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三歲半 第7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為你溫柔淪陷、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這個人仙太過正經(jīng)、穿書后,大佬成就了我 (H)、T.Q 奇遇 [1v1]、追妻游戲:總裁大人狠狠愛、生化暴徒、再遇、被穿土著回來了[七零]、比海更深
那顆糖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黑氣,姜沅眉眼微冷,抬手捏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 只聽見咔嚓一聲,姜小姑的手就無力垂在胸前。 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哀嚎出聲,那聲音又尖又利,仿若殺豬般的慘叫,一下子就把樓上的元愛茹和姜大嫂給吸引下來。 “怎么了怎么了?” 兩人一下樓就看到姜小姑抱著自己手癱在地上哭嚎著,眼淚和汗水都不停的從臉上落下來,“啊啊痛死我了,好痛啊,我的手?jǐn)嗔?!啊啊??!?/br> “好端端的,你的手怎么會斷?”姜大嫂有些奇怪,不過看樣子的確很嚴(yán)重,就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打算給丈夫打個電話,讓他把人送去醫(yī)院看看。 姜小姑正嚎叫著呢,一聽這話,立刻把目光轉(zhuǎn)向旁邊的姜沅,“是她,是這個小兔崽子把我手掰斷的!哎喲!痛死我了,元愛茹,你可真是教了個好女兒,你們家家教就是這樣的?這么對長輩?” 她疼得直吸冷氣,要是目光能殺人,恐怕姜沅現(xiàn)在早就死了十幾遍了。 姜大嫂驚奇地看著她:“你說啥?沅沅把你手掰斷的?你開什么玩笑,沅沅才多大點(diǎn),力氣能大到掰斷你手腕?你怕是自己摔了還把鍋往人孩子身上甩,可真不要臉啊你。” 她當(dāng)姜小姑在放屁,輕蔑地看她一眼,對電話另一頭的姜大伯說,“你妹把手摔斷了,你趕緊回來開車把人送去醫(yī)院看看?!?/br> “我說的是真的!就是這死丫頭把我手掰斷的!” “呸,誰信你。”姜大嫂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啐了一聲。 元愛茹看了眼旁邊的閨女,走過去摸摸她的腦袋,輕聲詢問:“沅沅,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姜沅歪歪腦袋,眼神無辜又茫然,“她剛剛一進(jìn)來就說要給我吃糖,我不吃,她非要給我吃,我就跑了,然后她自己就摔在地上啦?!?/br> 元愛茹聞言微微皺眉,仔細(xì)一看,地上的確掉了顆糖,她又轉(zhuǎn)過頭看向眼神有些閃爍的姜小姑,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猜測,走過去把掉地上的糖給撿起來。 姜小姑心里一咯噔,也顧不得自己手?jǐn)嗔?,起身撲過去想把糖給搶回來,嘴里還說著:“我就是想給她吃糖,誰知道這小妮子不吃就算了,還把我手給掰斷,我這是糟了什么孽?。〔怀跃筒怀?,把糖給我,我扔給狗吃也不給你吃!” “這糖里有什么東西?”元愛茹躲過她的爭搶,冷著聲音質(zhì)問道。 姜大嫂聽著一愣,有些迷惑,倒是姜小姑臉上那慌亂的神情擋都擋不住,一看就知道是做了什么虧心事的模樣。她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而后瞪大眼睛:“你在糖里下藥?你把下了藥的糖給沅沅吃?你想干啥,你想殺人嗎?” “放你的屁,我沒有!”姜小姑慌得一批。 她哪里來的膽子殺人,只是她身上欠了太多債還不完,手上沒錢了,看著姜北朝一家人身上穿得全是名牌,就連買回來的年貨都很貴,然后又真的對她不理不睬,心里十分怨恨。 恰好之前跟人聊天時不知怎么著話題突然轉(zhuǎn)到了綁架上,姜小姑心里就起了賊心,和幾個跟自己一樣背負(fù)著債務(wù)的狐朋狗友一合計,打算配合著來一出戲。 把姜沅綁走,由他們給姜北朝夫妻倆打電話要個兩三億的贖金,這樣他們的債務(wù)就都能還清了。 姜北朝夫妻倆這么疼他們這個閨女,只要威脅他們一旦報警就撕票,到時候拿到錢再把這死丫頭放回去就行了,既能嚇唬嚇唬他們,又能拿到錢,多好的主意。 你說姜沅是她親侄女? 呵,姜北朝都不拿她當(dāng)meimei看了,誰管她是不是親侄女呢。 而姜小姑給的糖上的確沾了點(diǎn)藥,不過不是毒藥,只是想讓姜沅睡死過去,她好偷偷把人給運(yùn)走。 …… 元愛茹看向她的眼神很冷,她一只手緊緊的握著自個兒閨女,冷聲道:“是不是,送去醫(yī)院里檢測一下就知道了,你要是敢對我女兒下手,我就直接跟你拼命,你下半輩子別想好過!” 孩子是一位母親的逆鱗,觸碰到這塊逆鱗,再溫柔的人也會發(fā)火。 姜小姑一聽這心里更慌了,連手上的疼痛感似乎都沒有那么明顯,看元愛茹這么認(rèn)真的模樣,要是真被查出來還得了,怕是真的會被扒下一層皮也說不定。 她心里嘀咕著,也不敢再說什么了,轉(zhuǎn)身想要跑,結(jié)果一頭撞在趕回來的姜大伯身上。 