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3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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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我要見主子,見主子!”這梁婆子怎么也沒想到,夏柳辦事這般狠。 就算是罪犯,也得給人畫押的時(shí)候不是? “呸,主子什么身份,怎是你想見便能見的?” 夏柳說完,讓人將她的嘴直接塞住了,莫要再出這些像號喪的聲音。 原本,這梁婆子做得一手,好江南菜,她在廚屋便覺得高人一等,說主子都是她伺候的。 因?yàn)槿~卓華看中顧夭夭,連帶著,旁人對能讓顧夭夭寬心的人,也高看著。 左右的人,一瞧夏柳發(fā)賣梁婆子都沒同顧夭夭稟報(bào),只覺得害怕。 原來,一直覺得高高在上的人,其實(shí)也并沒有多么稀罕。 在主子眼里頭,其實(shí)什么都不是。 “你們交代清楚,顧家的話是誰傳出來的,我便不同你們計(jì)較,不若同那婆子一般,全都發(fā)賣出去!”夏柳背著手,便是連那婆子姓什么也不知道。 沒個(gè)領(lǐng)頭的,下頭的人自然不敢再扛著了,很快便將說過閑話的人,都給供了出來。 嘩啦啦的,跪了得有十來個(gè)。 其中一個(gè)夏柳也是識得的,是個(gè)二等丫頭,平日里打掃顧夭夭的院子,估摸,昨日便是她聽了句閑話。 “抬起頭來?!毕牧叩竭@丫頭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了句。 ------題外話------ 我現(xiàn)在一聽到,手機(jī)滴滴的提示聲,就覺得心慌,生怕又是被屏蔽了~~~~~ 第253章 扯著嗓子罵太子 “夏,夏柳姑娘?!笨粗牧林?,這丫頭嚇的渾身哆嗦起來了。 “聽聞,你是為了主子,才覺得顧二娘留不得?”夏柳沒有直接訓(xùn)斥,而是低聲詢問了一句。 那丫頭趕緊叩了個(gè)頭,“夏柳姑娘明鑒,奴婢瞧著兩位主子因?yàn)轭櫠雉[了矛盾,一時(shí)情急,欠了考量,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聽了這話,夏柳嘖嘖了兩聲,“好一個(gè),忠心耿耿。” 聲音平和,在大家松了一口氣的時(shí)候,夏柳突然抬高了聲音,“你是當(dāng)我傻嗎?主子如何,是你可以考量的嗎,是你懂得的嗎。不過是因?yàn)?,看著顧二娘從外頭來,便高你一等,嫉妒罷了!” 那丫頭被說中了心思,又羞又怕,“夏柳姑娘饒命,夏柳姑娘饒命?!?/br> 夏柳哼了一聲,“我自不會讓要的命,既然心思這么多,以后便去服侍顧二娘吧。” 葉家伺候的人,都是后頭買來的,都是沒什么背景的,不過才這些日子,便養(yǎng)出了這般攀比心思,若是不好生的敲打敲打,以后會愈發(fā)的惡劣。 顧夭夭這邊,其實(shí)是很缺人手的,缺的是能獨(dú)當(dāng)一面的主,而不是用小心思,暗搓搓害人的東西。 這丫頭夏柳原是想發(fā)賣出去的,可又一想,二姑娘那邊膽小甚微,不若尋個(gè)人過去,練練她的膽子。 一聽夏柳這么交代,那丫頭趕緊爬著抱住了夏柳的腿,“夏柳姑娘,奴婢真的知錯(cuò)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奴婢這一次。” 她這算計(jì)了人家二姑娘,又被派去伺候人,一想便知道以后的日子定不好過,便想著在抓住最后的機(jī)會,求著夏柳心軟了,要個(gè)活路。 砰! 夏柳使勁甩了幾下,沒有甩開對方,想著尋人過來幫忙將人拽開,還沒張嘴,便瞧著一條穿著黑色衣服的腿伸了過來,而后看見那婢女,被踹的飛了出去。 “什么東西!”周生的呸了一口,他都沒抱過夏柳的腿,怎得讓旁人討了先? 看見是周生,夏柳這才松了口氣,“你怎么來了?” 按道理說,現(xiàn)在葉卓華該還沒下朝。 周生轉(zhuǎn)頭,堆著一臉的笑容,“主子一早去給少夫人排隊(duì)買,福記的糕點(diǎn),我也給你買一些,聽聞你在廚屋,便尋過來了。” 說完,雙手便捧了出來。 夏柳原以為是有什么事,沒想到竟是這私下里該說的話,她在這里訓(xùn)人,被周生這么一說,那通身冷硬的氣派,卻怎么也端不上來了。 夏柳沒去接糕點(diǎn),而后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若是再出現(xiàn)這種事,莫要怪我,不講情面!” 丟下這話,便趕緊轉(zhuǎn)身離開。 周生一看夏柳要走,在后頭追了幾步,“你這多少也嘗嘗,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隊(duì)。” 周生以為夏柳這是不想吃糕點(diǎn),便在后頭一邊追一邊喊。 夏柳無奈的回頭的瞪了周生一眼,“你能不能將嘴,閉上!” 這么多人看著呢,可要點(diǎn)臉面? 周生看夏柳的臉有點(diǎn)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隨即面上的笑容就更濃了,“你我是兩位主子做主給定下的親事,避諱什么?” 當(dāng)時(shí)在平城許下的,回來之后,周生又請了跟前要好的弟兄正兒八經(jīng)的吃了酒,再加上,顧夭夭得空便張羅這事,跟前的人誰人不知道? 