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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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輕輕點(diǎn)頭,“這便好,你對本殿忠心,本殿自然知曉,只是大佑律法不可廢,本殿不得不罰你。 不過,也是你小子運(yùn)氣好,生在了武將之家,若換成了尋常的文臣,那兩刀下去,怎么也得要了半條命去!” 說完,還若有所思的看了坐在一旁的言官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恍然間,在場的人都想起了,當(dāng)日在城門之后,太子被華夫人威脅,是如何的我窩囊,哪里像現(xiàn)在這般,威脅這個(gè),敲打那個(gè)的。 端端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偏偏,太子就是喜歡這種,看著下頭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恍然間明白了,為何大家都想要坐在這個(gè)位置上,果真,讓人舒坦。 太子正在訓(xùn)斥人,孟良娣便哭哭啼啼的跑了進(jìn)來,“殿下,求殿下為臣妾做主。” 雖說現(xiàn)在天氣暖了,可卻也是乍暖還寒的時(shí)候,孟良娣一路跑來,發(fā)絲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冰。 再加上發(fā)鬢已經(jīng)亂了,此刻看上去著實(shí)是狼狽。 “發(fā)生了何事?”太子沉著臉問了句。 倒也不是多在乎孟良娣,可她畢竟是東宮的人,旁人羞辱孟良娣,便是沒將東宮放在眼里。 孟良娣哭哭啼啼的,自是想將顧家也牽扯進(jìn)來,可抬頭看去,瞧著坐在首位上的都是顧家的人,到嘴邊的話便生生的改成了,“臣妾也不知道,何時(shí)得罪了如韻郡主,惹的她處處針對臣妾?!?/br> 一提起如韻郡主,太子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 對于如韻郡主,京城人誰都知道,她,不得太子心意,已經(jīng)與太子撕破了臉。 此刻,孟良娣的父親,孟家大房,也就是被太子安置在御史臺的人,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同自己的女兒跪在一處,“求殿下,為小女做主?!?/br> 孟家原是不想來的,可一想到,孟家二房被顧明辰壓的死死的,這么下去,那個(gè)尚書當(dāng)?shù)奶锴恕?/br> 便想著過來說句好聽的話,緩和一家兩家的關(guān)系,不說讓顧明辰讓權(quán),就是在外頭多少給孟家二房點(diǎn)臉面,也就夠了。 而孟良娣這邊,東宮還沒有太子妃,無論太子多寵幸這個(gè)男人,終歸不會(huì)是正統(tǒng),孟良娣常出來參加宴會(huì),也同京城命婦拉近關(guān)系。 多少,也算是露個(gè)臉。 卻不想,竟然被如韻郡主給欺辱了。 本都算是孟家后人,可他們被一個(gè)女人壓制了這么多人,提起那家的人總覺得同個(gè)仇人一般。 “如韻!”這兩個(gè)字,仿佛是從太子殿下的牙縫里蹦出來的一般。 旁邊的男妃拉了一下太子殿下,讓他回過神來,慢慢的坐穩(wěn)了,“將人帶來?!?/br> 畢竟,太子良娣出事了,便是在顧家,也應(yīng)該為他們討回公道。 消息,是胡月娘帶來的,如韻郡主起身后,深深的看了胡月娘一眼。 胡月娘還同以往一般,只守著禮數(shù),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侯在一邊。 當(dāng)初,沒有因?yàn)槿珥嵖ぶ鞲吒咴谏?,而搖尾乞憐,現(xiàn)在,也沒有因?yàn)槿珥嵖ぶ鞯穆淦?,而變的懈怠?/br> 良久,如韻郡主莞爾一笑,“走吧,本郡主去同太子殿下,認(rèn)罪去?!?/br> 便率先往前走去。 布珍公主看了看,起身沖著諸位夫人福禮,便要去看看。 畢竟是在顧家出的事,顧家總要有個(gè)人在旁邊回話。 只是,還沒邁出步子,卻被顧夭夭給拽住,“我去吧?!彼χf了句。 畢竟這邊還需要人招呼,布珍待著這正合適。 更重要的是,布珍到底是異邦人,當(dāng)日太子能派常姑姑來落布珍的臉,今日若是再生氣,依舊能將火氣發(fā)在布珍身上。 可顧夭夭終歸是不一樣的。 布珍明白顧夭夭的意思,所以此刻才些猶豫。 “我無礙的?!辈坏炔颊潼c(diǎn)頭,顧夭夭便讓夏柳扶著站了起來,而后抬腳走了出去。 在坐的諸位,總是有明眼人,現(xiàn)在也只能感嘆,顧家眾人,情深義重。 弟兄們心在一起,所以才不能被旁人欺負(fù)了。 如韻郡主腳下走的很快,不消片刻便來到了前廳,于眾人之后一眼便看見了,身著玄衣的太子殿下。 不,該是太子與那男妃。 兩個(gè)人穿著同樣的衣服,束著同樣的玉冠,真真好一對璧人。 如韻郡主自嘲的笑了笑,枉她從前還以為太子也對她一往情深,瞧瞧,這才是真正的偏愛。 “如韻,參見殿下!”