姜小姑被撞得摔倒在地,又一次碰到傷口,傷上加傷,疼得她眼淚瞬間彪出去,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把姜大伯給嚇得不輕:“咋了這是??”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苯笊┮哺笛郏八齽傉f自己手?jǐn)嗔?,還說是沅沅弄的,沅沅說是她自個兒摔得……嗨呀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要不先把人給弄到醫(yī)院去看看?” 姜北朝掃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姜小姑,神情沒多大變化,轉(zhuǎn)眼看到自家媳婦一臉怒氣的模樣,臉色立馬就變了:“愛茹,怎么了?” “你應(yīng)該問問你的好meimei想要干什么。”元愛茹咬牙切齒地說著,把剛才的事情簡單復(fù)述一遍。 姜北朝聽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著地上的人忍了忍才沒有一腳踹過去,他緊張地打量著自家閨女,見她還好好的才松了口氣,冷聲說道:“去醫(yī)院查查吧,要是真查出什么東西來,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br> 姜沅不想去醫(yī)院,可架不住父母堅持,說要帶她一起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以防萬一。她就只好把去高家查探的事情拋在腦后,跟著去醫(yī)院做了個全面檢查,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看到她身體健健康康一點(diǎn)毛病都沒有,夫妻倆才算是松了口氣。 元愛茹把那顆糖也送去檢測了,檢測結(jié)果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得等等才行。 于是夫妻倆又在醫(yī)院等著檢測結(jié)果出來。 姜小姑被送到醫(yī)院救治了,還是姜大伯出的錢,她的狀況不太好,手?jǐn)嗔酥笥质艿蕉蝹?,很可能接不回來,就算接回來了以后或許也沒什么用,拿筷子都費(fèi)盡。 對于這個結(jié)果,沒有一個人心疼她。 很快,關(guān)于糖的檢測結(jié)果就出來了,從上面檢測出了致昏迷的成分。 姜北朝聽到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掏出手機(jī)去報警,讓警察介入調(diào)查此事。警察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姜小姑現(xiàn)在還在昏迷狀態(tài),他們調(diào)查了后者在網(wǎng)上和朋友的聊天記錄,很快就確定這件事的性質(zhì)為綁架未遂。 姜小姑和她的那幾個狐朋狗友都將會受到處罰。 姜北朝夫妻倆很生氣,動用了關(guān)系,打算讓姜小姑和她的朋友在局子里多待幾年,還會讓人好好“照顧”他們。沒人敢去替姜小姑求情,就連姜老太得知這件事情后都有點(diǎn)不敢相信,哭著罵了幾天,本來還想求情,被姜老頭給攔了下來。 …… 檢查出來沒多久,姜沅就跟著爸媽回了小陽村。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姜沅瀚一直在客廳坐著等,等看到姜沅回來,抱著她仔仔細(xì)細(xì)檢查個遍,聽父母說沒什么事才放下心,有些自責(zé):“早知道我就一直帶著沅沅了?!?/br> “哥哥,這件事情不怪你?!苯渑呐乃耐?,“是那個壞婆娘的錯,我現(xiàn)在沒事鴨,她自己進(jìn)醫(yī)院啦,手?jǐn)嗟羧?,很慘噠?!?/br> 聽著小家伙奶聲奶氣的說出壞婆娘三個字,原本還心情十分沉重的一家人猛地笑出聲。 “壞婆娘?沅沅,你這是跟誰學(xué)的?”姜北朝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捏了捏閨女嬰兒肥的臉蛋,“乖寶寶是不能說這種話的。” 姜沅歪著腦袋仔細(xì)想了想:“跟大伯娘學(xué)的,大伯娘就說那是壞婆娘?!?/br> “……” 元愛茹有些無奈,叮囑她:“沅沅,這些話你就不要學(xué)了?!?/br> 姜沅哦了一聲。 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他們也沒什么心思吃晚飯,等姜大伯從醫(yī)院回來后熱了熱飯菜隨便吃了兩口就完事兒,姜大嫂熱了點(diǎn)飯菜送到樓上去,片刻后下來憂心忡忡地對姜大伯說:“小軒看上去病得有些嚴(yán)重,你明天去醫(yī)院把小軒也帶過去檢查一下吧?!?/br> 姜大伯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 元愛茹晚上要跟姜沅睡,今天的事情她到現(xiàn)在都有些后怕,一定要讓閨女待在自己身邊才安心些,姜沅看出她心里的害怕,也沒說什么,洗完澡之后乖乖的鉆進(jìn)被窩里。 元愛茹原本以為自己晚上會睡不著,結(jié)果給閨女講故事講著講著自己反倒是先睡了過去。 