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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 江夫人和江老爺看著完好如初的玉如意,臉色鐵青。 他不在乎玉如意能不能修好,他在乎的是,韓凝雪竟然沒有去找三皇子。 這樣,他和三皇子之間,豈不是…… “雪兒,辛苦你了?!苯蛉撕芨吲d,沒什么比這事能安穩(wěn)度過更好的了。 “不辛苦的,只是要夫人和大人信守承諾便好。” 江夫人微怔,有些不舍,看向江大人,江大人面無表情的撫了下胡須。 “你能修好,為父很是欣慰,那天本是激一激你。既然你執(zhí)意要走,我們也不便留你,只是你的jiejie們,實(shí)有不對的地方,實(shí)該讓她們好好的向你道歉才是。” 為父? 韓凝雪不由往后一退,“咱們有言在先,江丞相不會要反悔吧?” “怎么會,你能修好這個,我們自是要好好謝你,如今馬上就要過年,不若等過完年再走?” “不必了,我爹娘已經(jīng)買下了一處宅子,我們明天就搬過去,再說了,她們?nèi)齻€的謝意,我承受不起?!?/br> 一語雙關(guān),江夫人面帶愧色。 江丞相微瞇著眼,看著這個最不受他控制的,流落在外的女兒。 心里又一次嘆,一點(diǎn)也不像自己。 “下去吧?!?/br> 韓凝雪退出來,才走沒多久,江夫人追上來。 “雪兒,我能去看你嗎?” 她看看江夫人,輕輕搖頭,“何必呢,您身份尊貴,我們那廟小,怕裝不下您這尊大佛?!?/br> 她往后退了一步,朝她行了一個萬福,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 江夫人忍著淚意,喚她,“雪兒,雪兒……” 可是雪兒,再也不會回應(yīng)她了。 新家,在城西,應(yīng)她的要求,找的是一個幽靜的小院子。 最早搬進(jìn)來“”的是老太太。 雖然她來的早,最重要的三間房卻是留下來了,她沒敢住。 知道她們今天搬過來,她買了雞和魚,要好好的和他們一直吃一頓,慶賀慶賀。 有時候,韓凝雪覺得,像老太太這樣,沒有煩惱,只有家長里短,有話便說,有氣便撒,也算是一種快活的人生了。 “奶奶,這杯我敬您。” 老太太哈哈一笑,“雪兒客氣了,咱們家可是因?yàn)槟悴胚@么紅火的,咱們一起走一個?!?/br> 韓凝雪也笑,“奶奶最近學(xué)了不少呢?!毖鲱^,一飲而盡。 韓文耀也隨她一起,喝了一杯。 老太太笑,“你別說,我還真是閑不住,以前總覺得有錢人家好,有錢人家好,現(xiàn)在真住在夢里都想住的房子里,總覺得哪哪都不得勁兒,睡也睡不著,站也站不住,總想找點(diǎn)事做,你一干活吧,就有丫鬟搶著干,根本不讓你動,還讓歇著。” 她嘆了口氣,“我這把老骨頭,就是個勞累的命,只有忙起來,我才覺得舒服呢?!?/br> 金蘋也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這樣呢,雖然說這里是咱們花錢買下來的,也算是一個家吧,再好,我還是想念咱們那兒的家,就連門前那顆光禿禿的樹,我都想得慌?!?/br> “我也是,這越說,就越想家,來,不說了,多喝一點(diǎn),今兒個高興?!?/br> 難得老太太沒有駁斥金蘋的話,喜得金蘋忙雙手捧杯矮了一半與她碰了一下。 韓宗臉色也柔和許多,主動擔(dān)起了倒酒的責(zé)任,場面無比溫馨。 酒足飯飽,桌子上的人也醉倒了一片。 因顧及著韓凝雪年歲小,沒讓她喝多少,韓文耀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自然也沒多喝。 至于其他人,因?yàn)橛辛思?,便放開了肚子喝,只有綠兒和韓玲一起抬人。 等到把屋里的人全都安置好,綠兒便扶了韓凝雪回去休息。 韓文耀休息了一會兒,酒意早就下去了,也隨她一同回去。 走到一半,他腳步忽然一頓,往外看去。 很快,他又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來,看著韓凝雪入了房內(nèi),這才回去。 他沒睡,一直等著,半夜,果然聽到一絲細(xì)小的動靜。 他很快起身,才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他大喊,“南木” 然而,根本沒人應(yīng)聲。 他氣惱的捶了一下門板,咬牙切齒:“李煜祈?!?/br> 前世我能親手了結(jié)你,今世你也休想躲得掉。 韓文耀怒視著三皇子府的方向,拳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緊,面色緊繃。 黑暗之中,南木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感嘆,夾在中間,做人好難。 他不是不出現(xiàn),是韓凝雪不讓他出來。 而韓文耀又讓他保護(hù)好韓凝雪,不能讓他有任何閃失。 而他,只能裝死。 誰讓韓凝雪有主子的玉佩呢。 但是今天,他忽然覺得,他可能做錯了。 韓文耀的樣子,他隔得很遠(yuǎn)都能感覺到,那是一股極強(qiáng)的壓制。 與九王爺相比,不相上下。 若是韓文耀知道他沒按他說的做,他極有可能會比那天躺在地上,去了半條命還慘。 三皇子府。 韓凝雪嘴角含著冷笑,看向坐在上位,眼底黑青的男人。 她不動,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含笑著看他。 李煜祈微惱,“幾日不見,你脾氣倒是變大了,彈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