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3.全線突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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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山路難行。 還好有祭火照耀,一行人也不至于摸黑趕路。 還沒有到作戰(zhàn)區(qū)域,他們不用手持武器,所以便紛紛用手捏著祭火。 這樣他們可以說話,曹猛看了眼天色說道:“月黑風(fēng)高,今晚不是好天氣呀?!?/br> “會不會預(yù)示著什么不好的征兆?”進步青年王鵬憂心忡忡的說道。 鉆山甲跟大土豆似的溜過來,說道: “這天色才好呢,在我們行當(dāng)最忌諱的是月色大亮,對咱們的活來說也是這樣,因為咱們要去刨人家的祖墳,墳里頭肯定有死尸,死尸最忌諱見月光了?!?/br> “等等,你們的行當(dāng)?”有人忽然反應(yīng)過來,“兄弟你是個盜墓賊??!” 自古盜墓是大忌。 畢竟人活著的時候被折騰,誰也不想死后還被折騰。 有人看向鉆山甲的目光就不太美好了。 但鉆山甲很機靈的一笑,說道:“我們盜墓但不是賊,我們只盜昏君貪官、為富不仁的狗大戶家的墓!” 云松帶頭鼓掌。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劉油頭則鼓舞眾人道:“咱們現(xiàn)在都是盜墓的,而且對咱們盜墓的來說,如今天公作美,咱們此戰(zhàn)一定成功!” 他很有領(lǐng)袖氣質(zhì),眾人紛紛點頭。 云松輕車熟路的在前面帶路。 為了可以奇襲軍營,他們沒有走可以通上圣地的山路,而是從最為險峻的山峰一側(cè)進行攀爬。 在場的人都是有真本事在身的高手,翻山越嶺自然不在話下。 唯一身手上差點的是王鵬,他精通射術(shù),不太會爬山,但是大笨象身高體胖且天生神力,他背上了王鵬。 大笨象自小在云起山里摸滾打爬。 他自然也是爬山高手。 之前幾個晚上辛苦的是云松,今晚就要辛苦大笨象了。 他要送王鵬上山,然后還得下山去找胡金子。 胡金子在山下架起了山炮來支援他們一行人。 山炮這玩意兒是真厲害。 這是云松的殺手锏。 一番攀爬后他們進入了刑都鬼道,最先出現(xiàn)的是樹中住餓鬼所集聚的外林。 云松加班加點的干了三個晚上,樹中住餓鬼被他干的很慘,這會山林里沒有多少餓鬼了。 他已經(jīng)提醒過眾人樹林情況,所以眾人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是在林子里穿行一會沒有看到有鬼,大家伙難免心生松懈。 就在這時候,剛從大笨象背上下來不久的王鵬嘴巴一張發(fā)出一聲驚呼。 他叼著的祭火頓時落地! 地上有落葉,祭火直接引燃了一片葉子。 云松眼疾手快搶起祭火并踩滅了火焰。 王鵬急忙道謝,旁邊的陳地都說道:“不是說過不準開口——俄日!” 他腦子不是很靈光,這一開口嘴里的祭火也掉地上了! 其他人引以為戒,沒人敢開口,都用責(zé)備的目光看兩人。 王鵬接過祭火無奈的說道:“諸位哥哥恕罪,我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長在樹里的鬼,一時之間難免吃驚……” 他指向面前的樹,樹干上露出一張慘白的骷髏臉。 