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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夜幕下,窗戶外頭是夏夜的涼風(fēng)裹挾著萬物生息,里頭是彼此熾熱而guntang的呼吸。 兩人身上披著朦朧的燈光,四周的空氣也像是加入了不同尋常的香甜。 陸嘉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發(fā)泄不滿般地咬著她頸間白皙的軟rou,聲音沙啞地說, “榆寶,已經(jīng)兩年了,你對哥哥就沒有一點(diǎn)別的想法嗎?” 奚榆被他親得超癢,一邊縮著脖子躲避他的親吻,小手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歪了歪腦袋不解地問, “哥哥你連錢都給我了,我還敢對你有什么想法呀?” 陸嘉辰仰著頭去親她的下巴,帶著曖昧提示道, “你猜哥哥為什么把錢都給你了?” 奚榆幾乎沒有多想就痛痛快快地脫口而出道, “因?yàn)槟阒皩ξ姨珦杆蚜怂杂谛挠欣?!?/br> 陸嘉辰:“……” 大概是被她這蠢萌的腦回路給氣到了,他停下了動作,皮笑rou不笑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反問道, “于、心、有、愧?太、摳、搜??” 奚榆完全沒有在怕他的,小臉得意地?fù)P起,渾然不覺危險地說, “哥哥,你當(dāng)初敲詐我500塊錢的時候,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陸嘉辰冷漠地哼了一聲,心想你懂個屁,我還不是為了有今天才敲詐你那500塊錢。 但是這樣的話說出來,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到了一個極其卑微的地位上。 為了不讓小壞包的尾巴越翹越高,陸嘉辰也只能把「敲詐犯」這個鍋老老實(shí)實(shí)地背上。 他無奈又憋屈地揉了揉她的頭,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然后順勢把小壞包推倒摁在了床上。 奚榆:“誒?” 奚榆看著他近在咫尺深邃立體的眉眼,已經(jīng)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有了預(yù)料,立刻不住地掙扎道, “哥哥,你今天不累嗎?” 從姥爺家開車回來就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就連她這種不用開車光坐車的閑人一路回來都已經(jīng)疲倦得不想多說話了,他到底還有多少精力??! 陸嘉辰輕而易舉地把抗議的小人兒壓在身下,俯身輕吮她柔軟的下唇,聲音拖腔帶調(diào),帶著不滿說, “怎么可能不累?” 他抵著她的唇齒,耐性極好地一下一下舔咬,像是在等待著里面的小白兔把門為他開啟。 奚榆的呼吸完全被他所掌控著,隨著他的頻率起起伏伏,眼眸微頜,意亂情迷地盯著他情意濃郁得幾乎要將她溺斃的眼睛。 見她眼神朦朧地盯著自己,陸嘉辰不避不讓地和她對視著,一邊輕咬著她的唇瓣,另一邊含含糊糊的聲音從他喉間滑出,他帶著細(xì)碎的輕笑說, “不過再累也不耽誤伺候你?!?/br> …… 曖昧的光線下,男人的眉眼渲染上了一層綺麗的色彩,他不緊不慢地啄吻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熟練地牽引著她的理智,讓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被他蠱惑著,把自己送上門來。 奚榆根本無法抵抗這種長驅(qū)直入的攻勢,仰著頭承受著他越來越重的親吻,呼吸和他緊緊糾纏,喉間忍不住溢出一絲輕輕的嚶嚀。 小姑娘細(xì)細(xì)的嗚咽像是著暗夜里的一道催化劑,讓人滋生重重欲念。 陸嘉辰和她十指交握,把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手中。最后情動之時,他一遍又一遍地,不厭其煩地親吻她泛紅的眼角,優(yōu)雅又緩慢地將她拆吃入腹。 理智崩塌之際,奚榆用力撐起身子,把頭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唇瓣殷紅,像動物幼崽一樣發(fā)出一聲嗚咽,沉沉浮浮的浪潮隨即應(yīng)聲逐漸平息,暗涌后的海面重歸于平靜。 …… “寶寶?!?/br> 黑暗中有人用低得像是氣音一樣的聲音在說話。 奚榆半夢半醒之間,不太清醒地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 一只溫?zé)岬氖终戚p撫過她細(xì)膩柔嫩的睡顏,幫她把細(xì)碎的發(fā)絲認(rèn)認(rèn)真真地別到耳后,又輕柔地摩挲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 陸嘉辰微微低著頭,目光柔緩地望著她平靜的睡顏。過了一會兒抬手用力摁了摁她的額頭,用秋后算賬的語氣說, “背后喊哥哥老男人,真以為哥哥不知道嗎?” 奚榆被他摁得不舒服,又發(fā)出一聲迷迷糊糊的嗚咽,然后裹著被子往他懷里縮了縮。 陸嘉辰順勢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唇瓣在她額頭上被自己摁紅的地方碰了碰,有些難耐地嘆了一口氣。 “老男人就老男人吧?!?/br> 他揶揄般地低笑了一聲,指尖順著她的額頭滑到她微涼的眼角,像是要留下自己的痕跡一般,用了點(diǎn)力氣蹭了蹭。 明明他已經(jīng)是離不開她就不行的狀態(tài),可是這些話他還是沒法在她清醒的時候說出來。 陸嘉辰抱緊了熟睡中的小祖宗,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呢喃, “哥哥年紀(jì)確實(shí)也不小了?!?/br> 低沉的夜空下,男人自顧自地言語,像是融化后的雪水沖刷過河床下碎裂的礫石。 他的聲音里有縱欲過后的沙啞,透著掩不住的難耐和期盼低聲問, “所以我們榆寶能給哥哥一個家了嗎?” 奚榆的腦袋抵著他的懷里,夢囈一般很輕地嗯了一聲,卻沒有睜開眼。 陸嘉辰低笑了一聲,于是自作主張地,伸手勾住了奚榆的小手指,壓低聲音替不清醒的小姑娘作了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