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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話,時茗就走了,去的是剛才徐令時離開的路。 徐令時剛到Time不久,時茗就到了。 “處理好了???”徐令時見時茗過來了,還有些驚訝,小聲問道。 本來他還以為時茗因?yàn)榍胺虻脑?,今天可能又不過來了,現(xiàn)在過來了,還有些懵。 “嗯。” “那沒事了,后面去看看?!毙炝顣r笑著,帶著時茗往里面走了。 也不知道李念冰市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想的,但是這一切都和時茗無關(guān)了。 ...... 一個月后,時茗突然接到徐令時的電話,說是柳絮過兩天要回國一趟。 “嗯?回國做什么、她家里出什么事了?”時茗下意識的這么想。 聽到時茗的話,徐令時突然笑了,他真不知道時茗的腦回路是這么長的。 “你怎么就不盼人點(diǎn)好的?她是要回國參加一個國內(nèi)的國風(fēng)時裝周,還有挺多新銳設(shè)計師的?!毙炝顣r解釋道。 時茗這才明白,說道:“那也是個好事,有機(jī)會和新人們交流,也挺好的?!?/br> “嗯,你想回去看看嗎?最近你不是沒什么思路嗎,可以去看看?!毙炝顣r說道。 聽了徐令時的話,時茗愣了一下,但很快拒絕了徐令時。 “不回了,不想回去,過兩天我要去“tory”畫展去看看,你要回去嗎?”時茗說道。 徐令時搖頭道:“不回,畫展什么時候?我和你一起去?!?/br> 時茗瞬間就高興了,笑著說道:“好呀,就三天后,到時候你來接我吧,畫展在盧森堡,得開四個多小時車?!?/br> 徐令時這么幾個月了,就沒看到過時茗這么開心,不由得跟著時茗一起笑了。 “好,那我們是后天下午過去還是當(dāng)天早上來接你?”徐令時問道。 時茗仔細(xì)想了想,當(dāng)天過去怕趕不上,畢竟畫展在上午九點(diǎn)多,要是當(dāng)天走的話,要趕上畫展,那得早上四點(diǎn)多就走。但是這樣徐令時一個人開車太累了。 “后天下午過去吧,過去了你還可以好好休息以下,畢竟我也不會開車??赐戤嬚?,我們還可以在盧森堡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我還從來沒去過?!睍r茗說道。 徐令時一切都隨時茗去了。 到了約定得日子,時茗早上很早就起來收拾東西了,其實(shí)也沒什么其余的東西要收拾,就只帶了里面換洗的衣服。 徐令時下午過來之前已經(jīng)打過電話過來了,所以他到的時候,時茗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走吧。”徐令時也沒下車,只是降下副駕得車窗,朝時茗說道。 時茗坐上去之后,看著徐令時問道:“你不先休息以下嗎?畢竟等下還要開四個多小時的車。” 徐令時說道:“沒事,走吧,等下路上有地方休息?!?/br> 時茗這才放心了些。 一路上,時茗怕徐令時睡著,就一直在和他說話,聊天也無厘頭,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徐令時也樂得接他的話。 但是漸漸的徐令時沒再聽到時茗的聲音,轉(zhuǎn)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喋喋不休的時茗,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聲很平穩(wěn)。 徐令時將車停在路邊,從后座拿了條毯子,蓋在時茗身上,然后順手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的溫度。 等到時茗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兩小時之后了。 時茗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外面,然后又看著徐令時。 徐令時笑道:“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他再心里想,這個男人怎么說也三十歲了,怎么看著還這么年輕,發(fā)起愣來還這么可愛。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徐令時有些不可置信了,好像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在暗中發(fā)酵。 “還有多久到???”時茗看著天已經(jīng)蒙蒙黑了,就問了句。 徐令時看了看導(dǎo)航,回道:“快了,還有半小時,你可以再睡一下,到了我叫你?!?/br> 許是時茗還是有些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又閉上眼睛睡了。 半小時后,徐令時將車停在提前訂的酒店門口,他轉(zhuǎn)頭看著時茗。 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時茗的睫毛很長,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了,睫毛隨著眼睛,一顫一顫的。 徐令時看得出了神。 時茗睜開眼睛,就看見徐令時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到了嗎?”時茗為了不讓雙方尷尬,就問了句。 徐令時這才回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到了,下車吧?!?/br> 兩人下車后,徐令時把車鑰匙交給酒店的泊車員,然后就進(jìn)去辦了入住。 “那你先收拾一下,晚飯我等下叫酒店送上來?!毙炝顣r和時茗就住隔壁,進(jìn)屋之前徐令時對時茗說道。 時茗點(diǎn)頭說“好”,然后就刷卡進(jìn)屋了。 晚上吃過飯之后,兩人都早早的休息了,徐令時是洗了個澡就睡覺了,下午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真的累了,而時茗還沒睡得著,因?yàn)樘恿?,畫展是他很喜歡的一個畫家舉辦的,現(xiàn)在終于要見到了。 第二天時茗七點(diǎn)半就起了,在房間里收拾了一會兒,站在徐令時房間門口的時候,頭發(fā)特意抓過,但是還是耷拉在額頭上的,只穿了個襯衫外面套著一件長款的毛呢大衣,好看是好看,看上去就是太冷了。 但是時茗太嗨了,靠在徐令時房間外的墻上,也沒感覺冷。還笑著在看手機(j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