姜沅起身把故事書放在床位,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把房間亮著的燈給關(guān)了。 …… 夜涼似水,夜晚的小陽村十分安靜,十一點(diǎn)就沒什么聲音了,不像城市里凌晨兩三點(diǎn)都還能聽到車子的喇叭聲。 姜沅突然睜開眼睛,坐起身往門口看去。 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往門外走,打開門,外面的走廊也是一片漆黑。在這黑暗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飛快鉆進(jìn)了姜軒所在的房間。 姜沅雙眸微微瞇起,朝著那房間走過去。 走到門前,手放在門把手上往下擰了擰,沒擰動,似乎是從里邊兒給反鎖了。她神情不變,從體內(nèi)調(diào)動些許靈氣覆蓋在鑰匙孔上,隨后又輕輕一擰。 門開了。 姜軒的房間里也是一片漆黑,在這黑暗里還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從床上傳來的。 她走過去掀開被子一看,床上的姜軒已經(jīng)變成紙人的模樣,臉上兩團(tuán)紅色的腮紅在黑暗中都極其顯眼,而那窸窸窣窣的聲響似乎是紙和被子摩擦?xí)r發(fā)出來的。 姜沅瞥了眼床尾,她下午放的黃符果然不見了。 她伸手摸了摸床上躺著的紙人,手感還和真人皮膚一樣,還殘留著些許溫?zé)岬母杏X,突然,紙人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站在床邊的姜沅。 模樣在黑暗中顯得有些滲人。 窸窸窣窣的聲音并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大了,而且聲音傳出的方向從床上變成了身后。姜沅神情不變,回頭看了眼。 在她身后站著兩個紙人,正用那雙像是畫上去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第六十章 10.18 姜軒感覺情況很不妙。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僵硬,明明被兩層被子牢牢包裹著,可還是能感受到一股寒冷從腳底板直竄天靈感,讓他忍不住在溫暖的被窩里哆嗦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陷入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里,能夠感覺到和外界的聯(lián)系,但卻無法做出反應(yīng)。 姜軒聽到自己母親端著晚飯上來找自己,但因為他躺在床上沒反應(yīng),母親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小聲嘀咕著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他想要開口讓母親留下來,但嘴巴卻怎么也張不開。 冷,很冷。 姜軒感覺自己被凍得都快神志不清了,恍惚間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回到了一間有些眼熟的房間里。那房里堆滿了給死人用的花圈和冥幣蠟燭,花圈旁邊還放著好幾個紙人,紙人做得很逼真,活靈活現(xiàn)的,仿佛就是一個活人。 房間正中央坐著個瘦高的男人,他微微垂著頭,手上忙活著。 姜軒感到好奇,忍不住湊過去看了眼。 他看到男人正在制作紙人,對方手里拿著畫筆,抓緊了手里正在掙扎的人,用那支畫筆沾了顏料涂在掙扎的人身上,給他全身都涂上白顏料,看起來就和紙人一樣的白。 姜軒湊過去仔細(xì)看著,發(fā)現(xiàn)被涂上白顏料的人看著似乎有些眼熟,他瞇著眼找了個視角好的位置看去,神情變得驚恐起來。 被涂上顏料的人,是他的好友阿飛! 阿飛渾身上下都被涂上白色顏料,那男人并未停手,而是繼續(xù)用畫筆沾上紅色顏料,給阿飛畫出兩坨妖冶詭異的腮紅,漸漸的,阿飛停止了掙扎,眼神呆滯地看向前方,那模樣和旁邊放著的紙人一模一樣。 男人將阿飛輕易的提起來放在一旁,他手里還拿著畫筆,偏過頭看向姜軒,微微笑著,輕聲說道:“輪到你了?!?/br> 畫筆上的紅顏料像是鮮血一般滴落在地上,姜軒嚇得瞪大眼睛,怪叫一聲轉(zhuǎn)身就想跑,剛走兩步就被旁邊的紙人給攔了下來。 它們都被畫上笑臉,笑容陰惻惻的詭異至極,眼睛直勾勾看著姜軒,一步一步圍上來。 “啊啊啊你們不要過來?。。 ?/br> “啊啊啊啊救命?。?!” 姜軒被這一幕駭?shù)煤必Q,瘋狂揮動著雙手想要制止朝自己走來的紙人。 但那兩個紙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姜軒的掙扎對它們來說并沒有什么卵用,抓著他的手,硬生生給拖到男人身邊來。 房間光線很昏暗,男人的長相隱匿在黑暗中看不見,只能看到對方臉上戴著的鏡片反射著微弱的光芒。對方拿起畫筆,重新沾上白顏料,像是刷墻似的刷在姜軒身上,冰涼的觸感很快席卷全身,讓他掙扎嚎叫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姜軒意識越來越模糊,臉上神情也愈發(fā)呆滯。 他應(yīng)該是要變成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