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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前夫他爹在線閱讀 - 第79頁

第79頁

    這個人真是小心眼,謝云嫣氣鼓鼓地想著,分明不是她的過錯,為什么他反而不悅了起來?好生不講理。

    想著想著,她的心里卻漸漸地茫然起來,這座宮殿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居住, 空蕩蕩的,夏夜的鳴蟲躲在窗戶下小聲地唧唧叫,令人煩躁。

    夜已經(jīng)深了,她有點想出去,但李玄寂在外面,突然又覺得不敢見他, 只好做一只縮頭烏龜, 一個人坐在那里發(fā)呆。

    就這么發(fā)著呆,困了起來, 不知不覺頭一點一點地低了下去, 趴到了案幾上。

    案上放著一卷書, 李玄寂方才看到一半,那上面或許還殘留著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白檀香氣,枕著那卷書, 謝云嫣仿佛又要開始做夢。

    那是怎樣荒唐的一個綺夢,夢里的李玄寂仿佛是冷漠的、又仿佛是溫柔的,她朝他伸出手,厚著臉皮問他:“玄寂叔叔,您不喜歡我嗎?”

    她在半夢半醒中苦苦思索著,后來,他到底回答了嗎?

    就那樣迷迷糊糊地想著,在朦朧的睡意中,突然覺得有一個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謝云嫣此際格外敏感,嚇得一激靈,醒了過來:“誰?”

    “姑娘莫驚?!币粋€朱紫衣袍的太監(jiān)遠遠地站在殿門口,略一躬身,“老奴張輔,奉燕王殿下之命,前來服侍姑娘用藥?!?/br>
    太監(jiān)的聲音已經(jīng)十分蒼老了,但溫和而平靜,就如同鄰家的長輩,帶著令人安心的穩(wěn)妥,這個聲音把謝云嫣又拉回了現(xiàn)實。

    謝云嫣趕緊甩了甩頭,把李玄寂的身影甩了出去,太可怕了,那么兇巴巴的燕王殿下,她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敢問他“您不喜歡我嗎?”,真要命!

    她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張輔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個朱漆方盤,上面放著一個黑陶碗和一個白玉碟,碗里是藥湯,碟子里是糖果子。

    “藥熬好了,請姑娘趁熱喝?!?/br>
    謝云嫣收斂起心神,客客氣氣地起身,雙手接過黑陶碗:“有勞公公了?!?/br>
    那藥還燙口,顯見得剛剛熬好,謝云嫣捧著碗,小口小口地喝著。

    喝著喝著就覺得不對,她停了下來,疑惑地問道:“公公為什么一直看著我?可是我臉上有什么不妥之處?”

    張輔笑了起來:“我看小姑娘的容貌生得實在好,心里有些稀奇,想起你剛剛生下來那會兒,皺成一團小小的,燕王還嫌棄你長得像猴子,不想轉(zhuǎn)眼間,竟長成一個絕代佳人,真是令人意外,可見謝老頭當初吹牛還是吹對了?!?/br>
    謝云嫣心中震驚,手一抖,差點把藥都灑了出來:“我剛出生,燕王就見過我?怎么可能?我爹說我娘是在天牢中生產(chǎn),當時連我爹都沒見到我。”

    張輔指了指謝云嫣手里的藥碗:“趁熱,喝藥。”

    謝云嫣不顧燙口,咕嚕咕嚕一口氣把藥喝完了,迫不及待地問:“公公,您快告訴我,別把話說一半啊?!?/br>
    張輔年紀大了,不如遲老頭那般利索,他做事總是不緊不慢的,又指了指那個白玉碟子里的糖果:“燕王特別交代的,怕你苦,給你吃糖,來?!?/br>
    糖果子晶瑩剔透,帶著甜蜜的芳香,若是平時,謝云嫣愛得不行,現(xiàn)在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面,隨手捻了一塊扔進嘴里,含著糖,黏黏糊糊地道:“吃了,您快點說呀?!?/br>
    張輔笑瞇瞇地看著謝云嫣:“當日謝夫人在獄中待產(chǎn),是燕王……哦,那時候老王爺還在,他還是燕王世子,帶著宮中的兩個穩(wěn)婆過去,為謝夫人接生,老奴陪著他一起去的,也見了你一面,確實丑得不成樣子,不怪燕王要嫌棄?!?/br>
    不要再說她丑啦!

    謝云嫣的眼睛都瞪圓了,一時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感激,她別別扭扭地道:“原來燕王對我有如此大恩,卻不知當年是何緣故,能令他出手相助,莫非他與我們謝家有什么淵源嗎?”

    張輔搖頭道:“那老奴就不得而知了,老奴只知道,原本謝老頭要把你托付給燕王,燕王實在嫌棄,就去求了先帝,將你父母的死罪改為流徙,把你塞回給你父親,謝老頭才作罷了?!?/br>
    謝云嫣怔了一下,忽然跳了起來,飛快地跑了出去。

    外面夜已寂,月色清朗。

    李玄寂負手立于空庭中,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四下寂寥,唯有月影人影兩相對,顯得孤獨而高傲。

    謝云嫣的腳步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奔了過去。

    “玄寂叔叔?!?/br>
    李玄寂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三丈遠,不要過來。”

    “呃?”謝云嫣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就片刻之前,還對他信誓旦旦“至少離開您三丈遠”。

    受不了,他一個長輩,為什么要和她計較這個,忒不大氣。

    謝云嫣當作沒聽見,磨磨蹭蹭地挨到李玄寂面前,撩起小裙子,“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李玄寂訝然,挑了挑眉毛:“你又干了什么壞事,至于要跪下求饒?”

    謝云嫣不吭聲,伏下身去,扎扎實實地給李玄寂磕了一個響頭。

    她還要繼續(xù)磕下去,李玄寂已經(jīng)拎著她的后衣領(lǐng)子,把她提了起來。

    為什么他每次總要揪她領(lǐng)子,好像抓小雞一樣,謝云嫣抗議地扭了兩下。

    李玄寂很快把手放開了。

    “你到底怎么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溫和了起來,“說吧,無論你做了什么事,我都能替你擔(dān)待著,無須這般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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