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黎大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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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凡卿說完就后悔了。 他跟一個(gè)病殃殃的人計(jì)較什么? 再說,他又不是不知道姜月眠多會(huì)氣人。 他在朝上能舌戰(zhàn)群儒,卻在面對(duì)姜月眠時(shí),沉不住氣,總是輕易被她挑起怒火。 “也是,”少女仿佛就在等他這句話,她慢吞吞道,“我可是將玉潔松貞的黎大人暗納成面首,大人怕是巴不得見著我這幅模樣?!?/br> 黎凡卿:“……” “你……”他氣急,特別想拂袖而去。 站在屋外的香桃揮了揮手,趕走值夜的奴才,她聽了半晌黎凡卿氣呼呼的聲音,心想,黎大人還真是愛生氣。 姜月眠逞完一時(shí)口快,發(fā)覺以往本該摔門而去的人今日耐心似好,只鐵青著一張臉。 她的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一個(gè)有些不可思議的念頭。 “黎大人?!?/br> 她試著用委婉的,不激怒黎凡卿的口吻問:“你來這一趟,該不會(huì)是以為我失眠多日引發(fā)了疾病,特意來獻(xiàn)身當(dāng)藥?” 黎凡卿微微一僵的表情回答了問題。 這下子他是真的想走了。 下一秒,他聽見了少女的輕笑,“黎大人這般關(guān)心我,倒是令我羞愧難當(dāng)?!?/br> 他以為的譏諷并沒有出現(xiàn)。 黎凡卿抬起頭,看到的便是她笑盈盈的模樣。 他一時(shí)間分不清,自己遇到姜月眠是幸還是不幸。 “黎大人,春宵苦短,我不便起身,還望大人今日輕一些?!?/br> 黎凡卿不語,沉默地踱至床榻,他俯下身,報(bào)復(fù)似的咬在少女的唇上。 姜月眠吃痛張嘴時(shí),舌尖探入唇齒,她甚至覺得黎凡卿的鼻息也是要拆她入骨的殘掠。 舌尖抵碰,她攥住了黎凡卿的襟口。 黎凡卿今日的親吻方式很過分,她的耳畔邊,是曖昧黏稠的水聲。 黎凡卿一只手摩挲著她細(xì)白的頸,另一只手從背上流連到臀rou。 僅是應(yīng)付親吻,就讓姜月眠抽不出空暇,她仰著頭,由著黎凡卿肆意輕薄。 很舒服。 也讓人著迷。 直到她的呼吸被打亂,感覺受不了這種親法,攥他衣襟的手才轉(zhuǎn)為推搡。 黎凡卿察覺到她的抗拒,頓了下,稍稍撤了身。 兩人沉默地平復(fù)呼吸,黎凡卿不著痕跡地打量被親得不再伶牙俐齒讓他惱的少女。 少女的唇留有吻過的濕紅,纖長的眼睫猶如蝴蝶顫振,像是一枝脆弱美麗的花。 凌亂白色的里衣貼在身上,呈現(xiàn)出姣好的身段,纖細(xì)的腰肢,弧度美好的豐盈一展無遺。 每一樣都在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感覺直觀的呈現(xiàn)在硬到發(fā)瘋的下身。 “黎大人,”姜月眠打破這份安靜,輕喘著,小聲道,“剛剛親得我很舒服?!?/br> “姜月眠!” 黎凡卿惡狠狠地盯著她,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直呼公主姓名。 她悶笑一聲,黎凡卿的臉皮薄,經(jīng)常會(huì)道她不知羞恥。 纖纖素手沿著他的胸膛滑到鼓起的yinjing,她狡黠地笑了起來,“看來黎大人也覺得很舒服?!?/br> “你別招惹我?!?/br> 黎凡卿做著虛張聲勢的警告,“你還有傷?!?/br> “這就算是招惹了?”她歪了歪腦袋,一派無辜。 話音落下,她湊到了黎凡卿眼前,伸出濕熱的舌尖舔了下他的耳廓,另一只手感受著激動(dòng)的熱鐵,滿是笑意道:“這才算?!?/br> ———————— 姜月眠:擅長玩火 一百珠珠的加更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