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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馳景:…… 席引晝:…… 喬菱:…… 沈某人和席某人對視了一眼,又閃電般移開了目光,頓時紅成了兩個大柿子;喬某人哀怨地移開了目光,為自己看人準確而自豪后便是深深的嫌棄—— 自從互訴心意后,幾個月來,這兩人已經(jīng)在她面前秀的她兩腿發(fā)麻了!他們是還怎么好意思羞紅了臉的?他們真的還會羞嗎?嗯?! 顧濟壚可不一樣。他年近四十還是個單身漢,雖然歲月掩不去他骨子里的風流倜儻,反倒叫他越來越有年長男子的魅力,京城也不是沒有姑娘羞羞答答地對他表白,可他就是不想結(jié)婚,寧愿單身一輩子。 但這并不妨礙他喜歡看別人組成一對兒?。∩踔帘绕胀ㄈ烁敢饪催@一對一對的姑娘小伙,更何況他家席小子是世上少有的好男人,長得又一等一的好看,斐隱姑娘更是容貌昳麗,還多了分普通姑娘沒有的英氣。兩人那站在一起,就是般配,好看! 沒錯,我顧安就是這么俗氣。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們了?!鳖櫇鷫烂看慰傄讶齻€人都講紅了臉,才輕飄飄地帶入正題:“斐隱,你不是說在阿清留下來的信中找到了什么線索嗎?怎么還不在戶部說,非要下值后神神秘秘地把我們召來易安宮,還借口什么談情說愛把所有下人都遣走了?” 回想起剛剛為了名正言順地趕走那些下人時,沈姑娘坐在攏黎身側(cè)撒嬌打滾求抱抱的模樣,連顧濟壚這個老江湖都打了個寒顫,隨后在心中為她豎起了大拇指。 這孩子,前途無量。 “涉事人事關重大,我又不知道自己猜沒猜對,當然不能在那種人多口雜的地方亂說了?!鄙蝰Y景絲毫不為剛才的事情臉紅,只在桌下摸了半天,終于找出了那封被自己翻了無數(shù)遍的書信,又費勁地將它攤在桌上,指著上頭幾個字道:“就是這里。” 三人都湊了過來,低頭看過去。 只見上頭不過就平平無奇地寫了些“此事與他人無關”、“莫要怪罪旁人”之類的長篇大論,都是些他們已經(jīng)讀爛了記熟了的懺悔。 見沒有一個人理解她的意思,全都是一片茫然,沈馳景只好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往清楚了講:“你們不覺得這些關于‘所有事我一人扛’的字跡有一個共同點嗎?” 喬菱觀摩了一會兒,很快放棄了:“辛苦了一天,腦子早就不轉(zhuǎn)了。斐隱兄不要賣關子啦!快說快說!” 沈馳景神神秘秘地往身后看了一圈,見的確沒有人在偷聽后,才小聲道:“這些字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但凡有勾的地方,都在向左下角撇?!?/br> 聽完點撥,三人又齊齊看下去。 被沈馳景這么一點,他們終于也發(fā)現(xiàn)了蹊蹺,隨后又齊齊問道:“然后呢?” 沈馳景:……我在的時候你們就一點腦子都不愿意動是吧! 還好我已經(jīng)把東西都找過來了。 她又跑到桌坑那里胡找亂翻一氣,翻到另外三個人都麻木地想睡覺后才找到了那個小東西——是把精致小巧的小木刀。 小木刀被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鞘,丟在一邊。因為真正的秘密,不在刀中,在鞘里。 只見沈馳景兩手一掰,木鞘竟被平平整整地開成了兩半,兩半的接合處有細小的凸起,蓋在一起時恰能嚴絲合縫地吸在一道,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緊接著,她又摸到鞘中一處地方,用力往下一按,將另一只手放在下面一接! 一張指甲蓋大小的小紙塊便安靜地躺在了她的手心里。 喬菱看呆了:“斐隱兄,這樣的機關都能讓你破解了?你又是怎么找到這把小木刀的?” 終于聽到了一句夸贊,沈馳景欣慰的笑了。 不枉她找到線索后又費七八咧地把這張紙照樣塞了回去,將原始場景恢復了個十成十,只為在他們面前秀這么一遭。 她一邊小心地展開那張紙塊,一邊解釋道:“我也是這幾日才想起來從這封信中找找線索。這信放在一進門的桌子上,而根據(jù)那些字的書寫方式,我猜是有什么東西藏在了書桌左下角,于是把書桌左下角的所有位置都翻了一遍,最后在角落的地板里找到了這把木刀?!?/br> 至于是怎么破解這刀上的彎彎繞的嘛…… 沈馳景心虛地略過了這一段。 畢竟這種用蠻力拆解謎底的方法,聽起來實在不符合自己聰明絕頂?shù)男蜗蟆?/br> 可說到這個時候,其實已經(jīng)沒人聽她吹牛了。 那三人震驚于江泉清竟真的留有另外一張遺書,紛紛埋頭看向這張被展開的紙。江泉清不愧是席引晝帶出來的孩子,講起事來毫不拖沓,言簡意賅,僅用一句話便講完了知道的所有重要事情。 那薄如蟬翼的紙上,幾個黑色大字寫的分明: 小心丞相府,切勿輕舉妄動。一旦被發(fā)現(xiàn)你們知情的事實,定會招致報復。 第74章 殿下不見了 早春夜里的天有多冷,沈馳景是見識過的。見席引晝長久地站在門外不愿進屋,她便躡手躡腳地從顧濟壚和喬菱身邊移走,把他掛在外面的大氅拿了出去,卻無奈身高有限,比劃了半天也沒碰到席引晝的肩膀,只得笨拙地踮起腳尖來,裹在了他身上。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待了整整一年了。隨著時間的變化和系統(tǒng)的失蹤,她更堅定了這并不是什么書中世界,也不是自己做的一場夢,而是另一個不知存在于何處的現(xiàn)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