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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一家人在線閱讀 - 我淚眼看著胯下的淺藍(lán)色火團(tuán),在那一剎間,

我淚眼看著胯下的淺藍(lán)色火團(tuán),在那一剎間,

    我方才入屋,伴娘卻在我眼前揚(yáng)出一條姊妹裙:「你既選擇加入『姊妹團(tuán)』,那么先穿上這條裙子罷!」

    我先驚后喜。

    —,是沒料到女生們有此一著,要我這個男生當(dāng)「姊妹」的時候,竟然要像她們一樣穿上姊妹裙。我想,讓眾「兄弟」看見我穿著裙子的不男不女樣子,大概會讓他們嘲笑揶揄我五十年?這叫我以后如何再有面目見他們?

    喜,是我今早第一眼瞥見「姊妹」們那套精心挑選的姊妹裙時,心頭已經(jīng)狂跳。

    無論如何,作為男生,「好呀」──這一個直接了當(dāng)?shù)恼嫘幕卮穑覍?shí)在開不了口。我固然不會主動告訴別人我的戀物癖好,就是如今我被「姊妹」們主動提問,我也不想、更不敢把我想穿裙的心愿說出來!要是被她們知道了我的秘密,一定給笑死了!

    「你既要加入『姊妹團(tuán)』,又不肯像我們穿姊妹裙的話,那至少要化妝打扮一下,別丟我們一眾姊妹的臉!」

    聽到穿裙和化妝這兩個選擇,我一時手足無措。我當(dāng)然是希望穿上那一襲漂亮的的姊妹裙啦!但該不該自己開口選擇穿裙子呢?說了想穿裙子,又怕不怕讓她們看穿了我心事──其實(shí)我今天一大早,已經(jīng)開始窺覬她們身上的姊妹裙了?

    她們自然不察覺我的內(nèi)心掙扎,也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我這個男生決不會選擇穿裙子扮女生。于是其中一名「姊妹」──詠怡,拉我進(jìn)房間內(nèi)的化妝桌前,并把我按坐下來,不由分說開始替我化妝。

    我本想反抗,但如何反抗呢?難道要我坦白告訴詠怡:「我不要化妝,我要穿姊妹裙!」????

    算了吧,也許詠怡替我化完妝后,會「變本加厲」,進(jìn)一步威逼我穿姊妹裙。到時我便假惺惺的扮成被一眾「姊妹」強(qiáng)制下,不得不乖乖的穿上裙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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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鏡內(nèi)的我,臉龐已從男變到女,大概化妝這一步已差不多。眾姊妹會不會再提出要我穿姊妹裙一事呢?唔,這次我要機(jī)靈點(diǎn),務(wù)必眷表態(tài),在不失自己的男性尊嚴(yán)下,扮作「屈服」于眾女的威逼利誘,半推半就地穿上那一襲我心儀已久的姊妹裙!

    ∩是,房外大廳忽然傳來嘈雜人聲。再細(xì)聽,是一把陌生女聲,還是cao大陸口音的。正替我化妝的詠怡,也忍不住到外頭察看。

    「你這個騙子,又說會回鄉(xiāng)娶我過門,那現(xiàn)在你跟這個女人干什么?」拌隨著的還有嬰兒的哭聲。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我這位新郎哥好友,原來早已在大陸,跟這個上門找悔氣的女人同居,并已誕下了孩子。新郎哥本想在兩地分享齊人之福,卻受不了「新娘子」的壓力,被迫在本地跟她注冊結(jié)婚。大概大陸女友收到風(fēng)聲,今天抱著兒子,上「新娘子」家攤牌。

    一輪爭吵后,大陸女友極其激動地拋下一句威脅話:「我現(xiàn)在就抱著你的骨rou,一同跳樓去!」接著奪門而去。

    「喂、喂、你別傻!萬事有商量!」新郎哥急忙追出去,丟下了淚流滿面的新娘不管。

    眾兄弟看傻了眼。當(dāng)見到新郎棄掉新娘,離開女家后,他們也不愿再管這個爛攤子,紛紛逃之夭夭。

    ∩是臉龐上化了女妝,唇上搽了鮮紅色的口紅的我,該怎么辦?總不能這樣子離去!我決定以靜制動,看清楚形勢,再作打算。

    眾姊妹此時團(tuán)團(tuán)圍著新娘,好言安慰。不知是誰,拿出一罐破來喝,很快她們便人手一罐,情緒也愈來愈激動。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家伙!」

    「對付那些不忠賤男,最好是像閹貓一樣,切了他們自以為了不起的小rou芽,讓他們不能到處為非作歹!」

    微醉的眾女七嘴八舌、怒氣沖天的不斷數(shù)落男生時,空氣里似乎彌漫著一種燥動的氣息,我心里也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感到一綢風(fēng)暴雨正在靠近,仿佛將要發(fā)生甚么大事。

    「喂、你在看甚么?」一姊妹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

    「唏、他跟新郎是一伙的,也是負(fù)心郎?!沽硪绘⒚貌蹇凇?/br>
    「負(fù)心郎?好,讓我替天行道,閹盡天下負(fù)心郎,以免他們?yōu)楹θ碎g!第一個就先剪了他!」半醉的詠怡真的拿起一把剪刀,獰笑著向我走近。

    我感覺背脊梁上陣陣寒意,剎那間情急智生,脫口而出:「我不是負(fù)心郎。我跟你們是一樣的,也是『姊妹團(tuán)』的一員。詠怡你忘了,你剛剛才替我化完妝嗎?」

    「你也是新娘的『姊妹』?那你為什么不穿『姊妹裙』?」似乎詠怡醉得真的相信我是女生。

    「我、我、我???」對了,剛才我不是錯失了一次穿裙子的機(jī)會?不如現(xiàn)在就趁機(jī)???

