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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三國教書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二百六十一章 親自走入歷史之中

第二百六十一章 親自走入歷史之中

    現(xiàn)在,有比燒陶更要緊的事出現(xiàn)了,關(guān)乎傷兵們的性命,最遲明日,得找一些泥瓦匠,看怎么在板車上,用木板也好,用泥巴也好,看如何在小小的板車的方寸之間,給糊好一個小土炕。

    泥瓦匠干活的經(jīng)驗,肯定比李孟羲經(jīng)驗豐富多了。

    田卜還不知道,他隨口一句感慨,讓軍師想到了那么多東西。

    問題前后想明白了,李孟羲便把保溫措施以及為何夜里死人多的道理講給田卜聽。

    李孟羲論證很充實,說到很多老人為何是夜里去世的,而白天少有去世的,為何又是冬天夜里去世的老人多,而夏天去世的老人少,這是一個道理。

    田卜結(jié)合多年行醫(yī)的經(jīng)驗來看,立刻聽出李孟羲的說法好像極有道理。

    原來,老人難過冬夜,重傷員也難熬過寒夜,還以為寒夜有邪物作祟,原來不是邪物,竟然是夜里天寒,人身體機能什么而下降,容易出事,僅此而已。

    李孟羲說的“機能”,田卜聽不太懂,但這并不妨礙田卜完全聽懂了李孟羲話中的意思。

    “明日,我會讓輜重隊多給傷兵營撥一些木柴,你就找人,在傷兵床鋪兩邊,升兩堆火,再找人看著,別讓火滅了。如此,或許有用。”

    李孟羲說完半天,不見田卜回答,抬頭一看,田卜張著嘴吧,一副愣神而樣子,李孟羲不由皺眉。

    “田卜,聽明白沒?”

    “奧!”田卜回過神來,忙奧了一聲。

    事情交待完了,李孟羲拜托田卜把沒用的絲綢弄兩三匹來,拿走寫東西用。

    沒用的是絲綢,有用的是革布和麻布。

    不一會兒,田卜抱著四匹絲帛給李孟羲送來了,李孟羲至今未認完漢代的布料有多少種,只知道田卜抱過來的這些布料,全都很名貴,價值千金。

    價值千金有個鳥用,又不能當包扎用布,又不能做衣服因為不耐磨,堪稱最沒用的布料了。

    李孟羲抱著絲帛和田卜告別了,他得去輜重隊找那個有筆墨的百夫長,看能不能把筆墨借來,把這兩日所思所想所學(xué)記下來。

    李孟羲走后很久,田卜望著李孟羲離去的方向發(fā)呆了好一會兒。

    李孟羲只言片語,勘破了生死之因,給田卜帶來的震撼太大了。

    回過神來,田卜立刻迫不及待的張羅起民夫們,趕緊把柴火啥的弄一起,去到傷兵床鋪特別是重傷員床鋪兩邊升起篝火。

    這過程中,驚擾了傷兵無數(shù),就不提了。

    不管怎么說,軍醫(yī)田卜執(zhí)行力很強。

    當初李孟羲挑田卜為醫(yī)師營十夫長,看來選中了一個不錯的人才。

    而實際上,當初軍中醫(yī)師只有田卜一個,根本沒得人去挑選。

    李孟羲到了輜重隊,看押糧草的鄉(xiāng)勇們警惕性很高,聽見腳步聲,“誰在那!”噌的一聲,就有鄉(xiāng)勇拔刀出鞘,從篝火中抽出一根木頭就走了過來。

    火把的火照出了李孟羲的身影。

    看押糧草的鄉(xiāng)勇看到是李孟羲時先是愣了一下,“呀!軍師來了!”

    “還沒睡呢?”李孟羲笑著跟鄉(xiāng)勇攀談,“你們百夫長呢?我找他談點事,他要是睡了就算了……”

    “伯長!”此鄉(xiāng)勇立刻就朝后面嗷吼了一聲。

    百夫長竟然沒睡,從一架板車后擋著的其他篝火堆旁走了過來。

    輜重隊百夫長,是一個不茍言笑,話很少的家伙。

    這百夫長過來,也不說話,就看著李孟羲。

    “我是來,看借百夫長筆墨用用,看方不方便借我用用。”

    百夫長聽了李孟羲的話,一句話也不說,徑直走了,也不知人家愿不愿意借,李孟羲站在原地,尷不尷尬。

    尷尬沒持續(xù)多久,百夫長拿著一塊瓦,一根禿筆,一塊烏漆麻黑的墨遞給了李孟羲。

    李孟羲雖然懷里抱著好幾卷絲帛,但他還是很注意禮節(jié)的立刻伸手去接筆墨瓦。

    接過筆墨瓦,李孟羲探頭朝篝火處看了一眼,“我就在這寫吧,寫完就還你?!?/br>
    ——

    李孟羲在篝火旁,在瓦上用鄉(xiāng)勇們的遞來的水袋倒了一點水,然后用墨塊,在瓦上來回磨了好多遍。

    硯臺李孟羲沒用過,但沒見過豬rou,見過豬跑,各種電視劇中那么多磨墨的場景,看也看會了。

    墨磨完了,李孟羲攤開一卷絲綢,欲下筆的時候,李孟羲猶豫了。

    因為他一時不知道寫什么好了。

    歪頭想了一下,李孟羲拿起毛筆,在瓦上沾了一點墨水,把筆頭潤開。

    然后,提筆在絲綢最右,寫下了【醫(yī)書】兩個大字,這兩個字,于是就相當于寫在書本封面的書面,奠基了整本書的內(nèi)容。

    字寫完了,李孟羲看了一眼放在左膝的絲綢匹,突然笑了。

    之所以會會心一笑,是因為李孟羲突然間就明白了,為何古人寫字是從右往左寫的。

    絲綢抽出一點,準備寫的時候,開始時,李孟羲是準備按自己的寫字習(xí)慣,按從左至右寫。

    左邊是攤開的布匹,自然,布匹卷就在右邊,剛準備一寫,手腕就碰到布卷了,很不舒服。

    于是,只好調(diào)過來,布卷放左邊,這樣右手就不會被布卷擔著了。

    布卷是這樣,竹簡卷起來也是這樣。

    在竹簡是刻字的時候,如果矮幾比較短,竹簡就得先卷起,然后放一點刻一點。

    如果從左往右寫,那么竹簡就得往左放,手就被右邊的簡給擔起了。

    然后,要是刻完了,這時,右手拿著刻刀呢,翻竹簡不便,左手就得去翻,這樣每翻一次,兩手就得交叉著動一次,極其不便。

    總之,古人寫字習(xí)慣從右往左寫,是基于書寫介質(zhì)而發(fā)展出的。

    竹簡本身的性質(zhì)決定了,從右往左寫更方便一些。

    而要是當出現(xiàn)更便捷的書寫介質(zhì),就比如二十一世紀學(xué)生們的各種翻頁方便的作業(yè)本之類的文具,自然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寫更為方便。

    以前一直弄不懂的問題,現(xiàn)在,因為要親自在一卷絲綢上開始記錄東西,親自體驗一下,立刻就理解了古人的習(xí)慣。

    曾經(jīng),李孟羲只是遠觀史書,不想如今,他親自走入到了歷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