骷髏臉用怨毒兇狠的眼神看他們,如同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王鵬被它看的心里發(fā)慌,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 云松不屑。 老子前幾天晚上干你們干的不到位嗎?這時候瞪眼跟誰倆呢? 他走上去瞪著樹中住餓鬼看。 樹中住餓鬼沖他露出一個獰笑,呲牙咧嘴,極盡暴戾。 就在它張開嘴的時候。 云松將手里的祭火直接塞了進去。 這樹中住餓鬼懵了。 它那張慘白色的臉一下子就變紅了。 燒起來了! 云松揮揮手,眾人繼續(xù)上路。 馮陌影嘆息道:“這其實是個好地方呀,這么多樹中住餓鬼聚集于一處,碰到打雷天肯定會有雷劈它們,可惜沒有桃樹,否則就能得到雷擊桃木了!” 這話讓云松心里一動。 《天目詭奇談》上介紹過雷擊木,簡而言之被雷擊過的樹木就是雷擊木。 因為這東西是九天雷電所劈開,鬼魂深懼之,是最有力度的避邪法物。 特別對到家來說雷擊木尤其有用,由于被自家大仙雷公劈過,因此在符咒術(shù)中具有先天鎮(zhèn)煞避邪的功效。 以雷擊木制作法器很珍貴,如雷擊棗木印、雷擊桃木劍。 云松落到人群后頭然后低聲問啊嗚:“我的霹靂繭袋子能不能裝下樹中住餓鬼?” 啊嗚沒有美女可看的時候總是會變得懶洋洋,他回了一個“能”,此外什么話沒說。 但這話就夠了! 云松心思活泛了起來。 他抓走樹中住餓鬼,到時候讓它鉆到桃樹里住下,哪天打雷了,他弄個人工引雷劈這棵樹上,那他不就有雷擊桃木了? 好活! 反正人工引雷簡單,這年頭有銅線也有風(fēng)箏,他學(xué)富蘭克林就能把雷電引下來! 趁著沒人注意,他先引誘一個樹中住餓鬼現(xiàn)身,然后化作焱鋸落頭氏對它一頓啃。 霹靂繭黑袋被他提前打開了,樹中住餓鬼被逼得無奈,只能自己鉆入其中。 這樣云松滿意了。 又肥了! 刑都鬼道不是只有樹中住餓鬼,往里走還有許多鬼,他們在林中行走,不知道多少鬼便圍繞著他們在外面垂涎的跟。 但有祭火驅(qū)邪,它們不敢靠近。 有驚無險的穿過刑都鬼道。 內(nèi)里就是鹿家祖墳和軍營。 鹿家祖墳在一處山洞里頭。 山洞鄰近山峰峰頂,軍營從山腰開始一直卡到了山頂。 山腰和山頂都平坦,設(shè)置了機槍位乃至炮位,而在這之間則是挖開了一個個山洞,每個小山洞里都藏著士兵。 簡而言之,這座山從山腰往上成了個大碉堡,難怪鹿敬天不怕有人來盜墓。 他家祖墳在深山之中,大軍很難殺進來,要進來就是小股部隊。 如果這小股部隊是普通士兵,那他們壓根過不了刑都鬼道! 如果小股部隊是修行中人,那他們壓根攻不破守墓軍隊的防線! 但他沒想到會碰上云松這樣的變數(shù)。 云松可以變?yōu)楣怼_切來說可以變?yōu)榻┦?/br> 僵尸是他陰身中最適合對付軍隊的選擇。 一個連的精銳士兵聚集于一處所擁有的陽氣是很夸張的,以鬼身看他們的陽火,那漫山遍野都是火,不管落頭氏還是幽冥騎都不敢輕弒鋒芒! 僵尸是例外,它們對陽火的耐受度更高,甚至在太陽底下一樣能翩翩起舞。 云松在路上就明擺著告訴了一行人,說自己懂趕尸術(shù)能驅(qū)使僵尸作戰(zhàn),所以他負責(zé)打頭陣。 如今眾人藏好,他便從山頂開始強攻。 山頂有瞭望塔,云松直接從瞭望塔開始沖。 他換位置化作焱鋸落頭氏飛上山頂,士兵們匯聚后的陽氣籠罩著這片山頭讓他有些不適。 