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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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一直在顫抖。 而且,似在猶豫,不知道站立的時(shí)候該是左手壓右手,還是右手壓左手,放置身前的時(shí)候,不停的變換位置。 良久,才慢慢的抬起頭,“聽聞?lì)櫣媚锷碜硬皇娣冶闾仆磺皝?,給顧姑娘請平安脈。” “二姑娘懂醫(yī)術(shù)?”顧夭夭微微的挑眉,許是因?yàn)橼s路的緣故,今日膳食用的少。而且,故意裝作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惡心了幾下。 她以為,最先表態(tài)的該是這繼室夫人。沒想到,竟是這二姑娘先得了消息。 “略知皮毛?!倍媚锊缓靡馑嫉男α诵Γ皬那澳赣H常常生病,我便同赤腳大夫?qū)W了些?!?/br> 縣令衙門自然沒資格養(yǎng)府醫(yī),是以,他們多是從外頭請大夫。 顧夭夭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便,有勞二姑娘了。” 倒也沒客氣,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二姑娘看了坐在椅子的葉卓華一眼,也沒等葉卓華交代,便低頭坐在了顧夭夭的跟前。 看著她的動作,顧夭夭輕輕挑眉,倒沒有再說旁的。 二姑娘把脈自是認(rèn)真,此刻眉頭緊鎖,手指輕輕的搭在顧夭夭的手腕上,屋子里頭靜的只剩下,炭火的燃燒的聲音。 過了片刻,二姑娘這才將手收了回來,起身低頭與顧夭夭稟報(bào)道,“雖說,過午不診,可還是能試出個(gè)大概,姑娘脈搏有力,該是有虛火,并無大礙,歇息兩日便可以還轉(zhuǎn)過來?!?/br> 因著她低頭垂眼,顧夭夭的這一句稟報(bào),道也用的貼切。 顧夭夭聽后,面上似是松了一口氣,“人多有諱疾忌醫(yī)的心思,有一點(diǎn)不舒服的時(shí)候便會瞎想,姑娘這卻是了了我這兩日的心事?!?/br> 聽了顧夭夭的話,二姑娘瞧著又有些不好意思,頭垂的更低。 話既說完,似乎便該離開了,可二姑娘卻沒有走的意思,用眼角撇了顧夭夭一眼,又掃了葉卓華一眼,良久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顧夭夭跟前。 “今日是我唐突,可我實(shí)在沒有法子是,才求得姑娘和大人幫忙。”說著,實(shí)實(shí)在在的便叩了一個(gè)頭。 “這是做什么?”顧夭夭似是被嚇到了,趕緊站了起來,“你父親乃是一方父母官,有什么事他自會為你做主!” 不提這個(gè)陶縣令也還好,提起他后二姑娘直接嚎啕大哭,“爹爹說我胡言,根本不管我。” “大人,姑娘,我也是求告無門,才出此下計(jì)。”一邊抹淚,一邊說出原委。 原是她小時(shí)候,親眼瞧見了,現(xiàn)在的繼室夫人,也就當(dāng)時(shí)的姨娘,親自灌的藥將原配夫人給毒死的。 這事,她原是馬上告訴了陶縣令,可陶縣令說她年幼出現(xiàn)了幻覺,根本不聽。 甚至,還將她關(guān)了近五年不得見天日。 這也是為何,長姐已然入了知府家,而她現(xiàn)在尚未成親的緣由。 