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因為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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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夏秋補(bǔ)課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譚竹不在屋里。 夏秋看向譚青,問道:“譚姐,譚總呢?” “走了,剛才有人打電話,應(yīng)該是酒吧的,好像有點事,她就先走了?!弊T青道。 “哦,那我也先走了?!毕那镎f著就準(zhǔn)備告辭。 “等下。”譚青喊住夏秋。 夏秋聞言坐了下來:“譚姐你說?!?/br> “你和譚竹.現(xiàn)在到哪一步了?”譚青斟酌了一下用詞,問道。 夏秋聞言一怔,他還真沒想到譚青問的是這個,還以為是關(guān)于譚杰學(xué)習(xí)的。 但當(dāng)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這個問題怎么回答。 “什么哪一步?”夏秋反問一句。 聽到這聲反問,譚青也有點不會了:“還什么哪一步,就是哪一步啊!” 夏秋還是有點迷糊,搖搖頭:“沒明白?!?/br> 他確實沒明白,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哪一步,說的是感情的程度,還是親密接觸的地步。 萬一人家問的是感情,自己來句接吻,尷尬了就。 “你們都做了什么!”譚青有些氣惱道。 “額親了?!毕那锏?。 “就親了?”譚青心里雖然頗為羞赧,但為了meimei,她也拼了。 夏秋點點頭,很小心的樣子。 “好吧,你喜歡譚竹,是么?”譚青問。 夏秋點點頭,臉上帶著莫名其妙。 這事你知道啊,而且這事是你攛掇的啊。 “說實話,我不看好你們?!?/br> 此刻,譚青仿佛一個丈母娘,對一個并不滿意的準(zhǔn)女婿攤牌。 “為啥不看好?”夏秋倒是好奇了。 譚青猶豫了一下,她想把譚杰父親的話告訴夏秋,但她又覺得沒有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說來沒有道理。 而且夏秋還在給譚杰上課,不論如何,他都算自家的貴客,若是說了這話,容易產(chǎn)生壞印象。 “或許也是我想多了,到目前為止你表現(xiàn)得也很出色,但我就不是很看好,或許是因為你們的年齡差吧,當(dāng)然,我也不會阻攔你們,只是希望你如果想追求譚竹,就珍惜她愛護(hù)她,在能確定給她幸福之前,不要越界?!弊T青道。 夏秋看看譚青,大致理解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好了,你去忙吧,也累壞了?!弊T青擺出個溫柔的笑臉,說道。 “好,那我走了譚姐?!?/br> 夏秋起身告辭,出了譚青的家,夏秋長舒一口氣。 譚青這一番談話,明明沒什么內(nèi)容,但卻讓他感覺有幾分壓力。 打車回到酒吧,一進(jìn)門,夏秋就明顯感覺今天的人不多。 而王志超和譚竹,還有幾個經(jīng)理都在吧臺前邊站著,眉頭不展的樣子。 “怎么了?”夏秋走過去問道。 王志超看到夏秋趕忙走到近前:“老大,有人來鬧事?!?/br> 聽到這聲老大,譚竹詫異的看了兩人一眼,啥時候改成這種稱呼了? 這夏秋,瘦瘦的樣子,也不像個老大啊.“鬧事?誰啊?”夏秋問道。 “應(yīng)該是鍋巴找來的人,進(jìn)來點了刀山火海,喝兩口就吐掉,然后一通嚷嚷,說咱們的酒垃圾,糊弄人!好幾伙人,很多人都被鬧走了.”王志超道。 夏秋聞言眉頭皺起,這顯然是鍋巴做的小動作了。 “人呢?”夏秋問。 “丟出去了!但也沒有太狠,我怕他們錄像啥的,就是讓保安給趕了出去?!蓖踔境?。 夏秋點點頭,也只能如此處理了。 這時,譚竹開口問道:“你那邊研究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處理這個問題?” 之前,譚竹還不著急,哪怕她知道被大網(wǎng)紅開了專場。 但是,這兩天客流明顯在減少,尤其今天被別人一鬧,客人銳減,她才感覺到著急。 “明天?!?/br> 夏秋只給出了一個時間答案,因為具體能有什么效果,具體能怎么樣,他還真不敢確定。 哪怕塢顏信誓旦旦,他也相信塢顏能行。 “行了,都散了吧,別鬧得人心惶惶的,就算有一個客人,也都給我打起十分精神,尤其告訴下邊人,別議論這個事。”夏秋早就看出,不少服務(wù)生都偷偷的盯著這邊,顯然客流的銳減成了大家的談資。 說著,夏秋又對王志超道:“喊營銷經(jīng)理到二樓開個會?!?/br> 說著夏秋便上了樓,譚竹不知道要開什么會,平日她倒是不跟著,但今天她就是好奇,便跟了上去。 不一會,營銷經(jīng)理齊聚在會議室里。 “現(xiàn)在,給你們手上的客源發(fā)消息,今晚來消費,紅酒八折,紅酒之外其他酒品一律半價。” “這是今晚,等明天,繼續(xù)發(fā),告訴他們?nèi)熘畠?nèi),都可以享受這個待遇。記住,今晚不能告訴他們連續(xù)三天,得爭取今天把客流給我頂起來,知道么?” 眾人齊聲答應(yīng),夏秋又道:“這三天咱們來個營銷經(jīng)理競賽,業(yè)績前三名,提成之外,獎金三千,兩千,一千,機(jī)會只有一次,給我鉚足勁兒干!” 一眾營銷經(jīng)理聞言頓時摩拳擦掌。 這可是個好機(jī)會,他們知道,要不是鍋巴搞事情,他們也沒有這個競賽機(jī)會。 這個打折力度本來就夠誘人,再加上豐厚獎金,動力十足。 又交代幾句,一群營銷經(jīng)理都下去忙碌了,會議室便只剩下譚竹和夏秋兩人。 “這是要放棄利潤??土髅??”譚竹問。 夏秋點點頭:“起碼把這幾天撐過去,不能讓人看著太難堪,酒吧玩得人少了,以后誰還來?” “可是營銷經(jīng)理手里那些客源,都是很穩(wěn)定的,他們經(jīng)常來夜色玩,未必會受那個專場影響,倒是那些經(jīng)常串吧,或者是隨意玩的人群,最容易受到影響,所以我覺得你這個方法未必得當(dāng)。”譚竹道。 夏秋聞言頗為驚訝,他沒想到譚竹會分析這個事,而且分析的還挺到位:“你也在認(rèn)真思考這個事?” “你這什么話?我的酒吧我不思考?”譚竹翻了個白眼。 夏秋笑著道:“以前沒見你怎么思考啊,都是甩手掌柜的樣子,而且之前感覺你不是很在乎這個事?!?/br> “誰告訴你我以前不思考?”譚竹心想我又不是白癡,怎么會不思考。 “哦,原來都是偷偷思考啊,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用思考了?!?/br> “為啥?” “因為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