但他很快落在瞭望塔上化作了僵尸。 瞭望塔上的士兵很警惕,立馬厲聲道:“上面是怎么回事?” 有士兵要吹哨。 瞭望塔的塔頂破碎,云松直接跺開落下,手臂橫掃,上面的士兵慘叫著被掃飛了出去。 下面崗哨立馬察覺異常,尖銳的哨音刺破蒼穹。 午夜安靜的山頭被吵醒了! 好幾個探照燈先后亮起,有山洞里響起狂野的‘轟隆’聲—— 這是有發(fā)電機在工作。 云松跺腳落了下去,直接落入鄰近的機槍位里。 這就是做功課的好處。 機槍位里的士兵還算悍勇,看到他落下立馬掏出刺刀捅了上去。 好幾把刺刀接二連三撞在云松身上。 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響。 士兵們手掌崩的發(fā)麻。 云松繼續(xù)揮臂橫掃,普通士兵實在不是毛僵對手,被他三兩下全給砸飛了。 有探照燈照向他的位置,一個軍官舉起手槍厲聲道:“機槍手,打!” 子彈刺破夜空掃來。 但只是普通的單發(fā)槍,機槍手猶豫的說道:“排長,那里有咱兄弟……” “有個屁,來的不是人,老吳他們?nèi)懒?!”軍官咆哮道,“快你嗎開槍!” 機槍終于開火。 但云松身影已經(jīng)消失。 僵尸到了毛僵的修為那速度就很快了! 凌亂的槍聲伴隨著軍官的咆哮聲響起:“快通知連長,立馬上天師班!不是人對手不是人!上天師……” “噗嗤!” 一聲悶響打斷他的話,他的腦袋直接被僵尸的鐵手給拍碎了。 機槍位上五六個士兵下意識回頭看。 恰好探照燈在尋找消失的云松從他們這里一掃而過。 他們看清了毛僵的樣子。 云松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不好看。 但沒想到能嚇得這些驕兵悍將嗷嗷慘叫: “僵尸!” 他這幾天聽多了鹿家軍對山里百姓制造的血案,所以下手毫不留情。 這些士兵與土匪區(qū)別不大! 他抬腳踢出,士兵被踢得狂噴鮮血、骨斷筋折! 其他士兵確定他身份后不再留手,聽到戰(zhàn)友慘叫聲他們判斷出云松位置,另外兩個機槍位立馬掃了過來。 子彈跟雨水往外潑灑一樣! 云松被打的連連后退,索性先趴在這個機槍位的掩體后等待良機。 守墓軍一共六個機槍位、六把機槍,他已經(jīng)敲掉兩把了,還有兩把在山腰處,這山頂還剩下兩個機槍位。 而他們用的機槍是輕機槍,火力猛但是因為用彈匣導(dǎo)致連貫性不足。 果然。 機槍一輪掃過來啞火了,云松抱起他這邊陣地上的機槍騰空跳起—— 另外兩個機槍位的所在他也很清楚! 山頂上的士兵數(shù)量不少,可沒有一個人聊到這邪祟妖魔也會用槍而且是機槍! 他們?yōu)榱朔奖忝闇识及焉碥|從掩體后給冒出來了。 這樣云松一梭子機槍子彈掃過去多多少少能掃到人,而且山頂全是石頭,子彈落下成了跳彈,有一個機槍位被云松集火,里面人全碎了! 剩下一個機槍位懵了,里面的老兵吼道:“是僵尸上迫擊炮、上迫擊炮轟它??!” 云松快速沖他們飛掠,有軍官心狠手辣,直接對他進行了跑位預(yù)估,竟然指揮麾下將手榴彈扔進了機槍位中! 子彈對僵尸用處不大,得用炸藥去炸! 但他同樣不會想到。 今晚這個僵尸是有腦子的,它不是僅憑本能去追逐活人…… 戰(zhàn)情混亂,云松看到好些手榴彈全扔進機槍位里的時候有些發(fā)懵,他一時之間沒搞明白這些人怎么會內(nèi)訌了。 總之他立馬往后退。 然后手榴彈接二連三爆炸。 山頂最后的機槍位被他們自己人給敲掉了! 饒是軍官心狠手辣這一刻也慫了,他站起來一邊開槍一邊大叫: “都撤撤撤呼叫炮轟用迫擊炮轟!