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教他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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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日,眼看趙墨要回宮去了,沈菀笙問卷簾將軍府里收拾得怎么樣了,卷簾說還有些物件沒有收拾好,恐怕得再等等。 她想起那個溫泉,便跟宇莫璃說想先去看看,宇莫璃自然同意,心中一動,又想起些旖旎的事情,便讓卷簾先去收拾一番,晚上他要跟世子妃過去泡溫泉。 沈菀笙呆在屋子里和紫藤荷香搗鼓了半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傍晚用完晚膳,夫妻倆便準備出發(fā)了,宇莫璃先坐在車里等候,不料沈菀笙上馬車時竟帶著趙墨。 宇莫璃皺眉:“你帶著他做什么?” “我想教墨兒學鳧水,這樣以后就不怕掉到水里去了!” “真是胡鬧!他身邊暗衛(wèi)甚多,怎會掉到水里去?更何況,也不會有人允許他掉進水里去!” 宇莫璃掀開簾子,想讓人將趙墨帶回去。 “本宮要學鳧水!jiejie,教墨兒鳧水!” 趙墨一聽沈菀笙要教他鳧水,頓時玩心大起,抱著沈菀笙的手臂撒嬌,不肯回去。 沈菀笙也護著他,語氣溫軟哀求道:“就讓他去吧!過兩日他就回去了,我想趁他回去前教會他鳧水?!?/br> 宇莫璃無奈扶額,只得允了,又看見沈菀笙身邊放著個小包袱,奇怪道:“你這是帶著什么?” 沈菀笙將包袱往身后塞了塞,尷尬一笑:“不過是今日縫了兩件泡溫泉時穿的衣服罷了!” 宇莫璃想想也就明白了,若是他們夫妻兩人去,不用穿衣服也可以,但是眼下帶著趙墨,不穿衣服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等到了將軍府門口,看見卷簾早就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幾人下車,卷簾帶著他們走進府里。 沈菀笙見府內(nèi)各處都種了跟國公府一樣的花草,倒是與之前大不一樣了,知道是宇莫璃授意,也沒怎么在意。 走到原來所在的那座小樓位置時,見樓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小房子。 顯然是重新修葺的,雖不及原來的樓氣派,但是倒多了幾分煙火氣。 卷簾將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 三人走進小房子,只見屋子中間有個向下的細長漢白玉臺階,走到臺階入口處,便可隱隱看見底下是個開闊的大廳。 大廳里燈火通明,順著漢白玉石階走下去,只見那廳是個挖出來的凹地,又在上面加蓋了房子。 里面修葺得豪華程度,超出了沈菀笙的預(yù)料。 地板和墻壁都是用大理石鑲嵌而成,墻上掛著精美的燭臺,大廳中央是個水池,池里的水散發(fā)出氤氳的熱氣,讓這大廳內(nèi)的溫度比外面高出不少。 而水池四周金光閃閃,仔細看去,竟然是鑲了黃金的池壁。 池子很大,就算容納十來個人同時泡澡也沒有問題。 池子一旁有個小小的洞口,正在不間斷往外面冒出溫熱的泉水。 卷簾識相地沒有跟出來,紫藤跟荷香也只是站在石階入口處,并沒有跟下去。 等沈菀笙經(jīng)過最初目瞪口呆的震驚階段,才緩過神來,從自己手腕上挎著的包袱里摸索了半天,抽出一套水藍色的衣服,然后將包袱塞進宇莫璃懷中:“你們自己去換吧!” 說著,她跑進了帷幔后面的一個小房間里。 在臥房里忙乎了半日,她改了幾身衣服,為了讓衣服能適應(yīng)鳧水需要,她將裙子的下擺裁到膝蓋上面一些,上面的袖子也剪短到手肘的位置。 雖然穿上有些羞赧,但是適合在水里行動。 沈菀笙很快換好了衣裙,聽見大廳里傳出些動靜,知道宇莫璃和趙墨也換好了。 她一咬牙,從里面走出來,見宇莫璃和趙墨也穿著改成一樣短的衣衫,只不過他們的袖子更短些而已。 