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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娘子金安在線閱讀 - 第三十八章 迷蹤重重

第三十八章 迷蹤重重

    至于這二人的臉面,掌柜的說那小娘子臉上蒙著紗,瞧不清楚,而那小郎君面上帶傷,有意無意避開他的窺探,他也沒瞧清楚。

    因此畫像也畫不出來。

    但有了二人的第一個落腳地,言照清心中有了底氣。

    眼見天色已暗,言照清索性帶著執(zhí)金吾就在這家客棧之中歇了一夜,言照清自己睡的就是那兩人待過的房間,一整夜夢著的都是那小狐貍似的丫頭幽深的眼睛。

    有了面上傷這一條線索,言照清此后倒算還算順利。循著二人離了水定縣的蹤跡,往南行了一陣,得知二人分道揚(yáng)鑣,一個往南行,一個往西北去了。

    往南行的是小狐貍,據(jù)說是病了一場,連連咳嗽。

    往西北的是殺了女瘋子的少年。

    言照清令執(zhí)金吾兵分兩路,分了三人去追那少年,余下的同他一起追小狐貍。

    他直覺小狐貍才是重要的那一個,太子令牌一定在她身上。

    因為往西北行,也只有臨北城一地可去,太子令牌在臨北城沒有什么作用,難不成他們用北游的馬,跟北游人有關(guān)系,要將太子令牌交到北游人手中?北游人拿著太子令牌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而南行可去的州縣多了去了,亓州、睦州、岷陽府、桂隴、雀州等等,都可能是廢太子黨的落腳地。

    言照清猜測是少年臉上的傷顯眼,他們二人為了不引人注目,才分開走。

    小狐貍這一路走得也十分小心,驊騮賣了,換了大筆的銀子,之后是騎的馬還是驢,言照清就查不到了。她又專挑人少又偏遠(yuǎn)的城鎮(zhèn)走,行蹤十分縹緲詭異,言照清只能篤定她并非步行,若是步行,他老早就能追上她了,何至于總是落后她幾日。

    在岡山一帶,他甚至完全找不到她路經(jīng)的線索,行到這一帶的時候,她好像完全消失了,言照清帶著執(zhí)金吾擴(kuò)大了范圍,沿路往四方去追查,但都完全找不到她的蹤影,好似憑空消失。

    言照清連同當(dāng)?shù)氐闹莞畬揭粠У目h城全都挖地三尺翻了個遍,還是沒有小狐貍的蹤影。

    線索斷了。

    言照清懊惱,突然又覺得毫無辦法起來。

    是察覺到身后有人追了嗎?察覺到了,干脆藏起來了嗎?

    毫無進(jìn)展的這期間,言照清折返去了一趟亓州,此前曾經(jīng)查過的曹九臺名下的廢宅突然有人出出入入。言照清一打聽,得知是曹九臺終于想起在亓州這兒還有一處房產(chǎn),想著這輩子也不會再踏足亓州這個傷心地了,索性將宅子賣出去。

    曹九臺的價格壓得很低,一副只求盡快脫手的樣子,消息才傳出去第二天,宅子就被人買下了。

    言照清問:“買下宅子的是什么人?”

    在廢宅之中打掃的是當(dāng)?shù)氐慕至镒樱骼锪鳉獾?,見言照清一身官服也不怕,吊兒郎?dāng)?shù)靥翎?,“你想知道?。俊?/br>
    緊接著余下的流里流氣都斷在了言照清出鞘的刀里,言照清的刀架上他頸子,仗著身高垂著眼看他,平聲道:“我若是不想知道,問你做什么?”

    那街溜子嚇得魂飛魄散,立即哭嚎起來,“曹掌柜的就在城里頭呢,小的也不清楚買下宅子的是什么人,只是負(fù)責(zé)在這兒看守幾天。官爺若是想知道,何不親自去問問曹掌柜的?”

    言照清想起曹九臺那眼角眉梢的恨意,不覺得這是跟他碰面的好時候。

    萬一呢?萬一他真是同小狐貍有關(guān)系的呢?他當(dāng)前連個間接的證據(jù)都沒有,雖然懷疑曹九臺,但那懷疑也不足以叫他立即去查他。他若是貿(mào)貿(mào)然當(dāng)面同他交鋒,會不會從一開始就先輸一籌?

    言照清問:“買下宅子的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街溜子涕淚漣漣,“都是本地人士的口音,應(yīng)當(dāng)是本地……對了!是許員外!許員外家的姑娘招了個上門女婿,許員外正給他女兒另置宅子呢!沒錯了,是許員外!”

    言照清回頭同知府一對,得知那許員外是讀書讀傻了的固執(zhí)人,兩耳不聞窗外事,同外界沒什么往來,全靠祖產(chǎn)撐著家族臉面,不太像是因同廢太子黨有關(guān)聯(lián)而買下宅子的人。

    曹九臺的價格壓得十分低,得知第一手消息的許員外立即買下也不算得稀奇。

    言照清還想在亓州待兩天,再繼續(xù)查當(dāng)時未查完的廢太子黨線索。廢宅易主,看起來倒是他查案的好機(jī)會,但在亓州才待上一日,驛站就有快馬送信而來。

    疑似劫法場的小狐貍在睦州附近城鎮(zhèn)現(xiàn)身。

    驛站送來的線報語焉不詳,說的是疑似,是岡山知縣所發(fā)。

    言照清心中存疑,但不敢怠慢,立即往睦州去,在睦州同茶鎮(zhèn),又將小狐貍的行蹤撿了回來。

    這時候已經(jīng)入了冬,不知不覺,言照清居然已經(jīng)追著小狐貍走了兩月半有余,自京城到睦州,這往下的,看似要往雀州去。

    她果然是要去雀州了?!

    言照清心中有些雀躍,又有些迫不及待。

    她這后半段走得慢一些,他自亓州緊趕慢趕而來,仍舊落后她五六日的路程。她又十分狡黠,喬裝打扮成不同的姑娘,轉(zhuǎn)換不同的身份,叫他好幾次又差些丟了她,又靠著他自己的推斷將她的行蹤重新尋回來。

    她離他遠(yuǎn),但他越來越接近她了。

    快了,就快了。

    言照清心想,臘月之前,他一定能趕上她,揪住她的肩,打碎她在法場上笑過的一口白牙,將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捆一個五花大綁,拖在馬后頭,在年前拉回京城去,推上朝門的行刑臺,叫天下人都看看,自他言照清手上劫走一個死囚,是什么樣的下場。

    她的監(jiān)斬一定要由他親自來,他倒要看看,她那顆小小的腦袋被劊子手的大刀砍下的時候,她還能不能用那雙像小鹿又像狐貍的眼睛,幽幽森冷地看他。還能不能咧著那口白牙,勾著唇笑他,笑他自不量力,笑他在這一場仗上輸給了她,輸給了一個小狐貍似的丫頭。

    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么辦法,能再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