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而上的舔了下白玉
穿著灰衣的小廝走進兩人的視野內(nèi),黎凡卿丟下張牙舞爪叨叨他的弟弟,隨即問:“東西送到了嗎?” “小人親眼見著他們把盒子拿進去,沒有出來。” 黎凡卿張開嘴,又合上嘴,一副想問又不想問的糾結樣,須臾,他無力揮手,“去吧,這件事他人問起你只說不清楚就好?!?/br> 這小廝也原本是山寨里的人,不會輕易被人跟到。 待他心事重重的回來后,郭齊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到底在瞞什么事?” “你給誰送什么東西?弄得這么糾結?該不會是給哪家姑娘吧?” 黎凡卿一掌呼在郭齊的后腦勺上,無情地趕人走:“行了,沒事就走吧,記得從后門走,別讓人發(fā)現(xiàn)。” 郭齊:“……” 這人怎么還惱怒上了,他該不會猜對了吧? 黎凡卿不知道郭齊的腦瓜子里在想什么,否則剛剛一定再多呼他幾掌,行駛一下長兄的權利。 他很難向郭齊解釋這件事,不止是因為收禮的人是大公主,還因為他送的東西難以啟齒。 可那花樓里的姑娘說這是很尋常的東西,很多人房里都有這么個物件,就連后妃也借此物私下練習房術。 那一時間,鬼迷了心竅,他昏頭昏腦地惦記著這事,正好郭齊運著一批羊脂玉…… …… 少女纖細的手指緊繃,幾乎要將手里的紙捏碎。 信上的內(nèi)容平平無奇又詳盡地介紹這根假陽具。 講了成色、講了用途。 還搬出房中術來,只為了闡明玉勢不怎么稀罕。 “黎、凡、卿……” 她咬牙切齒地念出他的名字,茫然過后,她便開始搜索會給她送這破玩意的人。 她死死地盯著信上關于它的一行字:此物與陽具同效,亦可達到舒緩、出汗之效。 這也是她斷定罪魁禍首的依據(jù)。 黎凡卿要干什么?! 難不成這是他的報復? 她長吸一口氣,腦瓜子嗡嗡作響,下一秒,凜冽的目光落在那甚是無辜的玉勢上。 她伸出手抓起玉勢,狠狠地看著地面,胳膊顫了兩秒,憋著氣把它重新丟回盒子里。 摔回盒子的動靜惹得旁邊的茶水蕩起了幾圈波紋。 少女隨即又拍案起,快走了幾步,想起府上的太醫(yī),頭疼的闔上眼。 她暴躁地在屋里來來回回地走,情緒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冷靜了以后,她重新揣起信,粗略地掃了一遍。 再看一遍的時候,她終于從荒謬中脫離出來,能夠客觀冷靜地看問題了。 黎凡卿沒留下名字,也沒半個字提到她的病,好像只單純想把這個東西送她,覺得對她有用。 少女一臉深沉地盯著燭火,疑惑著黎凡卿有這么好心嗎? 她揉了揉眉心,看著那玉勢,也不知道二次加工能賣出去嗎? 留著這么個玩意,她想著就很糟心。 哪怕……哪怕她現(xiàn)在是沒有合適的行床事人選。 == 黎凡卿擦亮了耳朵來上朝,指望著能從別人嘴里聽到一點少女的消息——看看那玉勢到底起了作用沒。 但是別人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散朝也沒人說起姜月眠的事。 他有心想問,又覺得這樣一來太突兀了。 糾結了一陣,就已經(jīng)到了宮外,只能生著悶氣。 他向院里告了假,正要回府,一輛馬車上晃晃悠悠地從他身邊路過。 沒人注意到,黎凡卿赫然睜大了眼睛,凝固在原地。 剛剛那輛車里傳出來一句話,是向他說的。 “大公主私傳大人到府上?!?/br> 黎凡卿一下子亂了陣腳。 難道她知道玉勢是他送的了?! 雖然這也不是沒想到的事……可為什么還叫他去府上。 他是哪種隨便叫一聲就去的人嗎? 半個時辰后—— 黎凡卿苦大仇深地盯著公主府的偏門,仿佛看到了最痛恨的人。 “……” 他在心里跟自己說,姜月眠是君,他是臣,臣聽君的話,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誰也挑不出毛病。 至于……她若是問起那玉勢,咬死不承認就好。 反正他既沒有寫名,又沒落下把柄,賴也賴不到他身上! 偏門那早就侯著姜月眠的人了。 見到黎凡卿,一聲不吭地引著他走。 黎凡卿上次來這里,已經(jīng)是一個月以前了。 公主府的布局他知道七七八八,眼看著離少女住的院子越來越近,他的臉色也越繃越緊。 “殿下在里面,大人請進。” 領路的侍女停在門外,屈身垂首。 黎凡卿頓了頓,推開沉甸甸的門。 許是因為睡不好,她頭疾發(fā)作時便會挪居到光線昏沉的房里。 即使外邊的天大亮,這房間只落進一點斑駁的光。 他看著空蕩的桌椅,目光一寸寸地挪,視線落在床邊。 床下是一雙精致的鞋,厚厚的床幔扯了下來,看不清里面的人。 他的呼吸一下子緊了起來。 然后像石柱一樣僵硬地站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凡卿沉下目光,像是心底做出了什么重要的決定,邁開了腳步。 他停在床邊,掀起紗幔,側躺著的少女露出了完整的面容。 一個月沒有見過,少女比記憶中的長大了些,漂亮的臉上還殘存著一絲青稚,但更多的是動魄的美。 她勾起唇角,笑得狎昵,晃動著右手。 黎凡卿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著的,是他昨晚送來的玉勢。 她的手不大,往日握不住他的yinjing,此時堪堪圈住玉勢。 幾乎是那么一瞬間,他便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他眼里劃過一絲無措,不知道該唾罵她的舉止放蕩,還是唾罵自己禽獸不如。 “我還在想黎大人到底什么時候會過來?!?/br> 少女低低地笑著,黎凡卿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著她。 她慢慢將他做的玉勢挨近臉龐。 他狼狽極了,想別開頭,又不想移開目光。 到頭來,只能矛盾地看著那仿真的guitou離嫩紅的唇一指的距離,然后…… 唇珠翹起,殷紅的舌尖探出,自下而上地舔了下白玉。 ———————— 全場最佳是誰我不說。 眠眠叫黎大人來,只是想再羞辱一下他 關于我會不會卡rou這件事,我以為大家都心知肚明——老卡rou選手了(不) rou還沒上來,爭取明天不卡,做不到就當我沒說(立fla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