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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大人的小嬌妻(重生) 第74節(jié)

    彌婭看到,景清的耳根整個都是紅的。

    狩獵結束時,彌婭和景清竟然毫無收獲,這讓眾人驚的不行,尤其是那些剛開始親眼看到景清出手的臣子。

    而真相往往是滑稽可笑的,一開始因為彌婭一直跟著,所以景清就是獵到了也沒有去撿戰(zhàn)利品。

    后來就是他主動同彌婭更近一步,可彌婭在得到他肯定的答復后,就開始一掃先前的羞澀,一言一行都大膽到不行,說話總是那樣直來直往,讓他招架不住。

    所以,自然是無心狩獵了。

    對這樣的結果彌婭趁沒人注意時狠狠踩了景清一腳,讓他忍不住腹誹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這哪里是什么絕世小可愛,明明是一言不合就變臉的公主殿下??!

    一直默默關注著彌婭的彌勒將兩人的互

    動看在眼里,這讓彌勒不由地有些奇怪,彌婭何時同景清如此熟悉了,竟能如此肆意妄為。

    聯(lián)想到之前彌婭突然打聽景清為人,彌勒眼眸瞇了起來,暗波涌動。

    回去的路上彌勒就開始不動聲色地套彌婭的話,“你同景清太子好似十分熟稔?”

    彌婭心下一驚,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兄長每次談及此事身上都有些殺意,這讓她總不敢說實話,故而彌婭強裝淡定地搖了搖頭。

    “可我好像看到你今日同他是一前一后回來的,而且你還踩了他一腳,看他反應,對你還挺縱容的。”

    實在太怪了,彌婭并非想要瞞著彌勒,可她這個兄長自小性格便十分內斂,加上是未來西域國王唯一的人選,父王一直帶著栽培,所以平日里一直是淡淡的,不急不躁的,這樣的情緒外露幾乎是從未有過的,這讓她不得不起疑心。

    她同兄長的關系其實一直是不親不近,但因為是一母同胞,所以怎么說也多了份血緣的羈絆,所以,彌勒在她面前一直也是一個稱職的兄長,愛護疼惜,但進退得當。

    如此這般逼問,彌婭不悅地撇嘴,“哥哥,你別提了,那太子我一看就覺得著實討厭,宴會上時他竟也不肯給我讓座。所以今日狩獵時我一直跟著他想壞他的事,可沒想到兩敗俱傷,真是丟死人了!”

    彌勒見彌婭表情不似作偽,看起來真像是討厭極了那景清,隨放心了一些,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也淡去了,彌婭這才放心。

    “對了,你的平安符呢?”

    彌婭心道幸好今日景清將平安符還給自己了,否則自己真的就慘了。

    朝脖子扯了扯,彌婭將平安符拿出來,“喏,這不在這兒嗎?哥哥,這下放心了吧?!?/br>
    彌勒看到平安符確實老老實實待在彌婭的身上,心想那就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他終于完全放下心來,揉揉彌婭的頭發(fā),像是在無聲道歉。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番外會全部完結,這篇文也就徹底要跟大家說再見了,感謝大家一路以來的支持呀,真的感恩。

    最后一章留評將有紅包掉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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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名小花旦阮護安受邀去b大做演講,卻相中了一個清純學弟。

    學弟身材修長,笑容干凈,長身玉立。

    他向同學隨意說了句,“走了,打球去!”

    一句話,清冽如風,林籟泉韻,溫柔純凈。

    對于聲控的阮護安來講,卻像蝕骨銷魂。

    自詡情場高手的阮護安一朝動心,小心狩獵,終于把清純學弟拐到了手里,只不過是以‘情夫’的身份。

    某天,在直播游戲里輸了的阮護安被要求給最近通話的異性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邊一道低笑,“桓桓,你什么時

    候回來,昨天晚上不是說要給我做美食嗎?。”

    觀眾大驚,這讓人一聽就想懷孕的聲音,不是出了名的高冷影帝顧隨嗎?!