    「我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換裙子。」我吞一吞口水,壓下心中那份被詠怡威嚇會把我去勢的恐懼,同時也掩飾我內(nèi)心因?yàn)榭炜梢源┥峡蓯坻⒚萌沟南矏?,扮作好整以暇地回答?/br>
    我拿起那條姊妹裙,打算步進(jìn)洗手間,卻被詠怡擋住了去路:「既然大家都是女生,那就不用害羞,在這兒穿換裙子不可以???」

    「在這兒?」

    「怕甚么?唔,你是不是其實(shí)是男的,到我們」姊妹團(tuán)「當(dāng)中做臥底?」

    「不是、不是???」我鼓起勇氣,在眾女面前脫去襯衫、領(lǐng)帶和西褲,只剩下內(nèi)褲。

    我的心卜卜地猛跳,緩緩地將連身的姊妹裙高舉過頭,然后再把頭從裙擺鉆進(jìn)去,接著將裙子向下慢慢地拉好?,F(xiàn)在的我,臉上化了妝,身上也穿著一條姊妹裙,除了裙子內(nèi)多了一根大roubang外,根本就和一個女生沒有兩樣。

    「唏,果然是我們的好姊妹?!乖佲f此話時,故意將「姊妹」兩字說得特別響亮。我不禁懷疑,她究竟是真的喝醉了誤把我認(rèn)作女生,還是借醉誘迫我變裝扮女生。

    「不過,」她忽然掀起我的姊妹裙:「為什么你穿了一條男裝內(nèi)褲?」

    「你是女生,不可以穿男裝內(nèi)褲的!我借我的一條秀褲給你吧!」新娘遞給我一條蕾絲女生內(nèi)褲。

    我接下性感誘人的秀褲時,直覺女生的這些貼身衣物,應(yīng)該算是她們的私人秘密吧?那么新娘的這件褻衣,也許除了新郎外,我便是唯一一個可以把它拿到手上的男人?無論如何,我相信我絕對是第一個把新娘的貼身秘密穿到身上的男人!想到這一點(diǎn),老二的反應(yīng)便來了。

    「看你的雙腿這么粗,順便試試這雙健美襪褲吧!它可以改善腿部線條?!?/br>
    絲襪褲滑溜溜的手感,馬上使我的roubang脹得更大。但我卻有點(diǎn)猶豫不決,不是我不想馬上換上它們,而是怕替換內(nèi)褲時,被她們看到我的男根「大秘密」。

    靈機(jī)一動,我假借便意,躲到洗手間替換。

    剛從洗手間出來,詠怡親切邀請我:「來!好姊妹,我們一起喝酒!」但她把破遞給我時,卻酒醉腳步不穩(wěn),撞倒在我身上,左手碰到我下體。

    「為什么你下面會隆起來?」

    我還反應(yīng)不過來,詠怡已經(jīng)撩起我的姊妹裙,順勢扯下襪褲和秀褲;我的大roubang應(yīng)聲彈出。

    「哇!哇!原來她是男生!」半醉的眾

    「小yin婦,準(zhǔn)備好迎接我的大雞雞了嗎?」

    「怎么啦,yin娃?你叫得這么爽,開始享受做女生被抽插的悅樂啦?」詠怡語帶嘲諷的奚落,加上屁眼被她強(qiáng)jian的屈辱,令我羞赧得滿臉通紅。

    我先是被一眾姊妹強(qiáng)迫穿上裙子扮女生,接著要扒下來被揭起裙子打屁股,如今還在眾女面前被新娘「強(qiáng)jian」,我只覺我的男性尊嚴(yán),已經(jīng)被她們磨滅得蕩然無存。

    新娘不知從那兒找來一根藤條,高高舉起,然后用盡全力抽打下來。藤條帶著嗖嗖風(fēng)聲,大力抽打到我屁股上,藤條頭深深咬進(jìn)我右半邊屁股蛋里。我從未承受過如此「嚴(yán)厲的懲罰」,忍不住大叫一聲,那種疼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再試著幻想,希望引開自己的注意力:某女子學(xué)校內(nèi),老師的藤條實(shí)辣辣地抽在犯錯女學(xué)生那后翹著的屁股蛋峰上,這正好是女生屁股上最最皮嫩rou肥的部位。可憐的女學(xué)生一邊哀求老師不要打了,一邊不斷地?fù)u動她那豐滿早熟、卻飽受懲罰的屁股???

