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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喃眼皮微跳:“鄧秋姀?” 周津渡笑了:“嗯。” 黎喃小聲罵了一句。 周津渡將她攏在懷里,吻了吻她的眼皮。 “所以寶貝,別在外面亂搞哦?!?/br> 黎喃又罵了一句。 “聽到?jīng)]?” 他還警告她,老虎屁股摸不得,他現(xiàn)在還不曉得嗎? 黎喃挑了挑眉,一把將周津渡橫抱起來。 輕輕松松,毫不費力走進(jìn)包廂,扔在沙發(fā)上,緊接著撲了下去。 “警告我?” “威脅我?” 黎喃故作兇狠地捏著他的下巴。 昏黃的燭光迎風(fēng)跳躍,映著兩人的眉眼。 氣氛曖昧,呼吸膠著。 黎喃低下頭,吻了上去。 這吻強(qiáng)勢又兇狠。 黎喃咬著他的嘴唇:“看你還敢不敢警告我?!?/br> 周津渡喘著氣,呼吸急促。 黎喃挑眉:“怕了吧?”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br> 黎喃頂著小帳篷,抹了抹嘴邊甜膩的唇膏:“真想把你狠狠辦了?!?/br> 周津渡嘴角直抽抽,推開她:“回去了。” 等周津渡起身,黎喃癱在沙發(fā)上,看著小帳篷一點點偃旗息鼓。 她緩緩?fù)鲁鲆豢跉?,她好想吃rou??! 她的杰寶也好想吃啊。 可想起上次兩人宛如新手,最后無功而返,她就郁郁。 再這樣下去,她的小頭全權(quán)控制大頭,她就沒有話語權(quán)了。 嗚嗚嗚,周津渡,為了你,我可是吃了好大的苦頭呢! …… 這天晚上周章鋒通知黎喃和周云居參加飯局,這還是黎喃第一次被正式通知。 飯局地點在絲闕會館。 黎喃的地盤,她對這地兒熟。 會館小院別致,細(xì)水順著小山緩緩流淌,新芽綠枝,服務(wù)員帶領(lǐng)三人進(jìn)編藤木門的包廂。 包廂很大,長輩一邊,小輩一邊,都是周家商業(yè)上來往的伙伴,正喝茶閑聊。 “章鋒來得正好,我們正聊起你?!?/br> “是啊,好久沒見津渡和云居……” 黎喃和周云居向長輩們打招呼,得到蕓蕓夸獎才規(guī)矩坐下,和幾個小輩閑聊。 周章鋒走到長輩那邊:“聊起我們什么?” 李伯父瞇眼笑:“聊你周家最近風(fēng)頭盛起。” 意指和黎家的事。 周章鋒看了眼黎喃,笑道:“哪有這么夸張,都是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鬧?!?/br> “是嗎?” “哈哈哈周哥這話委實虛偽?!?/br> …… 周云居和黎喃雖然挨著,但毫無互動。 兩人不和,在圈內(nèi)不是秘密。 在場都是周云居的發(fā)小好友,因為“周津渡”一次都沒來過,自然沒有相熟的友人。 黎喃不用應(yīng)酬,樂得自由。 服務(wù)員送的小菜和零食都是她喜歡的,邊吃零食,邊給周津渡發(fā)消息。 發(fā)到一半,有人探頭過來瞟她手機(jī)屏幕:“哎呀,和黎小姐感情還真好。” 黎喃收起手機(jī),沒吭聲。 那人訕訕一笑,坐回沙發(fā),有意所指:“攀上了黎家,瞧不起咱們。” 周云居悶笑,抿了一口香檳,語氣淡然:“我看你是羨慕?!?/br> “我當(dāng)然羨慕,難道你們就不羨慕?” 發(fā)小們之間毫無顧忌開玩笑。 “云居啊,你可要加把勁兒咯!” 周云居只得微笑:“自然?!?/br> 他若無其事看向黎喃,對方低著頭,全程沒搭理過,只當(dāng)他們在陰陽怪氣。 裝什么風(fēng)淡云輕。他冷哼。 不過一會兒,服務(wù)員又領(lǐng)著其他人進(jìn)來。 人到齊,大家圍著圓桌子坐下,等服務(wù)員布菜。 飯桌上的敬酒、商業(yè)互吹避不可免。 周云居從小跟著周章鋒,自然熟練,吹捧的話講得臉不紅心不跳:“伯父怎么會老?李氏還在要伯父手里發(fā)揚(yáng)光大!” 李伯父被他哄得開懷大笑:“我就喜歡和云居聊天,不像我們家的,嘴毒得狠,沒有一句好話?!?/br> 周章鋒對周云居的表現(xiàn)很欣慰,再看看黎喃,全程就知道吃。 人家笑,她也笑,跟個瓷娃娃似的,不會舉一反三的花言巧語。 周章鋒不免生出悔意,要是當(dāng)年帶周津渡,如今也不至于上不得臺面。 他今天之所以帶周津渡,是有更深的意思——他們周家有兩個好兒子。 但今晚黎喃的表現(xiàn),不太合他意。 周章鋒正準(zhǔn)備想法子挽救挽救,就聽到有人驚呼:“黎、黎總,您怎么來了?” 黎父站在門口,穿著中山裝,顯得深沉肅穆,但一笑,看起來很和善:“沒打擾到你們吧?” “怎么會……” 幾人準(zhǔn)備上前,黎父卻走進(jìn)來,和黎喃打招呼:“津渡,在這兒陪朋友吃飯呢?” 周章鋒還有些懵。 不止他,眾人見這幕,心思各異 黎喃正在啃排骨,啃完才抬起頭,乖巧笑道:“伯父,我今天陪父親的朋友吃飯?!?/br> 黎父一雙慧眼環(huán)視周圍,除了幾個小輩,基本上都是父輩。 周章鋒暗地里扯了扯黎喃的袖子,想要讓讓她在黎父的面前介紹自己 黎喃這才站起來,說:“伯父,這是我父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