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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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母家的太子妃,入了皇家,注定會(huì)是最可憐卑微的。 如韻郡主垂著眼,“娘,我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若是再連個(gè)名分都沒有,以后還怎么活?” 怎么不能活,華夫人剛想要開口訓(xùn)斥,可看著如韻郡主一臉悲戚,生生的止住。 她是過來人,自是知曉,哪里是無路可走,只不過心里只想走這一條路。 只不過,還是放不下那人罷了。 華夫人無奈的嘆息,感情,害人不淺。 另一邊,瞧著顧夭夭還在看華夫人,葉卓華伸手握住了顧夭夭,“天寒地凍的,咱們也趕緊回去吧?!?/br> 顧夭夭低頭,看了一眼葉卓華,原本應(yīng)該沉重的心情,在觸及到他額頭上包的紗布,唇忍不住勾了起來,“好?!?/br> “葉絳之,顧氏!”剛轉(zhuǎn)過身來,聽著身后的華夫人喊他們,“你們現(xiàn)在得意了,你們贏了。” 葉卓華始終拉著顧夭夭的手,卻連一個(gè)眼神都沒給華夫人。 顧夭夭面帶笑意,從容優(yōu)雅,“您說錯(cuò)了,該是太子殿下贏了。” 畢竟,在華夫人心中,今日與她博弈之人,是太子殿下。 他們,不過是華夫人利用的棋子。 一個(gè),沒有被華夫人控制住的棋子。 “為何不殺了我,為何不殺了我?”華夫人激憤的喊了起來。 顧夭夭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的濃了,“我為何要?dú)⒘四?!?/br> 為了,華夫人要害死自己的夫君,為了,華夫人要掘自己母親的墳? 這么想,華夫人是該死,可是,將一個(gè)愛飛之人的翅膀生生的折斷,不是比讓她死更痛苦? 更何況,華夫人活著,于她們的好處,更多。 第191章 徹底倒臺(tái)。 華夫人痛苦的捂著心口,從前她最不屑的便是這般歇斯底里的吶喊,因?yàn)樗粫?huì)讓自己恨的人,歡喜。 可現(xiàn)在她所做之事,都是從前最不喜的事。 而顧夭夭,她迎風(fēng)而立,面色從容,優(yōu)雅自然,仿佛天生就該站在高處。 華夫人突然笑了,“顧氏,你暫且得意吧,總有一日,你會(huì)同我一般下場(chǎng)。” 伴君如伴虎,孟家高位,可最后的下場(chǎng),不過都是君王一念之間便除了的人。 而顧夭夭,頂多也只能走到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 顧夭夭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我總比不得夫人,沒有那般的娘家,便一直提醒自己,謹(jǐn)言慎行?!?/br> 即便,早在頭一次去侯府的時(shí)候,便厭惡了華夫人這自以為是的嘴臉,可明面上從未表現(xiàn)出來。 只是,顧夭夭面上的笑意更濃了,“我以為,早在孟相出事的時(shí)候,您便已經(jīng),認(rèn)清楚什么不該指望?!?/br> 孟相被皇帝處死,雖說最后是孟相的女婿文候?qū)⒈娙说呐鸾o壓下去的。 可是,華夫人從未想過,為何文候能壓下去旁人的怒火,卻壓不下自己的怒火? 說到底,還是孟家,后繼無人。 若是華夫人站在高位,那些附和之人自然會(huì)像蛀蟲一邊,無處不在,可若是式微,便不可同日而語。 人約都是自私的,異姓之人不可信。 上次,已然有了一次警鐘??蛇@次,華夫人還妄圖用以前的恩情所羈絆眾人,從一開始便注定是輸。 “你暫且得意吧,我倒要看看,你與我有何不同?” 華夫人冷笑起來,顧夭夭對(duì)于旁人的事說的頭頭是道,可結(jié)果呢,顧家與馮家的交情,不也是如同那些人一般? 對(duì)于華夫人的質(zhì)問,顧夭夭并未再多言。 她似乎忘了,在馮家有顧家的人。 他們是親人。 更何況,顧夭夭抿嘴輕笑,他們手里有都有自己的東西,有自己完全說了算的東西。所以,注定不會(huì)走華夫人的老路。 看著顧夭夭要走,華夫人下意識(shí)的便要追上去,只是走了沒幾步,卻又生生的停下來。 追上去又能如何,她如今什么也不是,能將人官夫人如何? 誠如顧夭夭所言,她現(xiàn)在能指望誰? 孟家無人撐起這片天來,旁人今日為她求情,就算是對(duì)她,仁至義盡。 她用盡孟家的威嚴(yán),到頭來只換了個(gè),茍延殘喘的機(jī)會(huì)。 華夫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從文候死了之后,她便將自己,活成了個(gè)笑話。 “娘!”