    「你這個賤婊子,被人鞭打屁股,還這么興奮?好,今天我就好好整治一下你的屁股!」詠怡突然脫下她的其中一只高跟鞋,是鞋跟很幼細(xì)的那種,然后用手掰開我屁股上的兩團(tuán)rou,露出了我那未經(jīng)人道的屁眼狹縫,再用力將鞋跟一寸一寸的硬塞進(jìn)去!

    「啊!不要這樣!痛???求你拔出來!」屁縫被鞋跟撐開,初經(jīng)屁眼開苞的我慘叫求饒起來。

    (中集)

    另一方面,雖然我屁股痛得亂顛亂扭,這火焰卻迅速蔓延到我的roubang,令我感到無限的刺激。即使我腳踝被綁在小桌子的腳上不能動,但藤條每一下抽下來時,我大腿都順勢緊緊合起來,一下一下夾著自己脹脹的老二。

    如果女生不穿秀褲裸露下體,月經(jīng)來了怎么辦?藤條落到屁股上,強(qiáng)大的擊打力量,會不會把xiaoxuexue內(nèi)的經(jīng)血都「震」了出來?

    這可不全是幻想喔!我雖然做不了那個手握大權(quán)的老師,但我如今不就是那個受刑的女學(xué)生么?唯一分別,也許是我有一根女學(xué)生不曾擁有,現(xiàn)已脹大得快要爆發(fā)的大roubang。

    這根遠(yuǎn)比鞋跟粗大的假陽具,就像是地獄之火,在烤灼著我的屁眼。這樣令人難以置信的疼痛,使我發(fā)出了刺耳的尖聲慘叫。

    詠怡這樣抽插了一段時間以后,我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覺,逐漸轉(zhuǎn)變?yōu)榭旄?。我放棄了反抗,反過來要咬緊牙關(guān),忍住由屁眼傳來酥麻感覺。

    「嗯???嗯????????」我終于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就在我陶醉于詠怡鞋跟對我屁眼一浪接一浪的沖擊時,她卻將鞋跟抽了出來。

    想著想著這些無助的女學(xué)生,以及她們被老師鞭打得梨花帶雨的可憐相,我呼吸開始急速,roubang竟然又興奮起來!

    「你想做女生?那先要體驗(yàn)一下女生被你們這些賤男強(qiáng)jian的痛苦!」詠怡對我的怒吼,不禁令我聯(lián)想到,難道她曾經(jīng)是風(fēng)化案的受害人,如今將她內(nèi)心對男人的仇恨,投射到我無辜的屁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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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勢估不到,她這充滿了仇恨的狠狠懲罰,反倒誘使我產(chǎn)生這種變態(tài)的欲念。

    如果穿著裙子就算作女生的話,那么我的「處女」身,就是如此這般給詠怡粗暴地奪去。

    只是不到數(shù)秒鐘時間,隨著新娘一句「臭男人!賤人!」啪地一聲脆響,那根藤條再一次毒毒地抽在我屁股的下緣。這下痛得我大聲叫起來,渾身都因疼痛而顫栗著。

    「啪??!啪!!啪?。 固贄l一下一下狠狠地抽下來,好像在我屁股上燃起一條條灼人的火焰。盡管我的慘叫聲凄厲恐怖,但新娘絲毫沒罷手的意思,在場其他姊妹也袖手旁觀。

    新娘稍稍等了幾秒鐘,正當(dāng)我屁股上的疼痛漸漸加劇時,藤條第二次落到我屁股蛋上。這次鞭打的位置與第一次平行,只是稍稍下移,卻是打得同樣狠毒。幸而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了藤條的滋味,思想上有了準(zhǔn)備,那種心理沖擊就減輕了。但這劇烈的刺痛實(shí)在難以忍受,我覺得自己眼中涌出了一絲淚水。

    「做女生很過癮吧!我的小meimei!」新娘快速地抽插我屁眼,旁邊的姊妹則笑聲此起彼落。

    「啊?。『猛?????????痛???」我痛的亂扭臀部作反抗,只覺詠怡聽了看了之后反而更興奮,猛力將整個鞋跟塞進(jìn)我的屁眼,并開始前后抽插起來。

    這時新娘脫下自己的婚紗和純白絲襪褲,把那條秀褲穿到身上。啊!我明白了!那不是一根假陽具末端連著一條秀褲,而是一條秀褲上面連著一根假陽具!新娘穿上后,就好像變成男生一樣,下體挺立著一根勃起的陽具。

    「哎呀!」「?。∧鞘巧趺??」我的子孫液,引起一眾姊妹一陣不大不小的sao動。

    女起了sao動。她們誰也記不起,正是她們在商討「開門利市」的價錢時,逼我「投誠」到姊妹團(tuán)這邊幫忙的。

    我無助的哀鳴,更把眾姊妹逗得哈哈大笑、樂不可支,于是她們輪流戴上那根假陽具,以「男生」的身份,粗野地征服眼前的我這個可憐「女生」

    「你這個變態(tài),真大膽,居然男扮女裝,混入我們女生中間!今天我就要好好整一整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詠怡用染著黑色指甲油的長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那兩顆已經(jīng)跟大roubang一起外露的睪丸,我痛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后來不知是誰,跟著新娘抽插我的節(jié)奏拍手,然后有人高聲數(shù)數(shù),眾女隨即一呼百應(yīng),一起圍著我,像看猴子戲般,邊拍手邊齊聲算著我被新娘抽插的次數(shù):「一、二、三、四???」