    只有阮護安五味雜陳,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挑釁。

    一句話簡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作為金主的我每天還要給情夫煮飯。

    傲嬌毒舌小公主vs落魄18線小藝人

    96、番外彌景篇終

    姜歡喜和祁筠成親那日, 彌婭一心想去湊熱鬧,她還從未見過中原的人成親呢, 一定很有意思。

    剛好祁筠這邊缺了個迎姜歡喜下花轎的人,索性便找上了她。

    彌勒原本并不希望彌婭去湊這個熱鬧,但看祁筠都主動請人了, 還是松了口。

    他是個惜才之人, 故而對祁筠總有些惺惺相惜,一直想找機會與之交好。

    因為彌勒這兩日盯的很緊的緣故,彌婭不敢偷偷溜去找景清,所以他們二人也有幾日不見了,這會兒在婚宴上好不容易得見,但因為兩人關系還不被眾人知曉,所以明面上裝作互不理睬, 倒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婚宴上,彌婭被安排和元丹青一桌, 聽她講了許多有關京城的趣聞, 那邊景清有意灌醉祁筠,一來二往的,自己反倒喝了不少。

    婚宴還未散,彌婭和景清趁人多眼雜就先偷偷溜走了。景清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意識還算清楚,彌婭卻怕他走不穩(wěn),一直緊緊地牽著他的手,乖乖的沒有亂摸。

    這會兒路上行人還三三兩兩, 攤販有的也還沒收攤,因為景清并不常在外拋頭露面,所以也沒人認出他。

    兩人安靜走著,彌婭每走幾步就抬眼看看景清,眼角帶著掩藏不住的愛意。

    景清被她炙熱的眼神盯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些酒的原因,放肆了許多,他停住腳步,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彌婭。

    “你一直看我,我有這么好看嗎?”

    可能是被夜里的涼氣浸染到,景清的嗓音低啞誘人,身上不經(jīng)意流露的淡淡酒氣籠罩著彌婭的四周,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彌婭看著景清的眼睛,他的眼中只她一人,彌婭覺得自己醉了。

    “景清……你真的好好看,我好喜歡?!?/br>
    景清嗯哼一聲,心安理得地應承了這夸獎,獎勵似的揉了揉彌婭的頭發(fā),“我那么好看,真是便宜你了。”

    彌婭聞言嘿嘿直笑像個傻瓜。

    “對了。”景清將手移到彌婭的臉上,輕輕捏了捏,“我突然想起來,你比我小了好幾歲卻總是叫我的名字,叫聲哥哥來聽聽?!?/br>
    彌婭臉有些紅,也不知道是被景清捏的還是繡的,她覺得喝了酒的景清真的好不正經(jīng)啊,但她還是好喜歡啊啊。

    過了有一會兒,西域小公主彌婭輕輕牽起景清的衣角,景清低頭,看到她抬起異常明亮的眸子,聲音小小的甜甜的,“景清哥哥,我……我可以親親你嗎?”

    景清的心瞬間軟了,腦海中仿佛有萬千煙花炸開,就這一剎那,他知道自己栽了。

    “不可以?!?/br>
    彌婭被拒絕噘著嘴沮喪地垂眸。

    “這種事情……”景清慢條斯理地又說,“應該我來做?!?/br>
    嗯?!彌婭驀地抬眸。

    景清笑著,微微俯身,抬起彌婭的下

    巴,清涼的吻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彌婭瞪著眼,手攥地緊緊的,景清此刻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停留在表面,探出舌尖輕松地撬開了她的牙關。

    鼻間感受到景清的氣息,彌婭慢慢放松下來,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生疏地回應著他。

    ——

    彌勒原本不打算在京城逗留太久,但因為再過幾日便是在會試中脫穎而出的學子殿試的日子,皇上盛情邀請他留下一同見證前三甲的出現(xiàn),盛情難卻,彌勒只好打消了回西域的念頭。

    可殿試還沒到,京城就先有些許不安定了,孫貴妃子狩獵之后便再未現(xiàn)身,雖然對外說是染上了風寒,但彌勒清楚,孫貴妃怕是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