因著她被關(guān)怕了,慢慢想通,便做著膽小甚微的樣子,讓她們放松警惕,這才被放出來。 可為母親討回公道的心思,從來沒變過。 幸得老天垂憐,她終于等了機(jī)會。 今日聽聞,葉大人一上來便落了陶縣令臉,與從前那些假模假樣的大官不同,這才瞅著沒人注意的時(shí)候,悄悄的溜來。 瞧她說話,倒也不假,至少,她現(xiàn)在這打扮,確實(shí)不像縣令千金的樣子。 而且,縣令府內(nèi)不像京城大戶人家,姨娘想要扶正,那得有千難萬難,而這地方,只要主家看對了眼,便沒什么不可以。 “二姑娘先起來,這畢竟是你們的家事?!鳖欂藏采焓郑瑴?zhǔn)備先將人扶起來再說。 雖說她說的事像是真的,可現(xiàn)在無憑無據(jù)的,總不能因?yàn)橐蝗酥?,便輕易的答應(yīng)。 可這二姑娘卻不起身,連連搖頭,“這不是家事,今日,我是存了遞狀子的心思,來面見大人姑娘,我知道,我這屬于大不孝,無論是滾釘床,還是走刀路,我絕不退縮?!?/br> 而后,將準(zhǔn)備好的狀子,從袖子里取了出來,捧給了顧夭夭。 顧夭夭打開一瞧,這狀子竟是用血書寫,聲聲泣血,句句成殤。 “大人,陶大人與陶夫人求見?!?/br> 周生一從外頭稟報(bào),二姑娘面上立刻浮現(xiàn)了懼意。 顧夭夭下意識的,便將這狀子給收了起來。 人家過來,葉卓華自不能不見。 便讓周生,將人請了過來。 “大人?!碧湛h令站定后,領(lǐng)著夫人與葉卓華見禮。 葉卓華擺手,讓人起身。 陶縣令見完禮之后,也沒看二姑娘,而是抱了拳頭,沖著葉卓華說道,“這么晚還來叨擾大人,還忘大人見諒,只是因?yàn)榧抑辛优?,身染重疾?/br> 該吃藥的時(shí)候,婢女才發(fā)現(xiàn)不見蹤跡,下官怕沖撞到大人,這才過來尋人。” “身染重疾?”葉卓華微微挑眉,而后看向二姑娘,“你說的可是她?” “正是?!碧沾笕肆⒓袋c(diǎn)頭。 聽了這話,葉卓華似笑非笑的看著陶縣令,“本官瞧著,貴千金口齒清晰,思路清明,中氣十足,著實(shí)有些好奇,不知道是染了怎般的重???” 聽了葉卓華的話,陶大人的面上露出了一絲為難,良久才說道,“回大人,小女從小身子弱,尤其是六歲的時(shí)候被夢魘著了,此后便常常說胡話,念叨著些個(gè)子虛烏有的事,下官已盡所能為她尋訪名醫(yī),可是這么些年,一直未有成效?!?/br> 看著陶大人一臉悲戚,倒像是真情流露。 葉卓華便沒再說什么,“既如此,那確實(shí)該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br> “大人,父親在胡說,我沒有病,我從未病過,是他背棄糟糠妻,才處心積慮的給我編排這些個(gè)毛病?!倍媚镆詾槿~卓華不信,立馬抬高聲音喊了起來。 好像聲音大,便可以讓人信服。 “閉嘴,你這個(gè)逆女,今日我便打死你,以贖沖撞大人之罪!” 陶大人到底失了氣度,直接彎腰,用力的去扯二姑娘的胳膊。 二姑娘本就瘦,沒什么力氣,自不會是陶縣令的對手,被扯的生疼,想要用力的掙扎,可卻根本逃不出半分。 此刻,忍不住露出了絕望的淚水,“從前我不知道,人們口中的所說的官官相護(hù)到底是什么回事,如今我懂了,貪官,一個(gè)個(gè)都是貪官!” 說完,呸的一口,吐在了陶縣令的臉上。 陶縣令猛的推開二姑娘,右手高高的舉起。 二姑娘笑著看著陶縣令,一臉的挑釁。 