    為了減輕自己屁股上的疼痛,我努力去想別的東西。我想到小時候,傳說一些校規(guī)「嚴(yán)厲」的女子學(xué)校,會對犯錯的女學(xué)生使用藤條作懲罰,不知那些女孩子們受罰時,要不要像如今的我一樣,拉高裙子和扯掉秀褲,光著屁股被老師鞭打?

    「可惡的小人妖,一只幼細(xì)的鞋跟,就叫你這么爽?那么我們出動這根『大陽具』,豈不是可以帶你上性欲的天堂?」新娘拿出一根粗大假陽具,末端還連著一條秀褲!

    新娘不斷狠狠抽打,把她對新郎拋下她不顧而去的憤怒,盡情發(fā)泄在我屁股上。而我已經(jīng)無法抵擋著那不斷涌來的欲望的洪水,盡管腳踝被緊緊綁著不能動,大腿仍然努力迎著她的抽打,下意識地拼命不斷地開合,讓自己老二沉醉于一松一緊的快感之中。沒多久,我便忍不住,把一堆nongnong的jingye,急速的噴射出一米多遠(yuǎn)了。

    新娘附和詠怡:「一定要嚴(yán)厲懲罰她!」于是眾女合力把我四肢綁在小桌子的四腳上,高高翹起我屁股,然后詠怡扯高我的姊妹裙,令我在眾女面前,露出光脫脫的屁股。

    因?yàn)殚L了「大陽具」而變成了男生的新娘,按著另類的「異性相吸」定律,向著因?yàn)榇┝随⒚萌供z盡管已被高高掀起﹞而變成了女生的我,做出了雄性對雌性的本能動作:將她的「陽具」塞進(jìn)了我的「yindao」!

    ,恣意地欣賞我被「老漢推車」式強(qiáng)jian的情景,口里還不斷地取笑著我,說我是甚么yin蕩婊子。

    「好好的男生你不當(dāng),卻偏要男扮女裝?既然你喜歡,我們就如你所愿,讓你做女生,還要是一個下體被大雞雞插得爆裂的女生!」她們插我屁眼時,每一下都插得很用力、很深入。

    管我的意識被眾姊妹的話辱罵得羞愧無比,要命的是,我的肛門卻頗為享受被假陽具蹂躪的快感。我用盡腦袋里最后一分理智提醒自己:不能x對不能自己主動扭動屁股去迎合假陽具的抽插!否則,我便會成了那班女魔的性奴!那樣會掉進(jìn)她們的yin亂地獄里!永遠(yuǎn)不能翻身!

    ∩惜,即使我拼命地這樣警戒自己,當(dāng)我屁眼被女生的假陽具一輪快插后,我開始失控地yin叫,越叫越大聲。老二亦是不爭氣,選擇站到了肛門的那邊,再次迅速變大變硬。我恐怕肛門沒被她們的假陽具插得爆裂,自己硬繃繃的老二就已經(jīng)脹得碎裂。

    「嘩!她的小東西又變大了!」她們自然注意到我的生理變化。

    「如果你膽敢再次在我們面前噴出那些討厭的腥臭賤汁,我就將你下面凸出來的臭家伙全切去,看你以后還可以用甚么來褻瀆我們女生!」

    詠怡留意到我老二東山再起,所以不單用十分淩厲的神情望著我,更拿出一柄小刀,故意在我面前把玩起來。

    詠怡對我疾言厲色地警告時,我正努力抵擋著那不斷從下體涌向大腦的欲望的洪水。這是因?yàn)槠ㄑ郾患訇柧呷麧M的感覺,令它不由自主地隨著假陽具的進(jìn)出而一下一下地收縮,希望能緊緊吸吮著假陽具。聽到詠怡威脅會閹了我的瞬間,我感覺到我高潮來臨,只覺身軀猛地一震,白色巖漿便再次爆發(fā)。

    詠怡神色一沉,胸口急速地起伏著,顯得她的心中十分憤怒:「你當(dāng)我是說笑么?我現(xiàn)在就閹了你!」語音未落,便已一手執(zhí)著我已軟軟的老二,另一手眼看真的要切下去。

    「不、不、不,求求詠怡你不要閹了我,我也是不想的,只是一時忍不?????」

    「忍不???不要愁,我立刻幫你根治這個煩惱,保證你以后不會如此失禮于人前?!拱殡S著詠怡的話,是幾聲不懷好意的格格冷笑聲。

    「不要、不要,最多以后我全聽詠怡你的話,就算是你要我天天穿裙子、扮女生,甚至是要打我屁股、插我屁眼,也全都沒問題!我只求你手下留情,不要閹了我便好了!」方寸大亂的我,情急下沖口而出,說出了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心聲。

