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難以理解的行為
第20章 難以理解的行為 可就在我風(fēng)馳電掣般跑了還沒五步時,腳下又不知被他娘的什么東西絆住了,“砰”的一聲,來了個狗吃屎,胸口被撞直想往外吐血,腦子一陣眩暈,接著便覺背上趴了個東西按住了我的胳膊,緊接便感到陰冷的風(fēng)一陣陣的吹在我的后頸上,還夾雜著nongnong的腐腥味,我無法形容當(dāng)時的心情,只知道自己馬上可以見毛主席了,心跳已達(dá)到令人窒息的高速。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我聽到一陣機槍聲,緊接便覺得趴在背上的母嬰尸一顫,踩著我身子腿和手猛一使勁便跳開了。我沒敢往回看,拔腿便往文靜處跑,耗子已和房大海三人和到一處,剛才那幾槍就是四人開的,母體嬰又頂著彈雨往四人處進(jìn)攻。文靜看到我沒事,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發(fā)現(xiàn)這個怪尸的后背是弱點!”說著便舉槍往怪尸后背上打去。母嬰尸掉頭就往我倆處奔來,就在這時,身后的醉仙喊道:“暗門挖開了!”文靜回頭喊道:“咱們四個掩護他們過來!”耗子四人一見怪尸掉頭,忙沿著墻壁向我們這兒靠近,耗子和才讓最先跑到,文靜便令二人先入暗門,耗子懂得緊要關(guān)頭只有服從指揮才是最明智的,二話沒說,當(dāng)先鉆進(jìn)了暗道,才讓緊跟著跳了下去。 后面騰子和房大海正跑到怪尸最近的地方,騰子突然大吼一聲:“還我兄弟命來!”端著槍便向怪尸沖去。 怪尸一陣尖叫,猛然立了起來,兩條后腿猛一發(fā)力,將騰子撲到在地上。 危急關(guān)頭,房大海握著刀便撲了過去,那母嬰尸似乎對刀子十分敏感,看到房大海持刀奔來,扔下騰子便撲到房大海身上,房大海只“哼”了一聲,便只剩了半個腦袋,文靜一聲尖叫:“房大?!狈看蠛s早已聽不到了。 騰子早已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胸前滿是黑紅的污血,文靜怒急舉槍便要斃了騰子,我急忙攔住。 文靜對著騰子惡狠狠的罵道:“快給我滾下去!”又道:“你們快下,我來掩護?!?/br> 騰子三人一聽號令,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暗道口跳了下去。我對文靜道:“大海為我們爭得了時間,不用掩護,你先下去!”說著不待文靜說話,便將她推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那怪尸還在吸食著大海。我道了聲“謝謝”便跳了進(jìn)去,順手放下了封口的鐵板。甬道內(nèi)極其狹窄,剛剛能有個坐下的空。我們只能爬著往前進(jìn),地面不是青磚鋪成的,而是生生在山體中鑿出的甬道,十分粗糙,我們穿的衣服已經(jīng)十分厚了,爬了一段,仍感到膝蓋如針刺一般的疼。 不知爬了多遠(yuǎn),只感到膝蓋像快掉下來一般,連脖子都仰的酸疼,正在我低下頭歇歇脖時,前面突然停了下來,我一頭撞到了文靜的屁股上。 只聽文靜輕輕“啊”了一聲,頓時萬分尷尬,我自認(rèn)為自己臉皮應(yīng)該很厚,可臉也發(fā)起燙來,掛在嘴邊的“對不起”怎么也說不出口。 文靜前面的醉仙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 文靜支吾道:“嗯…咳…沒,沒什么,我…我只是膝蓋疼?!闭f著便背靠著墓道壁坐了下來。 正在我跪也不是,坐也不是時,前面?zhèn)鱽砗淖拥穆曇簦骸袄淆R,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往左的岔路,咱們該走哪條?”文靜忙趁機打開尷尬局面對大家說了聲:“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說完便瞪著眼睛盯著我。 我也正襟危坐道:“這座山脈的走向是自西北向東南,咱們掉進(jìn)冰漏厄后是不是向正前方滑的?” 文靜道:“還要有點偏西!” 我點點頭道:“這就對了,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在主山右側(cè)的護山中,走往左的路沒錯!”隨即對最前面的耗子說道:“耗子,等會兒走左邊那條!” 文靜疑惑道:“既然烏孫王墓在主山下面,為什么還要在護山之中,再花大工夫建支墓,還有那座地下墳場和烏孫王墓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歷史記載當(dāng)年的大災(zāi)難烏孫人死去了三十多萬,為什么墳場之中只埋著十五萬左右呢?” 我想了想笑道:“文小姐,你問的前兩個問題可看作一個。