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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在九千院蘊含強大妖力的注視下,邪犽只要稍有妄動,九千院不需出手,光以視線便足以將他擊殺。 邪犽聞言,躬身答應,這才往祭壇上走去,來到霧凌身旁,蹲坐下去。 在妖力的催動下,邪犽身上的烏裘,活靈活現(xiàn)地往兩側開展,構成類似布囊的形狀,邪犽隨即將霧凌摟入裘內,兩人只有臉蛋露在外頭,身子悉數(shù)被烏裘掩蓋。 “妖人,你想做什么?把那烏裘撤下!” 九千院發(fā)覺自己的眼力無法穿透烏裘的金剛皮毛,立刻喝命。 “這可不行,九千院,并非我要忤逆你,只是情濃意酣,忘我之際,心中只有極盡歡愛之念,哪還有什么常道可言?是以我只好以這金剛烏裘裹身,免得銷魂之余,卻被你從背后擊殺。” “若你真要我把這烏裘脫下,那得請你發(fā)誓,不論待會我和霧凌交合姿態(tài)在外人眼中是何等不堪入目,你都不能出手傷人才行?!?/br> 邪犽反而要求道。 “你膽敢要脅本宮?” 九千院大怒,心念所至,一股無形巨力便朝邪犽身上擊去,意欲將他與霧凌分離。 只聞轟然一聲,九千院運使的妖力被金剛烏裘給彈了開來,打在遠處巨巖之上,巨石頓時灰飛煙滅。 “什么?” 九千院見狀,難掩驚訝。 喪黑女的烏裘不但能阻隔本宮的法眼,竟還能彈去本宮的妖力?那妖人曾云此裘乃金剛法寶,莫非是真的?“啊……哥哥?是你嗎?” 就在九千院與邪犽爭執(zhí)之際,霧凌感應到那熟悉的熱氣,悠悠醒轉過來,顫聲道。 “是我,霧凌,我回來了?!?/br> 邪犽亦將目光挪回霧凌身上,把她緊緊摟著,“九千院已經(jīng)來了,我們接著把之前沒做完的事做完吧。” 邪犽在霧凌耳邊輕聲呢喃,“讓九千院瞧瞧我倆恩愛的模樣?!?/br> “啊……真的……是娘娘……” 霧凌轉頭,滾動著瘴氣的蒙眬雙眼,望向檐角上憑風而立的九千院,浪聲笑道:“哥哥……快讓娘娘看……讓她看吧……” 邪犽與霧凌的一言一語,自然都逃不過九千院的耳朵,聽聞霧凌那顯已失去理智的yin妄嗓音,九千院不禁心緒糾結,又憤又悲。 邪犽不理會九千院的反應,一低頭,與霧凌擁吻。 帶著歡喜的音色,霧凌甜蜜的喘息蕩進九千院耳中,兩人四唇交纏,舌尖深探,互吸互吮,“滋滋”作響。 霧凌的頸子酥軟地枕在邪犽的臂彎之中,眼中只有半日不見的邪犽,銀白雙眸里春潮欲滴,浪蕩之意溢于言表,將狐媚一族喜yin好色的本性顯露無遺,往昔的清純可愛早已不復存在。九千院見狀,雖深感痛心,但仍壓下想要別過頭去的沖動,繼續(xù)凝視兩人。 我狐媚一族雖以yin術見長,也只在床笫之間,才會顯露天生yin性,但霧凌如今受妖星所污,失去理智,yin性居了上風,是以才會淪落至此等地步……能拯救她的竟只有那玷污她的妖星,真是令人悲嘆……烏裘底下,邪犽似乎做了什么動作,霧凌的雙手也跟著回應,但九千院卻無法觀見。 “把烏裘取下!” 礙于霧凌已醒,九千院不愿輕率動手,只以千里傳音之術在邪犽耳邊斥令。 邪犽斜眼瞥向九千院,一邊吮著霧凌口中香涎,一邊yin笑起來,顯然不當一回事。 