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穆壞蛋來了,怎么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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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上回蕩的歌曲已經(jīng)換了一首,透著動感,也透著悠揚,沉重又清新的旋律。 “小賤貨,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br> 祁少羽厚著臉皮攔住悶頭往前走的安若夏,見她不吭聲,他差點就不要臉的跪下磕頭了! “我又沒怪你,原諒你什么?” “你看,你這么說肯定怪我了,你都不理我?!逼钌儆鹞泥街?,看的安若夏一陣惡寒不止,淺笑著伸手捏了捏他帥氣的臉頰,“小雜種,別跟個娘們一樣,這么帥的臉蛋,給你真是可惜了?!?/br> “我哪里娘了……”祁少羽不滿的叫嚷著,垂眸看著她清麗無邪的笑顏,臉上的陰霾頓時消失不見,“我只有在你面前這樣,想我堂堂的黑道太子爺,別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稱我一聲祁少,只有你,敢這么大膽的叫我小雜種,小賤貨,我這么對你,你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才對啊,為什么你對我老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他就納悶了,想他祁少羽哪里差了,相貌堂堂又家財萬貫的,這女人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我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是嗎?”安若夏瞇眸陰惻惻的說道,忽的拽住祁少羽的衣領(lǐng)往下拉,膝蓋一抬準(zhǔn)確無誤的撞上他的腹部,“去死!” “嗷嗷!”突如其來的一擊疼得祁少羽兩眼淚汪汪,恰是此時,身旁的門緩緩打開,一個女人低垂著頭微顫著肩膀出來,轉(zhuǎn)身之時,痛楚的眸光忽的撞上安若夏笑意未褪的黑眸…… “林賤人?” “小賤貨你偷襲我!”祁少羽咧嘴單手?jǐn)堖^安若夏的脖子,而林嫣然則是趁著這個空隙匆忙的往前走,“小雜種,別鬧了,幫我叫住那個女人!” “祁少……”凌亂的發(fā)絲披散在肩頭,林嫣然絞著手指卑微的站在祁少羽面前,而安若夏則是緊蹙著眉盯著她紅腫的雙頰看了良久良久。 “里面的人打的?” 她不應(yīng),倒是祁少羽不耐煩的罵道,“問你話沒聽見啊,耳朵聾了?” 林嫣然瑟縮了下,未干的淚漬凄慘的掛在眼角,哽咽了聲才細(xì)弱的開口,“嗯?!?/br> “在這里當(dāng)妓女?”她的話露骨而難堪,林嫣然咬著嘴唇艱難的擠出一個音節(jié),“嗯?!?/br> “為什么?” “我需要錢?!?/br> “用途?” “什么?”她不解,抬眸迷惑的看著她,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狼狽,立馬低垂下頭避開她冷然的眸光。 安若夏輕抿著薄唇,半靠著墻壁,以著懶懶的姿態(tài),“要錢干什么?” 又是一段窒息的沉默,林嫣然挺直著脊背承受著安若夏冰冷卻又透徹的視線,直到舌尖傳來咸澀的滋味,終是咬唇低低的開口,“我是孤兒,一直寄宿在親戚家,我受不了他們的冷言冷語,所以,我想自己賺錢養(yǎng)活自己?!?/br> 她停頓了下,上前幾步從包包里取出一張支票,微顫著手遞給安若夏,“這是你哥哥給我的支票,是對你用刀割傷我的補(bǔ)償,二十萬的封口費,若夏,你說的對,我用玻璃扎你,你用刀割我,這很公平,所以,這錢你拿回去吧?!?/br> “哼……”安若夏冷哼一聲,眸底是沒有任何色彩的冰冷,“你在博同情?” “我只是希望靠自己賺錢,即使這工作不光彩,但也是我自己掙來的,并不可恥?!?/br> 她說的真誠,安若夏淡淡蹙眉,翻轉(zhuǎn)手腕將支票塞回了她包里,繼而拉起她的手,抬腿便踹開了微閉的房門,“我是圣亞中學(xué)的老大,圣亞的人,除了我,沒人能欺負(fù)你們!” 因為這突兀的不和諧的響動,房間里的人紛紛錯愕的看向自門外氣勢洶洶殺進(jìn)來的女人,頓時一片迷茫。 “說,是誰打的你?” 安若夏拉著林嫣然站在閃動的熒屏前,絢麗的燈光迷離的籠罩著,雖暖,卻又冷的有些賅人。 “喲,當(dāng)婊子的被打還叫來另一個婊子撐腰,哈哈,原來“云端”還有這種蠢人!”人堆里爆發(fā)出油膩的笑聲,安若夏掀唇冷眼看著,歌聲停止,回應(yīng)他的是一片死寂般的默然。 只因,門口處,那陰沉著臉色緩緩走近的祁少羽,“云端”的當(dāng)家人,黑道上人盡皆知的太子爺! “敢罵我的人是婊子,看來,你是嫌命活得太長了吧?!?/br> 他的聲音,很冷,很低,是她從未聽過的絕情。 