干得很好?!?/br>
    弘暉與胤禟對視一眼,“多謝皇瑪法夸獎……”

    康熙是真的覺得他們兩個此次辦得不錯,不僅是為大清賺了這么多銀錢回來,補足了戶部的空缺,而且辦事妥當,沒有大大咧咧將那些銀子搬到宮里來。

    康熙看來一眼旁邊的胤禛,“你讓戶部去幾個人,多帶些人手,但要低調(diào)行事……”

    他讓胤禛帶著戶部的人將那兩成的紅利放入國庫,出海能暴富,康熙卻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此事,尤其是那些民間百姓,以免人心浮動,所以此行必須低調(diào)行事,完成戶部與遠洋貿(mào)易公司那邊的對接。

    ……

    這一陣子,京中的百姓明顯感覺氣氛莫名緊張起來,明明近來并無大事發(fā)生,街頭上卻總能看到士兵經(jīng)過,各個都披甲執(zhí)戟,神色肅然,讓百姓見了便忍不住后退幾步。

    對于普通百姓而言,他們根本不知道朝廷中的官員與皇室子弟出海賺得暴利,但是對于京中有些背景的人家,這卻不是什么秘密。

    弘暉等遠洋貿(mào)易公司那邊將兩成的商稅遞交給朝廷后,就繼續(xù)回王府低調(diào)閉關去了,而胤禟則成了京中的“財神爺”。

    每日抱著一盒子的紙契,挨家挨戶地上門去給人送銀子,一開始他心里還有些忐忑,等跑了幾家后,發(fā)現(xiàn)果真是如弘暉所說,這些人家各個都待他如座上賓,讓他一踏進門府就有如沐春風之感。

    說實話,哪怕胤禟是皇上的九阿哥,也還是頭一回能感受到這樣待遇,畢竟他跑的人家大多數(shù)都是朝中位居高位的人家,甚至有不少還是皇室宗室,與他都是連著親的,若非是他如今掌了出海之事,胤禟作為一個光頭阿哥還真沒有眼前這樣的體面。

    一時間他還挺享受這樣的感覺,這次拿到豐厚分紅的人家,對胤禟的態(tài)度都頗為殷切,他們可不想只賺這么一回,如今皇上對出海之事嚴守死防,估計也就只有通過“大清遠洋貿(mào)易公司”這條路,他們才能繼續(xù)賺到這么多銀子,故而對胤禟態(tài)度殷勤,也是想要參與到下次的出海當中。

    對于這些拿到豐厚分紅的人家來說,這個年底非常滋潤,幾乎府上每日都喜氣洋洋,但是對于那些錯過了第二次出海的人家來說,就格外煎熬了。

    因為之前戶部追銀的事情,不少人家還拖著欠款遲遲不還,最后還是太子在皇上面前求情幫他們延遲歸還期間,這本來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但是隨著出海的事情發(fā)生,這些人家就后悔莫及了,當初他們是以沒銀子為借口拖著欠款,還憑著太子殿下、直郡王與皇上的寵幸,特地給雍郡王難堪。

    而等出海募款的時候,他們中不少人明明都是有銀子的,卻不能拿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旁人都參與到其中,那心中就如熱鍋螞蟻似的,又急又躁,尤其是眼下當初參與出海的人都賺到了好大的一筆銀子,他們更是眼珠子都發(fā)紅,心里妒忌無比。

    早知道如此,他們還不如直接將欠著戶部的銀子給還了呢。

    當下戶部不僅收到了出海帶來的兩成分紅,還有好幾戶人家紛紛跑去還銀。

    弘暉對這些后續(xù)聽了一耳朵,就不怎么關注了,他在拿到自己的那一份分紅后,就暗戳戳準備搞點事情。

    先前四爺確實叮囑他這一陣子要低調(diào)些,弘暉也一直沒怎么出門,這一段時間京中最出風頭的應該是胤禟,而弘暉的低調(diào)沉寂,讓原本對他保持高度警惕心的眾人漸漸淡忘了。

    而這次他要搞事,卻是不用出門的,弘暉先前掰算日子時,就猜到張瑚差不多要在年底的時候回京,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年關將近的時候,張瑚卻是從海南島那邊趕回京城,而且還帶回了兩樣消息。

    海南島那邊的產(chǎn)業(yè),差不多是弘暉穿越來的頭一年置辦下來的,到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三年左右,而當初種下的滿片橡膠樹已經(jīng)進入了成熟期,可以安排人手定期去“割膠”,然后收集橡膠樹身上流下來的天然橡膠。

    除了橡膠樹成熟的消息外,弘暉還收到了張瑚帶回來的幾個人,其中大多數(shù)是他先前讓陳福去信叮囑要的傳教士,也就是他為莊子上那個新式學校準備的英文老師。而除了這些人以外,還有一人極其特殊。

    這人同樣是來自西洋那邊的國家,卻是一個醫(yī)生。

    張瑚一板一眼地跪在弘暉面前,“屬下未得阿哥吩咐,便私自將其帶回京中,還請阿哥責罰?!?/br>
    弘暉望了一眼站在那里不知想什么東西的洋人,眉頭微皺,“你是如何遇上他的?”

