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嫁給權(quán)臣后 第3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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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太子落馬,也想要葉卓華遭受的報(bào)應(yīng)。今日,如韻郡主明明說了,已經(jīng)同顧夭夭聯(lián)手了,怎還落的這般下場,定然是顧夭夭誆騙了她的如韻。 顧家一門沒有好東西。 可是,她卻突然不想寫葉卓華。而后,寫下了馮澤兩個字。 下頭的人將華夫人寫好的紙,雙手奉在了太子和常大人跟前。 常大人掃了一眼,臉色未變,“好,好的很,既然夫人的嘴這么硬??磥?,我們也不好手軟了?!?/br> 手,抬了起來。 這冬日里,不知道常大人從哪里尋來了許多蝎子。 黑壓壓的一盆。 看著那些個亂動的蝎子,華夫人都破了音,“不,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 所有的驕傲,斷了骨。 若是能讓自己的女兒活,便是為狗都成。 太子臉色未變,甚至連看都不想看華夫人,緩緩的閉上眼睛。 如韻郡主也在看那蝎子,心,恍然間已經(jīng)麻木了。 “殿下!”只是,到底還未倒在如韻郡主身上的時候,宮人突然喊了一聲。 而后過來稟報(bào),說是如韻郡主見了紅。 太子猛的站了起來,看著那鮮艷的紅色,浸透了厚重的衣裙,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即便太子是男人,此刻也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 “你竟有了那人的子嗣?”太子有些不敢置信。 縱然如韻郡主嫁人了,縱然如韻郡主口口聲聲說,她的清白早就沒了。 縱然如韻郡主舉止輕浮,可因?yàn)橹暗慕佑|,太子亦知道郡主心里對他的惦念。 從未想過,如韻郡主真的就如同她表現(xiàn)的一般,成了他人婦! 如韻郡主看著太子震驚的表情,突然間覺得,身上也沒那般的痛了,“是呀,我厭惡你,自然是想同旁人,錦瑟和鳴,子孫滿堂!” 無論,這個孩子的父親有多么的不堪,是否有資格在人前露臉,她都愿意這般做。 太子突然也笑了,“好,非常好,你這個賤人!” 而后,一步步的朝如韻郡主走了過去,猛然間抬腳就沖著如韻郡主的肚子,踹了上去。 原本就受了刺激,此刻太子這么一踹,如韻郡主的腹中,絞痛難忍,若非左右的人拉著,她必然倒在了地上。 血,流的更多了。 從鮮艷的紅色,已經(jīng)到了黑色的血塊。 “??!??!”華夫人此刻,也只能大聲的喊了出來。 一口腥甜的血,吐了出來。 將新良娣送她嶄新的斗篷,染了**慢慢的回頭,冷冷的盯著華夫人,“夫人還是不寫嗎?” 華夫人拼命的掙扎,許是因?yàn)閼嵟搅藰O致,下頭的人控制華夫人,竟還隱隱的有一種,快要脫離的感覺,干脆,便將人按在了前頭的桌子上,不讓她動彈半分。 華夫人身子不能動,火氣全都堆積在心口,“趙臨禮,我以孟家先祖之名詛咒,咒你與皇位永遠(yuǎn)無緣,不得好死!” 啪! 不用太子開口,下頭人的巴掌,便打在了華夫人的身上。 對于華夫人的話,太子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還孟家先祖,若是孟家先祖泉下有知,早就來尋自己討要說法來了,何至于便是到了現(xiàn)在,看著自己心想事成? 太子慢慢的抬起手,讓人將如韻郡主放開。 沒了跟前人壓著,如韻郡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蜷縮著身子,緊緊的抱著肚子。 可手上也疼,不,該是全身上下都疼的厲害,身子忍不住顫抖著。 看著女兒這般受罪,華夫人眼淚,染上了剛剛吐出來的紅色,再加上剛才被人打了一巴掌,那血同淚和在了一起,仿佛落的便是血淚。 看著她哭到這般地步,卻也沒寫出一個名字來,太子面色到底是緩和過來了,領(lǐng)著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出了那門,雨下的比剛才的還要大,下頭的人趕緊為太子撐起油紙傘,卻被太子給避開了。 示意他們不必跟著,自個拉著常大人信步走在了雨中。 面上的歡喜怎么也掩不住,“你說,咱們真的要成事了?” 常大人也笑了起來,“是呀,要成了?!?/br> 都已經(jīng)到了這般地步,華夫人還沒寫出那人的名字來,便說明,那人,或許已經(jīng)折了! 畢竟,在宮里頭動手,很有可能被查出來,唯一的解釋,那人幫華夫人做完事后,便被滅口了。 這兩日查事情的真相,常大人正好就查到,宮里頭有人離奇去世。 這皇宮,本就是吃人的地方,上上下下誰人不勾心斗角? 原本,常大人是沒有放在心上的,覺得死了還便就死了,可現(xiàn)在看來,這死者是大有來頭。 