看華夫人狀態(tài)不對(duì),如韻郡主趕緊喚了一聲。 只是華夫人雙眼一閉,直接朝前頭倒去。 聽到砰的一聲,顧夭夭忍不住回頭,瞧見如韻郡主跪坐在地上,高聲喚著母親,而華夫人此刻倒在地上,看著沒有動(dòng)靜。 雪突然間下的很大,蓋在了華夫人的身上。 葉卓華拽了一下顧夭夭的胳膊,“怎,還可憐她嗎?” 顧夭夭哼了一聲,“她是可憐,可我卻不可憐她!” 現(xiàn)在這是華夫人敗了,如若不然,倒在地上的,便是他們夫婦。 “走吧!”顧夭夭收回視線,卻突然想起來,“你倒是能算計(jì)?!?/br> 沒想到,一切竟在葉卓華的掌握。 葉卓華輕笑一聲,“是咱們配合的好?!?/br> 若不是顧夭夭出手,抓到了如韻郡主,用如韻郡主要挾華夫人,他也不能這般,順利。 只能說,他們聯(lián)手,天下無敵。 看葉卓華得意的樣子,顧夭夭不屑的哼了一聲,那眼神仿佛是在諷刺葉卓華,活了兩輩子知曉了所有人的弱點(diǎn),才贏的這么勉強(qiáng),怎還好意思,在這里得意洋洋? 葉卓華讀懂了顧夭夭的眼里意思,只冷哼了一聲,“那又如何,終歸這世上變化很多,我千般算計(jì),也沒算到夫人與耶齊王子,究竟何時(shí)有了交情?” 提起這事,顧夭夭明顯氣焰短了,猛地拽回自己的手,攏了攏身上的袍子,“我瞧著,這天確實(shí)冷了?!?/br> 葉卓華在后頭,冷哼一聲,并沒有答言。 從城墻上下來,便瞧著顧父與顧明辰等著他們。 “父親,兄長?!鳖欂藏部熳吡藥撞?,與顧父他們見禮。 “一家人,莫要多禮?!鳖櫢岗s緊拉住了顧夭夭,而后看向葉卓華,“說起來,今日之事還要多虧絳之,你母親才沒有被旁人打擾?!?/br> “父親言重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比~卓華自不能受自己岳丈的這一個(gè)謝字,趕緊抱拳說了句。 顧父上前拍了拍葉卓華的肩膀,“好樣的,后生可畏?!?/br> 明明,顧父面上是掛著笑容的,可不知為何,葉卓華總覺得,這笑容讓他心驚膽顫,好似還有什么后招。 果不其然,顧父接著說道,“絳之,你覺得殿下如何?” “卑鄙,惡心!”葉卓華想也不想,便直接將這罵人的話給說了出來,“利用女人的感情,算什么男人,若是身在我葉家,就葉家列祖列宗,都能被他氣的連棺材蓋子都給掀了!” 不管在什么場(chǎng)合,葉卓華自要對(duì)這般做法,表現(xiàn)的,深惡痛絕! 顧父又用力的拍了一下葉卓華的肩膀,“你這孩子,怎什么話都說?若是讓有心人聽見,便可治你一個(gè)大不敬之罪?!?/br> 葉卓華連連點(diǎn)頭,“父親說的對(duì),是我失言了,只是太過氣憤,一時(shí)間沒控制住心緒?!?/br> 顧父笑著搖頭,“年輕人,有些血?dú)獾暮?。?/br> 若是瞧見什么不平的事,都能游刃有余的應(yīng)對(duì),反而太過于圓滑了。 “不過。”顧父話鋒一轉(zhuǎn),“旁人如何咱們自是管不了,可若是跟前的人這般。” 顧父突然笑了起來,眼神在葉卓華身上一瞥,“定然教會(huì)他如何做人!” 葉卓華只覺得身上,一股子涼意。 好像,剛才不是眼神在他身上掃過,而是一把冰涼的刀子,正想著從什么地方,開始下刀的好。 兩個(gè)人說了幾句之后,瞧著雪下的越來越大,顧父便收拾著,讓大家趕緊回馬車上坐著。 走的是時(shí)候,顧明辰特意往葉卓華跟前挪了挪,“我覺得,你太假了?!?/br> 抬手,輕敲了一下葉卓華的額頭上的白色紗布。 包裹成這樣,還這般中氣十足,怎么可能? 葉卓華冷哼了一聲,“誰會(huì)同你這般,只顧著盯著男人瞧?!?/br> 砰! 這話一說完,換來顧明辰更用力的拍了他一下。 顧夭夭與顧父聽見動(dòng)靜,立馬回頭,看著兩個(gè)坐輪車的男人,此刻正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們。 葉卓華還回頭瞪了周生一眼,“會(huì)不會(huì)推輪車,撞到兄長了吧?” 周生嘴角輕輕的抽動(dòng),可在顧父面前,他深知不能揭穿葉卓華所為。 “我來吧?!鳖欂藏部傆X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周生什么人,就算不會(huì)推,但也絕對(duì)不可能撞到人。 “有勞夫人了?!笨搭欂藏步舆^手來,葉卓華還對(duì)顧夭夭說了聲音謝謝。 顧夭夭哼了一聲,便算是回話了。 “顧大人,顧大人?!眲偺鹉_來,便聽著身后傳來了如韻郡主的聲音。 如韻郡主跌跌撞撞的從上頭下來,一路小跑到顧父跟前,“求顧大人借我?guī)讉€(gè)人,將我母親給抬下來?!?/br> 華夫人的人已經(jīng)被斬殺了,如韻郡主跟前也沒有伺候的,府里頭肯定得了消息,估摸總會(huì)有人過來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