微怔過后,安若夏緩吸了一口氣,松開林嫣然腳步輕移,以著極其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走到那肥頭大耳的男人面前,“祁少羽,長得這么丑的人“云端”也能放他進(jìn)來?” “祁少,你也是開門做生意的,那女人伺候的不好我打她幾下也不行?”男人姓洪,單名一個金,某家中型公司的老板,也算的上有些小臉面。 “當(dāng)然行,女人嘛,不聽話是要打的?!?/br> 祁少羽贊同的點點頭,見他臉色緩了下來,立馬邪肆的揚唇打了個響指,頃刻,便有數(shù)個黑衣人貫門而入,整齊有序的排成隊,“祁少!” “祁少這是什么意思?”見這陣勢,洪金略顯得慌張,而房內(nèi)其他的人亦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連累到了自己,畢竟,黑社會的人,他們終究惹不起。 “什么意思?”祁少羽緩緩重復(fù)他的話,邁開修長的步子,噙笑朝著安若夏走來,自然而然的搭上她的肩,“知道她是誰嗎?我的小祖宗你也敢罵,活膩了?” “靠,我有這么老嗎?”還小祖宗?敢不敢再惡心點? “好,換個說法,她是我祁少羽的女人,敢罵她,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平地一聲驚雷,洪金頓時嚇得腳軟,傳聞祁少從不碰女人,他怎么就莫名的得罪了他的女人呢…… “那么多廢話,等我玩完再換你玩?!?/br> 冷情之余,安若夏又有些心潮澎湃,執(zhí)過矮幾上盛著猩紅液體的高腳杯像個頑劣的小孩放進(jìn)洪金的手里,“拿好,敢掉的話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挑斷你的手筋!” 惡毒的話語驚的洪金冷汗連連,顫抖的機(jī)械式握住酒杯,溢出的話語難以練成完整的句子,“你,你,干什么,祁少,我,我是你這里的客人,不能,這樣,對我?!?/br> “管你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打我“云端”的人,老子就讓他爬著滾出這里!”祁少羽惡狠狠的發(fā)話,轉(zhuǎn)向安若夏這邊時面色如閃電般的溫暖如春,“祁少羽的女人,要想怎么玩,盡管玩,你男人我罩著你?!?/br> “滾,誰是你女人。”安若夏沒好氣的說著,即使在那么多人面前,她也絲毫不給他面子,惹得他頓時傷心不已,撇了撇嘴可憐兮兮的開口,“你這樣說我很傷心的,你看,心都碎成一小塊一小塊了?!?/br> “嘁……” 指節(jié)輕彈了下玻璃杯,彎身閉眸仔細(xì)聽著音聲,唇角會意的揚起,安若夏明媚又冷淡的揚起純純的笑臉,在眾人疑惑的眸光下悠閑的拿起麥克風(fēng),“喂,你們幾個,離這個男人遠(yuǎn)點?!?/br> “祁少羽,到我這里來,jiejie教你個好玩的東西?!卑踩粝南沧套痰恼f著,忽的瞥見一直沉默不言的林嫣然,想著是替她出頭,當(dāng)下也把她喊了過來,“看我怎么讓打你的人血濺當(dāng)場的,嘿嘿,好好學(xué)著哈?!?/br> 試了試話音,在祁少羽好奇的眸光下,安若夏好笑的故意抓亂他精心打造的發(fā)型,“眼睛都瞪出來了,扮鬼嚇人喔?!?/br> “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可亂,你別得寸進(jìn)尺啊!”祁少羽被逼得回手捏住她粉嫩的臉頰,兩人小打鬧之時,旁觀眾人頓時一陣黑臉,唯獨洪金一直忐忑不安著…… 上有老下有小,他可不能有事??! 何況還在嫖妓方面出事! “若夏,若夏……”林嫣然悄悄的扯了下安若夏的衣角,見她仍在不斷的奮戰(zhàn)中,無奈之下只好提高了聲量,“你哥哥來了!” 聞言,安若夏頓得愣住,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嫣然,“你說什么?” “你哥哥在門口……” 如機(jī)器人般,她僵硬的扭著脖子回頭,見著倚在門框上臉色黑得能擰出墨汁的穆以辰時,咯噔一聲,心臟停跳,呼吸不順,周邊的空氣如此稀薄…… “小雜種,穆壞蛋來了,怎么辦?” 透過麥克風(fēng),細(xì)弱的聲音瞬間被擴(kuò)大n倍,清晰又明亮的回蕩在房間里,這一刻,安若夏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她怎么就忘記她手上還拿著個萬惡的麥克風(fēng)了呢…… “怕什么,這里是我的地盤!”祁少羽拍拍胸脯示意她放心。 “我總不能在你的地盤里待一輩子吧?!边@一次,她終于吸取慘痛的教訓(xùn)關(guān)了麥克風(fēng)。 穆以辰不受阻礙的抬腳漫不經(jīng)心的走了進(jìn)來,唇角揚起的笑,詭異,森冷之程度尤勝方才祁少羽的絕情之冷,見著這樣的他,安若夏下意識的后退,背脊僵硬的挺直著,沉悶的撞上林嫣然的身體。 “穆總……”見著穆以辰時,洪金突的亮起一道金光,晨安公司跟他的公司有業(yè)務(wù)上的往來,現(xiàn)在穆總來了,想必祁少會給他一分薄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