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延遲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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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山湖號上,蛟龍突擊隊一排的特戰(zhàn)隊員整齊地排成了兩排站在了船尾的甲板上,身后的直-8k已在待命狀態(tài),相信只要姜首長的一聲令下,就立即能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了。 指揮室里,姜國憑首長終于接到了來自北京方面的回復:要求務必不惜一切代價救回我軍被困官兵及戰(zhàn)地小組,另外其他方面已與也門政府通報,見機行事。 收到這份回復后,姜國憑首長終于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艦尾。 …… 站在隊伍的最前邊,姜國憑看著眼前這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堅毅之色:也許這些新兵蛋子有的人會回不來,但是國家榮耀高于一切! “蛟龍突擊隊一排全體都有!”姜國憑首長朗聲喝道。 “唰”地一下,面前的三十四名官兵全體立正,動作十分齊一。 隊列的最前面,一個身材十分粗壯的中尉向前踏步一步,右轉(zhuǎn)四十五度角,立正敬禮道:“報告首長,蛟龍突擊隊一排,應到34人,實到34人,請指示!” 姜國憑鷹目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中尉面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和袁勉是兄弟,這次,你必須把他給我平安地帶回來。明白嗎?” 熊本海目光一凜,問道:“首長,您是說,這回是利劍a組出事兒了嗎?” 姜國憑首長輕輕點點頭,壓低了聲音說道:“實話跟你說吧,這次任務很危險,作為排長,你必須為你的部下、你的戰(zhàn)友的生命負責。全力救援,如果實在不可為,記得立即通電編隊指揮部,天塌下來,就由個高兒的頂吧!明白嗎?” “明白!”熊本海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卻是不可撼動的堅定,“首長,我能問您一句么?現(xiàn)在利劍a組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袁勉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嗎?” “袁勉和另一名戰(zhàn)士重傷昏迷,他們陷入了胡塞武裝的重圍中,現(xiàn)在是撤僑任務的關鍵時期,二排和三排都不能出去,現(xiàn)在能派出的只有你們一排了,把這事兒,干得漂亮一點,明白么?”姜首長重重地拍了拍熊本海的肩膀,熊本海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道與期望。 聽著姜首長的話,熊本海的心里頭像是壓上了重重的一塊石頭一般,十分沉重。除了任務的危險性,更多的是對兄弟的擔心。 “保證完成任務?!毙鼙竞?陬^上保證著,但是心里頭卻是很沒底,因為他對這次任務的前景,并不樂觀。 腦海中閃過了一幅幅曾經(jīng)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畫面,以及那一起生活,一起去泡妞的日子發(fā)生的事兒,熊本海的拳頭就緊握了起來,青筋暴露:老三,等著,老四去救你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仍是一臉堅毅的熊本海,姜國憑首長轉(zhuǎn)身來,一臉深沉地對蛟龍突擊隊一排的官兵們說道:“同志們,戰(zhàn)友們,平時,我們總說,我們可以為了戰(zhàn)友而犧牲,只要你還身穿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裝,我就可以為你擋子彈。你們,還記得這句話嗎?” “記得!”包括熊本海在內(nèi),三十四名蛟龍突擊隊一排的官兵們齊聲應道。 “現(xiàn)在,我們有九名戰(zhàn)友因為去執(zhí)行解救戰(zhàn)地記者任務而陷于胡塞武裝分子的重圍之中,情況十分危急,相信這個小組你們也不陌生。就是利劍a組!現(xiàn)在,有人在對我們的戰(zhàn)友進攻,要致他們于死地。我們應該怎么辦?!”姜國憑厲聲問道,他的眼眶已悄然通紅。他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冰冷的殺人機器! “殺!殺!殺?。?!”三個殺字從戰(zhàn)士們的嘴巴里吼出,充滿了殺氣,與周圍落日映照下的大海格格不入。 浪花聲嘩嘩作響,帶著咸腥味的海風輕輕吹拂著這一張張黝黑而年輕的臉,微山湖號綜合補給艦上方的五星紅旗隨著海風的吹拂在飄揚著,似乎要把這一切都染紅。 三十四名官兵依次登上了直-8k直升機,直升機引擎也開始緩緩啟動了。 “呼~~~”直升機的螺旋槳開始高速旋轉(zhuǎn),機身在緩緩上升,朝著亞丁軍港飛去…… …… 萬里之遙,北京,深夜。 解放軍報社新聞部里一片忙碌,對于解放軍報的主辦單位以及編輯單位而言,這里可基本是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啊。 深夜時分,正是國外各類軍事新聞匯總的時刻,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著,十分細心。 這干宣傳工作的,能不細心么?包括每個詞匯都要很謹慎,不然要犯錯誤的啊,對于宣傳崗位,上邊可不是一般重視啊。 這不,有一句話咋說來著,跟著組織部念念有進步,進了宣傳部老是犯錯誤。在此可見一斑啊…… 主編朱紅軍坐在辦公桌上瀏覽著新聞匯總,一則新聞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這篇報道是來自在亞丁灣護航的第十九批護航編隊,題目叫《請原諒我》。 看到這個題目后,朱紅軍很是認真地看了一遍報道中的內(nèi)容,看完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早已濕潤——這支部隊,沒有丟祖國的臉! 沒錯,這篇報道的主人公們,正是利劍a組的官兵們! 粗略地看了一遍新聞中的內(nèi)容,朱紅軍已經(jīng)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再仔細地看一遍這篇文章。這些東西,可不能容得一絲糊涂! 當看到上面有個叫“袁勉”的中尉時,朱紅軍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 想了一會兒,他終于想起來了:那不是兒時發(fā)小張云那老小子的新認回來的外甥么? 其實,在這個關于紅色權貴的圈子里,發(fā)生了任何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傳遍了,更別說張家這種其中大戶了。 所以朱紅軍知道有這回事也挺正常的,想著,他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張云的私人電話。 電話接通后,朱紅軍那原本一板正經(jīng)的臉就開始不正經(jīng)了:“喂,我的張大部長,請問您老現(xiàn)在休息了沒?”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小子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總不會是找我吹牛吧?告訴你小子啊,要是真是沒事兒sao擾我,回頭看不騸了你了。”聽張云的聲音,很精神,并不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的樣子。 “哎呀,果然啊,當上了中將就開始欺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咯~”朱紅軍嬉皮笑臉地說道,對于這些從小一塊玩著長大的發(fā)小,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他怕個啥? “嘿嘿……我還在加班呢,有啥事兒,就快說吧。只要我張云能幫上的,沒有二話。要是沒事兒,回頭我再找你喝點小酒去?!睆堅坪俸傩χ?。 “嗯,這回我打你電話,那可是有正事兒的?!敝旒t軍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開始認真說道:“你外甥是不是在第十九批護航編隊里邊?” 張云沒有預料到朱紅軍打電話給他是因為這事兒,他微微愣了一下,說道:“是啊,怎么了?” “不愧是帶有張家血統(tǒng)的娃啊,就是有血性。我這兒收到了一篇報道,是關于你外甥的利劍a組的。”朱紅軍的語氣很認真,絲毫沒有剛才嬉皮笑臉的痕跡。 “什么報道,能說說具體情況么?”張云的語氣有些沉重,關于這個外甥的消息,他是知道什么情況,但是很詳細的情況,他還真不好問,也許朱紅軍這里得知的消息會更全面。 “嗯?!敝旒t軍應了一聲道,“這篇報道是第十九批護航編隊的隨軍記者發(fā)回來的報道,關于利劍a組全體官兵的‘遺書’的。” “說說里邊的大致內(nèi)容吧!”電話的另一邊,張云點燃了一根香煙,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 “行?!敝旒t軍答應了,隨后,就開始說起這篇報道的大致內(nèi)容了。 靜靜聽完朱紅軍說的內(nèi)容,張云開口問了一句:“紅軍,我能求你個事兒么?” “咱倆誰跟誰???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只要不違反原則,啥都好說?!敝旒t軍拍著胸脯說道,很是義薄云天。 張云手指輕輕敲打著辦公桌的桌面,終于說了出來:“這篇報道,能不能延遲一點兒再報道?” …… ps:更新送上,昨晚卡文了,所以沒更新。 感謝書城書友深入敵后的388書幣打賞,感謝起點書友醉請深愛的兩張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