九千院正欲發(fā)作,忽見霧凌嬌軀一顫,整個人沉進烏裘布囊之內,邪犽隨即也把頭一縮,烏裘外生出一條黑鞭,將布囊口袋自動捆起,完全與外界隔絕。 祭壇上只剩一口大小足以容納兩人的黝黑布囊緩緩蠢動,被足以隔絕一切妖力入侵的烏裘阻擋,九千院只能從布囊里偶爾浮現(xiàn)的輪廓來推斷兩人在其中的動作。 這天殺的妖人……又想糟蹋霧凌了?不成,本宮非得想個辦法才是…… 身為天下第一大妖,九千院眉也不動一下,立刻想出一個能夠穿透烏裘防御的法子。 喪黑女的毛皮或許能阻斷一切妖力法術,但霧凌乃本宮直系血親,血緣一脈相連,縱天律亦不能斷,只要本宮以元神沿自身血脈順流而下,必能穿透這令人厭惡的骯臟黑裘!九千院閉上雙眼,將全副心神運往遠在朱雀巖下的自身本體,沿著自己萬年來開展成無數(shù)子孫的繁復血脈,一路往下追探,果不其然,追到了族譜最下位的霧凌身上。 一瞬之間,九千院元神的一部分與霧凌的魂魄重疊,霧凌的五感遂源源不絕地流入九千院體內。 第三章、邪犽之愿 令人窒息的灼熱感從四面八方涌來,就像是被人扔進了鐵籠里,再由外側逐漸加熱一般。 四周充斥著赤黑色的、guntang的、黏稠的,言語難以形容,正不斷從肌膚表面入侵體內的混濁氣體,那感覺猶如體內的血液從毛孔蒸發(fā)之后,又拚命想要擠回血管之中。 這……這是什么……瘴氣? 不……這是哥哥的神氣……奇妙的是,附著在肌膚上,是如此令人難受的瘴氣,一旦進入體內,便立即轉換成銷魂的酥麻,在血rou、骨髓之中不斷盤旋。 “啊啊……哥哥……” 霧凌的嬌喘聲在耳邊響起,九千院發(fā)現(xiàn)自己正摟著邪砑,望著那雙閃閃發(fā)亮的血紅雙眼,將他口中吐出的火熱瘴氣深深吸入肺里。 奇妙的是,九千院心中不但一點也不覺得厭惡,甚至還感到由衷喜悅。 這是當然的,因為我是哥哥的妻子啊……世上豈有不喜與夫君相好的妻子? 邪犽身上的紋路閃爍著金光,在漆黑的布囊內形成唯一的照明,十根纖細的雪白指頭沿著他身上的紋路愛撫,先是輕 撫其背,接著往下探去,繞過緊實的大腿,停在黑悛間那團火熱之上。 一股扎人的灼燙刺進九千院的掌心,下腹深處隨即糾結出一抹陰郁隱晦的痛楚,九千院立刻意識到那是zigong收縮的感觸。 “霧凌……” 邪犽喚道,溫柔的嗓音幾乎讓九千院誤以為自己的腦髓也要融化了。 “哥哥……” 霧凌答道。 潔白的指尖沿著那火熱的輪廓,一邊挑逗,一邊往上游移,來到了邪犽的腰際,輕輕褪去了那條黑褲,解開股間飽受壓抑的巨大昂揚。 “呼”的一下,一根通體鮮紅,長近半尺,半條手臂粗細,宛如剛從爐火中淬煉而成的鐵棒雄偉地彈了出來,前端暴怒的guitou是用無數(shù)血紅堆疊成的深沉赤黑,兩側rou翼厚重外翻,馬眼里吐著銀亮的泡沫。 濃烈的男子氣味迅速迷醉了九千院的感官,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那根陽物,只覺雙眼濕熱,口干舌燥,一顆心在胸膛里面“撲通、撲通”直跳。 這、這是什么……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如此狂傲……如此剛猛的寶物…… 九千院越看,越覺得那yin器猙獰兇惡,連體內不知何處的rou兒也為之糾結。 “啊……哥哥的……好棒……” 霧凌的嬌嗔再度響起,這次帶著濕潤的嫵媚音色。 九千院再也受不住誘惑,伸手將那根鐵杵般的寶器握在手里,那rou莖里頭脈動的似乎不是血,而是鐵漿,一下下抽搐的脈動幾乎要令人灼傷,九千院卻是被灼得心甘情愿。 邪犽閃爍的雙眼再度貼近,他的舌尖溜進九千院的口中,輕輕地卷住了九千院的舌尖。 像是交尾中的蛇,兩條舌頭彼此糾纏的yin穢聲響,由內部充滿了九千院的耳朵,就算用兩手把耳朵捂住也仍然聽得見。 “啊……嗯嗯……啊啊……” 聽著霧凌妖媚的喘息聲此起彼落,九千院吸吮著邪犽的舌尖,感到那火熱的無鱗蛇緩緩滑進自己的喉嚨,將口腔完全填滿。 邪犽的氣味充塞九千院的口鼻,她深深吸吮著他、呼吸著他,讓心肺中盡是他濃厚的男性氣味。 緩緩地,九千院發(fā)現(xiàn)邪犽正凝視著自己,那雙如地獄業(yè)火的鮮紅眼眸就對著自己的眼睛,過了一會,邪犽無聲地說了什么,九千院遲疑半晌,輕輕首肯。 “嗯……哥哥……你臠我吧……” 霧凌甜美的允諾聲在九千院的耳邊響起,“狠狠地……” guntang的鐵杵頂上九千院的大腿,她看見邪犽陽物根部隆起三團黑色的東西。 令人心痛的亢奮將九千院的身子攫住,她無法克制自己,腰臀顫抖了起來。 無法忍耐的劇痛,占據(jù)九千院體內的一切,她的雙手在發(fā)疼,她的兩腿在發(fā)疼,她的rufang在發(fā)疼,高挺的rutou疼得尤其厲害,但最為劇烈的疼痛卻是來自腹中那糾結絞擰的胎房深處。 九千院知道,只有一種方法可以治愈這無藥可醫(yī)的痛苦。 你這妖人……快cao我……臠……臠本宮……九千院焦急地在心中呼喚。 順從九千院的渴望,邪犽陽物根部那三團異樣的隆起,迅速發(fā)展成三尾烏亮光滑的yin器,其中兩尾卷住她的大腿和腰際,另一尾消失在會陰之下。 “啊啊!哥哥!” 分不清是誰的聲音,九千院和霧凌同時發(fā)出歡喜地叫喊。 一根guntang的yin器頂開了九千院的菊門,迅速而有力地挺進柔軟的腸道之中,在深不見底的無骨嫩rou里,深深地、重重地搗進那早已充血膨脹的卵巢,guitou馬眼張口便往嫩rou上咬,九千院隨即感到邪犽體內陽氣回抽,那yin具竟含著腸中rou吞吐起來。 激烈的狂喜瞬間麻痹了九千院的嬌軀。 九千院感到自己的后庭在邪犽的yin器面前徹底敞開,yin物和菊rou深深糾纏,宛如兩者本為一體,無上的美妙感觸讓她幾乎要失神過去。 啊……這……這是什么感覺? 是哥哥他……哥哥的寶貝……在吮我的卵巢…… 邪犽的舌尖在九千院的舌根舔吮,氣血糾結的痛苦在剎那間轉換成劇烈的歡快,兇暴的快樂從上方、從下方、從里從外,將九千院四面八方包圍,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因與邪犽的交合而歡喜戰(zhàn)栗。 啊啊……啊?。【徘г旱难腿簧蠌?,她緊緊摟著邪犽,貪婪地品嘗他口中誘人的熱氣與津涎,在銷魂的歡愉中,兩眼也蒙眬飄茫了。 蜜xue空虛的幽徑激烈收縮,體內所剩無幾的陰氣正被那咬著卵巢的yin具吸吮殆盡。 但九千院一點也不覺害怕,相反的,她感到無比欣喜。 