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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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兒媳,可是一點(diǎn)都瞧不出,出生武將?!比~母跟前,自然會(huì)走著相熟的夫人。 聽著對方的話,葉母雖然也驚訝顧夭夭這般本事,可面上卻不顯露半分,“顧家老太太什么人,她親自教出來的孩子,如何能差了?” 雖說顧夭夭沒有娘親,可顧老太太名號(hào)提出來,也不比旁的夫人差。 原本,那夫人說完便后悔了,畢竟葉父也算是武將出生,可瞧著葉母滿臉的驕傲,便順著說了句,“也是,這也就是太后娘娘去的早,若是現(xiàn)在還在,她不定便會(huì)長在宮中?!?/br> 哪個(gè)老人不喜歡孩子,皇上子嗣不旺,又將不少人送到了封地,太后膝下又沒有逗笑的。 昔日好友回京,愛屋及烏,對顧夭夭總也不能差了。 如今太后不在,顧家兩位姑娘尚且都得了好去處,這若是太后活著,豈不是更是不可想象的潑天榮耀了? 被旁人這么一說,葉母猛然間想起葉卓華說的,若單論家室,顧夭夭自然是配得上葉卓華的。 待入了大殿,便各歸坐于各的位置。 文臣,以文候夫婦為首,因?yàn)槲暮驅(qū)ν庑Q身子有病,自然不出門,便成了,華夫人一人坐在文臣之首的位置。 而武將,自以馮將軍馬首是瞻。 下來便是顧父了。 而文臣這邊,華夫人之下,便是六部尚書,之后才是旁人。 顧夭夭瞧著顧父就坐在對面,便與葉卓華共同起身,先過去與顧父見禮。 因?yàn)橐獛е鴥?nèi)眷,便只有顧父,一人坐在案前。 “好孩子?!痹S是成親有一段時(shí)間的緣由,顧父心里倒是也接受了葉卓華這個(gè)女婿的事實(shí),瞧著也比從前順眼了。 兩人站在一起,便就是一雙璧人。 因?yàn)閳龊喜粚?,兩邊也沒說什么話,只見了禮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待坐下沒一會(huì)兒,突厥的使臣便到了,他們穿著的還是突厥的衣服,滿臉的胡子,與大佑之人倒是有鮮明的對比。 只是沒想到,在這使臣里頭,竟然還有女子。 瞧著那一雙眼睛,倒是有些眼熟。 聽著下頭人說,突厥最得寵的小公主布珍也在這行人里頭,想來便是這位姑娘了。 在顧夭夭看布珍的時(shí)候,布珍也在打量大佑的人,最后視線放在了顧夭夭的臉上,而后出現(xiàn)了一絲憤怒。 顧夭夭微微的擰眉,她雖說是覺得這布珍眼睛有些眼熟,可確認(rèn)沒有見過這張臉,也不知道這公主哪里來的這么大的敵意。 布珍的表現(xiàn)葉卓華自也瞧見了,便在顧夭夭跟前說了這女子與顧明辰的淵源。 聽的顧夭夭忍不住笑了一聲,自己這個(gè)兄長只惦記著胡氏,旁的女子在他眼里,只有危險(xiǎn)與不危險(xiǎn)的區(qū)別。 再說了,這公主也怨不得顧明辰,誰讓她自己偷偷跑出來,兩國敏感時(shí)期,這般行為若是被有心人知曉了,故意接近她利用她,再做出有傷兩國情誼的事,可就不妙了。 這次,也就當(dāng)做是給了她一個(gè),小小的教訓(xùn)罷了。 “太子殿下到,如韻郡主到?!闭胫?,便聽著宦官尖細(xì)的聲音在這個(gè)時(shí)候傳來。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如韻郡主安?!?/br> 眾人也沒想到,太子會(huì)拉著如韻郡主過來,雖說兩人的事,京城的人都知曉了。 可畢竟現(xiàn)在兩人還未行禮,便算不得太子妃。 