    的確,我也感覺自己有特別的生理傾向,每次看到女生的裙子時,心中會亢奮,有時更莫名的煩躁、沖動,想把人家女孩子身上的裙子絲襪等,全部脫下來穿到自己身上,我甚至曾經(jīng)懷疑自己是有精神病。但我心知,穿裙子假扮女生是一回事,閹割了當(dāng)真女生卻是另一回事。

    「你可以全聽我的命令?又可以天天穿裙子扮女生?那就是說,你愿意做我的『專屬女奴』?」詠怡的眼中,生出了異樣的光采。

    「『專屬女奴』?」我一聽得詠怡講出了這樣的話來,心中不禁怦怦亂跳。

    「『專屬女奴』:就是說不但你的身體完全屬于我,由我控制,而且你的意志也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如果你不聽話,或者只要甚么時候本小姐不高興,都可以隨時隨地懲罰你,甚至是切去你身體下面,那些女孩子不應(yīng)該擁有的多余器官!你真的自愿做我的專屬女奴?」詠怡像是看出了我面上疑惑的神情,冷冷地解釋。

    正當(dāng)我猶豫不決時,詠怡用冷冰冰的刀背作勢向我下體切下切。我在利刀的威脅下,別無選擇,只好吸了一口氣,即使不甘愿做她的性玩偶,也不得不搖尾乞憐地點(diǎn)了頭。

    詠怡才一看到我已經(jīng)向她屈服的時候,眼中光采閃耀,十分興奮,以勝利者的口吻道:「好!這是你自愿的I別食言唷!」

    眾姊妹聞言,怪聲大笑了起來。

    我不出聲,只懂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望著她們,心念電轉(zhuǎn),不知想了我的將來多少遍。雖然我對于穿裙子甘之如飴,但心中暗忖,成為了詠怡的專屬女奴,將會是怎么回事呢?我是否永遠(yuǎn)再也不能逃脫她的魔掌呢?

    在詠怡面前,我感到我只是一只無力反抗的待宰小羔羊!

    還是一只待閹小雄貓?

    (下集)

    接下來的周日,我內(nèi)心掙扎了很久:該不該自投羅網(wǎng),按照詠怡的吩咐,上她的家,當(dāng)她的『專屬女奴』呢?按理說,自己明明是男生,決沒有自作賤去受女人擺布的道理。但一想到可以穿上花俏的裙子,以及性感誘人的絲襪時,我精神為之一振,雙腳不其然向詠怡家大步邁進(jìn)。

    又是這么成熟端莊。

    「今天,我們準(zhǔn)備到郊外去遠(yuǎn)足燒烤,你作為我的專屬女奴,要負(fù)責(zé)所有粗重工夫,例如搬運(yùn)食物、炭爐點(diǎn)火等等?!乖佲f畢,我心中卻充滿了疑惑,以懷疑的眼光望著她。

    「記住,你現(xiàn)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生,所以你行為姿勢必須要檢點(diǎn),不能丟了我們女生的臉。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男兒身秘密的話,你會有甚么下場,你自己大概也猜到得,對嗎?」詠怡口角上掛了一個殘酷的微笑,望了我一眼。

    詠怡要我穿上這一身的辦公室服飾,卻在周日到郊外游走。我馬上想到,一個出現(xiàn)在大自然步道上的OL,本來已經(jīng)會引來不少人的注目,再加上我身上那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詠怡這安排,自然是想要折磨我一番,故意踐踏我的男性尊嚴(yán),令我難堪。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回答她才好。

    我雖然沒有回答詠怡,但她卻顯然已在我面上的神情上,看出了我其實(shí)是自甘于穿女裝,所以根本無意志去反抗她的威逼。

    「你今天主動到我家,不就是表示你喜歡變裝,希望做女生么?你乖乖聽詠怡jiejie的話,我還可以留下你的小roubang,讓你偶爾做回一兩天男生?!?/br>
    我整個臉都紅了起來,口中喃喃地不知在說些什么,心里卻不斷想像,自己穿著如此短的裙子,短得隱約露出半截被女生小內(nèi)褲緊緊包裹著的男根,走在人來人往的地方,會是如何的感覺。

    詠怡柳眉一揚(yáng),面有得色,發(fā)出了一個媚惑的微笑來:「任何事情,都有它的第一次,往往也是最困難的一次,『郊外暴露』也不例外。為了你小弟弟的性命,我相信你一定會歇盡所能,裝扮為一個維妙維肖的OL?!?/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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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憂心如焚,開始這一趟遠(yuǎn)足燒烤之旅。搬食物不難,困難的是要我穿上那雙長筒高跟鞋后,仍然能在山路上,邊走路邊保持平衡。沿途我不但要全心全意地走路,確保自己不會跌倒,還要顧著我的短裙子,以提防虎視眈眈的男路人,藉機(jī)窺探我的裙底旖旎「春光」。