她的聲音,終是只有冷意。 太子深吸了一口氣,面上是一慣的柔和,“如韻啊,你母親現(xiàn)在可好?” 溫和的,如以前無異。 “好。”如韻郡主笑著說回了句,而后接著又說道,“我與郡馬也好?!?/br> 提起她的男人,太子殿下的手緊緊的握著,終是冷下了,鼻間冷冷的發(fā)出一個(gè)哼的聲音,“你們好便可,可本殿的良娣,卻不怎么好?!?/br> 這話,讓如韻郡主突然笑出了聲音,“殿下說的是,我也覺得,她不好?!?/br> 啪! 太子顯然便是裝都裝不出耐性來了,“胡鬧,如韻你都已經(jīng)是成了親的人了,便該穩(wěn)重,說話怎還這般,不知輕重?傷了良娣,本殿絕不能饒你?!?/br> 聽了這話,孟良娣面上總算是緩和過來,太子,能為她做主便好。 如韻郡主還是跪在那里,面上從容,“殿下不問問,是誰人的過錯(cuò)?” 此刻,顧夭夭已經(jīng)趕到。 太子抬頭看了一眼,卻沒有問顧夭夭,而是淡淡的說了句,“無論如何,她是主。” 君臣之禮,不可廢。 如韻郡主輕輕點(diǎn)頭,“我明白了,就是不知道,殿下準(zhǔn)備如何處置我?” “你傷的是良娣,這話,應(yīng)該問良娣?!闭f完,抬手示意胡月娘,將孟良娣扶起來。 孟良娣輕輕的咳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如韻郡主,等著如韻郡主向她求饒。 如韻郡主到底還是抬起了頭,“不知,良娣如何罰我,不過像良娣這般溫柔的人,該不知道懲罰的手段,不若讓我為良娣出上一個(gè)主意。” 此刻,如韻郡主的眼睛,格外的明亮,“您瞧,我潑了您一臉的水,若是只讓您潑回來,怕是會(huì)臟了您的手?!?/br> 而后抬手,指了外頭的湖水,“不若,我跳下去如何,以茶水之千萬,還之?” 這么冷的天,若是一頭栽下去,必是受不少的罪過。 這個(gè)主意,孟良娣自然是覺得好,只是剛準(zhǔn)備點(diǎn)頭,聽的身后父親咳嗽了一聲,她不由的抬頭看向了太子。 她差點(diǎn)忘了,若是這般痛快的同意了,會(huì)不會(huì)讓太子覺得,她是個(gè)惡毒的女人。 心中狠狠的咒罵了如韻郡主一句,覺得這人果真是惡毒,便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了,都不忘記算計(jì)自己。 緩緩的低頭,“這。”裝作,有些無措的樣子。真真的像是,如韻郡主嘴里那般,不擅長罰人的人。 不過,低頭的時(shí)候才反應(yīng)過來,太子眼里就只有男妃一人,自己裝的這般嬌羞的樣子,也不知道太子有沒有注意到。 “本殿覺得,極好。”看孟良娣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太子干脆替她做主。 聽了他的應(yīng)允,如韻郡主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的濃了。 而后慢慢的抬頭,看向了顧夭夭,又看向了在一旁伺候的胡月娘。最后,將視線放在了男妃的身上。 如韻郡主緩緩的站了起來,她往前邁了一步,眼睛定定的放在男妃的身上。 而后,拔下了一只束發(fā)的金簪,“我的簪子,可丟不得?!?/br> 而后將剩下的,全數(shù)解開。 三千秀發(fā),隨意的散著。 眾人以為這便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如韻郡主拿著簪子的手輕輕的轉(zhuǎn)動(dòng),撥開了衣衫。 “你做什么!”看到腰封落地,太子冷聲斥了一句。 如韻還是笑著,“冬衣厚重,我若是跳入糊中,衣衫盡濕,濕衣如千斤重,我只是被罰跳水,可不想因此丟了性命?!?/br> 聽如韻郡主的意思,竟然還要脫下衣服,在坐的大臣臉色都變了,終是有人不忍心,勸諫太子,這般懲罰對女子而言,到底是太重了。 “她愿意不要臉,還用得著你們憐惜?”太子冷冷斥責(zé)了一聲。 無論下頭人與太子如何理論,如韻郡主的手都沒有停,像是打定主意,將身上的衣衫褪去。 直到,只剩下一件嬌艷的里衣。 就站在眾人跟前,如同下賤的舞姬一般,供人賞看。 如韻郡主的臉上的笑容依舊明媚,“那么我去了,殿下?” 而后揚(yáng)手,將自己脫下的衣服,照著男妃便扔了過去。 大家誰人都沒防備,竟讓如韻郡主得了手,她的衣衫全都蓋在了男妃的頭上。 剛才用過的金簪子,也掉落的在了案前。 太子的臉比剛才還要黑,“如韻,你想死!” 一邊往下拽衣服,一邊冷聲斥責(zé)! 如韻郡主猛地轉(zhuǎn)身,而后笑的暢快,“我只想人盡可夫,只要不是你,誰都行?” 前未來太子妃,如同女支一般,她倒要看看,太子的臉面,該放在什么地方? 可她這話,放在太子耳朵里,只聽到的,卻是,除了你,誰都行。 公然的往男妃身上拋衣,這不是在引惑男妃。 “賤人!”太子殿下恨的咬牙。 衣衫全都被取下,男妃吩咐人拿下去,燒了便是。 “且慢?!毕骂^的人剛抱起來,被男妃喚住,撿起了掉落在案前的簪子,“一并處理了?!?/br> 等著跟前清靜了,男妃才攬住了太子殿下的肩膀,柔聲說道,“你莫不是覺得,一個(gè)女支子都能入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