陶縣令的手,到底沒有落下來,“來人,將二姑娘帶下去,好生看著,若是再讓她跑出來,仔細(xì)你們的皮!” 下頭的趕緊進(jìn)來,拽著二姑娘的胳膊便往外走。 大概是心死了,此刻二姑娘眼睛通紅,可卻不再言語,由著下頭的人擺布。 將人拽出去后,陶縣令的身上已經(jīng)生了許多汗。 趕緊站回來,連連與葉卓華表達(dá)自己的歉意。 葉卓華擺了擺手,“為人父母,自不希望兒女有恙,這也并非陶大人能左右的?!?/br> 而后,擺了擺手,示意陶大人可以退下去了。 待人下去后,耳邊總算是清靜了。 葉卓華揉了揉眉心,“這一個(gè)小小的縣令府,倒是熱鬧的很?!?/br> 顧夭夭應(yīng)了一聲,“該是精彩。” 而后便坐在了葉卓華跟前,端起沒來及喝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葉卓華突然湊到了顧夭夭跟前,“都倒是這高門大院腌事多,我怎瞧著,咱們家就格外的和睦?” 顧夭夭將水杯放下后,抬頭笑瞇瞇的看著葉卓華,“怎么,你是嫌日子太過于平靜了?” 而后低頭順了順自己的衣服,“若我是這原配夫人,便是做鬼也得將那姓陶的帶走?!?/br> 管真相是誰對誰錯(cuò),可是,將自個(gè)的閨女,養(yǎng)成這般不人不鬼的樣子,她便饒不了他! 葉卓華低低的笑了一聲,“如此,甚好。” 顧夭夭抬手?jǐn)n了攏頭發(fā),“所以,我明日想給自己尋點(diǎn)不痛快?!?/br> 第218章 發(fā)威了! 葉卓華明白顧夭夭的意思,身子往前一湊,“可有什么,要我效勞?” 顧夭夭哼了一聲,“你如今,閑了?” 聽了這話,葉卓華連連擺手,“我記得,有幾件事,還沒安頓妥當(dāng)?!?/br> 看葉卓華變了臉色,顧夭夭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顧夭夭眉眼彎彎,葉卓華忍不住跟著,勾起了嘴角,手,便是連想都沒想的,放在了顧夭夭的臉上。 曾聽人說,雙向奔赴的愛,才是最甜的。 大約,就是自己現(xiàn)在這般,心頭便就是,用蜜做成。 被葉卓華盯的有些不自然,顧夭夭輕輕的咳了一聲,將視線放在一旁,“我還沒瞧,你買的冬衣?!?/br> 因?yàn)樽蛉张鲆娏瞬黄绞?,顧夭夭也沒有興致問這些個(gè)事,今日突然想起來,心中既有幾分期待。 葉卓華應(yīng)了一聲好,便從里屋將那包袱取了出來。 他給顧夭夭買了兩套新衣,都是鮮艷的紅色,一打開便讓人覺得喜慶的很。 葉卓華拿起成衣,在顧夭夭的跟前抖了抖,“我一眼,便相中的了這顏色。” 他還記得,那日顧夭夭穿的紅衣出來,臉色格外的明媚。 與成親時(shí)候的繁重不同,那日的顧夭夭,端的是,雍容華貴的樣子。 再則說了,成親那日葉卓華被灌的,都忘了那驚艷的感覺了,光記著自己說錯(cuò)話,顧夭夭發(fā)脾氣了,是以,那日的紅衣格外的讓他,難忘。 為了與那日相配,葉卓華又給顧夭夭買了一個(gè)項(xiàng)圈。 顧夭夭上下打量這成衣,樣式自也沒得說,料子瞧著也不錯(cuò),只是有一點(diǎn)。 顧夭夭無奈的嘆氣,“你買這成衣的時(shí)候,就沒讓人給你講講?” 葉卓華看顧夭夭面上,似乎有那么些,不歡喜,不由的側(cè)頭打量這成衣,“我瞧著這衣服,挺好的呀?!?/br> 顧夭夭嗯了一聲,“是不難看?!倍?,又翻了翻旁邊放的另一件,看完之后嘆氣聲便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