    一路上,詠怡和眾姊妹特地走在我后面十多步的遠(yuǎn)處,冷笑著欣賞我這驚弓之鳥,左顧右盼,害怕被途人偷窺的窘態(tài)。當(dāng)走到一段上坡路時,兩個男生老是跟在我后面,我還聽到他們說:「哎呀,前面的meimei穿這么短的裙子,兩條黑絲襪大腿好漂亮哦,要是給我們看看她的小meimei便好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明知他們在等待著我的每一幕走光春色,但我除了捂住自己的裙子外,也拿他們沒辦法。誰叫我這個『女生』穿這么短的裙子,露出大半截白嫩嫩的大腿,難免引得男人們欲念高漲。

    起初我狼狽不堪,即使明知正在被男人們視jian,內(nèi)心也感羞愧無比,但卻不得不裝成若無其事。不過,當(dāng)我發(fā)覺自己竟然能夠吸引往每一個往來男人的目光時,心里卻浮起一股說不出來的異樣喜悅。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有少許變成了大明星的感覺,更開始喜歡這種虛榮感!我腦袋是不是有點(diǎn)兒問題?

    于是我索性豁了出去,像平常一樣大踏步走,管它走光不走光,人也心情輕松起來。

    走了一段路后,大家都很累,于是停下來休息。不知何故,我坐下后,頃刻間,我發(fā)覺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小meimei,你忘記了你現(xiàn)在是女生嗎?女孩子坐姿如此yin蕩,成何體統(tǒng)!」

    給詠怡這一說,我恍然大悟。原來穿著短裙的女孩子坐下時,身上的裙子便會向上縮,令裙子變得更短一些。而我更忘記了自己是穿裙的,于是便像男生那樣隨意坐下,張大了雙腿??????

    我連忙緊緊合攏兩腳,再把裙子盡量拉低,只見那群陶醉于我裙下春光的色迷迷男人,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惡行后,紛紛轉(zhuǎn)過頭去,把焦點(diǎn)移往別處,避免和我目光有接觸。

    「你這樣敗壞我們女生的名聲,一定要懲戒?!?/br>
    「不、不要閹了我!」我的非理性恐慌,逗得詠怡和眾姊妹笑得花枝亂顫。

    「不想我閹了你的話,那么???你就學(xué)像女生一樣,蹲下來尿尿給我們看!」詠怡望著我,感到十分高興,因?yàn)樗钟辛艘粋€奚落我的機(jī)會。

    我聽了詠怡的話后,身子震了一震,心中不禁暗暗吃驚。詠怡要我穿裙扮女生之余,還要我在郊外,當(dāng)眾像女生蹲下尿尿。這要求對一個男生來說,那也真是一件羞辱之極的事情。我呆了半晌,才懂得以哀求的眼光望著她:「如果給其他人看到??????」

    「你剛才不也是張大雙腿任人看嗎?你看你的一眾『粉絲』,還借故在附近徘徊不去,希望能一睹你『小meimei』的倩影。」詠怡搶我一白,口角上還掛著一個殘酷的微笑。

    我羞澀得連耳根都紅了:「這太難為情了!我不能夠如此張揚(yáng),當(dāng)眾蹲下來尿尿的!要是我拉起了裙子,人家便會看到我的小弟弟,發(fā)現(xiàn)我男扮女裝的秘密!」

    而逃。

    他們究竟拍到了甚么?又會怎樣處理手上的相片和影片?會上戴到互聯(lián)網(wǎng)、廣泛流傳嗎?看的人會發(fā)現(xiàn)我是男扮女裝、在郊外自瀆嗎?會把我的面貌辨認(rèn)出來嗎?

    想到這里,我心中的羞恥感,更是到達(dá)了沸點(diǎn)。不過回想起來,剛才也是我生命中最刺激的一次自瀆經(jīng)驗(yàn)!

    ***********************************  后記:

    這篇說不上強(qiáng)口味,但當(dāng)中的「強(qiáng)制野外露出排尿」,卻令在下愈寫愈興奮。其實(shí),也想借機(jī)請問各位讀友,大家可曾有在光天化日下,變裝上街的經(jīng)驗(yàn)?身穿女裝小解時,﹝即使獨(dú)自在家,﹞會否也學(xué)女生般蹲下去方便?若有機(jī)會變裝后,身在四野無人處,敢不敢﹝或會不會﹞試試扮女生蹲下放尿?

    另,這重寫版原先只打算寫上下兩篇,沒收現(xiàn)在已經(jīng)寫到第三篇。希望各位不會覺得在下是在拖延、騙字?jǐn)?shù)。不過,下集應(yīng)該真是結(jié)局篇了,因?yàn)榻Y(jié)尾也有了大綱,只是寫「野外排尿」愈寫愈長,所以才把最終回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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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jié)局篇)

    好不容易到了燒烤場,詠怡要我準(zhǔn)備燒烤爐。我先用「炭精」點(diǎn)好火,再張開腿站穩(wěn),彎腰低頭望著燒烤爐,用報紙大力撥風(fēng),令炭充分燃燒。這是每一個男生都會采用的搧風(fēng)姿勢。

    但我忘了我現(xiàn)在不再是男生,而是「女生」,還是一個穿著短裙的女生。我張開腿,再彎腰翹臀的姿勢,加上那條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自然把裙內(nèi)的小內(nèi)褲暴露大半出來。而我在撥風(fēng)時還不斷扭著腰,也使得我渾圓圓的屁股若隱若現(xiàn),實(shí)在,實(shí)在???該怎么說呢?