    這個洋人若真是西洋那邊的醫(yī)生,那對弘暉來說就是大有用處,可若是個醫(yī)生,怎么會流落異國呢,像如今大清的洋人,大多數(shù)都是傳教士出聲,也有不少是犯了事的,總而言之不是為了傳教就是為了逃難,而這個醫(yī)生又是因為什么緣由來到這里呢。

    醫(yī)生能救人性命,不管在哪里都能憑借本事養(yǎng)活自己,根本沒必要遠渡重洋來到這里。

    張瑚垂下頭去,“屬下是在南邊聽聞了他的名聲,見他確實有幾分本事,據(jù)說還在他家鄉(xiāng)念過什么大學……”他是覺得阿哥需要這樣的人,張瑚心里很清楚,自己所追隨的阿哥是個極有本事的,而且還學識淵博,掌握著旁人都不懂的本領。

    但他見到這個洋人時,見他確實有幾分才能,當即便想著將人送給阿哥,即便阿哥不喜,也不過是為此受罰罷了,他愿意受罰。

    弘暉聽張瑚介紹完此人后,并未出聲,而是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個洋人,瞧著似乎已經(jīng)三四十歲的樣子,不過也不一定,畢竟洋人都長得不太年輕,但看這人外表,倒是個相貌出色的,金黃的頭發(fā)微卷,湛藍的眼珠配上白皙的膚色,這樣的長相在如今的大清顯得格外怪異,尤其是這人身上還穿著一件旗人的長衫。

    許是弘暉一直盯著他,阿莫爾緩緩轉(zhuǎn)過頭來,視線與弘暉正好對上,他擠出一抹笑容來卻顯得十分僵硬,“你能給我提供吃的還有住處?”

    他目光緊緊鎖在弘暉身上,眼珠子都不眨,更無清人的謙卑與漢日諾的友善,弘暉深吸了一口氣,眼前之人除了怪異,他并未瞧出有何本事。

    “那就要看你是否有用了?!焙霑熼_口問道,“說說看,你有哪些本事?”

    “我在我的家鄉(xiāng),是一個醫(yī)生,我會給人動手術……”

    “什么手術?”

    阿莫爾一頓,似乎是在回憶,“有很多,最近的一次,是你們的人生孩子,我將她肚子切開,將孩子取出來……”他說這話時,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倒像是陷入了回憶中。

    弘暉眉頭一皺,打斷道,“難道你有麻藥?”

    若是沒有麻藥,想要剖腹產(chǎn)接生的話,孕婦很可能根本挺不過去直接痛死在手術床上。

    “麻藥?”阿莫爾似乎有種疑惑,“我沒有這個,但是我有一種止痛的藥……”

    弘暉眼神亮了起來,止痛藥?不管眼前的這個洋醫(yī)生多么怪異,只要他真的能拿出止痛藥,弘暉決定這個人他就收了。

    阿莫爾卻搖搖頭,“我不僅要吃的與住所,你還要為我準備一個實驗室。”

    弄個實驗室出來,說不定還能鉆研發(fā)明出來更多的東西,弘暉直接一口應下。

    阿莫爾繼續(xù)提條件,“還要定期給我提供活人,我要進行解剖研究?!?/br>
    弘暉的眉頭卻皺起,“你是以活人做實驗?”

    阿莫爾見他不樂意,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你要相信我,我已經(jīng)解剖過很多次的,很有經(jīng)驗,只要再多給我?guī)讉€活人,我一定能研究出更多的東西,你知道嗎,在人的皮膚里、血液里,那是另外一個世界,只有在顯微鏡的幫助下才能看清……”他的眼里竟?jié)u漸露出癡迷的神色來。

    弘暉明顯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不太正常,他看向一旁的張瑚,“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瑚額頭冒出冷汗,趕緊解釋起來,“聽那些傳教士講,這個阿莫爾在西洋那邊,也是用活人做解剖試驗,而且還說些不敬鬼神的話,才被驅(qū)逐出境……但是他確實有幾分本事。”張瑚急忙說道,“屬下親眼見到這人將好幾個瀕死之人救回……”