夏柳緊緊的抿著唇,卻也解釋不通,她自然是知道他們兩個(gè)人已經(jīng)定下親事了,便就是在跟前一起說說話也是應(yīng)該的,可問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總覺得,旁人都在看著她們。 看夏柳的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周生便也不逗她了,將糕點(diǎn)塞在夏柳的手中,“我先去忙了?!?/br> 轉(zhuǎn)身,走的倒是快。 他這一走,夏柳隱隱的聽見了,旁邊有人笑的聲音。 夏柳抱著糕點(diǎn)趕緊往自己的屋里跑去,偏生她是顧夭夭跟前最得臉的人,平日里有什么動靜,多的是人盯著,她這么一快步的跑,更是引的旁人的注意,夏柳自覺得,盯著她的人越來越多了。 一直到關(guān)上門,才覺得清靜了許多。 福記的糕點(diǎn)好吃,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顧夭夭平日里不多愛吃甜,所以府內(nèi)鮮少買福記的東西。 夏柳將油紙鋪開,看著這像花一般的糕點(diǎn),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到底,還是沒舍得吃。 而后將糕點(diǎn)又包了起來,只是收的時(shí)候才注意到,油紙的中間放了什么東西,她掀起來瞧了瞧,里頭放著是被白宣紙裹著的圓圓的東西。 夏柳又將白宣紙打開,不想,里頭放了一枚,戒指。 倒是實(shí)誠,一瞧便是純金打造,上頭打著的該是一對鴛鴦。 夏柳無奈的揉著眉心,雖說鴛鴦吉祥,可這打在戒指上,顯得這戒指格外的笨重。 夏柳將戒指戴在手上,左右瞧了瞧,總還是戴不出門,最后只能收在了妝奩盒子里。 收拾完,準(zhǔn)備去伺候顧夭夭的時(shí)候,正好碰著二姑娘進(jìn)門。 “夏柳姑娘?!倍媚锵乱庾R便要見禮。 卻被夏柳一把扶住了,“我將禍害人的丫頭送給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二姑娘輕輕點(diǎn)頭,她是敏感膽小,可卻也不傻,自是知道,夏柳這般是故意尋了機(jī)會,讓自己立威。 夏柳笑了起來,“姑娘用你,便說明你值得,平城也好,京城也罷,都是一樣的道理?!?/br> 不是京城的月亮都比平城的圓,也不是,在平城伺候的下人,都比京城的要低賤。 這邊,夏柳在開導(dǎo)二姑娘。 另一邊,葉卓華拿了自己給顧夭夭買的那包糕點(diǎn),便進(jìn)了門。 顧夭夭吃完飯,喜歡站在窗戶邊,修剪花瓶里長出來的新枝,聽見門響,顧夭夭隨口便說了句,“這么快?” 自是以為,夏柳回來了。 “今日人算不得多,不然這個(gè)時(shí)辰是回不來的?!比~卓華說著,將糕點(diǎn)放在桌子上,排了一清晨的隊(duì),連口水都沒喝,此刻嗓子干的厲害。 顧夭夭一聽見是葉卓華的聲音,拿剪刀的動作一挺,而后回頭看了葉卓華一眼,眼微微的瞇了起來。 待葉卓華端起茶杯看向自己的時(shí)候,顧夭夭面上終是露出了一個(gè)格外,燦爛的笑容來。 咔嚓! 剪刀微微的用力,瓶子里的花,被一剪刀剪斷了枝。 葉卓華的身子一僵,總是覺得,顧夭夭的這一剪刀,似乎是剪在他的身上的。 啪嗒! 顧夭夭將剪刀隨手扔在桌子上,“下朝了?” 葉卓華抿了一下嘴邊的茶水,“今日,告了假?!?/br> 昨日夜里,太子執(zhí)意要護(hù)下常大人,眾人心里都憋著火,今日早朝少不得要舊事重提。 葉卓華身子本來就沒好,昨日跪了那么久,膝蓋都疼,今日要是再跪上半日,自夠葉卓華受的。 思來想去,葉卓華覺得還是告了假吧,他的身子總不能毀了。 尤其是想到顧夭夭昨夜的反應(yīng),自更加覺得,身子,格外重要。 一聽葉卓華還敢提昨夜,顧夭夭臉便是裝都裝的笑不出來,一步步的朝葉卓華走去,葉卓華抓著桌子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的收緊。 待顧夭夭走近,端就露出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夭夭,你真的太小了,不適合要孩子。” 聲音中,似乎透著一骨子絕望。 顧夭夭挨著葉卓華很近,近的張嘴便能狠狠咬住這個(gè)眼前人。 而后,恍然間感覺到了什么,就突然間忍不住笑了一聲。 輕輕的拍了拍葉卓華的肩膀,“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若想要孩子,卻也不至于逼迫你。” 低頭,看了一葉卓華送來的糕點(diǎn),也只是說了句,“有心了。” 而后抬腳,越過葉卓華,“晌午,我不在府內(nèi)用膳了?!?/br> “你要去哪?”葉卓華都不需要反應(yīng),直接伸手拽住了顧夭夭。 顧夭夭低頭將葉卓華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昨日拒絕了知微,那丫頭估摸還傷著心,我去安慰安慰她?!?/br> 說完,突然伸手將葉卓華送來的糕點(diǎn)全都端走了,“你送來的正是時(shí)候?!?/br> 可以跟馮知微說,這是自己特意給她買的,定然歡喜。 一聽顧夭夭拿著自己給她特意買的東西送人,當(dāng)下臉都黑了,“顧夭夭,你有沒有心?” 這東西是自己夫君買的,用來送給別的女人,這怎么可以? 不對,不能說送給別的女人,就算是送給男人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