    我直覺周遭氣氛有些異常,于是偷偷瞄向后面。原來我兩條被黑絲襪包裹得修長細(xì)滑的玉腿,都一露無遺在人前,加上裙底內(nèi)褲走光的旖旎風(fēng)光,教燒烤爐附近的男人們?nèi)伎创袅?,眼睛死死盯住我,大概都在想捏著我圓渾飽滿的屁股。詠怡和眾姊妹,則在似笑非笑的欣賞我被男人偷窺的窘迫。

    這些眼神有些來自欣賞和喜愛,但更多的眼神卻是垂涎我的「美色」,只給我一種色迷迷的感覺。一個面貌猥瑣的中年漢,忘我地窺視我短裙內(nèi)露出的美臀上的吊帶絲襪頭,和半透明小內(nèi)褲,更不斷捂住他自己的褲襠有所動作。不久他便輕輕長「啊」了一聲,接著喘著大氣,看來是忍不住射了精!還好他沒有脫下褲子來,否則只怕他的jingye會射到我!連過路的遠(yuǎn)足游人,也全都駐足「欣賞」我這裙下美景,希望能一睹春色。一個男人見我望向他,還對我發(fā)出了一下調(diào)戲似的口哨聲。

    意識到自己的小內(nèi)褲已經(jīng)在裙底下完全暴露出來,裙內(nèi)的吊帶絲襪的春光旖旎,也任由那班好色男人觀賞,即是說,我全部「女生」的秘密都被人盡覽無遺時,我心中不禁升起陣陣哀愁。

    想深一層,我扮女生,甚至是在扮女生時被男人偷窺,其實(shí)并不可悲。因?yàn)椋绻夷芮逍训乩卫斡涀∥移鋵?shí)是個男的,那么男看男,有甚么問題?在男更衣室之類的地方,每天都發(fā)生,根本是平常事。如今我最可悲的,是我內(nèi)心中已經(jīng)麻木到﹝還是陶醉到?﹞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女生。只有在這種墮落的心態(tài)下,我的反應(yīng)才會像一個女生般,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走了光,內(nèi)心便直覺羞恥,臉上便泛起一片紅霞。

    對!我再提醒自己: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但詠怡咄咄逼人的聲音這時在我腦中嗡嗡作響: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我是一個穿裙男生的話,她就會切了我的香腸,令我今生也不得不繼續(xù)穿裙子做女生!

    如今眾人的目光已經(jīng)朝我兩腿之間看進(jìn)去,拼命視jian我下陰。更要命的是,我老二也因?yàn)楸娙说淖⒁暎行┊悩拥呐d奮,guitou滲出絲絲的yin水,小內(nèi)褲也隆起了一大團(tuán)。我總覺焦慮不安,心慌意亂,擔(dān)心一旦穿崩,便會男根不保。

    我由于害怕個別瞥伯的銳利眼光,真會發(fā)現(xiàn)我那被薄薄小內(nèi)褲包著的大roubang,并由此揭穿我男身穿裙的秘密,故此我只好臉紅耳赤,狼狽不堪地拼命拉長自己的超短裙子,希望能盡量半遮半掩,不致走光太多。

    不知道是燒烤爐的熱度,又或是我內(nèi)心的羞恥感的緣故,我只覺雙頰發(fā)熱,無地自容,一顆心也撲通撲通地跳,連自己也不明白,這是驚慌,還是興奮。我只知道,我這一個所謂的大男人,不但被眾女強(qiáng)迫穿裙扮女生的時侯,一點(diǎn)兒反抗的意志都沒有,只懂逆來順受;如今還要被其他同樣是男性的一眾瞥伯,當(dāng)作女生般肆無忌憚地偷窺視jian,甚至成了別的男人的性幻想對象!一個有正常雞雞的男人,卻淪落至此,也真是全然羞恥之極。

    如果這個人不正正是我自己的話,如果我是只是一個旁觀者的話,面對一個如此沒出息不長進(jìn)的男人,我可能根本不待詠怡動手,便忍不住把這丟盡男人臉子的「廢男」閹掉,以免他繼續(xù)有辱我們男人的聲譽(yù)。

    但我裙內(nèi)高高撐起的小帳篷提醒我,我就正正是那個「切」不足惜的廢男。雖然詠怡迫我穿上裙子扮女生后,我也會感到難為情,但只要我避開詠怡,脫掉裙子換回褲子,我還不是一個與常人無異的男生?可是,如果我真的被詠怡切走我的寶貝,那時我即使穿上褲子,也只能是一個不長胡須的太監(jiān)。

    鐵,全都被女頭領(lǐng)一伙人手上的武器嚇呆得僵立不動。

    「你們敢反抗?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爸就是這兒村長!從來只有我打人,沒有人敢還手的!我就帶你們回村,好好『招待』你們!」女頭領(lǐng)用刀頂著詠怡背脊,示意她向前走。我一路跟隨眾人走著,注意到平時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詠怡,臉色變得愈來愈難看。一伙人進(jìn)到一間廢棄的空屋時,她鐵青色的臉已經(jīng)泛起了萬分恐懼。

