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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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比她還急啊。 既然如此,這機會,她當然得抓住。 當然,這個機會,吳惟安是關(guān)鍵。 但話說回來,她養(yǎng)吳惟安也養(yǎng)了有段時間了,銀炭源源不斷地供著,錢也送了好幾回。 養(yǎng)了這么久的雞,總不能白養(yǎng),也該給她下下蛋了。 紀云汐牽著馬,和家中一行人在雪地里漫步而行。 她條理清晰地對吳惟安說:“春闈在明年二月初,離現(xiàn)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一甲三名,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安郎你要用心了?!?/br> 吳惟安一副遭受了嚴重打擊的模樣:“云娘,我能中榜,就已經(jīng)很是不錯了……” 紀明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一個巴掌就拍向吳惟安的后背:“妹夫,你不能這么想啊!人定勝天,沒什么是做不到的,這幾日與你交談,我發(fā)現(xiàn)你其實很聰慧,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br> 紀云汐頷首:“六哥說的對。” 聞言,吳惟安隱晦地掃了紀云汐一眼,里頭似有千言萬語。 但紀云汐權(quán)當沒看見,看向一邊跟著的紀明雙:“七哥,你這一年都在為春闈做準備,一些事項,就得麻煩七哥你給安郎講一講?!?/br> 紀明雙想都沒想就拒絕:“不?!?/br> 他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他三妹和六哥當春闈一甲是想考就能考的嗎?一甲就三名,全大瑜的讀書人,就出這么三名??! 他紀明雙一直在為春闈準備,雖然說是說這一年才開始上心,但相關(guān)書籍,他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看的,只是這一年再集中看一遍罷了…… 他是一甲的人選不錯,但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定能中一甲。 可聽紀三和紀明焱的口氣,仿佛那名不見經(jīng)傳的妹夫,定能中一甲? 他就想問問,這是誰給的信心? 紀云汐望著前方白茫茫的樹林,柔聲喚道:“七哥。” 紀明雙哼了聲,極為傲嬌:“你求我也無用,我沒這本事?!?/br> 紀明焱就直接訓(xùn)人了,畢竟他可是哥哥:“明雙啊,你不能這么小氣,讀書人知識是要相互分享的。妹夫也是我們的家人,你們兩個到時候一起中一甲,一甲中我們紀家就出了兩人,這想想都覺得風(fēng)光??!” 紀明焱越說越眉飛色舞,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紀家連中兩名一甲,眾人紛紛震驚的畫面。 吳惟安都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 這人昨晚剛探了他的脈,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結(jié)果今天怎么還能這么把他當自家人? 紀明雙也很無語,他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拳頭捏了捏,又捏了捏,才控制自己沒朝紀明焱一拳打過去。 他看向旁邊的吳惟安,沒什么好語氣地問:“我問你,就四書五經(jīng),你現(xiàn)下看了多少本?” 吳惟安收回視線,像小媳婦一樣甕聲甕氣道:“前幾日剛開始看《大學(xué)》?!?/br> 紀明雙:“???” 紀明焱向來不愛看書,他進大理寺靠得是他那一手好毒術(shù),他也從來沒有了解過春闈,聞言還給予了鼓勵:“妹夫原已開始準備了呀?真棒!” 紀云汐附和道:“真棒?!?/br> 只是聽著就很敷衍。 紀明雙:“……” 吳惟安:“……” 一直沒機會插話的吳惟寧:“……” 事已至此,溝通已進入僵持的狀態(tài)。 紀明雙、吳惟安和吳惟寧三人,都覺得這一切非常的離譜。 唯獨紀云汐和紀明焱是真的充滿信心,而且這兩人就完全堅持自己的觀點,根本不聽其他人的意見。 紀云汐是對吳惟安有信心,紀明焱純屬就是不知者無畏。 故而這一日圍獵,也就他們兩個人玩的最盡興。 其實冬日打獵根本就打不到什么,但這些上京城的少爺小姐們,也不是真的為打獵而來。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主要目的都是彼此聊聊天分享分享八卦。 晚間依舊是篝火宴,不過因著昨晚的事情,紀明焱學(xué)乖了,不敢上手了,烤rou是下人們來烤的。 