對……讓哥哥……讓哥哥多吸一些……我是哥哥的妻子……只要他喜歡…… 要吸多少都行……就在這欲仙欲死之際,邪犽的身體動了起來,那滴著銀漿的赤紅rou杵在九千院雪白的恥毛上磨蹭著。 望著那根剛猛的陽物,九千院感到胎房再度抽搐生疼。 然后邪犽毫不遲疑地進入了九千院體內,鮮紅的rou器頂開蜜門,深深插入。 九千院只覺下體一陣撕裂之痛,被強行開通的苦楚在骨盆中擴散,自己似又成了處子之身,但究竟為何,她已無暇細想。 “啊?。「纭绺?!我愛你!啊??!” 她們發(fā)狂似地喊叫。 處子被撕裂的疼痛一閃即逝,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巨大狂喜,九千院任憑嬌軀在洶涌的銷魂狂潮中上下擺蕩,腰臀抽搐,雙腿痙攣,不知歇止。 火熱的陽物剌開狹窄的蜜rou,不斷挺進再挺進,暴怒的guitou轉眼進入九千院的胎房,深深地搗進zigongrou壁深處,那強猛猙獰的形狀,甚至還透過腹部嫩膚浮印其上,但九千 院看了,只覺除了歡喜,還是歡喜。 他……他終于進來了……他在我的胎房里了……接著,guitourou翼猛然張開,像倒勾般咬住九千院的zigong,邪犽大動作抽送,高提腰、重深搗,用極度的快樂抽曳著九千院痙攣不止的蜜rou與胎房,抽得她氣若游絲,欲癡欲狂。 美妙的折磨持續(xù)了不知多久,或許是一刻,抑或許是一天,就在九千院以為這無上狂喜已達極致時,邪犽射精了。 “?。“ 瓎琛?/br> 霧凌的喘息聲突兀地止住了,九千院張著嘴,發(fā)不出聲。 渾厚無際、不知枯竭為何物的滾滾濃精,夾帶著至純陽氣,源源不絕地注入九千院的胎房。 有形的黑暗占據(jù)了九千院的視野,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人扔進一顆漆黑的無光太陽里,無比剛猛的guntang陽氣,沖擊著體內所有經(jīng)脈血rou,不斷擠進她丹田之中。 “霧凌……懷我的孩子吧……” 邪犽的嗓音讓九千院回過神來,她只道世上再無比這更為美妙的話語了。 “好……好……” 霧凌哽咽道:“讓我生……我要給哥哥生……??!” 邪犽再度抽送起來,這一次是前后同時,陽物頂著胎房,yin根搗著卵巢,兩邊都不斷射精,濃稠guntang的jingye有如方融的鐵漿一般,附著在九千院體內嫩rou之上,一層一層的積蓄。 令人發(fā)狂的極度歡快踐踏著九千院,從她體內蹂躪出大量的甜美汁液,她無法停止地泄身,體內的經(jīng)脈也全部敞開,任憑邪犽的陽氣灌入。 在無盡的rou欲地獄中,九千院顫抖的臉龐上淌下歡喜的淚水。 “啊……嗚……” 九千院回過神來,發(fā)覺自己仍在長夏城檐角之上。 “剛才……那是……霧凌的五感……” 九千院搖了搖尚覺暈眩的腦袋,“許久未行這舍本逐末之術,竟忘了需先穩(wěn)定自身元神,才能不受他人五感迷惑,若非霧凌失神昏迷,本宮恐怕還得在那孩子體內待上好一陣子呢。” 往祭壇上望去,包覆著邪犽與霧凌兩人的烏裘布囊依舊不斷蠕動,只是九千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布囊內的兩人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