    弘暉心里清楚了,他看向神態(tài)怪異的阿莫爾,心里尋思著,怪不得說瘋子與天才是一線之間,這個洋醫(yī)生確實在醫(yī)學上頗有天賦,但也明顯可以看出有點精神失常的樣子,但是讓弘暉放棄這么個人,他還是有些舍不得。

    主要是現(xiàn)代醫(yī)學人才真的是太難得了,就算是在西洋那邊,估計現(xiàn)代醫(yī)學的發(fā)展也還是在一個摸索的階段,而眼前的這個阿莫爾果真有幾分本事,弘暉若是能利用好,可以直接推動國內(nèi)的醫(yī)學往前發(fā)展一大步。

    “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尸體,但是活人不行?!焙霑熼_口,用活人做解剖試驗,這已經(jīng)超過他的底線了。

    阿莫爾搖搖頭,指了指一旁的張瑚,“明明他說可以給我活人的。”

    弘暉狐疑地看向張瑚,“你先前是不是已經(jīng)給過他活人了?!比舨蝗辉趺催@么不好說話,要求還那么多。

    張瑚一下子跪倒在地,“阿哥恕罪,屬下、屬下確實……”眼看弘暉臉色越來越難看,張瑚掙扎地解釋道,“屬下給他的那人不過是一人渣,日日賭博,逼母賣妻,這樣的人便是活著也是……”

    弘暉沉著一張臉,“那你也不該將他交給阿莫爾?!边@個洋醫(yī)生明顯精神不太正常,也不知道對人類有多少同理心,將活人拿去做實驗,弘暉擔心阿莫爾到時候人性的底線不斷突破,最終成為一個禍害,那就可惜了。

    張瑚垂下頭,所有的解釋都蒼白起來。

    弘暉沒有理他,而是繼續(xù)盯著阿莫爾,態(tài)度強勢道,“只有尸體可做實驗,我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活著的老鼠、兔子,但是人卻不行。”

    然后看向張瑚,“在鄉(xiāng)下安排一個宅子給他當實驗室,多派幾個人,將這個洋醫(yī)生盯緊了,到時候我有大用?!?/br>
    張瑚立刻領命,抿了抿唇,“阿哥放心,屬下定不會再辜負您所托。”

    弘暉揉了揉額頭,再看了一眼仿佛置身事外的阿莫爾,這個醫(yī)生哪怕精神有問題,可身上的醫(yī)術卻是好的,只能在他身上多花些功夫來盯著,盡量將這人身上的醫(yī)術學來才行。

    張瑚見阿哥一副頭疼模樣,糾結(jié)半天,還是選擇開口,“阿哥,那些割好收集起來的橡膠要怎么處理……”他猜阿哥到時候肯定要再開辦一個橡膠加工坊,張瑚雖然不知道這橡膠就竟有何妙用,但是阿哥既然愿意花這么大的代價,讓他們耗時多年在海南島經(jīng)營大批橡膠樹,定然是有所意圖。

    弘暉沉吟半晌,安置在海南那邊肯定是不行的,路途太遠,他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能出京,他想要動用起來太麻煩,而京中也不合適,不提他已經(jīng)開辦的那么多的工坊,他近來也不宜弄出太大的動作,畢竟這可是他親口答應四爺?shù)摹?/br>
    最終弘暉還是將橡膠加工坊的地址選在了河南那邊,首先河南離京城不算遠,等京郊外的水泥官路修到河南時,腳程只會更快,而且河南的百姓挺多,將工坊開在那里,不用擔心招工困難。

    弘暉對這些橡膠還是保佑很大的期望,等加工出來不僅可以做輪胎,還可以制成膠管、膠帶等物,而其中的膠管用途很廣。

    弘暉其實挺懷念前世的快捷生活,像是沖水馬桶、水龍頭什么的,這些東西看似不是很重要,但是卻對改變?nèi)说纳钯|(zhì)量有著重要作用,當然以他目前的身份來看,被這么多人伺候著,其實生活衛(wèi)生條件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弘暉之前改造外城時,覺得如今百姓生活的日子實在是不容易。

    若是住在鄉(xiāng)下尚且可以用河水,但是城里就不行了,城里的人一律用的是井水,但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是有井的,不少人家只能花錢去公井來挑水,既費錢還辛苦費力,平日的吃喝與洗掃都是靠挑水解決,相當不便。

    若是能安裝上水龍頭,那城中百姓的生活就可以有很大的改善。

    只可惜要想裝水龍頭,就必須得先有取水泵,而且還要用到電,對弘暉來說通電還是太遙遠,若是他能將蒸汽機弄出來,通過蒸汽取水倒是更現(xiàn)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