一切相安無事,酒過三巡,大家各自回了營帳歇息,畢竟明日一早便要回城里。 營帳之中條件簡陋,但紀云汐向來注重享受,來時就考慮到沐浴不便這一點,特地帶了個浴桶過來,水也提早讓下人們用火燒開。 她在丫鬟們的伺候下,在屋內(nèi)美美洗了個澡,換上淡粉色寢衣,靠在床上看書醞釀睡意。 營帳之中格外幽靜,空氣中緩緩流動著養(yǎng)神的檀香,上好的銀炭在一邊無聲燃燒,將屋內(nèi)的氣溫維持一個舒適的度數(shù)。 忽而,一陣微風(fēng)吹過,一道人影落在床前。 紀云汐滿頭黑發(fā)隨風(fēng)拂動。 她不慌不忙地翻過一頁書,淡聲道:“你擋著我光了?!?/br> 吳惟安這才避開,視線環(huán)視一圈,感慨:“坊間傳聞,都說紀家三姑娘向來只穿最好的,只用最好的,果不其然?!?/br> 不過臨時住兩日的住處,被她弄得如此奢華,到處都是燒錢的痕跡。 紀云汐沒理會他話中酸意,直接問:“什么事?” 吳惟安拉了個凳子在她床邊坐下:“一甲我不行?!?/br> 紀云汐抬起頭:“為什么不行?” 吳惟安總算有點明白那紀明雙的心情了:“春闈選的是聰明的讀書人?!?/br> 紀云汐點點頭,表示明白:“我覺得你足夠聰明?!?/br> 吳惟安笑了一下:“可我不是讀書人?!?/br> 那拿來看書準備考試的時間,他拿來做其他事情不好嗎? 春闈只要中了榜,謀個一官半職就夠了,何必一開始就中一甲?一甲確實風(fēng)光,但出頭鳥可都是人人喊打的。 吳惟安向來不喜招搖,他更喜歡隱藏,更喜歡穩(wěn)妥。 紀云汐把書闔上:“你是不是讀書人和我沒關(guān)系,但我是個商人?!?/br> 吳惟安挑眉:“所以?” 紀云汐傾身,將書放到一旁柜前,然后看向他,一字一句:“所以,你一定要是一甲?!?/br> 吳惟安瞇起雙眼:“三姑娘,我在想,是不是我近日給了你錯覺,讓你以為,我真的那么好說話?” 他就坐在椅子上,臉上還帶著那么一點笑意,看起來平和從容,但卻讓人瘆得慌。 這種類似的氣質(zhì),紀云汐上輩子見過一次。 對方是商界的大牛,七八十歲的老人了,看起來和藹可親,但和對方談生意涉及到雙方利益時,你便知道,這樣的人,其實最危險。 因為那樣的平和從容,那樣的和藹可親,來自于他們腥風(fēng)血雨的過往,來自于他們自身的能力和手腕。 就說這吳惟安,真要徹底撕破臉,紀云汐知道她必輸無疑。 所以她不會和他撕破臉。 紀云汐輕嘆口氣:“我沒有這個意思,但你還記得我昨夜和你說過的幾千萬兩黃金的生意嗎?這上京城的賭場,都是馮家開的。你昨夜也答應(yīng)我了,難不成你要反悔?” 吳惟安:“你昨夜可沒告訴我,是要以我為賭注?!?/br> 紀云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語氣堅定:“我向來不賭,但因為賭注是你,所以這一局,我押上全部身家?!?/br> 吳惟安看著她,沒說話。 紀云汐的身家到底有多少,除了她自己,根本沒有人知道。 但想想也知道,定然不會是一個小數(shù)字。 如果她真的全部押上,事成之后,馮家賭場肯定大傷,她賺的更是可觀。 而其中一半,會是他的。 吳惟安垂下眼眸,不語。 紀云汐問道:“你就真的對自己這么沒信心?” 吳惟安勾了勾唇:“你別激我,我可不是什么過目不忘的神童。一甲我確實可以做到,但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得付出非常大的心血?!?/br> 春闈考試涉及的書籍學(xué)問何其之多? 如果真要考那一甲,就算他是吳惟安,接下來一個多月,他定然也要全力以赴。 紀云汐聽出對方已經(jīng)松動了,直接道:“期間有事都可以來找我,我竭盡所能幫你減輕負擔?!?/br> 吳惟安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最后問了紀云汐一個問題:“我憑什么信你?” 紀云汐眉目輕揚,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問。 這真的是她有史以來,做過最有誠心的一樁生意了。 紀云汐臉色平靜地告訴他:“我們不是夫妻嗎?我人都是你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吳惟安:“……” 他只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起身就走了。 紀云汐:“??” 什么鬼?這什么反應(yīng)??? - 紀云汐一幫人回上京城的當日,紀家放言吳惟安能中一甲的消息便傳遍了全城。 外頭傳得沸沸揚揚,紀云汐也沒閑著,剛到府中就開始清點自己的財產(chǎn)。 她先讓人喚來管家:“你算算我名下還有多少黃金白銀,今天之內(nèi)給我一個數(shù)。” 管家應(yīng)了聲是,便下去清點了。 然后紀云汐叫來寶福和晚香:“你們?nèi)旆恐刑嫖仪妩c一下那些我早已不用的珠寶首飾,理出來后都拿到當鋪去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