    「你剛才不是『問候』我娘親嗎?我現(xiàn)在就要脫光你的衣服來看看,究竟你這臭婊子,下面是不是真的長了根roubang?沒有的話,看你究竟憑甚么來干我母親?」女頭領(lǐng)質(zhì)問詠怡。

    眾姊妹和我皆面面相覷。我心中暗忖: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詠怡今天如此凌辱我,想不到如今惡人自有惡人磨,她也落得遭人脫衣凌辱的下場。說起來,我還真要道謝這女頭領(lǐng),替我洗刷了被詠怡強(qiáng)迫穿裙,以及當(dāng)眾學(xué)女生蹲下來尿尿的恥辱。

    詠怡當(dāng)時那驚慌失措、軟弱無助的可憐神色,卻引起我無限遐想:一個像詠怡這樣平日趾高氣揚(yáng)、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卻被人強(qiáng)行剝得精光,還要在眾人面前盡露她白嫩嫩的赤裸身體,甚至要半跪半臥在地上,翹起她又圓又嫩的屁股,任由女頭領(lǐng)將她的小蜜xue掰得大大的,再用手指﹝還是假陽具?﹞又cao又干的情形。聯(lián)想至此,我不禁血脈賁張,小弟弟已經(jīng)脹大得差點(diǎn)沖破身上的那條女裝秀褲,連鼻血也幾乎噴出來!我甚至盼望能立刻淘出小弟弟來,恢復(fù)男兒身,把詠怡「就地正法」。

    大概我幻想時,一定是露出心花怒放,既興奮又很期待的表情,臉孔也閃出一絲絲笑容,引起目光銳利的女頭領(lǐng)的注意:「你笑甚么?」

    那刻我連忙搖搖頭,我心里的恐懼,當(dāng)真是難以形容的。女頭領(lǐng)走近我身旁:「小meimei,難道你又有男人的那話兒?」她的眼光和我相遇時,使我從頭到腳掠過一股寒氣。

    女頭領(lǐng)突然出其不意,伸手進(jìn)我裙內(nèi),我想推開她的手也來不及。

    女頭領(lǐng)的手接觸到我裙內(nèi)的小弟弟的一剎那,她面色為之一愣。但她立即恢復(fù)了那種飛揚(yáng)跋扈的氣焰,惡狠狠地望著我。那幾秒鐘之中,我全身肌rou僵硬,幾乎連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女頭領(lǐng)纖手一揚(yáng),便向我的面上摑來:「你這個敗風(fēng)壞俗的賤人妖!」她接著「嗤」地一聲響,撕裂了我的短裙,用力扯下我的小內(nèi)褲,把我本已昂起頭來的男根全暴露出來。我裙下露出的大陽物,引起她手下眾女嘩嘩地一陣sao動。

    女頭領(lǐng)轉(zhuǎn)身命令她手下:「給我好好教訓(xùn)這個變態(tài)的小人妖?!共淮娙藙邮?,我已經(jīng)求饒:「我不是變態(tài)的人妖,我其實(shí)是被迫穿裙子扮女生的!」

    「『被迫』穿裙子?誰迫你?是這個臭婆娘嗎?」女頭領(lǐng)望著詠怡來問我。我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

    「真的『被迫』嗎?這個臭婆娘,不過是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真的可以強(qiáng)迫像你這樣一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貼貼服服地去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嗎?她不過口頭上說說,隨便一句叫你穿裙子扮女生,你為什么就不吭一聲、任她擺布?」女頭領(lǐng)以蔑視的語氣質(zhì)問我。

    我還來不及回答,女頭領(lǐng)已再連珠炮發(fā):「還是???其實(shí)你根本就有這種變態(tài)易服癖好,但為怕人家閑言閑語,才借口『被迫』。根本你自己內(nèi)心十分享受扮女生,口里卻辯說不是自愿的,明明騙了別的女生把她自己貼身的衫裙褻衣借給你穿,還要裝成受害人的樣子!」

    「不???不???真是她???她迫我???我的???」被女頭領(lǐng)三言兩語揭破了我的內(nèi)心秘密,我羞愧得面紅耳赤、心跳氣喘,一時間也不懂如何反駁。自然,我是男生卻愛穿裙這種丟臉的事,我是絕不會、也不敢親口承認(rèn)的。

    「那?為?什?么?」女頭領(lǐng)開始有點(diǎn)惱火。

    「她???她威???威脅???我???」我本想和盤托出,詠怡曾經(jīng)威脅,要我做她的「專屬女奴」:即是說如果我不聽她話,她便會閹了我。但我這樣解釋,卻回答不了女頭領(lǐng)剛才的第一個問題:為什么我這個雄糾糾的大男人,會屈從于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子。

    「威脅?那我明白了,是因?yàn)樗プ×四愕陌驯???」女頭領(lǐng)說到這里,我已經(jīng)不斷地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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