撤啊天師班呢都死嗎麻痹的狗日天師班快點……” 話沒說完他踉蹌一步倒地。 王鵬從下面看到了他,一槍揭掉了他的后腦勺! 機槍位一丟,山上的士兵就沒有士氣了。 他們的‘精銳’是針對這年代的亂軍而言,實際上他們只是一群驕兵、一群土匪,打順風(fēng)仗比狼都狠,到了逆風(fēng)時候跑起來比狼都快。 山下終于動員了起來,有一群士兵衣衫凌亂跑出來,當(dāng)頭的人叫道:“大家不要慌!一個僵尸而已,我有鐵甲大僵,看我收拾它!” “六甲六丁,神兵天降,看我神丁門的本事!”又有人威嚴大吼。 還有人厲聲道:“我驅(qū)陰曹惡鬼來作戰(zhàn),大家伙讓開,免得被殃及!” 兩尊棺材蓋先后飛起,又有帶著森寒氣息的惡鬼從林木中飛出來,見此士兵們心里一定。 劉油頭看到山頂吸引了下面火力,便揮手喝道:“弟兄們,干!” 陳地都是一條好漢,甩起九環(huán)大刀往前撲,落地跟輪胎一樣猛躥了幾個滾殺進了外圍士兵中,大刀翻飛,??橙送?。 鉆山甲一行人起身開槍,還有的扔手榴彈,從另一側(cè)展開強攻。 馮陌影摸黑快步擋在了林子外,惡鬼出來他雙手交合沉聲快速說道:“電母雷公,速降神通!庚金落木雷——起!” 雙手變法訣。 掌心發(fā)亮。 雷聲滾滾而出! 飄出來的惡鬼還沒有展示它的兇惡,當(dāng)頭一個雷就把它炸了個灰頭土臉! 拉開距離后,馮陌影主動追上去,他渾身熱浪滾滾,口中低聲吼道:“無上玉清王,統(tǒng)天三十六,九天普化中,化形十方界!” “披發(fā)騎麒麟,嘯風(fēng)鞭雷霆,能以智慧力,攝伏諸魔精!” “雷部諸將軍聽令!三五鐵面火車將軍,太歲大將軍,三五邵陽主帥將軍,流金火鈴大將軍,降下天雷!” “開!” 惡鬼被上一個掌心雷擊退后剛緩過勁來重新殺到,然后就撞上了這一記雷法。 而這一道雷更厲害! ‘轟隆’一聲響,這鬼被天雷轟了個正著,直接灰飛煙滅。 驅(qū)鬼的士兵后退一步張開嘴噴出血,沙啞嗓子叫道:“有高手!” 袍哥會、麥客都是狠人。 他們悍不畏死殺上去搶了一個機槍位。 隨后湖湘兵勇趕到。 他們都擅長用槍,一個摸子彈壓彈匣,一個抱起機槍開始橫掃。 云松掃清山頂士兵后緩過手來,他抱起機槍從山頂往下掃,探照燈照到哪里他就打哪里! 這把探照燈cao作兵嚇尿了。 而其他士兵尿的更快,他們直接大叫:“瞎老六你他嗎敢照過燈來我草你祖宗!” 陳地都說的沒問題。 鹿家軍一個連的兵力看起來挺多,但只是比他們多一倍而已。 而他們?nèi)藬?shù)雖然少一些,卻都是有真本事在手的狠角色,一旦成功的與鹿家軍短兵相接,失去防線的鹿家軍壓根不是對手! 機槍位全被敵人掌控、而且被人從上下兩邊包圍,鹿家軍頓時亂了套。 軍官帶頭逃跑,士兵只顧逃命。 一場血戰(zhàn)就這么草草落下帷幕。 陳地都拄著大刀站在一座掩體上大笑道:“痛快、痛……” 王鵬將他撲倒在地。 接著有槍聲響起。 曹猛翻身跳起甩手扔出一把飛刀。 飛刀精準沒入開槍人的眼睛! 王鵬叫道:“現(xiàn)在戰(zhàn)事沒有結(jié)束,都要小心,小心狗急跳墻!” 云松變回人身說道:“不錯,獅子搏兔亦盡全力!大家伙要謹慎,不要最后關(guān)頭掉鏈子!” 他們以派別為單位清掃軍營,刀槍劍棍全上,足足忙活到下半夜才算清理干凈。 機槍、步槍、手槍、刺刀、手榴彈他們收拾出一大通,這把眾人給高興壞了。 這都是罕見的戰(zhàn)利品! 陳地都cao起一把機槍笑道:“就是這玩意兒搶咱們爺們的飯吃?