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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銘附身而上,燈光被身形悉數(shù)阻攔,黑暗籠罩下來,寧芯緊張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心跳砰砰砰直飆。 還有幾分難以置信,“你勁好大。” 就這么單手把她給掄到床上了…… 陸懷銘沒理她,俯身一句句低聲逼問,“西裝你買的?” “逗我?” “想看我吃醋?” “我這樣,你滿意嗎?” “……” 寧芯沒考慮那么多。 她分心地想,欲揚先抑真絕,把人給撩狠了,之前給他買那么多衣服也沒見什么太大反應啊。 但,什么叫這樣…… 寧芯勾住他的脖子,偏頭正對上他凌厲的面孔,眸色深不見底,她長睫顫了下,狐貍精般,輕低地、恍若勾引、帶著挑釁地用氣音問:“你哪樣了?” 下一瞬,雙手被一只大掌按在頭頂,他掐著她下巴一掰,舌頭攪了進來。 他吻得激烈又纏綿,仿佛在干旱的沙漠找到了水源,竭盡全力掃蕩她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空間。 她不合時宜地想,那句“喜歡會自己追”應該只是隨口敷衍的借口吧,這么炙熱的吻,絕對是喜歡的。 似乎察覺到她的走神,男人不爽地咬了她一下。 微疼的刺激加劇了糾纏的力度,氧氣被一點點掠奪,幾近窒息,她忍不住掙扎了下,卻被陸懷銘托著后腦勺牢牢制住。 因為手臂被束縛,她下意識挺身向他貼靠,似要尋找可以攀附的安全領(lǐng)域,卻像極了迎合。 靜謐的空間,濕吻聲細密回響,壓過窗外越來越急的雨點。 某個瞬間,一道含糊的輕喘在房間炸開,仿若火光迸射,身上的重量驀地一輕,燈光驟然變亮,陸懷銘起身離開,將guntang的氣息都帶走,周遭涼了一個度。 寧芯溺水已久般急切地呼吸著空氣,眼角泛著水光,嘴唇嫣紅。被子被揉得凌亂,她貼身的內(nèi)搭向上堆疊,露出一截白皙纖腰。 床頭,陸懷銘側(cè)身靜立,胸膛起伏著,一眼都不敢多看床上的人。 愣了好一會兒,他任命地抬步走向浴室。 - 寧芯緩過勁兒把西裝褲拿過來時,沒敲門直接進了,不料陸懷銘已經(jīng)沖完澡出來,他換了一身淺灰色的家居服,頭發(fā)濕漉漉的,脖頸掛了條白色毛巾,有一搭沒一搭地擦著。 聽見她進來也沒回頭,徑直倒了兩杯水,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繼續(xù)擦頭發(fā),眉眼漠然,冷淡如斯,好像剛剛那個熱情如火的人不是他。 寧芯回憶了下,發(fā)現(xiàn)她其實并不知道陸懷銘熱情如火是什么樣,因為她每次親熱的時候都自顧不暇。 她把西褲跟陸懷銘換下來的西裝放在一處,走過去,坐在他對面,平靜地扔了個雷:“你剛剛是不是有反應了?” “……”陸懷銘手上動作一滯,眼皮掀起,眸色漆黑。 以前寧芯就對他挺好奇的,關(guān)于性這方面:看過片嗎、時間長短、頻率怎樣……仿佛青春期缺的課都要補回來一樣。 他把毛巾搭在肩膀,把水推過去,也很平靜地回了句,“我是個正常男人?!?/br> “哦,”寧芯閃著眼淡定地回答他接吻前的那個問題,“那我滿意?!?/br> “……” “那你消火了還是解決了?” “……”陸懷銘不想搭理她了,感覺問完這個下一個問題就得是多長時間,他徑直轉(zhuǎn)移話題,“裴程什么情況?” 寧芯也沒追著問:“節(jié)目組請來的嘉賓,配合節(jié)目主題的,你那邊什么主題?” 陸懷銘抬手抹了下額際的水,“還沒做,以后再說?!?/br> 寧芯哦了一聲,也沒強求,“你吹風機在哪?我給你吹頭發(fā)?” “那邊?!标憫雁懴掳统∈议T口旁邊的柜子點了點。 吹風機嗡嗡的低音響起,寧芯在沙發(fā)背后站著,細白手指在黑發(fā)間胡亂穿梭,差不多吹好后,她又最后薅了一把陸懷銘的頭發(fā),往后拉,撐在沙發(fā)背上俯視仰著頭的他。 就算這個角度,陸懷銘這張臉還是過于迷人,寧芯低頭在他額間親了一口,“小銘同學,以前有很多人追?” “……”陸懷銘淡淡瞥她,拿開她的手坐直,“翻什么舊賬,說的跟你沒有似的。” 寧芯笑了笑,輕巧地翻過沙發(fā)背坐在他旁邊,“你們學校的小茗同學供不應求了多久?說起來,雖然一直有聽說,但我好像還沒喝過這款飲料?!?/br> “……”陸懷銘額角跳了跳,“裴程還跟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她喝了口水,好奇地問,“不喜歡這個外號?我估計節(jié)目播出的話,你肯定跑不了被這么叫。” 陸懷銘咂摸出來點味道,似笑非笑瞧她,“很多人叫,你吃醋?” “不至于,雖然聽起來一樣,但畢竟還不是一個品牌?!睂幮鞠肓讼胝f,“改天我也嘗嘗真正的小茗同學什么味道?!?/br> 陸懷銘以前喝過,但也忘了什么味道了,瞎說道:“……酸的吧?!?/br> “能有你酸?”寧芯嗅著他身上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清香,忍不住笑,“可能就是你這個牌子太酸了,沒什么人喝?!?/br> “……是,”陸懷銘哼笑一聲,也不計較,扯著她胳膊把人往腿上一拖,“就只有你一個人嘗過。” 寧芯不走尋常路地往下三路瞟了眼,失憶般懷疑地問:“我嘗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