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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讓賀曉茹幾乎跌破眼鏡?!盃烤€的居然不是你導(dǎo)師?喂喂,這事你導(dǎo)師知道嗎,如果不知道得趕緊支會他一聲,不然等木已成舟他起了疑心,扣著你論文答辯不給畢業(yè)怎么辦?” “哈哈哈,那我就纏著他讀博,讓他乖乖去學(xué)術(shù)委員會交涉申請博導(dǎo)資格?!绷禾K覺得賀曉茹的思維十分可愛,她根本不知道路教授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小肚雞腸又報復(fù)心到達(dá)病態(tài),自己怎么可能一下子跟他整整七年。 賀曉茹見梁蘇一副樂呵呵的模樣,心里更加郁悶,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蘇蘇我說真的,讀博這件事必須慎重。且不說你導(dǎo)師的事,就連你男朋友都不需要商量下嗎?” 梁蘇一個骨碌爬起來,“商量啥?憲法保障公民的受教育權(quán)。我不信他越的過憲法去!” “蘇蘇你不明白,現(xiàn)在不是法律不法律的問題?!辟R曉茹眉宇間憂慮重重,“你們在一起走過那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真的能說放手就放手?我作為外人看在眼里都覺得可惜,這么好的男孩子現(xiàn)在很難見了。不在乎你出身,不在乎你家境,為你孤身一人留在重慶,也能包容你的任性。如果這么好的人都錯過,只怕你真的得孤獨(dú)終老了?!?/br> 梁蘇本嬉笑著和賀曉茹玩鬧,聽了她這苦口婆心的勸說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不等梁蘇細(xì)細(xì)思索,只聽賀曉茹又開口道:“何況不是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高學(xué)歷的女強(qiáng)人。我如果不是已婚,又是公婆逼的沒辦法,根本就不可能來讀碩士。我還聽系里男生說,女博士因為學(xué)歷太高,相親的時候都受歧視的。他們還說很多女博士嫁不出去,只能一輩子與學(xué)術(shù)為伍,孤獨(dú)終老。要不你別慌著考博,還是問問男朋友的意見吧?!?/br> “孤獨(dú)終老,問題很嚴(yán)重嗎?我的導(dǎo)師路教授就是終生未婚,也沒看到日子很難過。大把賺錢大把的花,接很多的案子吃香喝辣,比一般拖兒帶女的人還瀟灑許多。”梁蘇笑嘻嘻的看著賀曉茹,“如果男朋友真不支持我念博士,我下一秒就和他分手!愛找誰找誰去,最好去深山里找個文盲,大字不識三從四德。兩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實在嫁不出去大不了過十幾二十年干脆削發(fā)為尼,前半輩子做律師,后半輩子做法師,為國家風(fēng)調(diào)雨順祈福,多酷啊。不能吃rou而已,多大的關(guān)系呢,還能保護(hù)環(huán)境?!?/br> 賀曉茹目瞪口呆的看著滔滔不絕的梁蘇。梁蘇知道自己越扯越遠(yuǎn),索性住了嘴。不結(jié)婚的想法她上輩子還真有過,事務(wù)所里有兩三個女高級合伙人離婚的離婚,未婚的未婚,也懶得嫁人了,干脆瀟灑度日。每天妝容精致的踩著七八公分高跟鞋在事務(wù)所走來走去,身段婀娜,腳步帶風(fēng)。有項目時天南地北的飛,每年光是簽字費(fèi)就羨煞旁人。每逢審計淡季,旅游健身下廚樂此不疲,朋友圈美圖一曬幾百點贊,梁蘇看在眼里,直感嘆這才叫活色生香的日子。 賀曉茹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一時不知如何化解,只叫梁蘇小小年紀(jì)別看破紅塵。梁蘇心中明白賀曉茹也沒說錯,只因為二人隔著三十多年的代溝,有些雞同鴨講罷了。 “曉茹姐,告訴你個秘密?!绷禾K說起讀博,忽然想到胡瀟彬彬有禮的模樣?!拔以谘杏憰嫌衅G遇呢?!?/br> 這下子馬上勾起了賀曉茹的八卦之心?!半y得有人能入你的眼,快說說怎么回事?” “若即若離,如夢如幻?!绷禾K知道自己對胡瀟的好感源自生病時的脆弱,況且心動本就霧里看花,因為朦朧曖昧才美好,若真的如膠似漆常年相伴遲早會將對方的缺陷看個十成十,到時候一拍兩散甚至反目成仇也不是沒可能。 “哎,這種感覺我也有過?!辟R曉茹把臉埋在枕頭里,咯咯的笑著,“那時候我公婆折磨的夠嗆,低年級一個剛分來的男老師總是安慰我,還從單身宿舍帶自己做的紅糖湯圓給我。那種甜滋滋的味道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流口水呢。” “后來呢?”梁蘇壞笑著問賀曉茹。 “唉,能怎么樣,我大他整整五歲,再說破壞軍婚是違反刑法的,總不能因為一時好感把別人送到牢里去。家里還有妞妞,我沒法因為追求感情毀了她的童年?!辟R曉茹嘆了口氣,“我們連手都沒牽過,獨(dú)處的時候也很少,最多不過是辦公室老師們聚集著備課的時候偷偷對視一下罷了。其實我也不是愛他愛的無法自拔,只是那段日子太苦,需要找點甘甜慰藉下自己。后來我考上研究生,他當(dāng)面跟我說了恭喜,之后就跟縣委書記的女兒在一起,現(xiàn)在借調(diào)到組織部,也都有孩子了。” 賀曉茹平靜的敘述著,讓梁蘇略略有些失望。原來看似性格沖動,頭腦簡單的賀曉茹在大是大非上也如此拎的清,只是丈夫和孩子是她的軟肋,為了他們她不惜把自己困在老一輩的桎梏里,畫地為牢。想到這里,梁蘇不禁覺得脊背隱隱發(fā)涼,難道自己也終究有一天會淪陷至此嗎? 第88章 危機(jī) · 于鶴立回重慶的那天, 梁蘇一大早去火車站接他,兩人又一起去醫(yī)院拿了體檢結(jié)果。 “怎么突然想著去體檢?”于鶴立狐疑的從梁蘇手中抽過報告冊翻閱起來,“你身體沒問題啊, 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沒,沒有。只是研討會的時候看見專家們的臉色都不太好, 禿頭的也不在少數(shù), 未雨綢繆而已?!绷禾K把手伸到腦后, 抓了一把自己烏黑油亮的大辮子,“你怎么樣,有啟發(fā)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