行了,以后咱也有這個了!” “不過現(xiàn)在還是把槍給湖湘兵勇的兄弟,他們會耍槍,讓他們守在外面,其他人趕緊進去砸鹿敬天那狗日的祖墳!” 一聽這話劉油頭的手下不樂意了。 他們也想進去挖鹿敬天的祖墳,一是給百姓出口氣,二是鹿敬天是大軍閥,祖墳里頭少不了好東西,他們想賺一波。 陳地都說道:“吵什么吵,里頭都是山洞子,你們會打槍的進去不好使,得看俄們耍大刀的。” “這可不是俄自己的主意,是楊老板的主意……” 曹猛不樂意的說道:“陳老哥你怎么還拿楊老板出來壓人呢?楊老板是出錢給咱不假,但是他又不是咱的老大,咱憑什么聽他的?” 聽到他們吵吵聲,在外面指揮手下打掃戰(zhàn)場的劉油頭趕緊回來:“行了行了,都別廢話了,楊老板怎么叮囑你們的?你們這是干什么?” 陳地都和曹猛愣了愣。 一個說:“這一場血戰(zhàn)把俄弄激動了,忍不住胡言亂語了幾句?!?/br> 另一個說道:“這里又沒有外人,都是咱的生死兄弟,讓他們知道楊老板的事也沒什么嘛。” 劉油頭嘆氣道:“總之你們閉嘴吧,我的人我來安排?!?/br> 他這人有大局觀,先喝令手下冷靜,然后將他們調(diào)出去,指揮著手下架設(shè)起新的機槍位來負責(zé)防御。 袍哥會的潘小水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他讓兄弟潘幺子帶了袍哥會中擅長用槍的人留下配合湖湘兵勇,這樣其他人進入墓道。 可袍哥會的一群人近乎潑皮,他們沒有湖湘兵勇的紀律性,然后潘幺子這一半人又不樂意了。 而一直不樂意的湖湘兵勇趁機鬧事,非要進去一半人開鹿家祖墳。 看著人群吵吵鬧鬧幾乎要打起來,云松忍不住的搖頭。 自古打天下難,分天下更難! 江湖人可以共患難,卻很難共富貴! 他只好讓鉆山甲等人也留在外面做守衛(wèi),這樣換取了一半湖湘兵勇可以去參與破除鹿家祖墳。 同時他問鉆山甲:“他們說的楊老板是誰?” 鉆山甲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們本想去刺殺鹿敬天,中途遇到了曹大俠,是曹大俠帶我們來這里挖鹿家祖墳的。” 云松還想去問陳地都,結(jié)果陳地都打起了哈哈,說就是一個有錢老板,得知他們要來為民除害,便出資資助了他們此次行動。 山洞口狹窄,經(jīng)過人工雕琢后也就與尋常人家的大門相仿。 越是往里走它開始越開闊。 云松打量山洞,這山洞并不是直的,它回腸九曲,走幾步就有一處轉(zhuǎn)彎地方,所以隊伍拉不開,走的彎彎曲曲。 窄逼傾斜的山洞四壁是蒼茫古樸的巖石,入手粗糙,濕度很大,以至于巖洞里有白霧縹緲。 繼續(xù)往里走濕度更大,這樣就不止白霧了,山壁和地下出現(xiàn)了流水。 水滴石穿,地道和巖壁被水流沖刷的開始細膩。 云松觸手去撫摸,冰涼潤滑,如同剛剛在冷泉中沐浴過的少女之肌膚。 這么想著他又多摸了幾把。 然后他感覺自己占這古洞的便宜了。 ‘滴答滴答’的聲音開始出現(xiàn),時不時有水從洞頂落下滴在人的脖子上。 涼的讓人直縮脖子。 到了這里人的活動痕跡減少了,石洞更加難行。 寬處若廳堂,窄處僅容人側(cè)身而過。 有澄地俠盜心急走在前面,他在通過一處彎道時,沒想到彎道后是斜坡,陡峭又濕滑。 這樣突然腳下一滑、慘叫一聲—— 曹猛反應(yīng)快,抬腳一踢墻壁飛身而起,揮手扔出一條繩索將人給撈住了。 眾人正松了口氣。 這時候被掛在斜坡下的那人驚呼道:“好大的地洞——好大的龍!是龍、龍、是龍!”