    這些年,雖然景清的太子之位一直坐的安安穩(wěn)穩(wěn),但朝中支持景瀝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孫貴妃這廂身陷囹圄,難保不會有景瀝一黨破釜沉舟暗中對景清動手,景清一黨也不一定就會放過景瀝。

    彌勒對此不敢放松,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不牽扯到皇室斗爭中,安穩(wěn)地等待殿試的到來。

    彌勒下定了主意便叮囑彌婭最近不要亂出門,并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她,警告她其中的厲害關系。

    彌婭魂不守舍地點點頭,離開的時候渾身都是一種奇怪的氣氛,彌勒看著她的背影莫名生出一股不安。

    彌婭并沒有聽話,事實上,她差一點就要在彌勒面前繃不住。事到如今,她也看得出來,雖說父王同意她可以在中原尋找夫婿,但這個人選只怕不能是皇室中人,尤其是當今太子景清。

    自上次一別后,景清就將息烽安插在了彌婭身邊,好讓彌婭可以隨時找到自己,是夜,息烽偷偷帶著她去見了景清。

    她到的時候,景清正在替皇上處理公文,一臉嚴肅認真,彌婭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見到她來,景清一秒堆起笑容,將她圈到懷里,息烽識相地退了出去,并且屏退了在外守著的一干宮人。

    “我有沒有打擾你?”

    景清聽出彌婭的不安搖頭失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么呢,你來剛好能讓我開心,看折子實在是太枯燥了。”

    彌婭并未從景清的臉色中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可她還是很害怕他會遭遇不測,想了想,她將脖子上的平安符扯了下來,塞到景清的手心里。

    景清被她的動作搞得一頭霧水,“給我你的平安符作甚?”

    彌婭繃著臉,又拿起平安符不容拒絕地戴到景清的脖子上。

    “這符很靈驗的,是一個高僧給我的,自從有了它,我一直都平平安安的,我也想它能保佑你。”

    景清聞言又結合彌婭這奇怪的態(tài)度,哪兒還能猜不到她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西域公主,你這個小傻子,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不是說這平安符對你很重要嗎,怎么還敢隨便送給我?!?/br>
    彌婭心中也一直記著父王告訴她一定要帶著平安符直到她十六歲生辰那日,可她身邊一直有高人保護著,出意外的可能幾乎沒有,相比起自己,景清的處境實在不令人放心。

    “我……我三日后便是十六歲生辰了,只要那天戴著就好,這樣吧,你那天來找我,將符給我,好不好?”

    景清知曉彌婭放心不下自己的心情,他和彌婭都不知道不戴這符的后果,聞言也不再同她爭辯,權當自己替她保管三日了。

    “對了,你三日后生辰,想要什么禮物?”

    彌婭聞言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突然增添一抹紅暈,她低下頭頗有些神秘的說,“到時候我再告訴你?!?/br>
    景清對于她的打啞謎絲毫不覺得意外,只在心中默默盤算著自己最近有沒有得什么新鮮的玩意兒。

    一晃三日就過去了,這天是彌婭的十六歲生辰,她起了個大早極其用心地梳妝打扮,將景清送她的扇子攥在手里,等待他的到來。

    沒過一會兒,彌婭就聽到院子里說話聲嘰嘰喳喳的,全然不似往常,她狐疑地出了房門,卻見彌勒剛從外歸來。

    “哥哥,這一大早的,外面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熱鬧?”

    彌勒見她盛裝打扮,又想到今日過后就再也不用為她擔驚受怕,心情輕松不少,竟朝她十分溫柔地笑了笑。

    “皇上今早朝會突然下詔禪位給太子,當然熱鬧。”

    “什么?”彌婭手中的扇子落了地。

    彌勒以為她是一時有些震驚,忙幫她撿起扇子,扇柄上一個‘清’字驀地印入眼簾,彌勒眼皮猛地一跳。

    那晚見到這扇子時離得較遠他并沒有看太真切,可現(xiàn)在細看他自然就發(fā)現(xiàn),這扇子竟和景清平日里拿的扇子如此肖像,只怕,這把也是他的吧?

    “彌婭。”彌勒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帶著怒氣,“這扇子是景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