宇莫璃見她光著腿和手臂走出來,立刻呆住了,等反應(yīng)過來,又忙去捂趙墨的眼睛。 沈菀笙捂嘴輕笑,很快走到水池邊,坐到水池旁邊。 她早就在書上看到過,懷孕的女子是不能泡溫泉的,所以今日她實際上是準備坐在一旁指揮宇莫璃給趙墨教鳧水的。 趙墨看見水,早就等不及了,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自然不知道被水淹是個什么滋味,急急忙忙甩開宇莫璃的手掌,就向水里跳去。 兩人沒來得及拉住他,果然他就被水嗆住了。 沈菀笙急得在岸邊直喊,宇莫璃忙跳下去將他扶起來,趙墨早就已經(jīng)嗆了幾口水,不??人?。 過了半晌才漸漸緩過來。 沈菀笙指揮著宇莫璃教趙墨鳧水,自己偶爾也跳下去教他幾個動作,只是她不敢在水里呆的時間長了。 趙墨到底年紀小,很快就學會了鳧水,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也不妨礙他能在水上浮起來而不會被淹死。 此時夜已經(jīng)深沉了,幾人才換了干燥的衣服又坐著馬車返回國公府。 兩日后,沈菀笙坐馬車帶著趙墨回宮去了,走的時候還帶了一大沓趙墨跟她學的畫。 進了皇宮大門,皇后沒派人來請,倒是皇上命人將他們二人帶去御書房見。 一個面色白凈的小太監(jiān)正引著兩人向御書房走著,迎面過來一抬軟轎。 沈菀笙知道宮里的轎子一般不是妃子便是皇子,忙拉著趙墨站在路旁避讓。 誰知轎子竟然在兩人身旁停了下來,簾子掀開,露出一個圓乎乎的陌生孩子面孔。 只見那孩子大概十二、三歲左右,朝著趙墨招招手道:“堂弟!” 沈菀笙心中一凜,這孩子居然叫太子堂弟,雖然趙墨還不懂得他叫自己堂弟的意義,但沈菀笙懂啊。 那坐在轎子上的孩子,要么地位高,要么很受寵,不過既然叫趙墨堂弟,應(yīng)該也是哪個皇子的兒子才是。 她知道皇上還有一位皇孫,是那位殘疾了的皇子所出,皇子去年被封王后,一家人在宮外另開了府,所以今日見到的,應(yīng)該就是那位叫趙玨的皇孫。 趙墨迎上去,興高采烈道:“堂兄,你怎么進宮來了?” 坐在轎中的趙玨并沒有打算下來,只俯視著趙墨,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沈菀笙覺得這笑意看起來竟帶著幾分諷刺,當下心中有些不大舒服。 遂上前拉住趙墨的腕子:“太子殿下,咱們還是快些去皇上那里吧,不然怕皇上等急了!” 她故意把“太子殿下”幾個字咬得重了些。 趙玨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嘴里卻淡淡道:“既然是皇上召見,那你們快些去吧,我還要去見皇祖母,這幾日皇祖母都傳我進宮陪她呢!” 短短幾句話,卻讓沈菀笙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皇后為何連續(xù)幾日都召見趙玨進宮陪她,莫非她準備親近這一位皇孫不成? 想到這里,她一時失神,順嘴問了句:“皇后娘娘召你去做什么?” “大膽?你又是何人?” 趙玨突然間勃然大怒,指著沈菀笙道:“你見了我為何不行禮?居然說話也如此無禮!” 沈菀笙嚇了一跳,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竟是惹怒了他,忙俯身行禮道:“臣妾無意驚擾到了殿下,請殿下恕罪!” 趙墨也被自己堂兄的反應(yīng)驚了一下,忙擋在沈菀笙身前道:“堂兄,jiejie不是有意的,你別怪她!” 趙玨卻不依不饒,示意身旁的侍衛(wèi)去擒住她道:“拉她去路邊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起來!” 沈菀笙一聽便急了,忙閃躲侍衛(wèi)伸過來的手臂道:“我是皇上親封的永明郡主,且懷著身孕,孩子若有個三長兩短,宇將軍是不會饒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