不過,無論是什么來頭,如今,太子殿下都可以,安心了。 跟前沒有旁人的人,太子殿下想做什么,便都可以放手的去做了。 “殿下,求殿下莫要忘了?!边@個時候,常大人突然跪著提醒了句。 太子自是要趕緊將人扶起來,“你的事,本殿,銘記于心,無半刻會忘。” 不就是要葉卓華的命,待事成之后,他取葉卓華的命,易如反掌。 而后,讓人將華夫人寫的那個馮澤名字的紙取了出來,“送到,馮家,小馮將軍該明白,本殿要的是什么!” 原本他還想著有什么由頭,去同馮家發(fā)難。 如今倒好,華夫人親自送了過來。 便,就這般送去。這事情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馮家的人在他的手上。 如今,就看小馮將軍拿不拿的出,籌碼來,換他母親與meimei的安全了。 待兵符到手,再逼迫眾位朝臣點(diǎn)頭應(yīng)允他提議的以趙家為尊來,這江山,便,盡在掌握。 “月娘?!碧訐P(yáng)聲,突然喚了句。 胡月娘快走幾步,跪在太子跟前。 “本殿聽聞,你與顧家還有私交?”突然,問了句。 胡月娘一聽這話,立馬跪了下來,“回殿下的話,奴婢的長姐是顧家媳不錯,可是長姐因顧家而去??涩F(xiàn)在,奴婢的長姐長眠地下,顧大人卻有美妾在懷,養(yǎng)子為伴,早就將奴婢的長姐,拋之腦后了,這般,何來私交?” 聽著胡月娘這包含怨恨的聲音,太子面上緩和了下來,“這般,你是恨顧家的了?” “奴婢恨!”胡月娘斬釘截鐵的回答。 太子點(diǎn)頭笑了笑,“本殿記得,你在如韻跟前過的也不好。所以,才在大庭廣眾下違背如韻的意愿,跟著本殿來了宮里?!?/br> 太子微微的抬頭,似乎回想,那其實(shí)過的并不太久遠(yuǎn)卻恍如隔世的事來。 胡月娘聽后,只在太子跟前重重的扣頭,“謝,殿下救奴婢于水火?!?/br> 太子側(cè)著身子,讓左右的人將胡月娘扶了起來,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屋門,“里面是你的仇人,只要留她一命,隨便怎么折騰,等你xiele火,便將良娣的斗篷取下來還回去。而后,便伺候葉夫人吧,本殿的意思,你可明白?” 話,已經(jīng)說的足夠通透,胡月娘自然明白。 “奴婢,定不負(fù)殿下所托?!焙履锏皖^,聲音卻給外的平穩(wěn)。 太子得了她的回答后,便然人將準(zhǔn)備好的東西,遞到她跟前。 是那把削鐵如泥卻沾了如韻郡主血的匕首,而匕首之上,放著一個盒子。 盒子是打開的,里面的藥丸,便就這么擺在胡月娘的跟前。 胡月娘沒有猶豫,雙手將東西全都接過來,便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的,將藥丸放在口中。 太子微微挑眉,“這可是,穿腸的毒藥,你不考慮考慮?” “奴婢對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鑒!”說著,胡月娘便將匕首小心的收入袖子中。 太子面上的笑容,自是愈發(fā)的濃了,“好,本殿瞧你便是個通透的人,不然也不會在人群中一眼便看見你,將你救出。 只要這事你辦的漂亮,東宮太子妃的位置,本殿也不是不可以給你留著?!?/br> 得了這樣的許諾,胡月娘自然再次跪下,千恩萬謝。 太子擺著手,笑著離開。 看著太子離開后,旁邊的小太監(jiān)趕緊將胡月娘給扶了起來,“胡姑姑,趕緊將東西吐出來?!?/br> 小太監(jiān)焦急的催促。 胡月娘卻面色從容,沒有半分著急,可卻沒有吐的動作,“若不真吃,太子殿下與常大人如何能信?” 聲音干脆,清冷。 可見,那藥,確實(shí)是咽了下來。 小太監(jiān)還想說什么,胡月娘卻擺了擺手,“我,定然會無礙的?!?/br> 轉(zhuǎn)身,目光堅(jiān)定的往前走。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官宦庶女,能走到今日,自也配的上一句,實(shí)屬難得。 屋子里頭,沒有跟前的人壓著,華夫人站不起身來,只能爬著往如韻郡主跟前走。 如韻郡主聽到母親的喊聲,她艱難的露出個笑出來,“娘,讓您擔(dān)心了。” “不,不要說話了。”華夫人哭著搖頭,她扯下裙擺的一條,想要為自己的女兒止血,可血看著越流越多,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止哪個地方。 甚至,都覺得如韻郡主全身都是流血的地方。 看華夫人慌亂的表情,如韻郡主誰想伸手拉住華夫人,告訴她自己定然死了不。 可是,當(dāng)手伸出來,看著自己被削掉的手指,又默默的收了回來,還是莫要讓自己的母親,擔(dān)心了。 “娘,這是我所求的,死不了人的,他也不會讓我們死的?!?/br> 如韻郡主笑了笑,太子性子說好聽了是多疑,說難聽的就是膽小,縱然他現(xiàn)在確定,不會有人能近身傷的了他,可是心底卻還是害怕,害怕華夫人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