今日過來的都是朝廷重臣,人家的地位大都比如韻郡主高,與她見禮自然不合適,便也只能是一句憋屈的問安。 如韻郡主倒是不覺得別扭,只是微微的抬著頭,享受著萬人之上的尊榮,手,被太子緊緊的牽著。 堅(jiān)強(qiáng)有力,仿佛無論遇見什么事,都有太子給扛著。 待太子坐在主位上的時(shí)候,才說道,“眾卿平身。” 自然,太子再寵如韻禮法到底不可廢,她雖然也坐在太子跟前,可到底不能提前享受太子妃尊榮,與太子并排而坐。 而是坐在太子的下手,微微的側(cè)著身子。 “見過大佑太子殿下?!贝笥尤俗弥?,便是突厥使臣起身見禮。 因?yàn)樘优c突厥王子分不得上下,他們所行的便是平禮。 “免禮?!碧诱f完,抬手指向如韻郡主,“這是我大佑,如韻郡主,亦是孟相的外孫女?!?/br> 今日,如韻郡主被太子帶來,自然是將她當(dāng)成未來太子妃。 他這般故意提起來,便是等著讓突厥見禮。 下頭的朝臣,都不自覺的皺眉,太子到底太著急了,這般行為,于理法不和。 突厥使臣的臉色也微微的一變,瞧著王子后頭的人便要說話,卻被突厥王子耶齊給攔住了,抬頭看了一眼如韻郡主,而后側(cè)身指向旁邊的布珍,“尊敬的太子殿下,這我王妹,布珍,阿史那布珍公主。” 就像是,只是單純的介紹兩位姑娘認(rèn)識(shí)。 讓一個(gè)公主與郡主見禮,著實(shí)的不可,這不是在折辱突厥? 他們是為了兩邦情誼而來,又不是戰(zhàn)敗國求和,自然不會(huì)受這個(gè)氣。 太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是本殿沒有說清楚,她,亦本殿未來的太子妃?!?/br> 聽了太子的話,耶齊王子跟著也笑了起來,“原是太子殿下好事在即,希望能來的及吃上太子殿下的喜酒?!?/br> 像是絲毫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這一局,到底是太子輸了。 “欽天監(jiān)的人已經(jīng)挑好了日子,王子多住些日子,自然也趕上這盛世,帶到來年蠶農(nóng)坊線,給突厥也帶回去一些,以示兩邦交好?!苯┏值臅r(shí)候,華夫人從旁邊提了一句。 誰都知曉,突厥苦寒,都是在馬輩上生活,好的布料多是在大佑用馬匹換來的。 這一下,也算是踩到了突厥的痛處。 大佑朝臣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 突厥王子看了華夫人一眼,他們過來自也了解大佑的形勢,單從位置上來瞧,也都能知曉華夫人的身份。 可突厥王子沒有說話,旁邊的布珍公主卻迎上了華夫人的目光,“若是能趕上自然是愿意的,正好許多年未見大佑陛下,趁這個(gè)機(jī)會(huì)拜見,我父汗可是讓我?guī)Я瞬簧賳柡玫脑?。?/br> 如今陛下中風(fēng),太子監(jiān)國,若是尋常也就算了,拜見也就拜見了,可如今皇帝與太子不合,讓太子監(jiān)國那是皇帝不得已而做的決定。 太子他不喜歡,孟相又是他親自下令誅殺的,現(xiàn)在再去主持婚事,莫說皇帝身子不好,就是皇帝身子好,也不定會(huì)愿意。 蛇踩七寸,這一下,到底又是大佑敗了。 顧夭夭將手慢慢的放下桌下,輕輕的拉了一下葉卓華的袖子。 她以為,如今大佑落了下風(fēng),他會(huì)說話的,沒想到卻像是在看戲一般。 感覺到顧夭夭的手過來,卻被葉卓華反握,顧夭夭面上惱怒,瞪了葉卓華一眼。 這么多人瞧著,葉卓華自也不會(huì)做的太過,而后輕輕的放開顧夭夭,“公主說的是,待到太子殿下大婚,陛下身子定然會(huì)大好,如同我兩邦情誼一般,萬年永在。” 