青烏山龍勢堪稱天下少有,但美中不足之處是其左右護山之氣勢。左右護山又稱為青龍白虎。青龍昂據(jù)謂之嫉王,白虎不垂謂之銜尸,青烏山左右護山恰好應(yīng)了這句話。赤烏子身為一代風(fēng)水大師,不會不知,所以便在左右護山之中建了支墓,以削去龍虎不為馴服之勢,大墳場中陰氣極重,可以直接按下龍頭虎首。至于另十五萬人也就應(yīng)該在主山左護山青龍的頭部。” 文靜“嗯”了聲點點頭,正要說話時,就聽“哐”的一聲,從身后漆黑的墓道里傳來,我的腦子猛然間“嗡”的炸開了,忙對前面的耗子大喊道:“耗子快走,那快尸鉆進(jìn)來啦!快、快、快!”前面的人聽我這么一喊,“呼?!币幌鹿蚱饋肀阃芭?,我邊爬邊往后看,雖還看不到,卻能聽到摩擦墻壁的嘶嘶聲。 我越爬越急,爬十幾步便問耗子還有多遠(yuǎn),可耗子每次都回答說還沒看到頭呢。 身后的嘶嘶聲越來越大,我回頭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媽呀,已經(jīng)看到模糊的影子了。 我急道:“耗子,你不想爺們死在這兒,就快點。它…它追上來了!”說到最后我已經(jīng)嚇的開始變的結(jié)巴。和寬大的密室比起來,那兒起碼還有個周旋的余地,可在這狹小的墓道里,無異于甕中捉鱉,它就是不想干掉我,也得嫌我擋它道!這會兒也忘了疼,只拼命的往前爬,突然耗子大喜道:“老齊,你再堅持一下,我看到頭了!” 我心下登時放松了些,畢竟有希望了,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剛放松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那怪女人離我還不到二十米了,眼看著還在迅速逼近。 絕望之情涌向心頭,邊爬邊對文靜嘟囔道:“文小姐,我死后,請你轉(zhuǎn)告耗子,把我那幾萬塊錢給我爸媽,我的錢放在了——” 文靜氣喘吁吁的急道:“齊先生,你別胡說,你會沒事的!” 我心道,爺們都聽到這怪尸的喘氣聲了,還他媽沒事才怪呢! 突然有兩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緊接便像飛一樣的出了墓道,原來到墓口了,那怪尸緊隨我躥出了墓道,被耗子一刀砍下了腦袋,騰子又補了一刀,捅在了腹部的zigong處。黑紅的黏液噴出數(shù)米遠(yuǎn),碩大的身子伴隨一聲慘叫趴下了。我激動的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這刀口上舔血的活兒可真不是人干的。 怪尸一死,眾人立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和酸痛,不約而同坐在地上休息起來,仰頭一看,滿天繁星,雪已經(jīng)停了,凄厲的北風(fēng)還在呼嘯著。 休息了一會才想起來打開手電筒,看看周圍。我們出來的地方是個山腳,前面是一片長滿松樹林的開闊峽谷。 文靜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說:“今晚在這兒扎營,天亮之后再出發(fā),現(xiàn)在是晚上十二點,齊先生、周先生和向?qū)?,你們?nèi)酥岛笕齻€小時,我們四人先守前四個小時,大家準(zhǔn)備一下吧!” 我本想換下文靜,畢竟她是個女人,比不上我們這些粗爺們,但又怕再和騰子發(fā)生爭執(zhí),也就作罷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只支了一支帳篷,對文靜交代了一聲,就鉆進(jìn)帳篷睡覺了,閉上眼睛就是夢鄉(xiāng)。 不知什么時候猛然聽到一聲槍響,我們?nèi)恕皣W”的一下起來便往外跑,卻看到火堆旁的文靜正盯著騰子看,我問道:“出什么事了?” 文靜還沒說話,騰子便冷冷道:“走火了!” 我心下一想一個使槍老手,怎么會在風(fēng)平浪靜的時候走火?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一看表正好是三點半,原來他在和我們爭這半個小時的覺。 我笑道:“文小姐,你們?nèi)バ菹?!”耗子爭辯道:“還差半個小時呢!”才讓道:“周阿哈,你再去睡會吧,這兒有我和齊大哥呢!”耗子答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回去了。 文靜被弄的十分尷尬,騰子和木頭早隨著耗子進(jìn)去了,醉仙一伸懶腰道:“你倆可要多加小心!嘻嘻嘻!”說完打著哈欠走了。只剩下文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笑道:“文小姐,你還不放心我們兩個人守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