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朱曉梅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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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聲響起時鐘衡已經(jīng)選出了三處可能有厲鬼作祟的地點,篩選對象可不僅僅來自秦瑞的資料,還有吳晨晨提供的那些。 他們提供的疑似對象挺多,但真正能實錘的并不多,甚至連值得去確認的必要都沒有。 這也是正常的情況,現(xiàn)階段厲鬼的數(shù)量當然多不了,否則人類社會早tm崩潰了。 早晨的學習結(jié)束后會有大約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大多數(shù)學生都會回家吃午飯去。鐘衡還留在學校,準備去朱曉梅家的小店里吃碗rou絲面。 也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咋地,手機突然震了下,拉面娘子發(fā)來信息: “鐘衡,你下午有時間么?” “時間當然一直都有,我馬上到你店里了?!睕]時間也得有時間對吧,上課什么的一點都不重要! 拉面娘子:“我不在店里,現(xiàn)在在后街的小雞翅,你能來一下么?” “當然可以?!辩姾夂芨纱嗟卮饝?yīng)了,他感覺朱曉梅的情緒有點不對,因為再次見到父親的鬼魂?很有可能。 朱曉梅的mama方雯相對很幸運,因為身體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她完全忘了見過丈夫鬼魂的事。 但同樣,見鬼的壓力就全轉(zhuǎn)到朱曉梅身上來了。除了鐘衡之外她沒有任何可傾訴的對象,然而這幾天鐘衡并沒有聽到她傾訴類似的事。 這是積聚的壓力終于爆發(fā)了?鐘衡一路上都在想著該怎么去舒緩朱曉梅的情緒,可不能讓女孩子抑郁了。 后街就是學校的后街,不過從后門走不到,得從前門繞一條街過去。 鐘衡走了十來分鐘,也想了十來分鐘,等找到那間叫小雞翅的快餐店,卻發(fā)現(xiàn)情況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朱曉梅坐在快餐店最里側(cè)的桌旁,桌上擺著兩堆炸雞翅和一打啤酒??此谋砬椴⒉幌癜蚴且钟?,居然是憤怒? “來了?”朱曉梅一臉憋著火的模樣,沒啥說話的興致,打開啤酒蓋咕嚕就是一大口。 得,這種情況說啥都是白說,先陪著喝吧。 小雞翅的雞翅味道不錯,啤酒一般,鐘衡正好也沒吃午飯,雞翅一根接著一根吃地很香。 朱曉梅則是為了酒來的,半根雞翅沒吃完一瓶啤酒已經(jīng)下了肚子。 她是在瀉火?可為了什么呢?從鐘衡認識朱曉梅以來,好像從沒見過她真正生氣時的樣子,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也肯定不是因為她爸爸的鬼魂。 一打啤酒喝完,上課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鐘衡倒是并不當回事,他已經(jīng)做好向吳晨晨要一個海都大學保送名額的打算,上課啊考試什么的完全可以不去了。 對了,要名額還得快點,不然班主任先給老媽打電話告了狀可不妙。 酒喝完了,朱曉梅對眼前的雞翅卻是無動于衷。她喝了五瓶啤酒,其它的全是鐘衡看她狀態(tài)不對,怕她喝多先給喝了。 不過朱曉梅并沒有沉默太久,她呆坐了一會后拿出手機看了看。也不知她看了啥,眨眨眼終于抬起頭來: “鐘衡,下午能陪我參加一個葬禮么?” 這要求說實話十分突兀,葬禮可不是婚禮,不是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誰會愿意去參加別人的葬禮。 就算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不到那一步,也很少會提出這么不近人情的要求。 朱曉梅自然也不會,但她既然提出來了,肯定就有其它的原因。所以鐘衡直接點頭,然后才問: “誰的葬禮?” “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朱曉梅的心情很糟糕,不愿多說。 鐘衡也不急著問,反正他對葬禮一點也不避諱,不就是死人嘛,好像誰沒見過似得。 跟著朱曉梅出門,上出租,大約半小時,車在一處老舊的小區(qū)門前停下。 這小區(qū)怕是有三十年歷史了,小區(qū)圍墻,唔,壓根就沒圍墻。小區(qū)外就是臟亂差的街道馬路,昨夜大排檔的風采一覽無余。 抬腳讓過一堆堆的垃圾和餿水,進入小區(qū)沒多久鐘衡就聽見了哀樂聲。 嗯哼,并沒有去殯儀館,而是在家辦葬禮?這家人的家庭條件怕是很普通。不過重要的是,住在這么遠的地方,朱曉梅的朋友應(yīng)該不在海北二中念書,他們又是怎么成為朋友的? 仿佛聽到了鐘衡的疑惑,朱曉梅走著走著突然開口: “我和許曼曼小時候都在這個小區(qū),我跟著外婆在這住了十三年,直到她去世。 這個小區(qū)小孩挺多的,但我只和許曼曼玩得好,小時候幾乎無話不說的,也以為可以一直好到長大。 哪曉得外婆去世后我媽把我接走,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立刻就淡了。偶爾用qq聊幾句,幾天發(fā)一封郵件,到后來半年才發(fā)一封。 不過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至少還是無話不談,她把學校里的經(jīng)歷都告訴我,我也會把學校里的經(jīng)歷都告訴她。 她成績比我還好一點,一等大學可能不行,但二等大學肯定沒問題。她靠自己的努力,肯定能脫離現(xiàn)在的生活,一直都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br> 說到這里,朱曉梅捏起了拳頭,咔咔作響。 “前天,曼曼的郵箱突然發(fā)了條郵件過來,只有兩個字,救命! 郵件發(fā)地非常倉促,我問她在哪,出了什么事,都沒有再回應(yīng)我。 我報了警,但警方告訴我沒有確切地址,他們不可能撒網(wǎng)一樣地去找人。 我也到這里來找了,曼曼的mama一樣不知道曼曼在哪。 到了晚上,警方才打來電話,說,找到了曼曼的尸體。” 朱曉梅停住了腳步,她在劇烈地喘氣,顯然許曼曼的身亡沒有那么簡單。 果然,朱曉梅的憤怒并沒有被她壓抑地平息下去,但至少可以說話了: “曼曼,死地很慘。她從她學校教學樓的七樓摔下來,尸體都不完整了。而且她不是自殺,是被人毆打后從樓上推了下來!” “謀殺?”鐘衡擰起了眉,看朱曉梅憤怒的模樣,難不成是兇手逍遙法外了? 這點鐘衡倒是可以出把力,抓個兇手算不上難事。 然而朱曉梅卻繼續(xù)說道:“兇手,抓住了?!?/br>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