而后一頓才又說道,“只是,這大婚禮法繁多,在下還得勸公主,一定要耐著性子?!?/br> 原本,只是隨口的一句玩笑,可在場的人大多知道,布珍公主差點(diǎn)被刑部的人當(dāng)成細(xì)作被抓的事,這般是在諷刺她,沒有規(guī)矩。 自都笑了起來。 布珍惱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立在一旁的突厥王子眉頭微皺,“這便是大佑的待客之道?這便是東道主的風(fēng)范?” 這是指責(zé),從太子到下頭,一個(gè)挨一個(gè)的與他們挑釁。 這算是,車輪戰(zhàn)? 只要壓住突厥的人。 葉卓華聽后,輕輕的勾起嘴角,“王子前來,我大佑百官相迎,今夜,特意擺宴,為您接風(fēng)洗塵,若您還不滿意,不知究竟想要什么?” 突厥王子說的是,大佑的人,一個(gè)挨著一個(gè)的與他為難,可葉卓華卻說,這些都是為了陪你尋的人,你還挑三揀四的,到底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你!”突厥王子眼睛閃過一絲殺意。 葉卓華直接迎上了突厥王子的視線,他坐在相爺?shù)奈恢蒙希@種場合經(jīng)歷的多了,不過是個(gè)突厥王子,便是突厥可汗來了,他亦不會(huì)退縮。 “好了好了,今日是為了給王子公主接風(fēng),雖說是相見恨晚,但也不能忘了正事,咱們馬上開宴?!碧?,笑著將話題揭過去。 大佑有了臉面,他自然也能當(dāng)好人。 瞧著突厥眾人黑著臉,太子便覺得心里舒服的很。 很是享受下頭的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無論是大佑的人,還是突厥的人,都應(yīng)該以自己為尊。 他要證明,是父皇眼瞎,自己不知道要比靖王強(qiáng)上多少倍。 “顧氏,本殿記者你現(xiàn)在只是皓月縣主?” 太子下了命令,宮人自然趕緊將御膳房的準(zhǔn)備好的晚膳端上來。 趁著這個(gè)空擋,太子問了顧夭夭一句。 顧夭夭緩緩的起身,而后對著太子一福,“回太子殿下的話,命婦確得封,為皓月?!?/br> 太子聽后搖頭,“你到底成親了,總只為縣主倒顯不出身份來,不若這般,本殿賜你,從二品皓月夫人。” 饒是顧夭夭不免的驚了一下,這無功無德,如何配享誥命。 且,她的誥命僅次于馮夫人。 皇上不愛冊封內(nèi)眷,便是二品大員府里,大部分夫人都沒有誥命,得這般誥命,年紀(jì)輕輕的便成了二品大員夫人之首,雖是潑天的榮耀,可卻讓人覺得荒唐。 突厥使臣跟前,顧夭夭也不好太過推脫,只能說一句,“臣婦惶恐?!?/br> “殿下!”旁邊坐著的如韻郡主急切的喚了一句,想要?jiǎng)裾]太子。 可太子抬手便攔住了,“此事,就這般定了?!?/br> 如此,顧夭夭也只能謝恩。 只等著內(nèi)務(wù)府?dāng)M旨,由皇帝點(diǎn)頭蓋玉璽便就成了。 自然,這是明面著這般說,如今皇帝中風(fēng),里里外外不都得聽太子的,他說了那便已經(jīng)成了。 這般任性的冊封,大佑的官員臉色都不好看,朝堂誥命,哪能太子隨性便可以給的。 可臉色最差的,自是突厥使臣,葉卓華頂撞他們,大佑的太子便給了這么大的一個(gè)榮耀,豈不是明著打他們的臉? 場面一度安靜的,只有宮人走路的聲音。 太子端起水酒杯,笑著說了句,“突厥與我大佑的情誼,乃是舊時(shí)便定下的,這些年相互扶持,這份真情自難能可貴,只希望突厥與大佑永保和平,百姓皆不受戰(zhàn)亂之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